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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

异界秦国-第2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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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那群加莱士兵的**,顿时女兽人的尖叫和哭嚎声响成一片,那些跪在那里的老弱兽人一个个面如死灰,有些人开始默默祈祷,一些人在小声低泣,更有一些在不断咒骂,身为族长的老兽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钉在树干上,而现在自己的儿媳又要在众人眼前遭到凌辱,他整个人都已经瘫了,失去神采的眼睛一片灰暗,嘴上喃喃低语“造孽呀,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呀?”

    此刻那群加莱士兵一片混乱,就连看押那些老弱兽人的士兵也忍不住的探头四下观望,就在几个士兵想要对那新娘动手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高声喊道“动手!”

    只听嘶嘶的羽箭破空之声,转眼便有二十几个加莱士兵倒地,而晟轩的飞刀闪电一般的已经奔向了那个军官,但三把飞刀却被对方挡开两把,只有最后一把因为躲闪不及在他身上划过一道血痕。

    那军官一跃而起,同时抽出重剑挡在自己身前,嘴上高声喊着“全军整队,有人偷袭。”但这时任凭他再怎么喊叫,也已经完了,那些加莱士兵为了凌辱女兽人,几乎大半都已经脱去了盔甲,武器更是不知道被丢在了那里,场面一片混乱,那些没有盔甲四处奔跑寻找武器的士兵完全成了弓箭手的活靶子。

    此刻晟轩已经面对那个加莱军官,对方上下打量几眼不由说道“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们加莱军队做对?”晟轩冷冷说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说着一枪便递了过去,对方只要摆剑招架。

    虽然晟轩此刻重伤还没痊愈,但对付一个九阶战士还不在话下,几个回合便一枪挑在那军官肋下,强悍的斗气不但摧毁了他那件精钢的铠甲,而且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骇人的血痕,鲜血喷涌而出顿时将他半边身体染红。

    现在晟轩还不想那么快的杀死对方,所以他慢慢的收起枪,然后将那把钢枪插在地上,伸手拿出两把匕首,闪电一般的扑了上去。

    见晟轩拿着如此短小的兵刃冲上来,那加莱军官重新燃起了斗志,强忍着身上伤痛摆开重剑狂风骤雨般猛攻上来,但那一记记势大力沉的招式却连晟轩的身体都碰不到,反倒是自己身上被对手割开一道道血痕。

    这已经不是一场战斗,完全是残忍的虐杀,当那军官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的时候,他身上大大小小已经不下数百处伤痕,他的脸因为失血而显得惨白,身体更是在寒风中不断颤抖,但他依然拄着剑不愿意倒下,咬着牙微弱的声音说道“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一个将死之人不需要知道对手的名字,你只要记住我们是敌人便足够了。”

    丢下一句话晟轩再不去管他,双眼快速扫过战场,自己手下虽然只有三十多人,但这些战士都是身经数次血战,经过了战火的洗礼后,面对这些零散的加莱士兵,根本对他们够不成威胁,短短时间便已经将那一百多个士兵全都杀死。

    此时那些老弱的兽人怀着无比的仇恨,捡起石头木棒,寻找那些还没有断气的加莱人,狠狠的在他们身上发泄自己胸中的怒火。

    而那老族长带着人将那些被钉在树干上的兽人战士解救下来,他很想抱着自己的儿子表达一下自己心中的亲情,但他的儿子却冷冷的将他推开,然后走到自己的新娘身边,从一个加莱士兵身上扯下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虽然最终这新娘差一点遭到****,但那心里的伤害恐怕一辈子也不能抚平。

    “一切都过去了。”年轻人温柔的给自己的新娘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紧紧的抱着她,现在他的手脚上还留着骇人的血洞,嘴唇更是血肉模糊,这些剧痛不时便让他的身体颤抖一下,但他知道在心里自己的新娘却伤的更重。

    晟轩走过去递给他一把钢刀,“不想为自己为族人报仇吗?”那青年略显慌张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将目光停在那把钢刀上,顿时涌起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不由一把抓过钢刀,拉着自己的新娘大步朝着那加莱军官走去。

