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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权色隋唐-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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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就是枉顾朝廷律法,无视陛下龙威……其心可诛啊!”

    呼!

    一阵风吹过。

    场中登时寂静无声。

    萧宛若掩着嘴,仰头看天,她觉得自己要重新审视下面那个家伙了。以前只是觉得他脸皮厚,但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不要脸嘛!

第178章 以钱抵罪() 
“无耻儿,血口喷人!陛下不可信其胡言,他这是诬告,陷害……”

    长安众勋贵只觉火冲天灵,浑身热血都在燃烧。

    平时都是他们作威作福,恶人先告状,没想这回竟被人抢了先。虽然周成所言基本属实,可到现在为止,吃亏得还是自己啊!

    “我诬告?我陷害?”

    周成扭头瞪眼,作势起身道:“来来来,有种咱们再去那边好好聊下。”

    众勋贵神色一僵,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他们可没忘了刚才被某人凶残追逐的场面,那个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简直想都不愿再想起,还过去跟你聊?麻痹真当老子是白痴吗?

    “够了,你还知道自己是朝廷命官,大隋侯爵?瞧瞧现在这样子,和街头的浪荡游侠儿有何不同!”

    杨广没好气的扫眼周成,不待他开口,便又道:“牛侍郎,你来到底出了何事?还有,荣华和秦远曾呢?朕都到了,为何不见二人前来迎驾?”

    “陛下,荣将军和秦侍郎在此。”

    牛向脸色微白的挥挥手,几个侍卫便七手八脚,将昏迷的荣华和秦远曾抬到御前空地。

    荣华倒还好些,他只是被打在颈后暂时昏迷,可秦远曾的样子就未免有些悲催了。一道乌青布于脸颊,凌乱的须发上染着干涸血渍,在加上官袍上的几个大脚印,简直就像是刚从战场上抢救下来。

    杨广眉头一挑,冷冷看着牛向。

    而牛侍郎此时心情,是哔了狗的。他今天过来,完全只是想督促下冷宫重建的进度,好趁机捞点油水,将最近勾搭上的胡姬楼花魁娶回家做十三房妾。

    对秦远曾和长安勋贵的目的,他压根就不知晓,直到对方丧心病狂,以强弓起射周成时,他才蓦然惊觉不对。但以当时情况,他想退也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站在旁边,没想这荣耀侯竟如此了得,一人一棍,生生杀出重围……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秦侍郎打晕了荣将军,荣耀侯出来后打晕了秦侍郎,长安诸公不忿,又与荣耀侯争执……陛下,此事跟臣无关,太医令可以作证。”

    杨广这才注意到巢元方,冰冷神色当即缓和少许,“巢爱卿回来了。这半年云游行医可有所得?”

    “承蒙陛下关爱,微臣所获颇多,可将诸病源候论再添一卷。”

    巢元方躬身行礼,心中虽有些郁闷,但牛向是他多年至交,对方话头引来,他不帮衬两句,却也不过去,“至于牛侍郎……他的确没有挽弓,荣耀侯之所以误会,多半是因为他和秦侍郎站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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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荣耀侯出来时,微臣正好与秦侍郎并肩而立……来,微臣也是冤枉。今日前来,不过是想看看,此处为何始终没有焚烧,却没想竟遇到这种事情,陛下,臣的为人,您是清楚的,就算是借臣是个胆子,也不敢谋害我荣耀侯啊。”

    “牛侍郎这是何话,你未谋害荣耀侯,难道某等就谋害他了?”

    眼见节奏不对,众勋贵也急了眼,当即便有人上前道:“陛下,我等和秦侍郎挽弓射箭,不过担心瘟疫外流,这才奉旨而为,于公之心,天地可鉴,又哪来的谋害一?”

    “呵,瘟疫外流?你觉得我和她的样子,像是染疾之人?”

    周成冷笑。

    而直到这时,杨广才发现独孤凤脸色红润,精神烁烁,全然没有先前病入膏肓的模样。

    “她,痊愈了?”杨广深吸口气,眼中闪过抹难以置信。

    “陛下若是不信,可让太医令,为她诊断嘛。顺便也查查微臣,看有没有染上疫疾。”

    其实,不用周成,巢元方也想如此了。他虽刚回洛阳,却也知道瘟疫爆发到现在,太医署通宵达旦研制出的药方已不下十个,可惜都对这瘟疫无可奈何,以至于凡染疾者,最终均无生还。

    身为大隋朝廷医术最强者,巢元方不觉得这是下属无能。因为即便换成是他,对这从未出现过的瘟疫,也是束手无策,完全没有头绪。

    所以周成话音方落,他便按耐不住惊讶,快步来到独孤凤面前,“独孤姐,唐突了。”

    “无妨!”

