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武道高手-第1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林小莲峰上,凉风习习。
一老一小两个秃驴站在山峰,远远看去好似站在一朵莲花之中,而这也正是小莲峰的名字由来。
能传千佛戒,定上九莲台。
智真大笑道:“好徒儿,还不速速拜师。”
王禅一愣,骂道:“哪个答应要拜你为师!”
虽然王禅此时已经看出眼前这个和尚来头定然极大,可越是如此,自己的秘密越容易被他窥破。更重要的是,格老子的竟然敢不问先取,强迫我?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啊!
“你与我佛有缘,我与你有缘,缘生缘灭,自见如来。”智真伸出手来,按在王禅的脑袋上,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看着智真的右手慢慢朝自己伸来,王禅只觉天上地下再无余物,就只剩下这只枯瘦的犹如老树皮的手了。幸好他没有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恶意,而当智真的手触碰到王禅光秃秃的脑袋时,他只觉得一股暖暖的真气顺着自己的身子流入体内,与自己体内的那股真气缓缓汇合。整个过程王禅只觉一阵舒爽,忍不住抬头打量面前那张满是笑容的枯瘦老脸,像极了一张老树皮。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第24章 莲台峰下,有人枯坐()
再次睁开双眼,王禅只觉得眼前所见变得更加清晰,握了握拳,自有一股力量身体深处升起,知是方才智真禅师那一抚顶的作用。
其实智真禅师那一手的作用远不仅于此,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将一股最正宗纯正的少林真气注入王禅体内,遮盖住了王禅本身的真气。至此以后王禅再使用武功,一般人怕是也无法发现其中异常。即使是有心人真看出了什么,也只会认为是佛家内功心法的衍化而已。这样一来,完全解决了王禅的后顾之忧。
如此大礼,纵使王禅脸皮再厚此时也无法视而不见。
“让我拜入大师门下不是不可以,但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王禅忽然肃然道。
“你问吧!”
“不知有没有见面礼啊?”
“你还想要什么好处?”智真禅师温和笑了笑,可就在这时,王禅忽然觉得浑身汗毛竖起,紧接着智真禅师的怒喝在他脑海中炸响。“你再给我搞什么幺蛾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下莲台峰!”
看着王禅一副无赖的样子,智真苦笑不已,要知道凭他的身份修为,想要拜他为师的人,能从少林寺直接排到定阳郡之外。现在主动要收这小子当徒弟,对方竟然还是这百般不情愿的样子,真是一报还一报。
“在门下没有太多束缚,酒肉荤腥不戒?”智真摇了摇头,轻叹道。
“当真?”
“当真,不过唯一有一条戒律你要遵守,就是你的法号,一戒,戒色。”看到王禅憋屈的样子,智真忽然很是开心,大声笑道。
如果给少林寺的其他僧人听到这对师徒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语,怕是早就要当成异端给架起来活活烧死了。
可要是知道智真来历的人,怕是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因为他本就是当年那个江湖之中最为出名的狂僧。
酒肉穿肠肚,佛珠心中坐。那些个清规戒律对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少林近些年之所以会有现在这种声望地位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因此就地位而言在少林寺中,智真仅此于方丈,还远在各院首座之上。只是如今寺中很少有人知道这段往事就是了,又有谁能够想到如今这个邋遢、嗜睡、贪吃的老和尚会是当初那个目空一切的狂僧!
智真向来嫌麻烦,这些年也从不曾收过弟子。而方丈不想让他那一身本领就此湮没在这世间,因此这才每年入门考核时都让其前来,目的就是让他找一个资质上佳的弟子,将自己的衣钵给传下去。而智真只是哈哈一笑,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今日竟然会突然去收徒,而且还是一个连着三年考核不过的杂役僧。
而这个在其他眼中不可雕的朽木,在智真眼中却浑然是快未经雕琢的美玉,越看越欣喜。
“武学之道,未练打人,先练挨打。所以为师准备先传授你一套外家横练功夫,少林铁布衫。”
智真看了王禅一眼,接着开口道:“铁布衫这门武功并非少林独有,是江湖之中最为基础的横练功夫。可少林铁布衫却有一些不同,不仅修外,同样修内。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感受。”
又来?
