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星光闪耀(娱乐圈)-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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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外头的呼啸的狂风。
老天爷嫌她还不够倒霉,下一刻倾盆大雨就砸向了玻璃房,她被吓得一惊一乍,抱着头尖叫了一声,等平静下来,才发现是下雨了。
雨下的很突然,排山倒海般击打着玻璃房,一个雷劈下,轰隆隆一声,整个玻璃房骤亮。
赵又萱是不怕打雷下雨的,但当她身处荒无人烟的深山中,情况就不一样了。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无助的蜷缩在椅子中,只能默默祈祷夏虹能发现她没有回去,然后派人来接她。
不知过了多久,有光亮射进了玻璃房,她抬头看去,强烈的灯光照射到她的眼睛,她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
段时骞在蜿蜒起伏的山区中将车速提到了一百多码,雨下的很大,几乎看不清前头的路,他硬是把车开到了玻璃房前,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只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熄了火,他冒雨下了车。
赵又萱盯着光亮的地方,隐隐约约看到有人下了车。
脑袋昏沉,她站起身,抓了包就往门口走去。
雨把窗户淋的模糊不清,赵又萱看不清来人是谁,那人从外开了门,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她就落入了对方的怀抱。
赵又萱能清楚的感觉到,抱着她的人手臂在微微颤抖,他身上湿漉漉的,大概是来不及撑伞,冒雨而来,他很高,就那样抱着她,让她不得不点起脚尖配合他的高度。
脸上还没干透的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赵又萱开口说话时,委屈的哽咽了,“段时骞,你来了”
“是,我来了”段时骞的大掌疼惜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未了,他松开了她,温柔的对她说,“我们回去”
赵又萱点了下头,跟着他一起跑进了车内,只有三十秒的路程,她的衣服还是湿了半透。
坐在车里,她冷的打了个颤。
段时骞发动了车子,开了热空调,长臂伸向车后取了他放在车里的外套,轻声对她说,“把湿外套脱了,否则你要感冒了”
头有点昏沉,她是真的要感冒了,依照他说的脱了湿外套,段时骞把他的大衣盖在了她身上,身体朝她的位置探了探,一只手撑在扶手上,一手越过她,帮她调节座位。
背靠慢慢向后倾倒,段时骞帮她理了理被雨打湿粘在脸颊上的头发丝儿,细心的扯出纸巾帮她擦去脸上的雨水。
赵又萱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段时骞一愣,擦净她的脸,大手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头顶,“你先休息一会儿,等到了我在说给你听,好吗,嗯?”
说到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其中宠溺意味十足。
因为身体发虚,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好”
缩在他温暖的大衣中,赵又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休息了。
段时骞看着她白皙秀丽的侧脸,勾了勾嘴角,挂了前进挡,踩下油门出发。
回去的时候他怕赵又萱不舒服,车开的很慢,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旅店门口,他熄了火,轻声叫她“又萱,到了”
赵又萱动了动,没有出声,狭小的车厢里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
“又萱?”段时骞又柔声唤了遍,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干脆下了车,绕到副驾驶的位置,开了车门,把赵又萱整个人抱了出来。
这么大的动静,赵又萱不醒也难,她睁开迷糊的双眼,手下意识的从段时骞的大衣中伸出,掌心贴在他胸口的位置,“段时骞,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叫醒你比较难,还不如抱你出来,把手伸进去”段时骞空不出手来关车门,他后退了几步,脚一勾,关了车门,寻着记忆按下了锁车的按键,抱着她进了旅店。
不远处,一辆灰色面包车横在路边。
车内的狗仔适时醒来,段时骞的商务车映入眼帘,他顾不得外头正下大雨,开了车窗,摇醒在一旁睡成死猪的同伴,“快看,这是不是段时骞的车”
同伴被摇醒,人一惊,手里握着的相机差点掉落。
“他下车了,快拍照,这可是大新闻”
33。第 33 章()
旅店的电梯还是没有修好; 段时骞抱着赵又萱走楼梯,靠在他宽厚的肩头,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颚; 重新窝回他的颈项间,她有点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很重?”