    独孤凤显然认识巢元方,微笑着点点头,便将葱白手伸出。

    “脉象平稳有力,五脏之气充裕……”

    “肤色红润,舌平眼清……”

    “这,这完全不像是染疾之人啊!”

    巢元方捻着胡须,话音方一落,周围禁军侍卫的眼神,立马就变得不同了。

    当日,周成毅然踏入冷宫时,他们虽有敬佩感动,但心底深处,还是觉得此举颇为不智。毕竟,瘟疫如此恐怖,染者必死无疑,你进去,就能给独孤姐希望?恐怕最终也只能是两人一起绝望吧!

    然而,就在他们抱有如此想法,觉得周成必死无疑时,周成出来了。不仅自己安然无恙,还依照当日誓言,将独孤凤痊愈带出。

    如此结果,让众禁军侍卫在震惊之余,也忍不住生出种念头。

    荣耀侯……高深莫测啊。

    “痊愈之人,自然没有染疾之相。”

    周成冷哼一声,拍掉巢元方搭在独孤凤腕间的手指。

    这个颇为“气”的动作,让巢元方脸色略有尴尬,独孤凤则是娇笑着捂住嘴,大眼忽闪忽闪,不出的明媚动人。

    “陛下,若独孤姐先前染过疫疾,那么臣现在就可以断定,她已痊愈无碍。至于荣耀侯,臣亦可以肯定,他没有染上瘟疫。”

    巢元方拱拱手,随着他话音落下,杨广脸上的难以置信也渐渐褪去,眯着眼睛,便冷冷看向长安勋贵。

    “这……陛下,臣等只知瘟疫恐怖,沾者必染,并不知荣耀侯未曾染疾。所谓不知者不罪,还望陛下宽宏,给某等机会,向荣耀侯致歉。”

    “还望陛下宽宏,某等愿以荣耀侯之名,十倍于常例,出资抚恤此次瘟疫中不幸殒命的宫人。”

    “不仅如此,某等还愿疏通运河,清理淤泥,免得夏日水涨影响航运,延误了这些可怜宫人骨灰送还故乡的时间……”

    这就是典型的以钱抵罪了,而且用得是大钱。

    且不十倍常例抚恤,数百人下来就是笔不菲开销,单疏通运河,这可是要动用国库才能完成的事情,若长安十余勋贵一力承担,朝廷节省下来的钱粮人力,打场平叛战争,绝对绰绰有余。

第179章 暗潮涌动() 
杨广明显意动了。

    经开皇盛世后,大隋富庶的确到了前朝各代都未曾达到的地步。但这富,富得是门阀世家,勋贵王公,而非大隋朝廷。

    大业年间,三征高句丽,耗资甚巨收获极微。东西南北的平叛战争,更是只出不进的内耗,加上旱情水灾,各处赈济,国库隐有入不敷出之相已成事实。

    所以,杨广意动了。

    疏通运河本就势在必行,若长安勋贵愿意分担,减轻国库压力,有些事情倒也不是不可商榷。

    但就在这时,安静许久的萧宛若突然开口了。

    “疏理运河乃国之大事,若是假手于人,岂不让天下觉得朝廷内亏,外强中干?抚恤宫人,乃本宫之事,尔等意欲插手,是想收买人心?至于不知不罪,倒也可笑至极。王公侯三等,乃我大隋中流砥柱,传万世之根基,尔等今日敢以不知为由箭射荣耀侯,怕是明日就敢以不知为由,箭射镇国公。”

    长安众勋贵脸色狂变,万万没想到,一向“温和”的萧宛若,竟会突然亮出刀锋,旗帜鲜明的力挺起周成。

    场中瞬间变得安静。

    众勋贵冷汗直流着彼此对视,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应答。

    一个没有根基,没有封地的侯爷,在大隋算不了什么,真正麻烦的是无故杀侯罪名。如果萧宛若以帝后之尊,抓住这点不放,别是他们,就是换成宋阀,恐怕也要迟不了兜着走。

    “皇后所言甚是。”

    杨广闭上眼睛,面无表情道:“依你之见,此事当如何处理?”

