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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节

天道默-第1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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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每个人都想问一句,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到底是为什么?问了也白问,没有人知道,就算有,知道的人又岂会和蝼蚁对话?

    没有倒下的人,都愣住了,仿佛看到幻觉一般,但他们心中明白,眼前的人太强大了,自己这票人,要送在这里了。

    领头人望着水缘和善的笑容,心中不由打了个寒噤,深深吸了口气,权衡利害,自感不是对手,转身便要逃跑

    水缘右手一招,领头人如被一张渔网罩住了一般,四处乱转却无法逃出半步,反而被水缘拉到面前。

    水缘呵呵一笑说:“打仗就打仗,抢劫老百姓算怎么回事?今天杀了你,也是你应得的,对吧?”

    那领头人依旧还在挣扎,嘴里发出阵阵嚎叫,突然他似乎明白了,转身向着水缘跪下,说:“大仙在上,小将知错了。”

    “被你抢杀的人,你放过他们了吗?”

    “上命差遣”

    “还敢狡辩,抢劫是上命差遣?!”

    “大仙有所不知,我们是大隋王朝的士兵,出征的没有军饷,抢劫是上面默许的,我们也没有办法,也要顾念老婆孩子,还请大仙体谅。”

    凌羽看着地上倒下的尸体和惊恐的士兵,对着水缘拜拜手,说:“算了吧,让他们走吧。”        

第369章 大宋王朝() 
水缘怔了怔,一向嫉恶如仇的凌羽,怎会轻易就此作罢?但青帝的命令,他是不会违抗的,收回右手,一脚将那领头人踹了出去。

    领头人在地上哼哼唧唧了一会,被手下搀扶着跑了。

    领头人跑的远了,转头恶狠狠的对着众人说道:“哼哼,再会,希望下次见到你们时,还有命在”

    凌羽眼中有着淡淡伤痛,但声音还是比较平和,缓缓地道:“都是可怜人,我想,我真的想要一个太平的世界”

    曾经以为全世界都阳光明媚,即使风云变化,也是另一道风景,那时节,窗外雨霖霖,小楼烟云,油伞飘飘,所有人都一袭白衣,眉目温润清明,不言如画,不动如花。

    也许只有昆仑渺渺,才是那唯一的净土,至少那是我的天堂,我的快乐。

    不曾想,这一去,看到的都是楼外潸然,一路苟且而过,何时才有归乡的明月啊?

    半晌之后,赵非庸拍了拍凌羽的肩膀,笑道:“一切皆因果,万法不破不立。生未必是快乐,死也许是解脱。”

    赵非庸说的对,我们在生的世界,自然无法理解死的感知。那是幸福还是悲伤呢?其实都是源自于你的心,源自于你之所想。

    在水缘的帮助上,狗子母子离开了镇子,或许,除了凌羽一行,她们是最后的离开者。她们是幸运的,因为他们遇到了贵人。

    在凌羽的坚持下,众人在小镇上休息了一夜。

    真的有些累了,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九州异族动乱,死了那么多的人,即便是他的手上也沾染了不少的鲜血,他曾经痛苦过,也曾经伤感过。

    只是这一次,他感觉到了累。因为他似乎看到了世界的真相,悲惨永在,总有人是悲惨的。九州有张小宝,神界有狗子。

    如果有一天真的成为了圣人,成为了宇宙的主宰,真的可以让苦难和哀伤消失吗?

    第二天,众人继续上路。

    没走多久,便看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狗子和他的母亲。

    此时,她们已是两具尸体了

    狗子的脸上写满了害怕和哀伤,他的双手紧紧的环抱在母亲的腰上,似乎想要得到一点点温暖和安全

    母亲的双手握在狗子的双手之上,在他的脸上也有恐惧和泪痕,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苍天饶过了谁?她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众人陷入了沉默,原来卑微的生命,在流逝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惊心动魄,让人衍生出从未有过的感觉,那不是悲伤和怜悯,而是震撼和费解。

    终为这乱世去了性命,也许她们就是为了今日而来,就是为了让凌羽看清楚这个世界的真相。

    逝如飘絮人断肠,可断肠的人还活着。

    我应劫而来,你应劫而去

    都说一花一世界,可我终究不是你,就如风不懂云的漂泊,天不懂雨的落魄。所以你死了,所以我还活着。

    人生就这样,白驹而过,仅此而已。所有的执着,不是业,就是债。

    今天杀戮,不过是明日的被杀,一路的悲伤,不都是人心所致吗?

