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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神级杀戮-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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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梦。”苏娆看出了女孩儿的心思,“小妹妹,你总算醒了,知不知道,你这一睡就是十天,再不醒来,我们差点儿把你埋了!”女人说完就是“咯咯咯”一阵笑。

    “十天?!”乌拉妥儿使劲儿掐了掐自己,很疼,确实不是梦,“可、可刚才那道士……”

    “十天,足够能发生很多事了……”苏娆脸上带着喜气,坐在床边,“想不想听听故事?喏,有酒……”

    一听“酒”字,乌拉妥儿的脑袋就有些发疼,苦着脸摇头,但还是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

    苏娆回想了一会儿,似乎在慢慢品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她眼里的闪光好像在告诉别人,这几天发生的事儿,没有杀伐喋血、没有惊心动魄,有的只是情意浓浓、有的只是风花雪月……

    但在乌拉妥儿听来,却没全然不是那回事儿,她的心,随着“故事”跌宕起伏,又暗暗震惊……

    ……

    十日前。

    乌拉妥儿酒醉大睡后,寒杉等人便聚在一起,商量该如何处置元田舟这个“烫手山芋”。戏班的人本做好了彻夜不眠的准备,但没成想,寒杉只用几句话便把大事敲定下来。

    班主兴奋地直拍巴掌,“妙!妙!小兄弟真是智计百出啊!”其他几人跟着称赞,就连一向与寒杉不睦的姚大炮也不得不服气,不过还是嘴硬,“就怕那两个老东西不上当!”

    几人连夜就开始了布置,重新占据了那座庙宇。

    庙中升起炊烟做诱饵,不能太浓,怕僧道起疑,也不能太淡,不然他们也看不到。

    元田舟受了禁制,也断了食饮,一直都浑浑噩噩的,不过这些天,他发现寒杉经常装扮成自己的样子,坐在庙里静等,期间,僧道竟真的来了,一番叫骂、一阵打斗,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这都是戏班子的人扮的,用以不断推演他们的诱敌计划,一次次,一回回,愈见成熟……

    一连过了七日,也不见有人踏入附近半步。正在众人以为这次的计划要以失败告终的时候,第八天,僧人道士总算来了……

    其日,僧道特意从小道绕了老大一个圈儿,快到庙门的时候,身上沾满了泥土草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逃荒的出家人,显得狼狈不堪。

    沿路上,每碰到一个生人都加倍小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行放倒,在脸上一顿抹才发现,不是什么易容改装的人——就这么被稀里糊涂打伤打残的,竟不下五十之多。到了庙宇附近,回头一看,田间地头上早已晕死了一大片,道了声佛道,二人苦苦一笑。

    两人又围着庙转了半天,迟迟不敢进去,囫囵个儿往嘴里塞了零七八碎的大把解药,这才挺着胆子往前走。

    在庙门前左顾右盼,踩了踩地面,探探虚实,又投石问路,也不见什么异常,灌足了魂力,一咬牙,终于闯进了大门。

    把正在里面数草叶打发时间杜识吓了一跳,看到僧道先是愣了愣,随后大喜,“二位大师,你、你们终于回来啦!”

    二人站在门外不进来,狐疑地盯着杜识,“你擦擦脸!”

    “什、什么?”

    “少啰嗦!快!”僧人吼道,那可是记忆犹新——上次寒杉就是扮成了他的摸样,才让自己着了道。

    杜识很纳闷儿,但也不敢多说,用袖子蹭了蹭额头。

    “使点劲儿!”道人也大喊。

    杜识吓了一个激灵,真用上力了,满脸的抹蹭,腮帮子红肿一片,差点儿破了皮。

    僧人这才松了口气,刚要往里走,却被道人拉住,“等等……”老道指了指端坐正中的元田舟,“公子怎么了?”

    元田舟眼睛微闭,面色红润,双手捏着指诀,身前一只小炉内正火光熊熊,不知其中炼着什么东西。

    “哈哈,二位大师在说笑么?”杜识笑道,“才几日不见,就忘了咱们公子是干什么的了?”

    “公子在炼器?”道人还是有些疑虑,可回想一下也是,元田舟每次炼化器物的时候,确实就是这副摸样,尤其火候浓时,是不能随意打扰的。

    “那些人呢?”道人又问。

    “哦,大师说的是那些杀手吧……”杜识慢慢走到元田舟身边,见他脸上细汗密布,拿起扇子帮他扇风,元田舟紧皱的眉头登时放松下来,“死的死,跑的跑……”

    “死了?”