王禅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可还是乖乖闭上了双眼。
紧接着一股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真气忽然蹿入王禅体内,他只觉得全身的肌肉皮肤都好似给活活撕裂一般,钻心疼痛,尤其是丹田更是翻江倒海一般。修炼九阴真经得到的那一丝可怜的真气被死死压住里头,根本不敢出来。只能活生生去承受这犹如炼狱酷刑般的折磨。
一刻钟后,疼痛渐渐褪去,王禅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智真收回右手剑指,看着王禅,眯眼笑道。
“记住了吗?”
倒在地上的王禅艰难抬起头,咧嘴笑道:“弟子记住了。”
方才智真用最为直接粗暴的手段告诉了王禅少林铁布衫的真气运行线路以及法门,也幸亏王禅一点就通。仅仅一遍,便已经全部记住,不然还得再受一回罪。
“好,从此以后你就在这小莲峰上住下吧,莲台峰下有条瀑布,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好好在那修行。为师有事要离开少林一段时间,你没事的话就不要离开这里了。一切吃穿用度,我已经吩咐妥当,自有杂役僧会送上上来。”智真开口道。
“师父,你就不问问我身上的功夫是怎么来的吗?”
“说与不说,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你还是那个你,而我也还是那个我。”声音渐行渐远,越发缥缈,直至彻底消失在无尽的山风之中。
王禅看着那枯瘦的背影愈行愈远,默然无言。
良久之后,王禅低声呢喃道:“虽然你是个好师父,可我还是不想做和尚。”
小莲峰上,孤零零的木屋中空无一人。
莲花台下瀑布,层层叠叠,化作一条雪白的匹练倾泻而下,跌水万钧,轰响声传出了半里之外,隐隐约约能够见到一个小和尚坐在下面,袒露上身,用后背扛起那凶猛激流,全身肌肤被激流冲击得由红入紫。
小和尚却是始终岿然不动。
这小和尚不是别人,正是王禅。
从王禅拜智真禅师开始,转眼间又已过去了二十来天。
而这一个月时间的修炼,王禅的进步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将智真留给他的那道真气消化了一小半与自身真气融合后,一身内力已然小有所成。在九阴真经“易筋锻骨”篇的辅助下,再加上小莲峰这条瀑布没日没夜的冲刷,铁布衫功夫竟然已经达到大成境界。差一丝便可达到运行无碍,周转全身的圆满境界。
王禅自信此时要是在回到神雕位面,纵然仍不是李莫愁对手,可最起码不会像当初那般毫无还手之力。王禅有极大的把握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只是他那个便宜师父那日离开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幸亏王禅还有另一个师父,一月一开,青铜门再度开启。
第25章 英雄楼外,有人痛哭()
广东大镇佛山,自来与朱仙、景德、汉口并称天下四大镇,民丰物阜,市廛繁华自不用多说。
王禅站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四周车水马龙,嘴角微微上扬。
“雪山飞狐吗?”
此时他一身穷酸书生打扮,清朝全国上下推行金钱鼠尾,“留发不留头”,王禅光头一个原本倒是没这方面估计,可这一次他不想要去做那和尚了。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拿了一顶帽子给带了起来。
王禅在街上漫无精心走着,眼睛微微眯起,开始琢磨起来。
要知道他进入这些武侠位面可不是来旅游散心的,那便宜师父一去一个月都没有音信,铁布衫功夫早已大成。九阴真经虽说博大精深,非一时之间可以钻研透,可王禅手中这份毕竟不是完整的经书。它缺少了记载武功招式的下卷,而王禅现在急需要一些能够拿得出手的武功。因此如何才能从此次之行中获取最大的利益就是他最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王禅眉头皱了皱,颇感为难,要知道金系世界公认的,时间线越后面越推武力值越弱。如果是在天龙,神雕三部曲这些耳熟能详的世界中,他倒还知道一些神功秘籍的获取方法。如天龙里无量山下那老被人惦记的破洞,以及笑傲福州老宅巷那件红袍袈裟。可这雪山飞狐,虽说故事线与飞狐外传与书剑恩仇录基本完全重合。可即使是这三个武侠位面加在一块,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也不多?