安娜的餐食很丰富; 她每天都能吃很多,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稍稍圆了些。
赵又萱说话的时候; 热气洒在段时骞脖颈间; 他的面上浮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颠了颠怀中的人儿,他笑了笑; “不重,一点都不重”
赵又萱抓紧了他另外一个肩头的衣服,声音有点虚弱,“这儿是楼梯; 小心点”
稳稳的抱住她; 段时骞‘恩’了声; 上了三楼,来到赵又萱房门前,他把她放了下来; 大衣在她脚踏在地上的时候滑了下来; 段时骞重新把她包严实; 问她,“房卡在哪里?”
赵又萱的手在衣服里面拍了拍反背在身上的双肩包,“在我包里”
段时骞看着她的动作愣了一会儿,然后帮她把衣服取下,赵又萱拉开双肩包拉链,开了门,走了进去。
段时骞随后跟上,关了门,带着她来到沙发旁,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把包取下来”
赵又萱很听话的把包放下。
“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重新帮她盖上大衣,走前,段时骞又替她开了空调,虚掩了门才出去。
赵又萱没等多久,段时骞回了过来,手里拿了小型医疗箱,单肩背了一个黑色的双肩包。
赵又萱歪头看他,对他的双肩包很好奇,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关了门,段时骞在她身边坐下,取出医疗箱中的体温计,在空中甩了甩,对她说,“把嘴张开”
赵又萱张开了嘴,段时骞把体温计轻轻放了进去,“把嘴抿上”
等了一会儿,段时骞拿出体温计,举到半空中看了看,赵又萱没有发烧,他松了口气,“你先去洗澡”
说着,他站起身,去帮她烧水。
赵又萱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身体未动,“你不走?”
段时骞回头看她,很正人君子的说道,“恩,我今晚不走了”
“你为什么不走?”赵又萱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他带过来的双肩包,里面该不会是他的换洗衣服。
不行啊,他不可以留下,他以什么身份留下呢,她赵又萱再怎么说也不是个随便的人,怎么能让男人留宿。
面上瞬间烧成了火烧云。
对于她的激烈反应,段时骞挑了一下眉,电水壶加满了水,他插好插座,依旧说的很正经,“我睡沙发”
“可是,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呢?”她问的小心翼翼,喉咙间很不舒服,她说话的声音也哑哑的。
“你半夜要是发烧了,我还能照顾你,又萱,去洗澡”见赵又萱未动,段时骞皱眉催她,她身上的脏衣服还没脱下来,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保不住一会儿就感冒了。
他对她的称呼有了改变。
赵又萱发现了,脑海里蓦然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等到了合适的时间,该不会现在就是合适的时间。
她站起身,有点忸怩,“你不打算回避一下吗?”