    杜识把寒杉等人如何中计,又如何逃入矿场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倒没有一点虚构,只是到后来,说寒杉和乌拉妥儿被埋死矿洞中,而自己却被元田舟救了出来。

    僧道将信将疑,但还是慢慢的走进了庙门……

    ……

第90章 叛徒() 
“小杜,你也别怪咱们疑心重——”僧人笑着说,“那帮家伙太坏了,一不小心就进了他们的圈套。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道人也笑,“是,你可不知道,上次中了他们的毒,可把咱们老哥俩儿折腾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毒性,白天没精神,晚上睡不着,眼皮都合不上,眼睛瞪得跟蛤蟆似的,现在瞅人都双影儿。要不是仗着咱身体硬实,用魂力驱了毒,这会儿啊,指不定在哪个坟头里数草根儿呢……”

    “苦了二位大师了……”杜识说,“要是早点回来,那点小毒在我这儿,屁都算不上!”他从怀里取出几只小瓶,在里面挑了挑,最后倒出两颗药丸,“喏,去去毒根儿。”

    僧道接过去,犹豫着要不要服下,道人却突然发现,杜识脸上笑着,但眼珠儿直转,好像正在给自己偷偷使眼色,道人心中一动,轻轻捏开了药丸……

    里面藏着一张字条,僧道一看,脸色微变,上面只有四个字——

    有诈,快跑!

    僧人这才注意到,佛像后似乎有人影晃动。道人也看清了,房梁一处搭下一块裙角,正被偷偷地收回去……

    僧道对视一眼,脸上露出阴阴笑意……

    “小杜,这些日子也真难为你了——”道人说,“走走走老秃儿在这守着,咱爷俩出去买点酒肉,回来好好叙叙旧!”

    “可二位大师,你、你们都是出家人!”杜识说。

    “出家人又如何?高兴的时候也得吃吃喝喝,不高兴的时候,哼哼……杀几个鸡鸣狗盗也无伤大雅!”道人一边说着,一边去拉杜识,杜识眼睛左右瞟着,似乎很是害怕,脚下一乱,踢到了元田舟,元田舟身子微微一震,霍地睁开了眼睛,杜识脸色大变,疾跑一步,咣当!又把小炉踢翻翻了……

    叮!炉子倒在地上,从里面掉出了一把清透锋利的冰刀……

    僧道相视一笑,抓起杜识就要往外跑,却见元田舟突然跳起来,捡起冰刀就扑了上来,嘴里同时喊,“叛徒杂种,我杀了你!”一刀直向杜识后心捅去,杜识躲闪不开,锋利的刀尖儿已经刺破了他的衣服,可就在他惨叫出声的同时,一股大力将他带飞起来,僧人将他抛向别处,抡起禅杖就向元田舟砸去,元田舟眼睛通红,疯了似地扑将上来,手中的冰刀乱挥乱舞,叮!正砍在杖身上,僧人只感到手中一震,瞬间惊立当场——

    咣当!禅杖一分为二,竟被齐齐消去了杖头……

    僧人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兵刃,满是心疼和哀愤,腾地,眼中扑出怒火,冷冷地笑着,“小子,又是‘偷梁换柱’,你们就只会这一招么?我让你们给‘阿禅’陪葬!”说着,举着半截禅杖猛刺过去!

    元田舟愣了愣,“你、你们真的是……”

    “老秃儿,且慢!”道人突然大喊。

    可还是晚了,被削得锋利的杖身已经刺透了元田舟的胸口,噗!直从后心掼出去,元田舟身子晃了晃,嘴角溢出鲜血,最后惨然笑了笑,呜哝着说了句什么,没人听清,噗嗵!栽在地上,一命呜呼……

    僧人余怒未消,回头看着杜识,“小杜,公子到底在哪儿?!”

    杜识已经退出了老远,指了指地上那具已经僵直的尸体,眉头挑了挑,“大师,刚、刚刚被您杀了……”

    “别闹了,我——”僧人刚说了半句,就见四周缓缓走出人来,班主笑着拍巴掌,“无戒大师好魄力,堂堂一个皇族,就这么死在您的手上了……”

    僧人有些懵了,可等看清周围各人的时候,眼角一阵抽搐,寒杉和戏班子都在,那、那“装扮”成公子的人是——

    “这个是真的——”苏娆用脚尖儿踢了踢元田舟的尸身,将冰刀挑起来,递给寒杉,媚笑着对僧道说,“二位大师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呢……连皇族都敢杀,啧啧啧,还真的艺高人胆大!”