    此刻加莱军官还没有断气,依然拄着剑在哪里不断的颤抖,失神的双眼呆呆的看着年轻兽人走到自己跟前,然后狠狠的抡起钢刀。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喊道“大人,饭、、、、啊这是怎么了?”当啷一声,手上那口行军锅已经丢在了地上,他身后几个士兵顿时高喊“不好,快跑。”说着拔腿便朝着沼泽中奔去,但却快步过人马弓箭手射出的羽箭,嘶嘶几声过后,那些人便栽倒在泥泞的冰水中一动不动了。

    现在只留下那个叫小亨瑞的年轻战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刚刚还都是活生生的战友,但现在却已经变成满地尸体,这一切发生的实在他快,他根本无从反应,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一群愤怒的兽人拿着棍棒石块慢慢的逼了上来,那年轻兽人手上的钢刀也停在了半空,加莱军官此刻好像一下来了精神,但那确实最后的精神之火,他不由开口说道“你们能不能放过他?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听到这话,那年轻兽人不由放下手中的钢刀,走上前一把揪住那军官的衣领,巨大的力量差点将他拎起来,“孩子?你们加莱人是孩子,难道我们兽人族中就没有孩子吗?这么多年死在你们屠刀下的老人孩子还少吗?更有多少年轻的兽人无辜惨死,还有那些可怜的女人被你们**致死,你们那时候想没想过兽人中的孩子?在我们眼中只有敌人,只要他穿着加莱士兵的铠甲,那他就是我们的敌人。”

    说着他一松手丢开那个将军,随后闪电般的挥出一道,嚓的一声军官的头颅抛飞出去,血雾顿时将这世界染成了血红。

    老兽人颤抖着双手捧起那已经断成两截的图腾,泪水止不住的掉落下来,他看着那还没有被放下来,依然挂在树上的年轻兽人尸体,再看看满地加莱士兵的尸体,他的心在痛苦中挣扎着。

    突然他将目光转向了晟轩,但在那眼中没有感激却有一丝怨恨,这到底是为什么?年轻兽人杀死那个军官之后,朝着小亨瑞走了过去,此刻那小伙子完全被吓呆了,他已经被兽人团团围困,手上更是没有武器,他不由慢慢的朝后退去,但却被身后的兽人一脚踹向前面,他又向旁边挪动脚步,结果迎来的依然是愤怒的脚印。

    年轻兽人分开众人走了进去,冷冷的看着那个小战士,然后慢慢举起了钢刀,顿时小亨瑞的泪水泉涌一般奔泻,带着哭泣的哽咽断续的说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刚刚参军从来没有袭击过兽人,你们是我遇到的第一批兽人,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了?”

    年轻兽人冷冷说道“从你穿上这身铠甲的时候,你就应该有这种觉悟,怪只怪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说着一道抹过了他的咽喉,顿时鲜血噗的一声喷洒出来,咽喉被割开,小亨瑞已经不能说话,他的双眼也在那一下失去了生机,但在临死前他的眼中却没有了恐慌,有的也许只是一种向往,一种对家的渴望,他用两手奋力的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止住流血,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当最后一口气带着血泡喷溅出来,他的身体已经缓缓的栽倒在地。

    突然那老族长冲到自己儿子面前,抬手便是一个嘴巴,“混账,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这一巴掌将所有人都打的一愣,他的儿子摸着脸更是惊诧的说不出话来。

    老族长哭泣着说道“你还嫌我们兽人遭受的苦难不够多吗?今天你杀了这些加莱士兵,明天他们就会派大队人马来扫平我们这个小小的部落,天哪这一切到底怎么了?我们忍受了这么多苦难,明明已经够了,为什么又要给我们增添这样的罪孽?”

    显然这些话不是冲着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对着族中所有兽人,而是朝晟轩等人说的,话中的意思明显是在责怪他们多管闲事,晟轩听到这话不由转身走开,突然又停住脚步说了一句“忍让永远无法逃过迫害,要想彻底的摆脱被加莱人蹂躏的命运,那就拿起武器来吧。”

223不是玩笑() 
看着自己手中断裂的黄金图腾,再看看那满地的尸体,老族长再也支撑不住,两腿一软瘫倒下去,却被自己的儿子一把拉住,然后轻轻对他说道“爹,你老了,许多事情不是忍让便能结束的,刚刚那位恩人说的对,我们只有拿起武器战斗才能让这一切苦难结束,图腾虽然被毁,但我们还可以从新打造,他们毁掉的不过是一根黄金杖,我们兽人的图腾却永远在胸中燃烧,是加莱人怎么也无法摧毁的,只要这胸中的图腾不毁掉,我们兽人一族便还有希望。”

