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伪装攻略-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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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已经大好了,就是还有些咳嗽,不耐烦折腾,才没有下山。”
“没事就好,你帮我把这份也带回去吧,不用提我,跟皇后娘娘的礼物放到一起就好。”
“娘娘还有信件要小的转交国师,这时辰……”仙山卫将庞三郎递过来的匣子放到了身后侍从抬着的箱子里,就暗示庞三郎他急着回去交差。
“去吧,快点回去,让国师看了信件早点休息。”庞三郎闻言,挥了挥手,转身先走了。
回返的庞三郎没有回到歌舞升平的大殿,而是转去了晟华殿,挥退了宫女太监后,趴到了床上,抱着被子细细的嗅闻,寻找着君晟的味道,可惜闻来闻去都是宫制熏香的茉莉味儿,一点儿君晟的味道都没有,庞三郎咬着被子无声的哽咽,他好想他啊。
看到庞三郎离席就悄悄跟了出来的太子尾随了一路,看他给国师送了年礼,又去了晟华殿,正想着庞三郎怎么这么早就要睡了,就看到晟华殿的宫女太监都被撵了出来,想到殿里只剩下了庞三郎一人,轩辕昊忍不住动了心思,小声的吩咐了侍从一番,待侍从回返递给他两坛酒,才提着酒进了晟华殿。
庞三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只有一人又不是女子,以为是君晟来了,惊喜的回过头来,结果看到是太子后,扭过头擦了眼泪“你来做什么,这不是你的寝宫,不欢迎你!”
“呵呵……大过年的哪来这么大火气,孤看你今天心情不好,专门打听了你在哪,找你喝酒呢,孤也不问你心事,但求一醉又何妨?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酒呢?”庞三郎压根没把太子放在眼里,谅他也不敢在宫里给自己下毒。
“给你!”以为还要再费一番口舌的太子没想到庞三郎这么容易就上了钩,笑的都比刚才真诚许多的递给庞三郎一坛酒。
庞三郎拍开泥封就痛饮了起来,他现在满心的苦闷不知如何发泄,这酒来的正是时候,轩辕昊看庞三郎如此豪饮,心里乐开了花,捧起手里的酒坛也细细品酌了起来,只觉得今日的酒格外的香醇,只喝了一口就要醉了。
一坛酒下肚,庞三郎摔了酒坛,还觉不够,抢过了太子的坛子接着喝了起来,没喝几口就觉得意识恍惚了起来,一失神忘记吞咽,酒水就顺着下巴流了下去,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太子见状喉咙滚动了一下,就抢过酒坛放到一边,将庞三郎搂进了怀里,伸手顺着庞三郎湿透的衣襟摸上了他的脸。
庞三郎抬头看来,微笑道“表哥!”
“再叫一声!”太子没想到药效发作,庞三郎会变得如此可爱,忍不住吻了他一下。
“表哥!唔~好热!”
“表哥给你把衣裳脱掉吧!乖!”太子手上不停,就将庞三郎扶到床边,解开他的衣袍将他推倒到在床上。
“表哥别走!”庞三郎见他站在床下,以为他要走,伸手就将太子抓住拽上了床。
“我不走,我怎么舍得走呢?三郎!”太子被庞三郎一声声的表哥叫的心都酥了,说着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庞三郎的双唇。
“唔~表哥!不!不可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庞三郎被摸的浑身燥热,可昏沉的脑袋里却根深蒂固的盘着一个念头,不可以,这是不对的!
