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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神级杀戮-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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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尧发现对手那双眼睛,好像雪豹般闪动着幽幽寒光,他双臂垂下去,叹声道:“不打了,我照你说的办。”

    寒杉没有停手,将三个人打得头破血流、皮开肉绽,尤其曼羽,寒杉对她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直到她奄奄一息,寒杉才停住手,叫人把他们拖了回去。

    ……

    近三个月的时间,寒杉就修成了“二印人神”,这在修行者的历史上虽然不算最快的,但至少震惊了那几个“陪练”的男女,当然吃惊的还有叶舞夕。

    “出气了?”叶舞夕陪着寒杉往营中走,“就算你打死他们,老郭也不能活过来,小郭更看不到……可是呢,留着他们,应该还有大用。”

    寒杉不说话。

    “你以为现在这个修为,就能对付刚才那两个小鬼么?”叶舞夕又问。

    寒杉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他们已经能招出‘神守’,虽然还不是很强,但却让很多修行者眼红。”叶舞夕说。

    寒杉沉着头,还是不言语,他曾听墨心说过——修行者无论修为高低,最梦寐以求的就是真正拥有自己的“神守”,那是古神遗魂在现世的显圣,也就是说,遗魂选上了谁,谁就是天地的宠儿,不但修炼快上一大截儿,更能招出神迹守护。

    而天下间真正有此际遇的幸运儿少之又少,即便修成了“地神附体”,也不见有几个能招来古神遗魂的眷顾。

    “也不对……”叶舞夕仿佛在自言自语,“两个小鬼招出的东西气息很怪,又不太像……奇怪,难道是我看走眼了?不对不对,那东西的确很强……喂!你等等我——”

    ……,,。请:

第32章 待守() 
寒杉回营的时候正值夜幕降临,伙头兵已做好了饭菜,肉香扑鼻、酒香四溢,但军中无人敢吵闹,都眼盯盯的看着寒杉。

    寒杉特意敬了三杯酒,一杯敬雪神,一杯敬冰神,最后一杯,敬了苦行数月的军官将士。寒杉把酒端在身前,顿住片刻——

    “‘松水城’,快到了……”

    将士们本以为他要说出什么鼓舞人心、提振士气的话,却不料寒杉只说了一句,“胜了,家人团聚。败了,妻离子散……”他一饮而尽,只留下众将士面面相觑。

    回到大帐,叶舞夕有些不满地嘟哝:“你也该敬我三杯酒!谢我赠药,谢我送‘城防图’,还要谢我当了回你的师父!”

    寒杉说:“我没有师父。”

    叶舞夕愣了愣,“没有师父?你那么神速的修行功法从哪儿来的?”

    寒杉没回话,把手放在盆里洗,拳头已经裂开血口,温热的水红了一片,叶舞夕看看他,“攻打‘松水城’,你有把握么?”

    ……

    没有把握的事,华坤承向来不会去干,作为“松水城”的现任城主,他觉得兵员武器、屯粮补给、攻防布置等等等等,都已做到万无一失。城中拥兵近五万,面对前来挑战的雪军几百人,无异于泰山压卵,敌人可能都禁受不住一个冲锋,便会丢盔弃甲,一溃而散。

    守卫各个城门的主将也曾主动请缨,打算带兵出城迎战那队雪军,因为稍懂兵法的人都知道,趁敌人长途跋涉、未做休整的时候突袭,胜仗一举可得,而且,还可以鼓舞城中军民士气“冰原城”的那些雪军威风丧胆,不敢再犯。

    但华坤承否决了,他做事很谨慎,自觉区区几百人也敢来挑战偌大一个城池,不是敌首疯了,就是背后有更大的阴谋,他曾派出探子,可那些人就好像泥牛入海,不见“寒鸽”送信,更不见亲自回报,这更让他心生疑窦,某些莫名的阴影开始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只下了一道死命令——

    “坚守不出,待敌来战!”

    议事堂里,各守城将官列阵堂下,有人还在苦劝,“城主,您这守势太小心了,龟缩不出,莫要步了某些人的后尘……”

    “是啊,城主大人,您忘了‘冰原城’是怎么丢的了么?”众军官议论纷纷,不约而同的盯向角落中的一个人,目光中带着不屑和嘲讽。

    那人从暗处跳出来,冲着众人大吼,“你们他·妈找死!老子守城的时候,你们还在喝酒玩女人!”