    老族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还心存这样的想法,他看看周围兽人的脸色,发现他们脸上都带着一股别样的神采,那是一种战斗的决心,这是他多年都没有看到过的,不由让他低声问着自己“难道我真的老了吗?”说着他将那断裂的图腾交到自己儿子手中,“也许我真的老了,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个族长,我们青羚族以后就靠你了,希望你等带着大家过上好日子。”

    说完老兽人默默的转身离开,所有的兽人都开始哭泣,这不由让晟轩有些奇怪,不由偷偷问一下木头,这才知道,在兽人族长交接之后,为了避免新老势力的冲突,通常老族长都会离开族群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度过自己的余生,眼前这老兽人便是在做这一切。

    突然那年轻兽人快步追上父亲,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双手高高举起那两截图腾,“爹,我不想做这个族长,请你收回黄金图腾吧。”“不,我真的老了,我也累了,不想再管族里的事情,你就让我安静的走吧。”“不,爹,、、、我现在还不能做族长,等我有能力重新打造这根图腾的时候,你再将这个位子传给我吧。”

    此时一群老兽人也拥上来,围着两人说道“是啊,留下来吧,大家不能没有你呀,苜蓿虽然是个好小伙子,但他还年轻,很多事都不懂,就算你要将族长交给他,起码也要留下来教会他才行啊。”

    老族长看看大家,再看看自己的儿子,最终叹息一声“哎,好吧,那我就暂时留下来,不过以后的事情你们都去找他吧,有什么不懂的你就尽管来问我。”说着他伸手想要拿回图腾杖,但手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我累了,你们将这里打扫一下吧,刚刚我怠慢了那几位客人,你们代我去向他们说一下吧。”说完老族长缩着身子在寒风中默默的走开。

    叫做苜蓿的年轻兽人,此时带着自己的新娘走了过来,“谢谢你救了我们,没有你们出手,就没有我苜蓿的性命,也没有我们青羚一族的未来,你们永远都是我们青羚一族的大恩人。”

    “不必客气,我们只是恰好路过。”晟轩丢下这么一句便转身走开,这让苜蓿和那新娘有些尴尬,但又不敢上前阻拦,刚刚自己父亲那几句话恐怕放在谁耳中心里都不舒服吧。

    恰好在此时木头走过身旁,顿时让苜蓿眼睛一亮,“你竟然是兽人?”他虽然看见这一队人中有不少兽人弓箭手,但却没有看出那落叶制式铠甲之下的竟然也是一个强壮的兽人身体,兽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苦力和炮灰,什么时候能穿上如此精美的铠甲?

    “怎么?”这话倒是让木头有些发愣,不由回问了一句,苜蓿急忙说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好奇。”

    见没有什么好说,木头转身准备离开,但没走两步却又停住,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瓶伤药丢给了苜蓿,此刻他的手脚上那骇人的血洞还在流着血,嘴上那些破烂的创口更是让人惊心,这也就是兽人强悍的身体,若是换做别的种族,恐怕连爬都爬不动。

    “这些药给你,养好身体才能保护族人。”木头转过身,但却没有离开,好半天又转回头来看着那位新娘,“好好待她,这些错都不在她,其实心里最苦的还是她。”

    虽然兽人一族很多族群对贞洁之事都不在意,但有一些小族群却十分重视,木头对这青羚一族也不是很了解,但看见那个老族长如此顽固,恐怕这个小族群以后会找这些女兽人的麻烦。

    苜蓿惊诧的看着手上的伤药,听着木头说的话,不由连连点头“我会的,我会的。”木头这才转身离开,其实此前一幕就如同一块巨石投进了木头心中,让他感到胸口阵阵的闷痛,当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的经历?那一段段痛苦的往事被生生的勾起来,却让他发现那本以为已经愈合的伤口其实始终在流着血,只是身上的伤痛太多已经让他麻木了。

    原本以为晟轩会带队离开,但却没想到他会选择在那兽人营地旁扎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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