“可以的,大胆一点,没关系的。”轩辕昊看到庞三郎这幅好似哀求的表情,急不可耐的就劝起了庞三郎,他想得到他太久了,还以为要等到登基之后才可以,没想到……
“真的可以?”庞三郎捧着轩辕昊的脸喃喃的问道。
“真的可以。”轩辕昊解开了庞三郎最后一件里衣,低下头就吻上了庞三郎。
中了药的庞三郎早就将太子看成了君晟,那一声声表哥根本不是叫他的,太子是先皇后之子,他从来都没叫过他表哥,可惜轩辕昊早就忘记了,听到庞三郎被他挑逗的一直软软的叫着表哥,终于安奈不住抚上了庞三郎的敏感,庞三郎被摸的浑身战栗了一下,就搂着太子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大力的撕扯开太子的衣服就低下头连啃带咬的。
轩辕昊被咬的有点疼,一低头就看到庞三郎一边流着泪一边顺着他的胸膛小腹一直往下,含住了他,到嘴边的话全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抓着庞三郎的头发没一会儿就攀上了顶峰,还没喘匀气,庞三郎就起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
“你做什么?下去!”轩辕昊大惊失色,从云端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开始推拒庞三郎,哪知道庞三郎武艺高强,几下就将他制服,用腰带捆了起来,轩辕昊又气又急,还不敢大喊求救,就这样被庞三郎死死按住征伐了数次,直到庞三郎药效过了,昏睡在他身上,他才紧紧咬着牙昏了过去。
第二日庞三郎醒来,闭着眼睛都感觉天旋地转,扶着额头呻…吟了一声,才恍惚想起昨夜好像梦到了君晟,还与君晟翻云覆雨,顿时感觉口干舌燥,睁开眼睛想起身找点水喝,就看到太子睡在身侧,一身的斑驳爱痕,褥子上还有血迹,再低头一看自己,就什么都明白了。
庞三郎一巴掌打在轩辕昊的脸上,狠狠的将他打醒了过来,仿佛要择人而噬般的眼神怒视着他“你竟敢对我下药!”
“呵呵呵……还不是你占了便宜,孤竟然不知道三郎你如此武艺高强,孤还以为你在叫孤表哥,原来他当年没死!”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不是你说的吗?你在我身上肆意的时候喊的那一声声表哥,难道不是在喊国师大人吗?”
“你!”庞三郎举起手探上太子的脖子,越收越紧。
“杀了我,太后不会放过你的!放手,这事我就当没听到过,不会说出去!”
“你有什么阴谋?”庞三郎松开手,他倒不怕死,就怕会牵累护国公府。
“反正他当了国师也不会来跟我抢皇位,我当做不知道放他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你会这么好心?拿我当三岁稚子来哄?”
“我只是爱你啊,三郎,这么多年你都没发现吗?只要你乖乖的俯身与我,这事就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如何?”
“你做梦!”庞三郎起身穿上衣服,还气的胸口起伏不休。
“怎么,不担心你的好表哥了?”
“你不嫌丢人就去太后那里告我吧!大不了这条命给你,想让我雌伏身下,你这辈子都别想!国师的身份你捅出去更好,我看看到时候陛下是废了你立他,还是听你的处死他!太后已经老了,她还能护着你几年?呵呵呵……”庞三郎穿好了衣裳,冷笑一声大步离去,他现在想赶紧去洗澡,洗掉这一身污秽。
轩辕昊咬紧了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咽下喉咙泛上的腥甜,该死的三郎!该死的皇后!该死的国师!该死的……父皇!如果我登基为帝,怎么还会如此受制于人,我要把你们统统杀光!然后把三郎你废掉武功锁在床上一辈子!
太子与庞三郎在晟华殿饮酒,大醉后染了风寒,歇了半个月才好,病好了之后除了给太后请安,就闭门不出了,皇帝当他在调养身体,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庞三郎暗中监视了起来,发现他每日书信不断,不知在密谋什么,生怕他会对君晟不利,将手下一多半都派到了流云山,哪知还没等他查出头绪,二月底,太子逼宫谋反了。
第一百零九只()
陈田自君晟中举那年六月离京,整整一年半都没有回去一次,每次写信都不敢多提一字,生怕君晟看出他的思念叫他回京,他怕自己会懦弱的再躲回君晟的羽翼之下,永远失去与君晟并肩齐飞的机会,他不想再被君晟当孩子宠爱了,他想好好补偿君晟这些年的付出。
那个不懂事的自己让君晟太辛苦了,每每午夜想起,他都心疼君晟心疼的想流泪,他到现在都想不通君晟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好,把他惯成了那副模样还不自知,这一年多来自己独自撑起一切,才知道原来君晟每天要考虑那么多的事,如此耗费心力了还要教自己读书,哄自己开心,给自己做饭,满足自己一切无理取闹的小要求,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比当初痛恨自己无能还要强烈。