    “呼拉达!”华坤承皱起眉。

    “是……华大人……”那人躬身垂头,有些不情愿,但他是平民,华坤承是富民,地位身份相差悬殊,不得不低三下四道,“罪将呼拉达在。”

    “想不想戴罪立功?”华坤承换上笑容。

    呼拉达眼睛一亮,“华大人……想!罪将做梦都想!”

    “那好,我命你守住西城门——”

    “罪将得令!”呼拉达大喜,“誓不辱大人重托,将敌众斩杀殆尽!”

    “不,你不得出城,不得邀战。”华坤承淡淡道。

    “这……”呼拉达一愣,又马上点头,“遵命。”想想又问,“那……大人,卑职该做些什么?”

    “这些年啊,雪军太猖狂了,也该挫挫他们的锐气……”

    呼拉达思虑片刻,眼神儿一亮,“卑职知道该怎么办了!”

    众将官中马上有人嚷道,“城主大人,那、那卑职呢?!”说话的人叫式戈,是西城门原守将。

    “来人!”华坤承突然喝道,“将式戈拿下!”

    那军官一愣,“大人……您、您这是……”

    “你贪恋酒色,已十日未上城督军,拉出去,斩了!”华坤承怒道。

    “啊——大、大人饶命——”军官已被侍卫,拖了出去……

    ……

    两刻钟过后,众将官退去,顷刻间,大堂里只剩下华坤承一个人,他本来还挺实的身子瞬间矮下了几分,满面疲态,幽幽叹出一口气,转神走向堂后的一个侧门,穿过长长的廊道,最后在一间不起眼的朱漆小门儿前停了下来。

    他敲敲门,里面有回声,“进来吧。”

    房中桌后坐着一个男人,一身红色的袍子,面如枯槁,层层皱纹叠堆在一起,看不出多大年纪,只有那双手保养得很好,纤细光滑,好像年轻女孩儿的柔荑。

    华坤承躬下身子,毕恭毕敬道,“神师。”

    “嗯,听说,雪军要打来了?”“红袍”低头专注的看着桌上,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子罐子,他取过一瓶,倒出清色的液体,在手上反复的擦拭。

    “请神师放心,在下已做了万全部署,可确保城池无恙、神师无恙。”

    “呵呵,我,还用你保么?”“红袍”没抬头,又拿出几个小瓶,往桌上的一只四方盒子里倒,“嗞嗞嗞——”盒中冒出青烟,顿时,一股腥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华坤承皱了皱眉头,强忍住吐意,忙把身子躬得更低,“神师教训得是,在下区区一个小官儿,又怎么能——”

    “好了。”“红袍”挥手打断,直盯着盒子里,半晌后才说,“人找到了么?”

    “还没有……”华坤承眼角跳了跳,“几个不成器的孩子神师费心了。”

    “刚刚,我那两个不肖的小鬼回来了。”“红袍”说,取过手边的勺子,在盒子里挖了一下,带出一块儿白红相间的东西,送进嘴里,咂咂嘴,“他们说,在城外碰到了那队雪军……”

    华坤承似乎不敢再抬头看,“神师弟子功法绝伦,出入敌军如入无人之境,可敬可佩!”

    “他们还说,在雪军中好像看到了……”“红袍”突然把勺子放下,不住地摇头,“不对!还是不对……到底差在哪儿呢?”他把面前的盒子推到地上,“我说过,这种皮糙肉厚的家伙不适合试炼,下次——”

    “下次,在、在下一定谨记!”华坤承擦去额头上的冷汗,看着地上的盒子说,盒中已滚落出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正是式戈的人头——头盖已被掀开,里面白红的脑子被搅得一片糊涂……

    ……,,。请:

第33章 要挟() 
呼拉达派人四处挑拨唆动,只短短的三天,“松水城”中就掀起了一片片反对雪民寄居的浪潮,近百名贩卖山货兽皮的雪民被赶到城门口,甚至一些在城中安居多年的雪民也被成家带口的揪了出来,他们在几万人的声讨中颤栗不安,自知大祸临头。

    呼拉达对他们说,“别怪我们心狠,要怪,就怪你们雪民贪得无厌!”

    ……

    寒杉带着雪军逼近“松水城”西城门的时候,发现城门竟然四敞大开,但想直挺挺地冲进城中是不可能了,因为,城门外已经堆尸如山,一具具雪民的尸体堆在那里,血流成河,又结成了冰,冻砣一大片,筑成了一道天然的城门!

