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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死亡回信-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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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摇头,惊愕的瞪大双眼,“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种话挤破心口想要从身体里发出来,但根本叫不出声

    这时,我的身后——

    几声惨叫突然冲破宁静,纱良香倒下的同时,后面陆续有同学走进教室,这一幕,无疑成了这天早晨最惨绝人寰的鲜艳画面。

    恐惧和混乱就像瞬间爆发的山洪,有人发狂一样冲出教室,也有人失去理智对着信箱乱踢乱打,几个女生蹲下身抱在一起凄声尖叫。。。就在这栋综合楼,我们的临时教室里,又一次目睹了死亡残忍而令人发疯的洗礼。。。

    几个老师冲过来纷纷把我们遣散出去。

    “快叫救护车。。。有没有其他人受伤?”

    老师们高声命令着。

    我呆滞的退出脚下的血泊,手里那张素描画滑落下去,浸到血泊中,一点一点全部被染成鲜红色,正好盖在纱良香那张已经被割的骨肉分离的脸上。

    ——为什么?

    ——真的要全部都死才会结束吗?

    “这是死结!”

    我猛一回头,视线落在说这话的人身上。

    ——是辽太,主动搬来铁信箱的那个。

    他微微动了动嘴唇低语道,双眼无神的直视前方。

    “哥哥那一年就是死结,没有人逃得过。。。”

    ——哥哥?

    “二零零三年的‘对策’是完全无效的。”

    “为什么?”

    我顺着他的话顺势问道。

    他抬起一双怨怼的眼睛直视我——

    “‘事故年’的高一D班没有活着的人,一个都没有。”

    “——哎?不是说零五年那年就没事吗?”

    “撒谎!学校撒谎!他们甚至伪造集体照来假装大家还活着。。。”

    辽太的怒气更胜刚才,他死命踢打身边的一棵树,嘴里不停叫骂,状态异常失控。。。

    像辽太这样失控的并不是只有辽太一人,大家已经找不到平息这种崩溃状态的良方,无非就是在极度恐惧中等死——或早或晚。

    我的在口袋里也跟着发出“悲鸣”——

    是大伯,我惊诧不已。

    “小希,你叫上你的同学桃井,一起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第三十九章 两个() 
大雨瓢泼,阻隔着综合楼和其他教学楼之间的去路,我僵着脸告诉桃井“要去校长办公室”,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各举一把伞并排走着。

    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只听见大雨冲刷着地面的声音。

    因为纱良香的事件让同学极度受惊,许多人的精神状态都非常不稳定,所以高一D班这一整天的课程都停了,除了桃井身边仅剩的两大“死士”——千叶典和光辉留在学校,还有水静也留下来等我,其他人都慌张而无力的离开了,每个人的背影都孤冷无助,失去平衡般瑟瑟发抖,像将死的雏鸟在暴风雨中等着被拯救。

    上课铃响的时候我和桃井刚好一教学楼,径直上了顶楼来到校长办公室时,门是开着的,但没看到大伯在办公室里。

    桃井进去后在会客桌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看得出他对早晨的事情还在竭力自我状态,我的腿一直都是软的,并且胃里很难受,对于纱良香的脸,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去回想,但满脑子都是那种无法忍受的场景。

    “你没事吧?”

    桃井小声问我。

    我不想摇头也不想点头,只是手指并拢死死捂住口鼻,感觉指缝间还是有血腥味漏进来,我强忍着恶心吞下唾液,刚刚滑过喉咙时仿佛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也滑进我的胃里,最终没有忍住,我冲到墙角剧烈呕吐起来。。。眼泪、唾液、混乱不堪的思维、甚至就快抽筋的四肢。。。我感觉整个人都快破碎了。。。

    从目睹了文奈、明也、还有今天早晨的纱良香,他们各种惨不忍睹的死法,我觉得自己的神经早就崩断了,都不知道是什么还在支撑着自己。

    桃井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水和毛巾,我正在擦脸的同时大伯进来了,他急忙把我扶到沙发上坐着,又让保洁员来处理墙角的污物。

    “小希,你没事吧?”

