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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仙尘泪-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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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些,容非渊更加肆无忌惮,握住她发育的刚刚好的柔软,美妙触感几乎让他失去了所有心性和耐性,他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多。

    殇北缘觉得身子在腾空,她变得更加惶恐不安,睁开眼睛一看,竟然发现已经快要到玉清山,这么快的速度!容非渊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几乎没有让人思考的余地,转眼二人落到山顶,容非渊将她横抱起来,“对不起缘缘,我已经等不及了。”

    开门,进屋,将她放在床上几乎也只是一瞬间完成的事情,他欺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你,不可以。”

    殇北缘小声哀求,这里是无欢殿,有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岳留佛,这样的师父,让她又害怕又慌张。

    衣服被他扯开,散落一地,凌乱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正如交缠的二人。肌肤相拥时奇妙的感受几乎让他沉溺,高高在上的神祗在心爱的人面前也不过是普通男子。

    容非渊抱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居然有那么一刻庆幸自己喝了斥情水,才熬过这三千年没有你的日子。缘缘,原谅我。”

    他的手在她后背游走,头埋在殇北缘的脖颈,一直亲吻,直到停留胸前,粉嫩坚挺,诱人地像颗粉樱桃。

    “啊,臭流氓!”殇北缘彻底羞红了脸,随手抓起身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脸埋埋的严严实实。

    容非渊笑了一声,有释然,也有解脱。冰冷的性子似乎彻底翻转,他似乎觉得这样有趣,便更加肆无忌惮逗弄她。

    腿上一凉,殇北缘暗叫不好,这时容非渊似乎将她圈的更紧了,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几乎坦诚相对。腰间有一处硬物似乎总是硌着她,她不舒服地动了动,那处地方似乎更膨胀了。同时容非渊脸色蓦然难看起来。

    “容非渊,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她皱眉道。

    “何以见得?”

    “这里,你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吗?”说着,她顺手摸过去,想要把它拿出来。

    “唔……”容非渊终于忍不住,又不好解释,只得道:“缘缘,你能不能轻点。”

    轻点?轻点?!什么东西?她捏了捏,又捏了捏,个头不小,肉感,很热,扯了几下,根本拉不动。

    怎么回事?

    “容非……”轰,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是……呃……我去!

    一瞬间,她的脸色几乎比容非渊还要尴尬。越发觉得手中的‘东西’烫手起来,蹭地一下缩回来。

    “呃……”她哑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前世加上今生都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了。

    几乎是男人的本能,容非渊再也忍不住这样挑弄,他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用腿将她的两腿分开,殇北缘彻底慌了神,声音颤抖,阻止他继续:“别,别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

    容非渊忍的辛苦,耐着性子道:“你不需要准备什么,交给我就好。”

    “不,不是,你听我说,混沌之体,包容万物,亦可吞并万物,我们一旦结合,我体内的气息很有可能疯狂吸收你的法力。容非渊,你明明知道如此,怎么还那么鲁莽,这不像你。”

    他停下动作,侧着身子,一只手支着下颌,一只手轻按在她胸上,绯色的唇漾开笑意,犹如万花竟放,不愧是是六界第一美男,他浅笑:“我是神,我不怕。”

    殇北缘打掉他的手,虽然惊艳,但秀眉拧成了疙瘩,“我殇北缘花了两世才将你从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你吸干了。更何况之前恩怨还未了结,怎么可能现在就便宜你?你也太小看我了。”

    暧昧像阵风,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之间她已从床上下来,穿戴整齐地抚平肩膀的褶皱。

    容非渊露着洁白如玉的胸膛,肌理分明,雕塑一般,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此刻有些目瞪口呆看着气定神闲的殇北缘。

    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怎么转眼之间就落入平阳了呢?

    “你接下来,是打算去西海还是先潜入帝珈天宫?”懊恼过后,容非渊恢复理智。

    “西海,找水洙凌算账,我总感觉哥哥的死和她脱不了关系。”她也不隐瞒。

    “什么时候回来?”

