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界男友-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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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得知墨辰的打算,我吃了一惊,不过我的脑袋瓜还不算太愚钝,很快便恍然大悟,暗叹墨辰果然高招,我这时才捋着下巴正眼打量徐朗,却见他愕然的微张着嘴,深吸了口气,郑重其事的说,我建议咱们还是先回趟现县城,我家里还有备用钥匙,而且我一个人住,怎么样?
我眼角跳了跳,实在很难将他铁血的硬汉形象,和他企图临阵脱逃的表现联系在一起。
我拍拍他的肩膀,晃着手腕上的手铐,笑得委婉而不失狡诈,作,让你自己作死,顿时就看到徐朗捂住脸,说他压根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可这话我都不信,更何况墨辰了。
要知道市面上打着开光法器名头的,多半都是骗人的,真正经高僧加持开过光的避邪物少之又少,物以稀为贵,自然要请动高僧不容易,但是哪个得道高僧脑门被门挤了,才会给一副手铐开光?这是金钱买不到的,那必然就是走的人情了。
徐朗再次捂脸咬牙,认命的解释,好吧,我家中的确有在寺院坐禅的亲戚,但我是唯物主义者……
我实在不想继续跟他磨叽,强行打断了他的话,坦白了讲,那具女尸的鬼魂的确找上了我,托梦告诉我她被杀的线索,你难道不想破案缉拿凶手吗?
说这话时,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墨辰,见他毫无反应,心中不免定了定,如果他听到我说死者给我托梦,神色出现动摇,那便是心虚了。
倒是徐朗闻言神情微怔,不再一味反驳自己是佛道中人的事实,而是单手揣进裤子口袋里,长长的出了口气,幽幽的说,可是三百年道行的老妖,我去也是白白送死啊。
我将比我高出半颗头的男人上下一打量,觉得十分可笑,原来是被老黄皮的道行给吓着了,怕死还干警察这行,我无言的摇摇头不再理睬他,反正手铐是他自己拴上的,怪得了谁。
只是山路不好走,发烧的我暴露在烈日下,体力越发不支,一个趔趄跌在墨辰怀中,看着我红扑扑的脸蛋,他俊脸笼上抹森寒,凶道,走不了也不出声,想早点投胎啊?
我有气无力的扯着嘴角傻笑,还不是不想拖累他,墨辰将我背起来,缓和了语气说难受就睡会儿,徐朗只得抬高胳膊迁就。
我就奇怪了,这个徐朗未免也太过识时务了,好歹也是位警察,对我们的劫持这么配合,真的没问题吗?!墨辰就更古怪了,他似早料到徐朗不会乱来,好几次拉开跟我们的距离,要知道期间徐朗随时都能挟持我,是真的毫无戒备?还是有意试探?
墨辰走得很平稳,没多久,我就趴在他宽厚结实的后背睡着了。
朦胧间,我好像听到了墨辰跟徐朗在交谈,隐约还瞧见墨辰拍了拍徐朗的肩,说什么就交给他了,看上去很熟悉亲密的样子,两人见我醒来就不说了,墨辰搭了把手扶我坐起来,坐到我身后,让我依偎在他怀中,我这才知道我们已经回到山上的小屋了。
我拿下额头覆着的湿毛巾,随手摸了摸,已经退烧了,但是浑身都特别酸疼,我活动着筋骨问他们俩在说什么,徐朗瞧着我打算双臂环胸,牵动了手铐,他也只能放弃,悻悻的说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商讨对付黄鼠狼的计策了。
我颇为意外,你愿意帮忙了?
徐朗烦躁的抓了两下头发,说他不乐意有什么用,我遭殃难不成同条手铐上的他还能幸免?横竖我们是同条船上的蚂蚱,就目前来看,双方利益上并未冲突,除掉为害一方的妖怪,他也能早点破案收工。
听他这么说,我多少有点逼良为娼的歉疚感,尴尬的假咳两声,问他们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了嘛,两人隔着中间的我对了个眼色,有人在的时候,墨辰一向懒得开口,下巴抵在我肩上,垂眸捏着我的爪子把玩,见状,徐朗认命的担起了解释的义务。
那老黄皮是被墨辰逼得走投无路,继而反噬家主强行化妖,此等恶行乃逆天而行,天道不允,届时必然会降下天雷,渡不过天雷劫就会灰飞烟灭,渡过了则脱胎换骨,我们肯定不能被动的赌那道天雷,最好能在它历劫前除掉它。
第155章 徐朗的古怪()
因而我们眼下面临两大难题,一是怎么找到它,二是怎么弄死它,一个心思缜密的墨辰,外加一个刑侦科的徐朗,两人合计了一下,这片山区都是黄皮子的地盘,我们要找到它简直是海底捞针,所以我们只能换个思路,逼它出来找我们。
我心中喟叹,谁能想到我们的本意是想救人,反倒促成了他们的死亡,虽说他们供奉黄仙算是自食恶果,但没有我们插手的话,说不定老黄皮不会狠到灭门,归根结底我们逃脱不了责任,如今那一大家子唯独剩下个小琦,她要是还活着,我们怎么也得把人救回来,想到这里我重作精神,问怎么逼?