    “现在好点了。。。”

    大伯给我递来一杯水。

    我感觉好一点后,大伯坐到我和桃井对面,摊开了一沓照片。这次,我又清晰的看到那张没穿鞋的集体照——

    由下往上第三排左数第一个男生,那个陌生的没人认识的人,我和桃井对视了一下,这张照片我们之前已经研究过了,但是大伯不知道。

    “——这个人。”

    大伯指着照片上我们都曾经疑惑过的那个男生,手指轻轻颤了一下。

    “——他也许就是禾谷。”

    “也许——?”

    什么叫也许?难道大伯没见过禾谷吗?

    大伯挪动了相片,拉到我和桃井的眼皮底下,接着说道。

    “这张是真正九七年高一D班的集体照,你们见过的图书馆那张是伪造的照片。”

    “——啊?”

    还真有此事,我以为那只是辽太一时失控夸大其辞说出来的话。

    “校长为什么说‘他也许是禾谷’?”

    桃井仔细看过照片后歪着头问道。

    “这个人站的位置——就是禾谷拍这张集体照时所在的位置,照片还没洗出来禾谷就发生了事故,也就是那个时候,大家发现了这个可怕的现象。”

    ——可怕的现象?

    “不是说禾谷在照片里消失了吗?”

    大伯深吸一口气道。

    “不是消失,而是‘变’了,变成了这个人。”

    ——啊,我似乎开始明白了什么。

    “大家发现照片上多了一个陌生人,谁都不认识这个人,但大家都知道这里站着的本应该是禾谷啊,怎么变成这个人了,大家都在议论时,突然有人问了一句‘这人确实不是禾谷,但禾谷是什么样子。。。?’这话让人都发现,记忆中禾谷的样子好像被莫名其妙删除了,根本无法想起禾谷同学的面孔。”

    “所以才伪造了一张没有这个陌生人的集体照放在图书馆是吗?”

    “不完全是这样——”

    大伯抬起头看向我,他把后面的另外几张照片叠上来指着同样是由下往上第三排左数第一个男生说道。

    “如果之后的集体照没出现这种情况,也不会做出伪造那样的事情了。。。”

    我犹豫着看过去,照片上,同样的位置,也是校服比其他同学颜色深的一个男生——但让我惊异的是,面貌又是“另外一个陌生人”。

    “这是怎么回事?”

    桃井抢先问道。

    “每一个‘事故年’的高一D班集体照中,就是这个位置,总是会多出一个陌生人,而且每次的面孔都不一样。”

    桃井一边翻看照片一边把手插在头发里,双眉紧蹙,“真是不敢相信”这种话从他的表情中透显出来。

    ——我想到第一次看见照片时,背后有“是谁”两个字,想必就是大伯一直苦思“这人是谁”的问题。

    难怪要伪造照片,这种集体照确实不能公开。

    “那他们不穿鞋是怎么回事?还有背后倾斜的教学楼。。。”

    我不禁问道。

    “就是这样的。。。照片一洗出来就无故变成这样了。”

    “——‘变’成这样?就是说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况下。。。发生了这种奇怪的事,对吗?”

    “是的——无法相信的情况下。”

    大伯低声说道。

    “起初我是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情,以照片故障之类的来解释这些现象,但我心里也清楚根本就不是故障或人为能造成的问题。”

    大伯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自责,是因为一开始他不相信这些的原因吗?

    “那这个‘陌生人’在现实中出现了吗?”

    桃井机敏的问道。

    大伯摇摇头。

    “——没有,只出现在照片里,就好像隐藏在大家当中——用大家不认识的面孔。。。可尽管不认识,却感觉他就是禾谷,只是变着脸在每个‘事故年’的高一D班集体照中出现。。。”

    隐藏在大家当中。。。用大家不认识的面孔。。。这么说,这个陌生的禾谷会以面貌呈现在我们面前吗?

    我和桃井互相看看,他好像在微微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大伯,‘事故年’的高一D班都没有活着的人吗?”