    僧人的心在往下沉,脸色紫青,比猪肝还难看。

    道人也没了精神,一边摇头,一边苦念道。

    “二位大师,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了吧……”苏娆笑着说,“当然,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亲手杀掉雇主,已、已经犯了道上大忌……”王结巴接口道,“况且,你们杀、杀的还是位皇族,呵呵,只要这消息传、传出去……”

    僧道的脸上阴寒一片,僧人渐渐凝起狰狞的笑意,“死人,不会传话……”说罢,举起半截儿禅杖就倒飞出去,目标直指杜识,“叛徒,我先杀了你!”

    杜识吓得变了脸色,急往后退,可却哪能快得上僧人,眼见就要被刺中,身旁突然有人打出一物,正撞在禅杖上,轰!一声炸响,又把僧人逼退回去,杜识总算松了口气,扭头一看,不远处的姚大炮又摸出一颗“霹雳子”,脸上极为不屑,朝自己冷冷地哼了一声……

    道人也想出手,可突然间,竟发现前方怪异的气息猛然浓重起来,寒杉一步一步走上来,手中的冰刀竟发出幽蓝色的淡淡光芒,其中磅礴的气息古怪非常,一会儿冰得刺骨,一会儿炙热燎人,僧道刚扑上去,就见寒杉只是随手一刀,凭空便凝出一道凌厉地气劲,宛如刀锋急猛飞射而至——

    叮!

    僧人的禅杖又断去一截,握在手里的,就只剩了烧火棍般的一小段。

    道人的拂尘也受了重创,金色的丝绦被割断大半,剩下的好像是受惊的蛇尾,急速摆动回缩,团成一团,竟不敢再卷出来……

    僧道一惊,“那、那是——”

    “二位大师,你们胜不了的……”杜识苦着脸儿说,“不然,在下也不会……”

    “闭嘴!叛徒!”僧人怒道,猛地向寒杉冲去,却见对方的手一扬,一点银光已直射自己的面门,僧人冷笑一声,从地上挑起杖头,飞打出去,却见那点银光瞬间便将杖头击了个粉碎,来势不减,已到了自己的眼前……

    ……

第91章 春天() 
无戒和尚不敢动了,因为那点寒光已然停住,就悬在自己的眉心之前,不过寸余……

    他对着眼儿,盯着那枚小小的物事——浑圆的一颗银色珠子,如鸽子卵般大小,其上也散着怪异的气息,幽蓝的光芒忽闪忽烁……

    “这、这又是——”

    道人皱皱眉,但已收起了兵刃,对杜识道,“你说。”

    杜识咽了口唾沫,“二位大师,其实,是他们救了我……不然,早已被元田舟灭了口,如果没有这些枝枝节节,我想二位可能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僧人怒瞪着他,牙齿挫得“咯咯”直响。

    “元田舟死了,对咱们也未必是件坏事,跟着这种反复无常的人,早晚也落不了什么好儿……反正只要咱们不说,外面没人会知道……当然,你我三人从此背上了护主不力的恶名,十有八九要惹来不少麻烦,莫不如就跟着大伙儿干了,人多,主意多,咱们总算还能有条出路……”杜识看了看寒杉,“况且,有这么个阴损……哦不,聪明的老大,应该不会吃什么亏……”

    无戒冷笑,“你倒真是墙头草,这么快就认了‘老大’!”眉心前的“鸽卵”突然又近了几分,他登时感到额头一炙,肉皮都“嗞嗞”冒油,再不敢多说了。

    “他说得没、没错——”王结巴笑着接过话头儿,“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二位只要跟了我们,那、那咱以后就是一家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看谁敢在咱们面前找麻烦……可、可如果二位不识抬举,那杀死皇族的事儿就、就、就……”

    哐当!僧人把手中的“烧火棍”扔在地上,一脸气怒,可却惊奇地发现,眉心前的那颗“鸽卵”竟然飘飘悠悠地落在自己手中,气息和蓝光骤然散去,手中暖暖地,甚是舒服。

    “你、你——”僧人惊愕地看着寒杉。

    寒杉却淡然道,“方才不得已,才毁了大师的法宝,就以这个作为补偿吧,虽然只是个仙器,但已被元田舟重新炼化过,相信假以时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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