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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神级杀戮-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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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僧一道,一公子。

    僧道都是三十四、五的年纪。

    僧人长得又高又瘦,僧袍破破烂烂的,手中的禅杖都掉了碴儿。

    道人正好相反,又矮又胖,一身华丽的道服,手持拂尘,棍身和丝绦都是金黄色的,也不知是何物所成。

    居中的公子二十岁上下,高坐马上,仪表堂堂,气度非凡,脸上带着和煦的笑道路两旁围观的姑娘们眼睛一亮。

    但更让人们震惊的是,代城主刘希光竟然亲自带了队伍迎接,一脸媚相,由此可知,三人的身份绝对非比寻常。

    刘希光毕恭毕敬地迎奉着,那三人却没进城主府,而是一路向西,竟在城中一脚安顿下来,那里人烟稀少,房屋寥落,是城中耕作庄稼、放养牲口所用之地——这也是前城主乌拉罕的智慧之处——如遇敌军围城,他可依此确保城中粮草充沛,暂无饥困之忧。

    这处广袤地域除了几间农人居住的房屋,就只剩下了一座寺庙、一座道观,那是很久以前就有的,据说已矗立了千百年,后来乌拉罕扩城,就把它们也圈到了城墙之内,其中早已没有了和尚道士,且破败不堪,香火皆无。

    刘希光本打算留下驻军守卫,可那公子却连连婉谢,说什么只想图个清静,没必要弄得兴师动众的。刘希光的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碰一鼻子灰,心中自然有些不悦,也不献媚了,索性把军队都撤走——爱死不死的,你出了事儿,可跟我没有丝毫干系!

    只是刚上马要走的时候,忽觉似乎有两道犀利的目光直射向自己,刘希光打了个寒颤,本能的往人群中看去,却见老老少少都是寻常的百姓,哪有人盯着自己,他缩了缩脖子,“走!快走!”

    刘希光带人走了,进城的三个人中却起了争执——僧人说要住寺庙,佛光普照,大善其哉;道人说该住道观,三清守护,功德无量……

    最后公子和然一笑,“两位大师说得都对——那就日出‘照佛光’,月出‘守三清’,两不亏欠,你们看如何?”

    二人皆喜,直道“如此甚妙”。

    但隔了一会儿,那僧人又抓抓秃光光的脑袋,“不对啊,公子,要是赶上阴雨天,日不出、月不现,咱们是‘佛光’啊,还是‘三清’?”

    公子哑然失笑,“大师,那就只能住客栈了……”

    “哦?”

    “寺和观……都漏雨……”

    ……

    寒杉等人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从早一直盯到晚,怕把乌拉妥儿自己留在房中不稳妥,寒杉将她也带在了身边,她身上的禁制依旧没完全解开,不能说话,不能快走,只能软塌塌的被人搀着,不然,刚才她真想冲到刘希光马前,来个同归于尽!

    寒杉一直紧紧地拽着她,那只干瘦的手很有力,她几次想甩开,但都被牢牢地箍住。当然,她发现自己还没做好与仇人“同归于尽”的心理准备,因为刚才,当刘希光的目光盯向自己的时候,她的愤怒和仇恨,竟然在那一瞬间被其它情绪所取代,她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那是无助、是恐惧。那时,寒杉的手竟成了支撑她的唯一力量……

    所幸,自己只是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妪,刘希光的目光并没在她的脸上多做停留,一切无惊无险……

    ……

    回到湮没于一片肮脏破败的贱民区的旧宅里,几个人长长出了口气。

    寒杉拿出纸和笔,在上面涂涂画画,王结巴蹲在他身旁,好奇地看着,还不时地指指点点,“不对不对,这、这棵大杨树在寺庙北面,背阳,枝叶稀、稀疏,藏不住人,你、你画上没用,做不了伏、伏击之处……”

    “诶——道观后的那、那处水洼看到了么,正、正好能没人……咱、咱们可以趁夜潜入,等到他、他们出来……还有那片高、高、高粱地……”

    “还画个球画!”姚大炮冷哼道,“你们计划得再绝妙,也不可能得手!”

    寒杉停下笔,抬头看他,班主也叹了一声,“唉!大炮说得没错,这次啊,咱们是碰到硬茬儿了。”

    寒杉也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看出来了,三个人不住城防重地,不用大军护卫,必然自有倚仗。”

    苏娆点点头,“但是小弟弟,你可知道那和尚跟老道是什么来头么?”