    这个问题非常敏感,但我不得不问。

    “是。”

    大伯没有犹豫也干脆的承认了这个残酷事实。

    “那时的学生,除了事故死亡还有自杀的人,不过学校都封锁了消息,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恐怕会有人来干涉这件事,并不是影响学校利益的问题,而是我担心其他班级的学生很可能收到牵连。”

    “大伯的孩子也在高一D班是吗?”

    “——是,就是这个。”

    大伯指着的位置,我看到最后一排男生里一个运动头的家伙,据说他是大伯的私生子,我从未见过,直到此时也才知道他叫八木健,和母亲姓来着。

    “我不愿意提及这孩子的事,是因为心里愧疚,采取逃避的办法。。。禾谷在半学年过了之后才入校的,我不太过问健在班级里的情况,我怕给他增加不必要的压力,但由于我的疏忽,没注意到健从那时开始已经在变化了。。。一开始他说班里来了个非常怪异的人,有一次他又突然说新来的转校生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两个?”

    我和桃井同时惊诧的发出呼声,但事件愈渐清晰的状态下好像开始贴近了我们的推测。

第四十章 原因() 
“其实,不完全是健他们几个的错。。。健不是那种会欺负同学的孩子。。。”

    大伯再次垂下头,好像又回到十年前高一D班的情景。

    “拍那张集体照的那天,正好是禾谷入校的第一天下午,那时没怎么注意这个学生,几天以后,健来问我集体照有没有洗出来,他急着要看,那时有许多班级的集体照,拍的时间先后不一,所以等收齐了才拿去洗,我问他为什么急着要看,他说那天拍照他站在最后一排,就是第四排,他觉得前面那排禾谷的位置那里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我记得他说他觉得禾谷有重影,并非他看花眼,同学都很正常,禾谷的左边还站着一个人,他当时觉得害怕,也不敢问其他同学有没有发现,因为禾谷是最边上的位置,他左边是空的才对。。。”

    “健有没有说禾谷旁边那个人是什么样子?”

    大伯摇摇头,又道。

    “之后的一天,健突然在下课时跑到我办公室来,他说一定要看入校登记册,否则要出大事情,我非常奇怪,能出什么大事情,他问我记不记得禾谷的户籍是哪里,我问他究竟发生事了?为什么总是要说到禾谷。。。?”

    大伯站起身走到窗边,随即又转过身看着我们说道。

    “健问我,有没有听过关于垣山的传言——据说那座山通着地狱,山里有个村子的整村人突然消失就是被全部引到地狱去的,只要去过垣山的人就再也回不来了。。。从校长身份的角度来看,我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这种话,况且这个传言与禾谷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就敷衍他草草结束了谈话,不过也还是当做一回事去查看了入校登记册——”

    “怎么样?”

    “禾谷的户籍确实是垣山,可就算传言那么说,为什么会关联到禾谷呢?再要去问健的时候,他已经什么都不说了,提到禾谷也只是闷着头走开。”

    “校长有没有问过禾谷本人?”

    大伯迟疑了一下,像是在说“要怎么说才好呢?”他把手放在脑后摩挲了一下头发。

    “事实上,是健来阻止我去问的。”

    “——为什么?”

    我们大为不解。

    “他说让我不要再过问这件事,就当他完全没说过,我那时非常担心他的状况,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班里遭遇了什么事情,他告诉我他很害怕,非常害怕,可他说不清他在害怕什么,之后禾谷就发生了事故,健的状态也越来越糟糕,他不吃不喝不睡。。。直到他把自己吊在房间里。。。”

    大伯垂下头,后面几个字的声音异常细小,我几乎就快听不到,我明白,他对回想健自杀的经过依旧无法承受。

    。。。我突然想到文奈的姐姐文慧——不也经历了和健同样的情形吗。

    更令我惊讶的是,健也对大伯说过家里有蛇。

    “之后的一年没有事发生,健的死亡对我打击很大,但我不得不做好学校的工作,只能打起精神来面对,但我没想到,只隔了一年,厄运就回来了。”

    第一封不明来历的“铃兰傀来信”就是从九九年开始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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