段时骞一愣,大大方方的在沙发上坐下,修长双腿交叠,随手拿起房内的杂志,“提前习惯也不错”
脸上烧的厉害,赵又萱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的站了一会儿,咬咬牙克服了心里的羞涩,转身去行李箱拿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她将衣服抱在怀里,站在厕所门口回头望了一眼。
段时骞背对着她,像是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他半开玩笑的说道,“放心,我不会偷看的”
赵又萱一怔,跑进了厕所,望着厕所门呆了呆,她把衣物放下,开了热水。
水哗啦啦的从莲蓬头里流出,听着水声,只要一想到他也能听到,赵又萱就觉得害羞。
外头,段时骞伴着流水声翻了一页杂志。
大概洗了二十分钟,赵又萱从淋浴间出来,擦了擦身子,她拿了文胸穿上,套上了保守的睡衣,她开始吹头发。
大概又磨了十五分钟,她才从厕所里头出来,瞅了眼段时骞的方向,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外套穿上,然后利索的把拉链拉上。
段时骞听到声音,喊她名字,“又萱,过来”
赵又萱轻‘阿’了声,脚趾头在棉拖鞋里缩了缩,还是走了过去。
“坐下,把姜茶喝了”段时骞头未抬,伸手把他刚泡好的姜茶推到了右手边,眼风瞥到她还站着,他抬头,看到穿着外套的赵又萱,皱了下眉头,“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拉过赵又萱,让她在自己身边坐好,稍许冰凉的大手摸上赵又萱的额头,又对比了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
话一说出口,他意识到了什么,掩唇咳了一声,下巴一抬,点了点姜茶,“你把姜茶喝了”
赵又萱‘哦’了声,拿起姜茶抿了一口,苦涩又难喝,她皱紧眉头,“好难喝”
“乖,把它喝下去”段时骞不容她不喝。
赵又萱嘟了嘟嘴,“不想喝”
“忍一忍”
“好吧”在段时骞的注视下,赵又萱还是强忍着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她看了眼段时骞的衣服,段时骞一直在照顾她,反倒忽视了自己,她摸了摸段时骞的衣服,还是很潮湿,“你快去洗澡,别等会儿我没病,你倒是生病了”
段时骞沉眉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弯了弯嘴角,“好,你等我”
这话怎么那么奇怪。
她偏过头,“我才不要等你,我要睡觉了,别的你自便”
“你不好奇我想和你说什么?”
段时骞很善于激起她的好奇心。
赵又萱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那,那你快点”
段时骞摸摸她的头,拿了衣服,起身去了厕所。
听着厕所里传来的水声,这次轮到她坐立难安,她无法做到像段时骞那般淡定,还能不动声色的看杂志。
咬咬牙,她干脆看起了电视,转移注意力,还没看五分钟,好好的在车内谈话的男女主莫名的越看越近。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果断换了台。
这部是家庭伦理剧,夫妻前脚还在闹矛盾,后脚就在卧室里黏黏糊糊。
她立马换了台。
接连换了三四次,她决定不看了,关了电视,她整个人窝进沙发里,扯过一个抱枕塞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段时骞洗完澡出来,赵又萱听到声音回头看去,他穿了一身深蓝色的睡衣,头发半湿半干的顺在额前,五官线条也莫名的柔和了不少。
赵又萱卷了卷踩在沙发上的脚趾头,段时骞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脚背上,她的脚很小,指甲透着粉嫩的颜色,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段时骞把目光放在她脸上。
身侧沙发一陷,段时骞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赵又萱头靠在膝盖上,歪头看他,“你想和我说什么?”
“又萱,这次换我来说”
当他和赵又萱误会解除的那天起,段时骞就有了这个决定,年少时赵又萱一直追着他跑,这次换他来说,只是他不太擅长说些肉麻的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
“说什么?”赵又萱笑了笑,眼睛弯弯,她猜到了段时骞要和自己说什么,心里有些期待,面上还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段时骞沉吟道,“我说过你对我而言是不同的”
赵又萱点点头,“为什么不同?”
“我的母亲在我十岁那年抛下了我和父亲”
他第一次和她谈到了母亲。
赵又萱坐直了身体,“你妈妈他……”
“她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他顿了顿,“她是个作曲家,她嫁给我爸爸的时候曾遭到外公的强烈反对,但后来外公还是拧不过妈妈,让他们两个结婚了,结婚之后,爸爸不想让她继续从事这份事业,父亲认为妈妈应该留在家里相夫教子,他无法忍受母亲和娱乐圈内的男人接触,久而久之,两人的感情产生了裂缝,最终我母亲在我父亲的一次纵酒中离开了安县”
段时骞目光沉沉看向赵又萱,“我那时因为母亲的关系排斥一切,抽烟喝酒打架全是为了让她注意到我,可惜她还是没有回来”
赵又萱静静听着,她很心疼他,小小年纪失去了母爱,造成了他别捏封闭自己的性格。
“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或许还会一路浑浑噩噩下去”
她好像在他心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