    雪军愤怒了,呼着要血洗“松水城”,但寒杉压下了众将官的激愤,差人将那只大囚车推上阵前,城头上正在指挥杀戮的呼拉达已经热血贲张,“射箭!射箭!将那些雪民杂种统统射死!”

    旁边的将官马上变了脸色,指着城外阵前的囚车,“大人不可!那、那里面押的是……是各城门守将的公子、千金!”

    呼拉达撇撇嘴,不屑一顾,“谁叫那些小崽子没事儿跑到城外去狩猎了?守城事重,管不了那么多!”

    “大、大人不行啊——其中还有城主大人的千金!”

    呼拉达眉头一皱,不说话了。

    这时,有兵士来报——

    “大事不好!南城门外有敌军出现——看装束,似是‘莽稷山’的土匪!人数不止两万!”

    “报——北城门告急!城外已现数千农人,正驱使雪兽猛禽来袭!该是‘巡灵坳’的刁民!”

    呼拉达脸色微变,却也投鼠忌器,再不敢痛下杀令,正左右为难之时,忽听身后有人传报——

    “城主大人到!”

    呼拉达总算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将自己摘出去了。

    华坤承走到城头,面色冷峻,朝城外远处注视良久,脸上的肌肉在抽动,因为他能清楚地听见女儿的哭喊声——

    “爹爹!爹爹——快救救我,救救我——”华瞳猛烈地摇晃着囚车的栅栏,两眼已是泪流成河。

    其他几个男女也哭喊起来,曼羽哀嚎道:“华叔叔,快、快救救我们啊我爹爹杀死这些该死的贱民,一个不留,碎尸万段!”

    华坤承手拄着城墙,身体在微微颤抖,“好孩子们,雪军是想用你们换来这座城……一旦城破,城中无论平民贱民都会受累遭殃……”

    笼中男女泪水喷涌。

    “况且,我们富民何时曾向贱民低头?!”华坤承怒拍城墙,咬着牙说,“孩子们,现在,就让你们再最后见自己的父亲一面!”

    这话说得决绝,囚车里的年轻男女也听明白了,纷纷恸哭,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脸色大变——

    华坤承招招手,侍卫们便押上了几个人,五花大绑,乱发蓬蓬,显然之前经历过激烈的搏斗。

    “爹爹——”

    “父亲——”

    笼中的曼羽和林尧惊慌喊道,城头上的几个“囚犯”怒视华坤承,华坤承在他们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各位兄弟,我也是逼不得已……总不能让各位心有牵挂,把城拱手让给了别人。”他遥指囚车,“至于我们那些不肖子女,生死由命,就全看自己的造化了……”最后看向华瞳,“瞳儿,你恨爹也好,怨爹也罢,总之,就是不能屈尊贱民之下!待爹爹平叛这些乱民之后,再去黄泉路寻你——动手!”

    一声令下,兵士们纷纷举起兵器,手起刀落,那几个守城将官的人头瞬间落地。

    “爹——”

    “父亲——”

    囚车上的人已哭成一团,再看城头,守城将士已个个噤若寒蝉。

    “关城门!死守!”华坤承喝道。

    连呼拉达也吓得变了脸色,大喊,“杀!给我杀!”

    箭矢如雨,城门下的雪民又倒下一大片。

    寒杉冷着脸,差人将囚车中的那个年少公子拽出来,一刀劈过,那公子身首异处。

    又把华瞳几人也押上来,却见华坤承还是无动于衷,几个男女哭得更凶,正当寒杉把刀架在华瞳雪白的脖子上时,突然听那女孩儿哭道,“求、求求你放过我们……”

    ……

    雪军突然退兵十里,而且所俘的那几个公子、千金也没杀,这让守城的将士很是纳闷儿,见城主一声不响的走了,他们开始议论纷纷。呼拉达杀累了,叫人时刻盯防城外,便追城主去了,只留下那千百将士在寒风中面面相觑。

    ……

    夜幕降临,风雪又大了起来,寒杉坐在主营大帐中沉沉不语,叶舞夕趴在桌上支着脸看他,“我很好奇,那个丫头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哦?不会是你怜香惜玉,下不去手了吧……”

    “她说,有办法让我进城。”寒杉竟毫不隐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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