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医-第2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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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坐在破庙里,心中忐忑不定。
到了夜晚,他见到包一脸泪痕的跑了进来。
“别怕,一切有我,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弹一辈。”馒头眼中满是怜惜。
“不!都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包义无反顾的推开馒头,脸上满是泪痕,手指指着馒头,第一次朝馒头发怒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喜欢我!你怕我学会了琴离开你,所以你从没有主动的想要教过我!”
“你难道就这么自私吗?”
“不是这样的,包你听我……”馒头心如刀绞,他的心从未有过半分的留手,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她看。
包深深的望了馒头一眼,她的脸变暗了,直接转身离去。
第二天,馒头还是准时的出现在乐坊,望着白帆布依然悬挂,以及那把焦尾琴依旧摆放在里面,馒头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还好,她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个位置。
两人继续弹奏,只是自那以后,包再没有跟馒头过一句话。
这一日,馒头坐在白帆布后弹奏完一曲之后,并没有离开。
包已经几个月时间没有去过破庙,他想跟包解释清楚。
当宾客散尽以后,他第一次主动的揭开面前的白帆布。
只是接下来看见的一幕,让馒头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见到,包躺在一名富家公哥的怀里,两人卿卿我我,有有笑。
馒头跌跌撞撞,恍恍惚惚的回到破庙里,他忽然丢了魂儿。
忽然见到那灯塔暗了下来,他再也找不到方向了。
不过每天当包要演奏的时候,他还是会准时的出现在白帆布后面。
只是他的心乱了,他的琴,也乱了。
馒头弹的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旋律,他心中更乱,他怕自己失去了对包唯一的意义。
他越急,他的琴音也越乱。
有一天,包终于出现在了破庙里。
这一次,包带着出离的愤怒,她将馒头赠送给她的琴谱与焦尾琴丢给他,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我曾经对你过,只要你能弹琴,我便会给你一口饭吃,是吗?”
“是。”馒头沉重点头。
包冷冷道:“可你现在已经不想给我弹了,你走吧!”
馒头闻言,有千万句话涌上来,他知道包误会了自己,她以为自己故意不好好弹。
最后却只是化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将这唯一一门手艺也丢了,不过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意义。
当馒头最后望了一眼包,本想听她一句祝福,却听到一句让他心如刀绞的话。
“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学到真正的琴道,让后堂堂正正的打败你!”
包丢下这一句话,先馒头一步义无反顾的离去。
馒头望着包离去的背影,感觉光芒渐行渐远,最后他的世界永远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终于有一日,馒头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找到恢复自己琴道技艺的方法!
于是,他背着那把焦尾琴,再一次出走江湖。
他走过名川大河,踏遍名山古寺,他在找恢复自己琴道技艺的方法。
只是不同以往,这一次,没有人能见到他,也没有人能传授他真正的琴道技艺。
直到有一天,他在路上听万里外的红山之上,有一位名满天下的名师大儒,这位大儒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并且都到达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馒头心中燃起了希望,望着红山一步步前行而去。
ps:最近几天拖更很多,答应大家的每天五更也没做到,真的抱歉。不是其他原因,是我写得很卡,最近这几个情节我想写好,写出让人看完之后有所收获的感觉,只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真的很羞愧啊!
比如那背上的琴跟手中的剑,我想写出梦想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可是文笔太稚嫩了,也许是我太年轻了,各方面素养还不够,还不能完全表达出来自己心中所想,这大概就是词不达意吧!
不过既然写了,只好硬着头皮把这个情节接着写下去,大家见谅,以后会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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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菩提悟道(六)()
馒头跨千山涉万水,终于来到红山之上。
红山之上有一位名叫红山居士的当世大儒,他善琴,善棋,善书,善画。
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群前来拜访他,馒头爬上红山,来到红山居士讲学的地方。
此时在红山居士的下首,已经坐了数十人,红山居士此时并没有在讲琴,而是在授画。
馒头心中有些着急,但他还是坐了坐了下来,默默的等待着他讲授琴道的那一刻。
“老师,请问如何才能做出一副好画?”
就在此时,有拜访者恭敬的站起身来向红山居士提问道。
红山居士默默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来,不答反问:“何为好画?”
“这个……古有言技近乎道,自然是合乎画道的画才能称之为好画。”这名拜访者思考了一番答道。
“那何为画道?”红山居士再问。
“这个……在下不知。”拜访者苦笑摇头,他来此的目的,正是为了学习画道,若是他已明了,又何须来问。
坐在旁边的馒头不知不觉的也跟着思索了起来,什么又是琴道?
“何为画道?这个问题,老朽思索几十年,也未曾看得明白。”
只见红山居士站了起身来,负手而行,在凉亭之中来回踱步。
他笑谈道:“当初我年青之时,游历山河时,曾在一处古寺中见得一位画道高人,此人画已入道,画龙点睛,可听龙啸之音!”
“画龙点睛,可听龙啸之音!”众人惊叹。
“那这人可算是真正的仙人了!”
“你们,他的画可踏入了画道之境?”红山居士反问道。
“如此人物,自然是踏入了画道之境,画道已如仙道了!”有人道,其余人尽皆点头,便是馒头,也是深以为然。
红山居士笑了笑,同样点头道:“我当初如你们一样,也深信不疑的认为他的道才是真正的画道,如此我跟着他一同学习画道二十载。”
“可是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我一无所成,到最后,连作画都已经不会了。”
“这是何故?”