    天下真的大乱了,到处是刀兵,遍地是流离

    人不在是人,人性大约都在烟波浩渺的世海中丢失了,满地的蝼蚁和满目的荒凉。

    打仗了

    穿上了戎甲,寂寞了繁华,埋葬了天涯,洛城边的往事,沿河熙攘的叫卖,还记得否?放下刀枪,拿起秤杆,其实你也可以的。

    月下纵马扬轻尘,日高车马隔尘行。

    一个月之后,一行人终于到了大宋版图。

    大宋和人间一样,文章锦绣,富贵繁华,仿佛这里没有战争一般。

    赵非庸在大宋王朝的地位,很不一般,深入大宋王朝版图三千里之后,便有人前来迎接。

    又过了一日夜,终于到了大宋王朝的中心—汴梁城。

    大宋王朝作为神界最强大的王朝,其宫殿的规模,反倒没有大秦王朝来的壮观,但依旧是奢华无比。

    光华如水的道路,郁郁葱葱的树木,错落交织的危楼,在一片烟霞迤逦朝阳中熠熠生辉。

    宫殿的背后,是层叠起伏的群山,欲飞还敛

    进入曲径通幽宫殿群,便是一排片房屋和宫殿。

    房前花正开,殿外含翠柳。每一砖一瓦,一树一花,仿佛经过微雨一般,无有半点尘埃,熠熠耀眼。

    再往内走,渐有严肃之色,花木渐少,只有一条条高墙甬道。甬道的尽头,一个身着黄袍的人,恭谨的站立着。

    待赵非庸等人来到,那人弯腰行说:“小王赵慎,见多诸位大仙。”又对着赵非庸行礼说:“小侄赵慎拜见非庸叔叔。”

    赵非庸点点头说,带路吧。

    赵慎引着众人向前走去,边走边说:“太祖、太宗在垂拱殿等候诸位大仙。”

    垂拱殿是用于接待外臣和设宴的地方。

    一行人进入垂拱殿,但见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成的帐幔,上有各式各样的狩猎图。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用锦缎遮住,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显得极为休闲。

    锦缎和帐幔的两边,有楠木的脚凳,脚凳之上摆着银制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和袅袅的熏香,把屋子照得通明和芬芳。

    两边的象牙椅,坐着两排身穿黄袍的人,大殿的尽头,是一座高台,高台上有一把玉石九龙椅。

    龙椅上坐着一个精壮的男人,他头上带着黑色的长翅帽,略显圆润的面孔上有几分黢黑。五官轮廓分明,幽暗深邃的眸子,射出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显然,此人便是大宋王朝的太祖皇帝赵胤。

    他的下手,一个较矮的平台上,也坐着一个人,此人也带着一个长翅帽,一张白皙的面庞如圆镜一般,五官扁平,显得阴鸷冷寒。这个人便是大宋王朝的太宗皇帝赵义。

    其实他并强大,因为他的气息早已暴露了一切,只是有人在容忍他罢了,这是他幸运也是他的悲哀。        

第370章 牛肉汤() 
众人进入殿内,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相互行礼。

    寒暄完毕之后,诸人落座。

    赵胤首先开口说:“好呀,此次收获颇丰,尤其是凌羽回归大宋王朝,我大宋王朝后继有人。”

    不少人都出言附和,不过也有人不动声色。什么叫后继有人?难道我们不是人吗?难道你会死掉吗?

    待众人安静了一会,太祖接着说:“许多王朝相互开战了,我朝该如何应对,诸位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赵义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的开口说:“秦王朝和汉王朝都向我朝伸出了橄榄枝。秦王朝希望我朝能够和他们共同对付金国,汉王朝则希望我们与他们共同对付匈奴部落。”

    赵胤看向赵义:“三弟有何高见?”

