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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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嘉一人对着老胡,逼迫他节节后退。
“你不能这样,学者老爷,你不能这样,徐姑娘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你给留条活路,求你给留条活路。”
老胡跪下了。
“像个爷们站起来,我就考虑考虑。”
老胡哀求着,刚一站起来,韩嘉一棍子对着大腿就猛力地打了过去,嘭一声响,他应声倒下,发出痛苦的哀嚎。
韩嘉乐道:“你一个贱民,也配跟我谈条件?站起来,如果你能站起来,本学者就考虑饶了徐君。”
被压迫的满肚子邪火都发泄了出来,他迫切想要证明他不是一条任人欺负的狗,他是上等人,能够决定很多人的生死。
老胡疼得嚎叫,一条腿支撑着站起来,嘴里哀求道:“学者老爷,求求你不要为难徐姑娘。”
嘭,又一棍子对着另外一条腿打了下去。
老胡应声摔倒。
“你再站起来。”
两条腿剧痛,感觉到腿骨的碎裂,老胡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哀求着,一根棍子就在手边,他却从不敢生出抗争的念头。
徐君哭喊着,“胡大叔,你快走。”
嘭,一棍子击打两条腿,应声摔倒在石板上,嘴巴磕在地面上。
“老子就是要留你半条命,给别人看看,记着,你有今天的下场,纯粹都是因为刘蒙。”
老胡喊道:“放了徐姑娘呀,放了……”
根本不搭理。
韩嘉啧啧道:“这个贱婢就交由你们处置啦,随便怎么玩,哈哈哈……”
徐君的眼神愤恨而不屈。
说着,韩嘉捏住徐君的下巴,笑道:“很仇视我?下贱货,你能拿本学者怎样?低贱的身子,本学者都懒得碰一下。”
徐君万念俱灰,她一直想要改变命运,为此不惜错过一点机会。
她曾痛恨刘蒙改变了她的命运,又感谢刘蒙为她提供的机会,她进步很大,计算力八阶初期,再有一年时间,就能成为准学者。
“哈哈,听说你的天赋也算不错,可惜啊,就算你是八阶后期,差那么一点儿,在本学者眼中,依旧连一条狗都不如。”
差一点儿就是完全不同的阶层。
很现实,也很残酷。
第126章 冰冷的母亲()
从胡家修鞋店里出来的时候,杨斯胸中一股怒火。
韩家学者府邸,杨斯站在门口,眼睛死死地看着。
韩嘉从里面走出来,衣着华贵,轻轻地摇着纸扇,人生好不快意,他现在是韩家真正的主人,就是爷爷韩生平都要保持敬意,再不敢随意地呼来喝去,父母更是随意指使,家里最美丽的女仆都来服侍他,这就是学者的权势。
“韩嘉。”
“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本学者名讳。”韩嘉哼了一声很是气怒。
“老胡的腿是你打断的。”杨斯死死地盯着。
韩嘉错愕了一下,轻松道:“就是本学者亲手打断的,那又怎样?大不了赔点金角喽,不过是贱民的贱命,一个臭修鞋的。”
“你打断了老胡的腿,他是最出色的鞋匠,等于要了他的命。”杨斯的目光很冷地盯着韩嘉。
这让他很不舒服,折扇指着杨斯,冷声道:“那又怎样?你能怎样?竟敢顶撞本学者,你即将会很悲惨。”
啊!杨斯曾最崇拜学者,也不知哪来的匹夫之气,猛然地冲了上去,砰,用尽力气的一拳头打在韩嘉脸上。
一身华服的尊贵学者,翻滚在地,仰头吐出一口血水还有三颗牙齿。
远远地看着热闹的人都傻眼了。
杨斯真敢出手,打真学者,还在学者府邸门口。
一把刀奋力挥了过去。
韩嘉爬了起来,从小长这么大,就没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
现场很快就引发了骚动,三个彪形大汉把韩嘉围起来。
“少爷!保护少爷!”