众人惊诧连连,有人忙站起身来开口询问道。
红山居士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坐下,然后答道:“我当初也是如你这般问询他,这位画道高人对我了一句,我听后一直懵懵懂懂数十载,直到如今,才总算是明白了一些。”
“他了什么?”
众人很是好奇,红山居士可是当世大儒,能让他苦苦思索数十载的话,定然蕴含天机!
“他这是他的道,不是我的道。”红山居士徐徐道。
众人听闻之后,个个均是疑惑不解,有人质疑道:“居士,生有一问,那你的画道跟那位画龙点睛的画道前辈,究竟谁人的画道才是真正的画道?”
“应该,都算是画道吧!”红山居士笑道。
这人继续追问:“方才居士曾言,世上道有三千,画道占其一,两者皆为画道,就自然有真假之分。”
红山居士笑着道:“世上道有三千,画道亦有三千;我的画道是画道,他的画道亦是画道!”
“那一日他对我言明他的道不是我的道以后,我便告别了他,追寻自己的画道。”
“我走过无数名山大河,行遍万里,过后又经历二十载,终于得见画道。”
坐在下首的馒头听闻后,心中忽然一动。
自己的遭遇与这名居士何其相同?他几乎脱口而出便问道:“请问居士是如何得见画道的?”
问完之后,馒头无奈苦笑,他忘记了他们所有人都见不到自己,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只是忽然,那红山居士朝着毕云涛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顿时让毕云涛浑身猛然间一震。
只听红山居士答道:“澄明本心后方可见道。”
“为何?”
“因一切道皆是由心而起,皆为心道!”红山居士答道。
馒头激动异常,他能感觉到红山居士在回答自己,他苦思良久后,再次追问道:“一切道皆是心道,那究竟是心中有道,还是道中见心?”
红山居士答:“一切道不离心,是一切道皆是心法道。”
“心动法生,心死法灭,因一切道无自性。”
“心动法生,心死法灭!”
馒头瞬间如遭雷击,他忽然懂了,他此时终于算是明白了过来,他的琴道为何会突然猛涨,然后又突然的消失。
“心动法生,心死法灭!哈哈!原来是这个原因!”
馒头惨笑连连,朝着红山居士遥遥一拜。
红山居士几步走过来,轻轻搀扶起毕云涛来,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其余人见到红山居士居然向一团空气问话,个个都是一脸骇然之色,但所有人均不敢发出一言来。
馒头一时喃喃,最后苦涩道:“她我叫馒头。”
红山居士摇了摇头,笑道:“那是别人的名字,你不叫馒头。”
“那我叫什么?”馒头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红山居士拍了拍馒头的肩膀笑道:“你叫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
“可我忘了我叫什么?”馒头茫然道。
“那你便好好想,你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红山居士笑着转身离去。
馒头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不想明白自己叫什么,在这时间便留不下半点痕迹,别人也无法知晓他的存在。
一个本就不存在的人,在这世上走一遭又有什么意思呢?
馒头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想起来自己叫什么名字。
自此以后,馒头便在红山上留了下来,他每天盘膝坐在凉亭之内,看云升,看云落。
他每天亦苦苦追寻,自己到底叫什么。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代号,每一个人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道,你若是想不明白自己叫什么,你便永远无法入道。”
红山居士如是道。
馒头迷茫了,他抬头往去,红山之下道路交错,时而有人经过,他们脚下走的,可是他们的道?
时光荏苒,二十年时间一晃而过,馒头也从一个青年变成了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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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5章 菩提悟道(七)()
红山居士的身体愈发况下,有一日他将馒头叫到自己的床前,语重心长道:“你我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可有师徒之实,我为你传道二十年,实则早已将你视为了接班人。”
“只是可惜啊!二十年过去了,你为何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终究没有走出那一条道来……”
红山居士怅然罢之后,旋即溘然长逝。
馒头此时泪流满面,扑通一下跪在红山居士面前,不住的道歉,同时再一次感到漫无边际的孤寂吞噬自己。
红山居士一死,自此以后,除了包,再没有人能见到自己了。
只是包不愿意见到自己,自己存活于世,可笑到竟然只沦落为一团空气罢了!
馒头无声哭泣,在红山居士去世后,他立于红山之巅,茫然的望着山下千万条道来。
“若无人相识,便下得山去又有何用?我还不如这天上的风,至少风刮过能让行人感到凉爽,而我……”
馒头苦笑连连,自此以后,他也打消了下山的念头。
每天一如既往,坐看云起云涌,日升日落,他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谁。
一晃,又是几十年过去了。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变为了一名中年,然后两鬓斑白,脸上皱纹密布,成为了一名耄耋老者。
但馒头还是一如既往,每天都会花几个时爬上红山之巅,静静的观看着山下无数的道路。
行人匆匆忙忙,他见到有人孑然一身离去;归来时,已是托儿带口;他见到有行人踌躇满志,他亦见到有行人黯然神伤。
“这,是他们的道;而我的道,又在哪里?”
馒头已经不年轻了,这一年,他年过六旬,忽然听到红山凉亭之中传来一阵喧闹。
“难道是有人闹事?”
馒头皱起了眉头,一步一步慢慢的下了山去。
红山居士未曾收过徒,可是他有后人,他的后人也住在这红山之上,后人以红山居士后裔为荣,孙均是书香门第,多出儒生,名声在外。
这一代学问最甚者,便是红山居士的玄孙,名叫周青,周青年方三十,因深得祖父琴道,名声早已在外。
这一日,周青坐在红山故居之中,忽然见到一名老妪上门拜访,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