    赵义依旧眼皮不抬,缓缓的说:“谁都不帮忙,我们的主要敌人是契丹人。趁着天下大乱,该把契丹收拾了。若秦王朝对付不了金国,再联合秦王朝也不迟。”

    赵胤点了点头,说:“三弟说的不错,眼下隋唐交战,下一步就是王朝之间的大战,未必波及不到我朝,暂时还不宜行动,再看看吧。”

    这个时候,赵非庸说话了:“太祖、太宗在上,臣以为,不如答应秦王朝和汉王朝,秦王朝和金国开战,对我们大大的有利,金国和我们相邻,我们可以趁机瓜分金国更多的领土。”

    赵胤又点点头,说:“就依非庸所说。”顿了一下接着说:“暂时也不宜出兵,先观察他们动向。”

    说完,赵胤看着凌羽,微微一笑,说:“我赵家人才辈出,凌羽也来了,赵家的天,要亮了。”

    对于凌羽来说,除了享受了一下高规格的接待,其他的并不重要,一场宴会,一场喧嚣

    夜,已经很深了。

    浓墨一样苍穹,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

    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是那般凄凉惨然。

    繁华的大宋朝,也有戚戚悲凉的小镇

    风是子夜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

    沙沙的声音,渐渐的变为厉啸,卷起一团团的黑色,在四下弥漫。

    仿佛这黑夜的背后,便是一柄柄锋利的武器,随时会刺中万物。

    凌羽站在墙角对着赵非庸说:“大哥,看着阵势,多半就是杨荤所说的“牛肉汤”了。”

    黑夜之中,赵非庸的面色,看的不是很清晰,但听声音依旧爽朗:“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们过去看看。”

    水缘“呵呵”一笑,说:“这两个多月了,都找了几百个和牛肉汤有关的人了,早都该习惯了。”

    赵非庸也是一笑,没有说话。

    在几人的前面,十多丈之外,是一个牛肉汤馆。

    所谓的馆,其实就是一个木头支撑的破帐篷而已,在帐篷顶端,有一个破了数个窟窿的旗子,旗子在大风中猎猎飞舞。

    帐篷的门口有两张桌子,每张桌子配了四条长凳,椅子后面是一个灶台,灶台的中央是两口锅,锅上似有似无的冒着热气。

    锅的前方,摆放这四个仅剩的骨头的牛头,散发着白森森的光泽。

    灶台的里面,有一个躺椅,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人的后上方,挂着一盏昏暗的“气死风灯”。灯在风中摇晃,好似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

    赵非庸走了过去,对着老人行了一礼说:“楚国王,在下这厢有理了。”

    那老者揉了揉眼睛,看着赵非庸,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狂风将他的白发吹的四处凤舞,他用手在额头上理了理,缓缓的说到:“客人认错人了,老朽哪里是什么楚国王,您要喝汤吗?”

    赵非庸“呵呵”一笑,说:“在下赵非庸,确实是要喝一碗牛肉汤,既入宝刹,焉能空手而归?”

    老者的眼睛,猛然亮了一下,随即又陷入灰暗,半晌之后,开口说:“殿下有何贵干,还是明说了吧?老朽这两下子,哪能和御厨相比。”

    赵非庸没有说话,在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待凌羽和水缘坐定之后,吆喝说:“老板,来三碗牛肉汤。”

    老者叹了一口气,取碗、开锅、盛汤,一碗一碗的送到三人的面前,说:“每碗三钱钛,客人可要准备好了。”

    赵非庸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九钱钛递给老者。

    老者拿着钛,丢入灶台的抽屉里,在灶台前站立着,他佝偻的身躯,被昏暗的灯光拉的好长好长,看上去有些悲凉,有些凄然。

    无常的世事,会让一切老去,会让一切蹒跚,知道悄无声息。

    赵非庸喝了一口汤说:“大王过谦了,这手艺怕御厨也要退避三舍。”

    那老者缓缓的转过头,看向赵非庸,缓缓的开口,说:“殿下真会说笑,勉强营生罢了。”

    赵非庸用筷子在碗中捞出一块牛肉,说:“这天下眼看就要大乱,随时都会打仗,不知大王有何高见?是否愿意拯救天下苍生?”

    老者沉默半晌,缓缓的说:“殿下取笑了,老朽若对行军打仗、天下形式有研究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卖牛肉汤了。”

    赵非庸笑了一下,说:“听说大王对神界的事情无所不知,不知道能否告知在下。”

    那老者叹了一口气,说:“老朽就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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