    寒杉摇头。

    “和尚叫‘无戒’,一个出家人,心中不尊戒条,口中念着‘阿弥陀佛’,手上却行着杀人害命之事,你说,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人么?”苏娆说。

    “戏子。”寒杉说。

    “呃……”苏娆被噎得停顿了半天,又道,“老道叫‘星落’,听着倒挺雅气的,但实际上说的是,他杀人之多,便如天上的繁星一般,在他手上殒命的人,能整整排成一条天河!”

第57章 布杀() 
“你们呢?”寒杉问几人,“杀的人,比他少么?”

    几人无语,隔了好半晌儿,苏娆才说,“而且据传,二人的修为已接近‘六印人魂’,绝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抵挡的!”

    寒杉低下头,描描画画。

    王结巴问班主,“班、班主,他们再、再厉害,也不能不上啊,不然咱、咱们……嗨,你倒是想、想个辙啊……”

    姚大炮也在一边催,“快想快想,有招儿就使,没招儿,咱们也只能直接上去拼命了。”

    班主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想了半天,渐渐露出笑容,“是人就有弱点——我听说,无戒和尚喜欢收集神兵仙器……而星落老道,是色中恶鬼!”他阴笑着搓下巴……

    暂有头绪,班主便吩咐大伙儿点火做饭——今晚改善改善伙食,说不定明天就得下地府啃香烛了……

    王结巴上街买了十斤熟牛肉,几包卤菜,沽了十斤“雪竹老酒”,几人围着火堆吃上了,寒杉滴酒未沾,苏娆脸色晕红,酒气一起,更增添了几分妖娆妩媚,一个劲儿的向寒杉劝酒,但他还是拒绝了,最后抓起块儿牛肉,站起身走到床前,放在乌拉妥儿的嘴边,女孩儿怒瞪着他,就是不张嘴,寒杉冷冷道,“不吃东西,哪有力气报仇?”

    乌拉妥儿眼中的坚毅之色渐渐散去,但还是恨意浓浓,不过嘴巴却张开了,可不料寒杉把一大块儿牛肉囫囵个儿的塞了进去,噎得女孩儿都憋红了脸……

    戏班子的几个人一边吃喝,一边商量明日的计划,大半夜过去,已经醉了个七七八八,横栽竖趟的就地而眠,鼾声响成一片。

    寒杉靠在床边,闭着眼睛,气息均匀,好似睡得很沉。

    乌拉妥儿突然动了动,身子微微欠起,可刚要再动,就听寒杉说,“我要是你,就不会跑,相对于我们,刘希光更想先杀了你。城中戒备森严,出了这里,你寸步难行。”

    乌拉妥儿恨恨地瞪着他,拳头攥得很紧,身体极不自然的扭动几下,似乎想说话。

    寒杉问,“尿尿?”

    女孩儿依旧狠瞪着他,但明显脸色一赧,看来是被猜着了。

    寒杉丢过来一个酒壶,“就在这儿解决吧。”

    女孩儿眼里似乎要喷出了火。

    寒杉皱皱眉,“怎么?还要我帮你?”说着,站起身。

    女孩儿吓得脸都绿了,一阵扭动,“噗嗵”又从床上跌下来,摔了个灰头土脸……

    寒杉再次把她拎起来,丢上床,乌拉妥儿再不敢动弹,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

    第二天一早,碧空如洗,苍穹不染杂云。

    在被薄雪覆盖的大片庄稼地里,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正在猫腰忙碌着什么。他扒开浮雪,在干枯的草丛里一阵翻找,最终看到一棵小小的嫩芽,连着根小心翼翼地摘起,脸上已露出满意的笑容,擦干额头上的汗,再往前一看,又见一株更壮的绿苗已经窜出了雪面,他登时大喜,几步走上去,刚要伸手去采,就见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踏在了上面,小苗儿被踩了个碎烂,青年也吓了一跳,“呀”的一声往后退,脚却绊上了石头,一坐在地上,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衣着华丽的大财主,另一个脂粉浓重,是个土里土气的傻大姐。

    “你、你们——”青年有些害怕,一看二人的装扮,马上反应过来,“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老爷的田地,以为荒了,没、没人管……”

    王结巴把脚从嫩芽上收回来,一双小眼睛在青年脸上打量,小伙子貌不出众,年纪轻轻,一双手上却布满老茧,一看就是个庄稼人,“现、现在知道了?”