陈田从腰间拿出一把刀,抚摸着牛皮刀鞘出神,这把刀是那年君晟制服劫匪的神兵,后来他寻短见,用这刀割脉,逼得君晟不做山神,答应跟他在一起一辈子。他曾问过君晟这刀可有名字,君晟只答了‘剔骨’二字,明明后面还有话,却没有说完。
陈田不知这刀剔骨二字后面是什么,却觉得这剔骨之后最配相思,每夜都要抱着这把刀才能入睡,那相思之情就如刀名一般让他有剔骨之痛,这宝刀本无鞘,现在却被一副坚硬的牛皮桎梏,哪怕上面镶满了宝石,却也掩盖了那锋芒毕露的英姿,就如洒脱不羁的君晟被他那自私的感情缠绕,脱身不得。
想得越多,陈田越是痛苦,徘徊在坚持与放弃之间,刺的满心伤口,不能多想,不敢多想,只好把所有思绪放空,投入到其他事情上,比如科举,比如开酒楼,比如培训陈忠带领的“特种部队”。
犹如好钢总要千锤百炼,陈田的身心都在这痛苦中一次次淬炼,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了起来,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单薄瘦弱的男孩,经常跟着陈忠的队伍训练,晒黑了一些,也长高了许多,年幼时酷似母亲显得柔弱的脸也因为时常板着而添了几许坚毅,有了成熟男子的飒爽。
独自过了两个新年,迟迟不敢回京,接到飞鸽传书说君晟大年初一生病了,陈田瞬间就慌了神,一路披星戴月的赶路,陈田只用了短短九天半就到了京城,驾着车到了原来的宅子,才看到门上的匾额变成了别家的,叹了口气又让陈忠找了家客店。
刚才冲动了,这幅风尘仆仆的模样不该让君晟看到,他会心疼的,那个比世上最温柔的女子都内心柔软的家伙,想到君晟,陈田为了震慑手下而板了一年多,已经习惯一脸严肃面无表情的脸上,才略微露出一丝笑容。
第二天一早,歇了一宿的陈田就带着陈忠上了流云山,他有君晟随信寄给他的国师府令牌,不用通传就一路畅通无阻,待进到寝殿,见到君晟憔悴的睡容,他的心还是不可遏制的抽痛起来。
君晟好似有心灵感应一般醒来,眨了眨眼睛,看到陈田红着眼眶站在床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苦笑了一声说道:“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以为你回了吴家庄,再也不肯见我了呢。”说完,又咳嗽了起来。
“我……”陈田觉得一切解释都是那么苍白无力,慢慢坐在床沿,拍抚着君晟的胸口帮他顺了顺气,却喉咙发堵,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一直在想,你长大了,懂事了,一定在怪我,怪我养歪了你,所以才不肯回来,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过,等你懂事了就放手让你自己去飞,可是你真的飞走了,我的心却好像空了一块,你恨我吗?”君晟还在发烧,分不清梦境现实,把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怎么能说是你养歪了我呢,我不想飞走,我想一辈子躲在你的羽翼之下,可是我觉得那样太自私了,才逼着自己离开,我也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发现我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那么自私,想抓住你就抓住你,想放手就放手,从来都自己想当然,你怪我吗?这么自私的我,你还肯要吗?”
“要啊,老子辛辛苦苦养大的,不要难道便宜别人?想得美!嘿嘿,你要是真的能在我翅膀底下窝一辈子就好了,可惜……”君晟话没说完,就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陈田将敷在他额头的毛巾拿下来换了一条,又给君晟掖了掖被角,才脱了鞋爬上床,合衣躺在君晟身边。他知道,君晟没说完的是什么,无非是不想耽误自己,明明心里也有自己,却拼命把自己往外推,这个别扭的家伙。
等君晟退了烧清醒了,确定陈田真的回京了,还愣愣的有点回不过神来,陈田亲手伺候着他洗漱更衣,用膳用药,无微不至到连国师府最会伺候人的仆从都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君晟被悉心照料着,没几天就行动自如了,可惜陈田还是拦着他,连门都不让出。
君晟忍不住发了脾气,本来上元节宫里请他去赴宴,他还想见见爹娘,可陈田说他还在咳嗽拦着没让去也就算了,这都一个多月了,连去院子里溜达一圈都不让,简直快赶上生完孩子坐月子了,好人也迟早憋出毛病,无聊的想挠墙的君晟有点想表弟了。
庞三郎自那夜与君晟大醉一场,被君晟一首歌唱得情绪失控,大吃了一顿醉豆腐心虚逃下山后,还没缓过劲来,就与太子扯出一桩乌龙,后来又忙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