    殇北缘看他一眼,转身倒了杯水,回道:“我也不知道,西海千婆很难对付,可能要多花点时间。”

    “唔,西海的人对你有敌意,你万事小心。千婆她轻易不出手,若是出现不利的情况,你拿我作挡箭牌就行了,别让自己受伤,看在我的面子,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动你,只是你要小心暗处。”

    岂止是有敌意,恐怕整个西海都巴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一是她殇北缘据说是持灭神枪灭了西海容氏一族的罪人,二是她是西海先祖卜算里的命定灭神之人。

    对于西海的人来说,殇北缘等于威胁到西海存亡的侩子手,对她既害怕又仇恨。

    但是想到容非渊几乎全族被灭,她也有着不了推卸的责任,至少那个真正持灭神枪的人,她不能说。

    “对不起,容非渊。”她临走之前道。

    他半躺在床上,清冷中又有慵懒,“不要说这三个字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她蓦然笑了,快速折回来,掀开被子一角,在他光滑结实的腰上狠狠摸了一把:“是,师父。”

    “你……真是调皮。”容非渊无奈。

    ******

    玉清山后山,清水潭,桃花岸。

    “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

    芷离被缘腓拦去去路,气的胸脯一鼓一鼓,嘴都撅起来了。

    “睡什么觉,上面有人正睡觉呢,你个小不点不要去凑热闹。”缘腓挑着眉毛,神秘兮兮。

    “谁?谁在上面?难道是非渊哥哥回来了?不对啊,非渊哥哥从来都是打坐,没看见过他睡觉啊,你骗人!”

    “切,你懂什么,谁说睡觉非得躺着的?喏,你看那边。”缘腓小手一指,正指向草丛里两头偷偷摸摸交姌的梅花鹿,斩钉截铁道:“那也是睡觉,懂不?”

    芷离一脸懵懂,头摇的像波浪鼓:“人家明明睁着眼睛的。”

    缘腓真不知该说她是白痴还是单纯,但总不能真让她上去破坏了主人的好事吧,于是干脆拉住她胳膊,威胁道:“跟你这个笨丫头多说也是浪费小爷口舌,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上去。”

    “你,你凭什么呀!玉清山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你说了算呀?你让开,我就要去找非渊哥哥,让他评评理。”说完,就要硬着头往前走。

    缘腓刚要阻拦,只听有个清朗女声道:“又在欺负芷离?你们俩什么时候能消停点。”

    “主人!”

    “佛姐姐!”

    两个孩子同时开心地叫她。

    “什么佛姐姐,那是我主人,你现在应该叫缘姐姐!”缘腓鄙夷道。

    “缘姐姐?那你记得阿离啦?记得非渊哥哥啦?你什么都知道啦?”芷离慌忙跑过去,围着殇北缘开心打转。

    “嗯。”相比起芷离的开心,殇北缘复杂地看了芷离一眼,简单应付一声。

    “缘腓,这附近有什么隐蔽的地方,可以藏人的?”她用传音的方式问道。

    明明只有三个人,主人竟然要用传音,太奇怪了。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有是有,主人想要藏谁?”

    殇北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弯下腰,伸手招呼芷离:“阿离过来。”

    芷离亲昵地抱住她的手臂,撒娇起来,刚说了半句话,就被殇北缘点了昏睡穴。

    “主人,你不会是想把芷离藏起来吧!”但是为什么要藏芷离呢?缘腓不解。

    “嗯,有些事情,去西海的路上我再给你解释。我们走,你带路。”

    她抱着芷离,缘腓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山头。

    却没有注意到,深潭边一颗看似不起眼的白色石头,发出微弱却诡密的光晕。

    在他们刚离开,一个身穿听颜蓝色制服的女子,漫不经心地来到潭边散步,然后捡起那颗石头,优雅随意地离开。

    ******

    魔界,魔宫。

    暗夜祭痕的宫殿外,几个门卫拦着一个明黄衣裙的俏丽女子,女子看起来明眸善睐,肌肤皓白,丰润的嘴唇略往上翘,憨傻之中又透出一股清新诱人的少女气息,此刻有些愠怒地瞪着几个门卫。

    “本公主知道魔帝就在殿里,你们不放本公主进去也就算了,难道传个话都不行?我好歹也是魔帝义妹,你们居然这样目中无人?”