“抓住!拿下。”
韩嘉吐了一口血水,嘴角笑着,说不出的狰狞,摆手阻拦了家奴,笑道:“很好,有胆子,不像那个软蛋老头子,本学者拿铁棍把他腿骨都打碎,硬是没敢反抗一下。”
杨斯仇视地瞪着韩嘉,满脸涨红的愤怒。
“还想杀我?”韩嘉怡然不惧来到杨斯面前,戏虐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不过是猫玩弄老鼠的戏弄。
“好大的胆子,你想杀学者大人。”家奴怒吼。
“跪下,向我求饶,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条命。”韩嘉的嘴角还是血迹,凝视着杨斯。
呸,一口唾沫吐了过去,既然动手,那就不惧了。
哈哈哈,韩嘉擦着嘴角,疯狂地大笑起来。
“少爷。”
三个家奴按耐不住,跃跃欲试地要冲上去给拿下。
“你的生命开始进入倒计时,匹夫之勇冷却下去的时候,就是无尽的恐惧。”
韩嘉指着杨斯喝道:“公然袭击学者,你死定了,谁都救不了你。”
夏国法律规定,平民不准对学者不利,蓄意伤害,死罪,可当场击杀。
“我来了,就没想活着回去。”杨斯握着拳头死死地盯着,一副视死如归。
杨斯并没有被击杀,甚至韩嘉都没有抓捕他,而是放任离开。
“学者大人,这是犯罪,必须要严惩,您怎么不直接把人抓起来啊,万一他逃了?”
“那多不好玩,当着他家人的面抓起来,那场景一定很有趣,通知城主卫队抓人,我要亲眼看着,家人肯定很伤心吧,呵呵。”
“杨斯这个野种,父亲早死了,就一个老娘。”
“那母子肯定相依为命,感情很深吧。”
韩嘉被打掉牙齿如此痛恨一个人,嘴角那股笑容很疯狂,仆人看着都是心理一颤。
杨斯根本没想过逃,跟妈妈拜别就去自首,他也不为莽撞后悔,只恨没机会打死韩嘉。
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摘菜,准备晚饭,带着斥责的语气,道:“今天回来这么早,又跟胡老板吵架啦?你怎么就不能好好修鞋呢。”
“没有,胡老板让我买线,提前买好,就让我早点回家,妈,我都学会修鞋了。”杨斯温和地回答。
杨鸿依旧没什么表情,“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真好吃。”杨斯大口扒饭吃着菜。
哗啦哗啦的声音传来,破败的家四周围满了城主卫队,杨鸿余光早就察觉,平静地吃着饭,一句话也没问。
杨斯吃过饭,心里很难受,他终于明白为何韩嘉不直接抓他,后悔没直接去自首,这一幕一定会让妈妈伤心吧,主动说道:“妈,我惹事了,把一个小子给打了。”
“打就打了吧。”
“还是一个学者。”杨斯继续说,带着很轻松的笑意。
杨鸿停下了筷子,“根据夏国律法最少也要监禁十年,如果构成重伤害,可能加罚监禁一辈子或死刑。”
“不用学修鞋,还管饭吃呢,终于不会饿死。”
片刻的安静,屋外卫队身上的护甲声传来。
“你为胡老板鸣不平,也没错。”杨鸿依旧平静地说着。
原来她知道。
“胡老板经常告诉我不要惹事,我们惹不起事,没有用,躲不了,你不惹事,事会找上你,太多的特权阶层,万一哪天被瞄上,都没有反抗的余地,这样的生活又怎么叫活着?”杨斯瞥了很久的话。
“你是不是怪我不让你研习学术?”
杨鸿依旧静静地问。
“对我来说,每天修鞋和在其他地方都一样,真没什么区别,妈,儿子不孝,你多保重身体。”
杨斯也是倔强的孩子,不让眼角的泪水流下来,他早对如今的生活不屑。
“害怕吗?”
“不怕,也不后悔。”杨斯傲气地说,“既然不管怎样都不能躲避,那就带着一颗无畏的心面对。”
无畏,杨鸿品着这两个字,似乎思绪一下子飘荡到很远很远的时刻,那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临走时说得也是这两个字,一时怔怔的出神。
啪,门被一脚踹开。
杨鸿依旧很淡然,正是受到她从小的熏陶,杨斯也自带一股桀骜不驯的傲气。
该来的总是要来。
看着一脸倔强的大男孩,杨鸿心里仅剩的柔软又被触碰到,逼着自己一言不发。
杨斯被两个护卫抓走。
韩嘉被仆人抬着,在一旁看着,甚是得意,哈哈,自作孽不可活啊,冲动是魔鬼。
他没从那妇人脸上找到惊恐,顿时很没意思,笑着走过去,道:“你儿子死定了,恐怕你们再没见面的机会了。”
杨鸿淡淡地说了一句,“是吗?”