胡家刀法、苗家剑法、庖丁解牛拳法?
当然好处同样有,就是这个世界能够威胁到如今王禅的人并不多,一身大成的少林铁布衫,在这个只注重招式更接近现代击技的世界几乎可以横着走。当然王禅仍需要小心清廷这个国家机器。毕竟在没有步入先天一品境时,人力有穷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千军万马的对手。
王禅就这么往前走着,忽的抬头。
只见一座三开间门面的大酒楼,招牌上写着“英雄楼”三个金漆大字,两边敞着窗户,酒楼里刀构乱响,酒肉香气阵阵喷出。王禅摸了摸肚子,倒还真有饿了。那甩手师父嘴上虽然说酒肉不忌,可那一个月让人送上小莲峰上的无一不是素菜。让王禅气的够呛,哈哈哈,老头子你肯定想不到,我能够跑到另一个世界喝酒吃肉。
“英雄楼?口气倒是大的很。”王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径直往楼上走去。
酒楼伙计见王禅衣着寒酸,满脸的不喜,伸手拦住,说道:“客官,楼上是雅座,你不嫌价钱贵吗?”
王禅笑着看着势利眼的店小二,从怀中拿出几块碎银子直接往楼梯扶手一按,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些碎银子竟是全部陷入名贵的黄梨木里。
虽然黄梨木雕做的楼梯扶手金贵,可那伙计此时却是一句花都不敢说,生怕说错了惹恼了眼前这位深藏不露的大爷。在酒楼打杂的,察言观色是最起码的本事。
嫌贫爱富、欺软怕硬通常被人说成是势利,而在王禅眼中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王禅能够理解,但不代表事情发生在他头上时,他会好好说话。
王禅并不理会那店小二,直接走上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果如那店小二所说,楼上桌椅洁净,座中客人衣饰豪奢,大都是富商大贾。在没有得到王禅示意,店小二不敢轻易离开,只能是小心翼翼跟在后头。
而就在此时,王禅忽然听到外头街上一阵大乱,一个女人笑声从远处传来,笑声中透着疯狂以及绝望
王禅坐在窗边,倚窗往外望去。只见一个妇人披头散发,脸上、衣服、手上全是鲜血,手中抓着一柄菜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疯疯癫癫。而四周行人都是远远站着,脸上表情或恐惧、或怜悯或冷笑,不一而足。只是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走近她身旁。
只见她女子忽然在“英雄楼”前停了下来,伸手指着相信,大笑道:“凤老爷,你长命百岁,富贵双全啊,我老婆子给你磕头了,叫老天爷生眼睛保佑你啊。”说着便是跪倒在地,登登登的磕头,撞得额头全是鲜血,却似丝毫不觉疼痛,一面磕头,一面呼叫:“凤老爷,你日进一斗金,夜进一斗银,大富大贵,百子千孙啊。”
这妇人就这么跪在英雄楼前,不断磕头,殷红的鲜血顺着青石板的石阶流淌而下。
酒楼里很快便是走出两名粗壮的大汉,其中一个夹手抢过那妇人手中菜刀,另一个一个伸手用力一推,将其推落台阶,摔到了大街上。这时一个手执长烟袋,一副掌柜模样的瘦小男子走了出来,伸手指着那妇人,狠狠骂道:“钟四嫂,你要卖疯,回自己窝里卖去,别在这而打扰贵客们吃喝的兴头。”
钟四嫂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呆呆站在街中心,嘴里不断念叨着:“我那小三宝贝儿啊,你死得好苦啊。老天爷生眼睛,你可没偷人家的鹅吃啊。”最后竟是放声痛哭起来,凄惨悲怆至极。
抢了菜刀的那汉子却是毫无同情心,举起刀来,大声喝道:“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给你一刀。”钟四嫂毫不害怕,仍是哭叫。掌柜的见街坊众人脸上都有不以为然之色,呼噜呼噜的抽了几口烟,喷出一股白烟,将手一挥,与两名汉子回进了酒楼。
王禅收回视线,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店小二,开口笑道:“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前些日子患了失心疯,竟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抛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