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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深阙君侧-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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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茗禾冷笑,“不管怎样,有些人天生是敌人。”

    “你多想了,我从没把你当敌人,犯不上。”容妆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睛一瞥,是乔钺等人过来了。

    乔钺甫一进殿,见容妆摔倒在地,连忙奔过去扶起容妆,询问着,“没事吧?”

    “没事。”容妆答道:“快去看看贤妃娘娘。”

    乔钺闻听容妆无事,眼里的焦急少了些,顿时覆盖上冷色,唤侍卫抓起了沈茗禾,才过去看夏兰懿。

    夏兰懿捂着胳膊,血从她指缝里渗透出来,乔钺冷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夏兰懿撑着,虚弱道:“回皇上,是沈嫔绊倒了臣妾,才害的差点摔倒了皇子,臣妾心里过不去,便叫人让她过来问问,原本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心里不痛快想问个清楚罢了,沈嫔见躲不过去便承认了,臣妾要去告诉皇上,她却恼羞成怒,打碎了花瓶威胁臣妾不让说出去,臣妾反抗,她便伤了臣妾,皇上再晚些不来,怕是她也要伤了容妆,沈嫔疯了,这样恶毒的女人怎配侍奉在后宫。”

    沈茗禾大喊大叫,乔钺冷冷瞥了一眼,让宫人捂住她的嘴,夏兰懿瞥了一眼容妆,又道:“皇上,容婕妤可给臣妾作证,她是皇子的亲生母亲,若是臣妾要害皇子,她自然不会维护臣妾。”

    容妆点点头,扫了一眼众人,“皇上,正是如此。”

    乔钺和容妆四目相对,乔钺定了定神,下旨:“沈嫔心如蛇蝎,欲加害皇子未遂,又伤贤妃,着褫夺嫔位,废为庶人,打发到内刑司服役。”

    沈茗禾恶狠狠的瞪容妆和夏兰懿,嘴里呜咽不止,却再也不能辩解,便是给她辩解的机会,也不会有人信。

    一个是贤妃,一个是宠妃,二人放在这,便不是证据也是证据,没人会去反驳,况且是证据确凿。

第128章 唯有一子() 
众人眼瞧着沈茗禾被带出去;都不禁唏嘘了一把;上一刻还是多少尊荣的嫔妃,下一刻就这般成了苦役奴隶,当真是一夕风云变,至于事情背后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谁都会在心里猜测着,但谁也不敢开口质疑什么;惊讶也只惊讶于眼前这两个女人的手段。

    乔钺令众人散了;扶着容妆,关切的打量她,确定没事后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安下心来,侍婢扶着夏兰懿;夏兰懿冷眼瞧着乔钺与容妆那般和谐,面色也越发的冷了下来;冷声淡漠的道了一句:“皇上,臣妾先告退了。”

    乔钺抬眼觑了一眼,淡漠开口阻止道:“你就在这等着;已经有人去宣了御医;让御医给你包扎。”

    “是。”夏兰懿低了低头,没有反驳,转身回了座位。

    乔钺见容妆脸色不好,便要带她回去,二人方踏出了几步,容妆微微回了首,瞧向灯影下一脸苍白的夏兰懿,容妆神色沉沉,而夏兰懿却顶着手臂上的痛楚,硬是对上容妆的眸子,对她冷漠的笑了笑。

    容妆想,夏兰懿这个女人实在可怕,可怕的不是她有多坏,也不是城府多深,而是她为了乔钺那份肯牺牲的情意,她为了乔钺能够有好印象,连自残身体这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这样的毅然决断,试问还有什么干不出来?也是真正……爱的不浅啊……

    除去想惩治惩治夏兰懿,容妆的确也是想借此机会试试她,结果倒也不算出乎意料,却也实在了解了,夏兰懿对乔钺用情之深啊……

    容妆心里泛起微微苦涩,那点女人的小心思又忍不住萌发了,出后殿大门的时候,容妆不由侧目望了望近在咫尺的乔钺的侧脸,眼里有一些失神。

    回到宣裕殿,乔钺让容妆坐在榻上,屏退了宫人,问容妆,“到底怎么回事?”

    容妆想了想,转移了话锋,起身道:“我得去看看执儿。”

    “不用去。”乔钺拉着她重新坐了下来,凝视道:“执儿好好的,方回来你抱了一路,这会儿还去看?”