第127章 论道()
“哦。”杨鸿收拾着碗筷,轻声地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那你就睁大眼睛瞪着,哈哈……”韩嘉肆意地狂笑。
杨鸿仍然没有丝毫表情。
杨斯被城主护卫队押着,韩嘉一路跟随,杨斯一直很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北安城并不大,不算宽阔的接到上围了不少人观看,几乎每个平民都很良善,对于他们来说,平民竟然敢当众殴打学者,简直罪大恶极,竟然还有不少准学者穿着灰色的学术袍在街边。
年纪都已经很大了。
北安城真正的学者并不多,要么外出游历学习,要么潜心钻研学术,很少出来,准学者倒是有不少,一个准字,却有天壤之别,拜星成功,生出慧根,才能算学术之路的真正起步。
“邪恶的平民,应该烧死。”
“必须要严惩。”
几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准学者大声疾呼,好像杨斯对他们做了什么邪恶的事。
杨斯意识到人群中有道目光在凝视,他知道那是谁,没有转头去看,鼻头长满雀斑的小丫头巧儿。
到达智慧宫门口。
从他们的眼神中,杨斯读懂了很多,无畏,无惧,不仅来自于敌人,还有朋友的眼神,这一刻,他心底有一股强烈的渴望,再也不愿意当一个平民。
……
刘府大宅中。
刘芙蕖说,“大哥,韩小子弄了一个女仆,打残了一个修鞋匠,这有个屁用,哪个学者会把平民的生死放在眼里。”
刘扶摇想了想,道:“不是还抓了一个据说是刘蒙的小徒弟嘛,马上判死刑,三日后执行,我想办法把刘蒙引回来一趟,到时他说不定会大闹一场。”
他捏了捏眉心,也是没办法,原本他以为韩嘉会把刘府一锅端了。
“明日一早,我们赶到安县去。”
“大哥是要看论道?”
“自然要亲眼看看,看着他失败。”刘扶摇说着时,咬牙切齿,刘翀走进来,恨恨道:“父亲,我也要去安县。”
当初论战败于刘蒙,刘翀一直耿耿于怀,慧根时常滞涨难受。
知子莫若父,刘扶摇思考片刻,道:“好,我们一道过去。”
清晨。
韩府的车马也准备妥当。
韩嘉与爷爷韩生平上了车,韩嘉得意道:“趁着论道时,便找机会跟韩家韩沉说道说道。”
韩生平忙道:“那自然是极好,韩沉乃是韩家这一辈最杰出者,多多攀些交情。”
“他是学者,我也是学者,自然平等交流,将来说不定我比他学术等级还高呢。”
“是,是,我孙儿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韩生平说话间也不得不小心一些,这个孙儿的脾气有些暴戾。
……
安县智慧宫广场上,清早已是人山人海,小贩做些小生意者也来凑热闹,他们为生活奔波,嗅觉最是灵敏,安县多年来未有的论道,那必定是上到学者下到平民都会来,点心、茶水自然少不了,一天的盈利怕是要赶上一个月,都早早赶来占据有利的位置。
袁家人来得最多。
其他各大家族的人也都来了。
论道,传说很久,却从未有人发起过,毕竟失败的风险非常大、非常大。
白舞阳看着人群,白家人一个都没有,明知失败,谁会来丢脸?她觉得特别对不住刘蒙,他都是为了她出头,家人却没有勇气站出来支持,她哽咽地说:“刘蒙,你是我丈夫,不管怎样,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吓得刘蒙一哆嗦,心说,我本来就要找机会跟袁志论道,你别顾着感动以身相许啦,不对,两人目前就是定亲的名分。
“不用,如果我败了,我们就取消婚约吧,免得别人笑话你。”
“不,我不。”
“那,如果我赢了,我们就取消婚约。”
白舞阳一时没反应过来,嘟着嘴,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坏死了。”
她从小就见惯一脸严肃的学者老爷,从未见过刘蒙这样肆意的性格,如今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