    “知、知道了。”青年战战兢兢地说。

    “那、那就赔钱!”王结巴戏谑地看着他。

    “啊?!我、我身上没钱!”

    “没、没钱,还、还敢出来……”王结巴的话没说完,就被“大财主”踹了一脚,班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恶奴,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为富不仁,那是要遭报应的!”王结巴躬身低头,退到一边。

    班主把青年扶起来,笑得春风和煦,将那株碎烂的株草放进他身后的背篓里,“小伙子,家里有人病了?”

    青年见这位“大财主”面相很善,总算松了口气,脸上的慌恐被愁云所取代,“是我的小儿子,病得很重,没钱抓药,只、只能……唉!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几天……”说着话,眼中已泛起泪花儿。

    “唉!都是苦命的人呐——”班主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钱囊,递给青年,“几两碎银子,别嫌少——”

    “老爷,您、您这是——”青年一愣,连忙推阻。

    “先给孩子看病吧,告诉她,你住哪里——”班主指了指“傻大姐”,“回头我让人再送一些好药。”

    青年感动得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阵猛猛地磕头,班主把他扶起来,又客气两句,转身就要往前走。

    青年愣了愣,连忙道,“老爷,您、您这是要去庙上?”

    班主笑笑,“是啊,回乡好久了,早该去拜拜香火。”

    青年的脸色变了变,“老爷呀,这您可去不得,昨天庙里来了三个人,似乎来头不小,应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儿。”

    班主又笑,“都是香客嘛,不碍事,不碍事。”

    “老爷不成啊,这年头人心不端,您可千万加小心!”

    班主带着王结巴笑着离开,忽又听那青年在身后说,“对了,老爷,如果您真的想去庙上的话,我倒是知道一条绕过庙门的小路……”

    班主停住脚步,和王结巴相视一笑……

    ……

    田地间被雪薄薄的覆盖了一层,虽已初春,但料峭的寒风依旧刺骨,可阻挡不住勤劳的农人,北域寒地虽然冰雪开化比较晚,但历经千万年苦寒的特殊庄苗早已适应了这种气候,所以农民们下地干活也不比中原晚多少,田间地头上已经出现了庄稼人耕作的身影。

    一块儿地被个短粗的庄稼汉子翻过几遍,乱土乱草高低不平,那汉子擦着汗,拄着锄头,目光投向远处,嘴里却嘟嘟囔囔——

    “该死的小子,这次完事儿,我扒了你的皮——”正是姚大炮……

    汉子目光的所落之处,是庙门前的一堆乱石头,那里热气蒸腾,正有一对儿年轻的男女躲在后面,呻·吟呢喃声交相起伏……

第58章 埋伏() 
男女身子半·裸,在这冰天雪地中却没感觉一丝寒冷,他们紧紧的搂抱着、交缠着,女人的亵衣已褪下大半,喘息和轻呼声越来越重,二人已浑然忘我。

    “你说,他们是正餐呢,还是偷食的?”乱石堆上,不知何时蹲上了两个人,一僧一道,道人问。

    “是‘偷’的吧——”僧人说,“正经儿小两口,谁能跑到荒郊野地来?”

    女人被压在下面,一睁眼就看到了僧道,惊得花容失色,连忙推男人,“呀!有、有人!”

    两人慌慌张张地穿衣服,女人似乎吓坏了,穿得很慢,一着急,胸前大片的春光便倾泻出来,却发现那僧道规规矩矩地别过头,连看都不看一眼。

    僧人说,“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此处也算佛门圣地,还请庄重些,实在按捺不下,可以去那边的道观……”

    道人不满道:“无量天尊,庙中可供欢喜佛,三尊喜欢清静,还是在这里就好。”

    僧人又道:“你说的,算不上正宗。”

    道人反驳:“正不正、邪不邪,只是虚相,老秃儿,你修行不够,着相了。”

    僧人怒道:“老牛鼻子,你是不是什么事都要跟我唱反调儿?”

    道人捋着胡须:“世间本无正反,人心也无善恶,老秃儿,我参得比你透……”

    二人一番争执,却把那男女晾在一旁,他们穿好了衣裳,提步就要走,嘡啷!一把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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