    容妆坐了下来,瞥乔钺微微不善的道:“你去给我倒杯茶,我渴了。”

    乔钺二话没说,起身就去倒了茶,送到了容妆手上,坐了下来靠在榻里,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容妆凝乔钺半晌,心里便也思忖了半晌,脑子里一片混乱,毫无头绪,用时间理清了,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就回了,“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沈茗禾绊倒夏兰懿,却不承认。”

    乔钺冷笑,“沈茗禾没那么蠢,她不会蠢到事情还没有定论,谁是谁非还没有个结果之时就去伤害夏兰懿,如此反倒先给自己扣上了伤害贤妃的罪名。”

    容妆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就知道瞒不过你。”

    “所以?”

    “所以夏兰懿宁愿以伤害自己相搏,也要除了沈茗禾,她可不想当了替罪羊。”

    “你在这里是个什么角色?”乔钺调笑一般的问了出来。

    容妆白他一眼,“夏兰懿品行多少还算纯良,倒是沈茗禾,和我不睦已久,执儿差点出事以后,我瞧了瞧沈茗禾,感觉到她的神色有些慌张,应该是她,夏兰懿没有说谎,所以我助夏兰懿除掉她,也是为了以后安心些,你可怪我?伤害了你的两个美人儿?”

    乔钺一笑,一把把容妆扯进了怀里,“不怪,只要你不瞒我,其它的都无所谓,我说过,旁人害你我护你,你害旁人我助你。”

    容妆靠在乔钺怀里,神色渐渐沉落了下去,她的确也称得上一个狠毒的女人了,是啊,狠毒的女人,可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造成的,都是这个阑廷宫逼的。

    窗外是宁静的夜空,微风轻轻拂进半开的窗扇里,纱帘摇曳,烛影摇红,容妆靠在乔钺怀里,喃喃细语,“乔钺,夏兰懿将来若是有了孩子,你会否为此轻视我们的执儿?”

    容妆问这话,心有微微的酸涩,明知是废话,却还是忍不住的问,这点小心思,全都是拜乔钺所赐,这辈子都注定败给他了。

    乔钺一怔,低头看容妆,容妆也正抬眸盯着他,四目相对,乔钺叹了口气,不由道:“你傻。”

    容妆弯唇苦笑,“是,我傻。”

    乔钺凝视着容妆的眸,定定道:“夏兰懿不会有孩子。”

    “为什么?”容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乔钺,隐隐生了一丝怀疑漾在心上。

    乔钺笃定道:“有些东西,你不曾得到唯一,但有些,我势必会给你唯一。”

    “孩子?”容妆蹙眉,从乔钺怀里腾的起了来。

    乔钺怀里一空,点了点头,“是,孩子,你生执儿经历的种种痛苦历历在目,我不忍让你再经历一次,所以这一生,我乔钺只会有乔执这一个儿子。”

    容妆大为震惊,垂下了眸子,想了许久许久,不由恍然大悟般笑了出来,“难怪,难怪……”

    “嗯。”乔钺点点头,“难道阖宫嫔妃无一有子嗣,唯有你。”

    “为什么?”容妆问乔钺,眉头紧紧的蹙着,眼里有光流动。

    乔钺目光望着窗外,无尽的夜色像是一个漩涡,黑漆漆的,衬的容妆明亮的眼睛就像是星子,乔钺缓缓道:“我尚年轻,无需早有子嗣,而后宫嫔妃多是重臣之女,亦是担心外戚之祸,她们的饮食中都有用药,后来有你,很多心思都不一样了,从你第一次失去孩子以后,我想做父亲的**就越来越强烈,但只是因为你,所以执儿是上天赐给我的,他理应得到一切,不需要有人来争夺,我也不会让。”乔钺看向容妆,“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

    容妆与他目光交汇了半晌,容妆执起他的手,眨眨眼,“是,你残忍,我狠毒,残忍的男人和狠毒的女人,你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配。执子之手,一切都让我和你共担。”

    乔钺不由笑了,神色里流露着宠溺,抬手抚上容妆鬓发,容妆不高兴的称揉乱了,然后笑意盎然的投到乔钺怀里。

第129章 难得缠绵() 
自从乔执百日宴后;容徵本应离宫的;容妆也并不想再加以阻拦,然而容徵眼看着那百日宴上的种种,也是担心极了容妆和这两个孩子,便和容妆商量着希望能留下来;保护孩子和容妆,容妆也如此希望;一是怕容徵回了容府触景生情;再者他一个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若是在宫里还能互相陪伴着,又能时常见到念晓那孩子,还能多少保护自己,也是很好的;可是外臣不得在后宫,这是万年不破的规矩;容徵和封铭在宫里留宿,也实在是乔钺恩德,可是容妆虽然知道这等事不应该;可还是动了心思;心下不由计算着,待乔钺回来便同他说说,行最好,不行也便罢了,都是没关系的。

    八月里的天渐凉,夜色浓稠,有浓云团团叠叠悬在空中,不时遮住了那一轮银白月色,有些风雨欲来的意味。

    容妆现在敞开的雕花窗边,往外瞧着,风吹进来,划过身体激起了一起冷意,她的鬓边青丝被风吹的翩翩舞着,颇有寂寥微凉的感觉,阿萦走过来手拿着外衫给容妆披上,容妆回眸对她笑笑,阿萦站到一边儿,同她目光一处眺望无尽的夜色,容妆打破了沉寂,问了问:“阿萦啊,你和封铭可还好?”