    她就是要让暗夜祭痕听见,心里早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这次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寻个说法。

    门卫暗地里交换个眼色,依旧无动于衷,装聋作哑。

    “岂有此理,什么魔界公主,连个看门狗都叫不动,算什么公主?我早就不想当了!我当够了!”到最后越说嗓门越大,还不时地透过门缝往里面瞟。

    “让她进来。”殿里传来低沉的声音,不大,但十分有力。

第二百章 拒绝() 
门卫听到,刷地一声让开,阿娇“哼”了一声,跨进大殿。

    “你找本帝有什么事?”

    殿内的人一身华丽尊贵紫衣,正半躺在金丝绣凤的软榻上,软榻铺着雪白貂皮,无一丝杂色,一直垂到地面。暗夜祭痕头发未束,随意中透着张狂不羁,几分慵懒,几分邪魅。

    他正慢条斯理地用洁白的丝帕擦拭着一炳造型奇特的长枪,长枪通体漆黑,顶端黑龙缠绕,栩栩如生,气息阴暗浑浊,冷入骨髓的寒气由它渐渐散发,令人很不舒服。

    阿娇愣神片刻,吞咽了几口唾沫道:“参见魔帝。”

    然而话说出口却不见行礼,木桩子似的杵着。

    暗夜祭痕仿佛没有听见,仍旧不紧不慢擦拭,不知是幻觉还是事实,那黑龙忽然动了一下,阿娇再定睛看去,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不由得暗道一声奇怪。

    过了片刻,他依旧只顾忙自己的,阿娇站的腿麻,悄悄换了腿的重心,只得重新提高声音又喊了一遍:“参见魔帝。”

    暗夜祭痕身子未动,淡淡道:“魔族的礼节,你不会了吗?见了我为何不跪?”

    不怒自威,眼前的男人就是魔界的天,魔界的法则。

    阿娇自知失礼,忍住眼泪,扑通一声跪下,把该行的礼行好,声音中仍旧倔强:“阿娇想求魔帝一件事。”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开门见山啊,说,什么事?”尽管有些心不在焉,但看得出暗夜祭痕心情还是不错的。

    “阿娇想知道,如何才能把封印中镇压的魂魄取出来。”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暗夜祭痕刚刚三魂归一不久,她问对了人,可是也算是触到了霉头。

    果然,他紫色的眼神冰冷无比,犀利地看着阿娇,道:“你想救谁的魂?”

    “这人你认得,白漾雪。”

    他?在暗夜祭痕的情报网中,这个人不是已经在人界灰飞烟灭了吗?只是因为缘缘的关系,所有和她接近男人都是情敌,因此暗夜祭痕对白漾雪并无好感。

    “不可能。”他冷冷丢下三个字,再不看她。

    阿娇整个身子瞬间萎靡下来,眼泪终于大颗大颗滚落,她不甘心道:“这么长时间,我求过你什么,不就这一件事吗?你连这都不肯答应我,是不是因为殇北缘,是不是因为她?”

    “白漾雪触犯天道,这世间无人能够救他。别以为你在人界的事情本帝不知道,能够纵容你胡闹已经是本帝的仁慈,本帝看在魇护法的面子上这次不与你计较,你回吧。”

    阿娇似乎铁了心:“不,我不回去。白漾雪一定还有救,我听说他用自己的残魂镇压龙息,只要龙息无损,他就没有灰飞烟灭。阿娇求你了。”

    她跪着上前,在金碧辉煌的高座阶梯前停下。

    暗夜祭痕目光闪了闪,慢慢从软榻上起身,踩着金线刺绣,镶嵌滚边的软靴,行至跟前居高临下道:“他用自己镇压龙息?那龙息可是人间历代帝王之气数汇聚而成?”

    脚下的女子又绝望又害怕,闻声摇头:“我不知道,也不认识龙息,这都是我偷偷从顾流年那听来的。”

    “那龙息现在何处?”

    “不知道,但是白漾雪在人界行事极其低调,身边人除了岳留佛,缘腓,再有就是卓逸天尊,顾流年也是后来才找到他的。我想龙息应该在他们其中一人手里。”

    接下来是许久的沉默,或许是想到什么,暗夜祭痕神情由严肃到骤然松开,长叹道:“原来如此……”

    “魔帝这么感兴趣,是要考虑阿娇的请求了吗?”她希冀地看着他。

    暗夜祭痕沉浸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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