但是徐朗在这个档口卖起了关子,悠闲的说是具体的实施方案不用咱俩操心,说着戏谑的目光越过我的肩头,看向墨辰,我疑惑不已,为什么只有墨辰能做,我们俩却不行?
墨辰也没给我解释,只是吻了吻我的眉心,让我把身体养好,他当晚就离开去做准备了,也不知道他和徐朗先前说了什么,两人竟然穿起了一条裤子,把我蒙在鼓里不说,还放心大胆的让我跟个认识不到半天的陌生男人独处。
我盘坐在床上,审视着徐朗好半响,他低头夹着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全然没注意到我的目光,我终于忍不住问他是不是跟墨辰认识?
算是吧,追他好几年了,徐朗心不在焉的随口一句敷衍,让我为之一愣,追他?这是几个意思?还没等我细问,徐朗便不耐烦的抬头道,咱们还是讨论个更靠谱的问题吧,我内急。
估计我一辈子也难得遇到这么尴尬憋屈的时候,好容易迈过这道坎了,回头徐朗又盯着房间唯一的床铺双眼放光,说没办法了,只好跟我将就就将。
林子大了果然什么鸟都有,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抬腿便将他踹倒在地,自己在地上将就吧!
被他这么一闹,我也忘了追究他跟墨辰的关系,躺在床上满脑子都在想墨辰去干什么了,没想出个所以然,倒是又想到了小琦三姨临死前看到的画面,心绪便沉抑下来,墨辰他,真的跟他们的死无关吗?
明明墨辰都已经做了解释,不知道我还在瞎怀疑什么,我烦恼的又一翻身,冷不防丁对上双锐利如刀的鹰眼,立马脖子一疼,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我扶着睡落枕的脖子起来,看到床下枕着胳膊睡得死沉的徐朗,气不打一处来,踹了他一脚,问他昨晚为什么打晕我,徐朗一个利落的翻身,拍拍衣服坐到了床边上打哈欠,道,神经病似的,谁半夜打晕你了。
徐朗的神态看上去并无异样,我明明记得他用手刀砍晕了我,难道是我睡恍惚记岔了?
没有证据的事,我也不能硬往人头上泼脏水,只是暗自留了心眼,注意徐朗的举动,墨辰出去后,早上都没回来,徐朗对墨辰的去向三缄其口,我拿他也没辙,中午的时候,房东大婶又上来送饭了,前两天我们小俩口都没在家,她还以为我们出什么事了呢。
由于我跟徐朗拷在一起,怕被人看到会产生误会,就只将门开到露出我的身体,徐朗藏在门后,他闲不住的想冒头偷看,被我一脚踹翻,发出声闷响,连带我也被手铐拽得身形不稳,大婶惊疑的往门里看,我赶忙挡住她的视线,三言两语敷衍过去。
考虑到老黄皮化妖在即,为防意外,我便让大婶以后不用再上来送饭了,还给了大婶两百块钱,感谢她这段时间的照顾,大婶面色僵硬的点点头走了,我也没放在心上,一回头却撞见徐朗屈膝坐在我脚边上,仰面看着我,眼神微冷,唇角隐隐勾着抹痞痞的弧度。
他这神情像是换了个似的,我被他看得全身都不自在,于是主动为刚才踢他那脚道歉,蹲下去分了一份饭菜给他,徐朗抿了抿薄唇,随意接过了饭碗,他右手连着我的左手,吃饭都不方便,往嘴里刨了两口饭,突然幽幽的问了句,你们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是为了墙角的东西?
循着墙角看去,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后,怒火噌的窜起,我不悦的将筷子往碗上一拍,那是我爸!