    阿萦目光悠远,叹了口气缓缓道:“姐姐,他太坚毅……”

    容妆敛眸,意料之中的笑了笑,“你若是考验,也考验够了,姐姐还想劝你一句,给他个机会吧,这么久了,也别再难为他了……”

    “姐姐,我知道了。”阿萦喟叹,目光里始终沉甸甸的,让人看不透。

    阿萦转了身,对容妆又说:“姐姐,这天眼看便要下雨了,风大,别站在这里了,小心着了凉。”

    阿萦心事重,容妆看的出,容妆也不答言,转身走回了榻,乔钺从外头回来了,阿萦便带宫人都出去了。

    容妆笑着给他倒茶递过去,道了一句:“下雨了,我还担心你回来再晚些会被雨淋。”

    乔钺坐在她身边,笑道:“怕什么,大不了淋淋雨更清醒,怎么样?”

    容妆白他一眼,“我可不陪你发疯。”

    乔钺撇撇嘴:“没情趣。”

    容妆皱眉怒了一分,“谁有情趣你找谁去?”

    “不不不,情趣哪有你好。”

    容妆平复了脸色,端着紫砂壶给乔钺身旁案上的茶杯添了三分,觑了一眼,缓缓端着杯子递给他,“乔钺,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乔钺随口问,兀自执杯喝茶。

    容妆想了想,略迟疑才道:“我想让我哥能留在流云小筑,想问问你……”

    乔钺抬眸望她,邃目里不起任何波澜,轻声道:“这没什么,你喜欢就好,我当然不会反驳。”

    容妆一听眉开眼笑,故意调戏道:“我这不是怕你醋劲儿犯了嘛……”

    乔钺瞪眼:“吃醋?”

    容妆戏谑的笑意越发盎然雀跃,故意灼灼瞧着乔钺。

    乔钺伸出手臂一把把容妆拉进怀里,容妆一个没稳突然便落到了他怀里,把乔钺压到了后边脸庞相对咫尺,容妆晶亮的眸子如星烁一般眨了眨,眉眼弯的好似弦月,直勾勾瞅着乔钺,带着点挑逗,外头风雨飘摇,二人之间却热情的很。

    容妆目光顺着乔钺的眼睛往下游移,落到他的唇上,凑上去对着亲了亲,眉目含笑微微起身一些,启唇道:“忘了当初你吃我哥的醋……”

    乔钺笑道:“容徵现在看你的眼神,并没有昔日那么炽热了,他是收了心,最重要的我现在相信你。”

    容妆笑笑不语,身子又往上蹭蹭,对着乔钺眉心吻上去,落唇温热,一点点下移,眼睛,鼻子,脸颊,一寸一寸的仔细吻下去,深情而温柔。

    乔钺感受着容妆亲昵的动作,很动容于此,容妆这样温柔,点燃了他的**,更点燃了他的爱。

    待容妆安稳了,乔钺才抱起她走回了龙床之上,温柔的把她放下去,覆身上去,顺手扯落了帘帐。

    容妆胳膊紧紧环着他的脖颈,意识渐渐游离,目光泛了空蒙痴迷。

    乔钺旋即便越发炽热的吻上,顺手将她衣裳解了,细碎的吻从容妆的红唇上游弋往下,锁骨到胸前柔软,拽了锦被覆盖身躯,赤诚相对,痴缠在一处。

    容妆配合着乔钺,低着声音情不自禁的呼唤了一声儿,“乔钺……”

    乔钺动作一顿,抬身看着她的眼眸,四目相对,爱意流露。

    从容妆口中呼唤的这一声乔钺,太过动听太过令乔钺动容,因为用心,所以痴迷,也因为痴迷,所以更用心,直到用尽了一颗心,再也容不下外人,全都毫无保留的奉送给她,而容妆莫过亦是如此。

    翌日乔钺早早上了朝,折腾晚了容妆没起,昨夜半夜雨便停了,容妆梳妆完了,正无所事事,过去流云小筑告诉了容徵留在宫里的事儿,小坐了片刻便回了宣裕殿,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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