    “呵呵,臣妾只是出心中想法而已,如何处理,还需圣人独断乾坤。然有一点……”

    萧宛若微微一顿,目光婉转的扫过众勋贵,直到后者纷纷低头后,方才轻笑道:“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长安诸人虽有罪责,但悔过之心却也可佳,如荣耀侯没有意见,圣人亦可考虑从轻发落!”

    “周成?”

    “微臣没有意见。”周成躬身行礼,目光微微闪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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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西山,星辰漫天。

    长安!

    宋府。

    “又失败了吗?这个家伙还真是命硬啊。”

    宋师道呢喃着转动青瓷花杯,英俊俏脸阴晴不定。

    “秦远曾被勒令闭门思过,所领事务由户部右侍郎暂代,虽然没有明确降旨削其他官职,但以陛下往日行事风格,他告老还乡的时间,恐怕不远了。至于那十余勋贵,被陛下罚没了大笔金钱,如今正在返回长安的路上,想来明日便会跑来呱噪……”宋乘风叹了口气,“你是见,还是不见?”

    “见或不见已经不重要了。叔父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

    宋乘风点点头,犹豫着起身走到门前,却还是没忍住道:“师道,有句话某不知当讲不当讲。”

    “叔父但无妨。”

    “其实人生路上有许多敌人,但不一定每个人都是死敌。周成此子,颇有智谋且运道昌隆,短短时间,便从籍籍无名的白身,变成了正四品大夫,再加上荣耀侯爵,日后前途恐不可限量。你若能与其化敌为友,于我宋阀必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叔父教训的是,此番是我冲动了。”

    宋师道做直身姿,神色凝重道:“日后若有机会,我必当遵从叔父良言,想法与那周成握手言和。”

    “如此甚好。”宋乘风目光欣慰,抬脚走出房间。

    咯吱!房门关上,其间登时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笑于后传来,“公子心情不好?”

    “倚老卖老的东西,若非父亲器重于他,就凭这等家奴,也配本公子称他一声叔父?竟敢在我面前教,哼!”

    宋师道一掌拍下,将矮桌震的四分五裂。

    就在这时,一条丝锻飞来卷住青瓷花杯,下一刻,它便落在个容颜妩媚的女子手中,“多精美的瓷器,摔碎就太可惜了。嗯,区区一个宋乘风,公子若是看不惯,我替你杀了他便是,又何苦因此而白生闷气?”

    “现在还不是时候。”

    宋师道摇摇头,又道:“你若真有心,就替我杀了周成。那个子,活在世上一天,都让本公子觉得浑身难受。”

    “公子确定?”

    “怎么,难道堂堂北邙宗师,还手刃不了一个有名无实的侯爷?”

    “咯咯,我若动手,杀他自然不难。但问题是……我今日杀了他,明日就会有人来杀你。”女子慵懒的伸了伸腰,一袭美好曲线,煞是诱惑动人。

    可惜,宋师道却没心情看了,他眉头一皱,忍不住道:“谁?”

    “了你也不知,又何必打探那么多?”

    女子打个哈欠,“不过,我不能动手,不代表你不可以。想杀他,日后在寻机会便是。”

    “哼!得轻松,这次你传来消息后,本公子立马就依照你的计划布置行动了,结果,搭进去个户部侍郎,却连对方半点都未伤到。你不觉得,该给本公子一个解释吗?”宋师道阴沉着脸色道。

    “哎,我不都过了,这回杀人乃是其次,最终目的,是为插手运河疏理的工程。只可惜,你网罗的这些勋贵,各个都蠢笨如猪,明明安排好的事情,竟还是被萧宛若看出破绽,白白贡献了钱财,却没拿到该拿的东西……”

    女子轻哼一声,“起来,我对他们还真是很不满意呢。”

    “你这么一提醒,本公子到是想起来了,你为何要运河疏理的工程作甚?”

    “反正没拿到,就不了呗。”

    女子调皮的眨眨眼睛,见宋师道神色不愉,又嬉笑上前双手环住他脖颈,娇声道:“瞧瞧,又生气了。你将来可是要君临天下的,这么肚量,如何能统御百郡,养护万民。”

    “将来的事情将来再。”

    宋师道猛地用力,将女子压在地上,眼中浴火闪烁道:“本公子现在只想统御你。”

    “可是我不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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