徐朗被我震住,转着眼珠子慢慢咀嚼了两下,没有再说什么,低头扒饭,我总觉得他很古怪,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总之我爸的事轮不到他这个外人插嘴,我也不想跟他解释。
吃过饭,徐朗也不管我气消没消,突发奇想的要教我几个佛家手印,为对老黄皮做准备,这令我意外的惊喜,毕竟时常跟鬼怪打交道,在人类中略占优势的我,在鬼怪面前实在不堪一击,我恨透了那种无法自保,拖累别人的无力感,我想要变得强大!。
早在住院的那半个月,闵束就教了我几句道家咒语,不过我似乎极无修炼天赋,反反复复也就学会那两句,所以我老实的将丑话说到了前头,这方面我很笨。
徐朗笑着说没事,很简单的,但是一连交了我几十遍后,他也忍不住抹了抹汗,安慰我别急,慢慢来,我都练烦了,结印需要双手来做,我跟他算是半残疾,学会了也难用得上啊,但我仍是耐着性子练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结完一次印后,小腹突地一疼,与此同时,徐朗双眼铮亮,高兴的喊道,成了!
成了吗?我的注意力都被小腹方才那剧烈的一阵绞痛转移了,倒是没注意到手上,我怀疑自己大姨妈来了,好像就这几天,我默默的盯着手铐,整个人都不好了,正纠结要怎么处理的时候,徐朗激动的指着自己,再试一遍,把印打到我身上,。
见我一脸惊悚,他这才收敛了几分情绪,解释说这手印是用来驱邪镇妖的,对人没有伤害,他只是试试我有几分功力,我心里装着自己的大姨妈,心不在焉的试了一次,结果失败了,再试依旧不成功。
徐朗垮着脸,宛如被谁摧残了一样,这回换我不忍的安慰他了,成功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不急,庆幸的是我的大姨妈没来造访,刚才那一下疼痛应该是肠胃抽筋吧。
直到傍晚,老爸又走向那棵歪脖柳树,墨辰方才踏着夕阳的余晖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晚风携带了丝丝淡得几乎不可闻的血腥味儿,让我突地有了不祥的预感,好在墨辰面色如常,并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只是他微敛着眸子神情黯然,橘色的余晖笼罩着他孤单的身影,沁入夜色的落寞,蓦地惹得我心口一疼,主动迎上前去,还没等我出声,便被他大力拉扯进怀中,他抱得很紧,像是要将我揉捏进怀中,勒得我几乎不能呼吸。
墨辰,你怎么了?我不敢反抗,亦不忍心拒绝,抚着他的后背艰难的问道。
苏晚,他像是没听到,浅吻着我的脖子,混沌不清的吐着低喃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缠绵入骨,浅吻一路蹁跹往下,仿若酥麻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我不禁迷了视线,呼吸变得急促。
就在这时,一道煞风景的声音穿插了进来,那个,虽然你们热情奔放,不建议有人旁观,至少也考虑一下我这只单身狗的感受吧,徐朗说得很哀怨,装腔作势捂眼的手却留了大缝儿,贼兮兮的偷看。
我瞬间僵直了身体,一不小心就投入了,都忘了还有只超大的电灯泡。
第156章 谁入地狱()
墨辰更夸张,完全将徐朗当做了透明人,在我胸口深深的吻了一下,大手就要扯去我的衣服,吓得我死死护着衣服,提醒他有人,墨辰被我打断,这才慢慢站直了身体,空洞的黑眸逐渐对上焦距,说他累了,先睡会儿。
我按捺下心中的悸动,窥见他眸底缱绻着浓浓的倦色,唇瓣嚅动了两下,终究什么也没问,可是他在跟我擦身而过之际,突然眸光一凛,回头捏住我的下巴,盯着我的双眼皱起了眉,问道,我走后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他的举动再次惊得我不轻,他为什么这么问,我爸一切正常,徐朗安分守己,黄皮子销声匿迹,没出现过什么意外啊,听我这么说,墨辰墨黑的眸底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再是一眨眼,又什么都没有了,松开我道,没什么就好。
我眨着眼,半响也没想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他究竟出去准备了什么?为什么回来就变得这么不对劲了?而且他那么紧张的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总不会是空穴来风,这些问题没法问墨辰,我转瞬便想到了徐朗。
却发现他正爱昧盯着我胸口那枚吻痕,惊得我忙按住胸口,我去,作为刚正不阿的人民公仆,这厮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些?
为防惊醒墨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