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是兄弟-第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介:声明《那些年我们是兄弟》作者我心正在飘雪写的那些年我们是兄弟最新章节小说,实时同步更新那些年我们是兄弟最新章节,书友所发表的那些年我们是兄弟最新章节评论,并不代表要看书赞同那些年我们是兄弟最新章节或者支持那些年我们是兄弟读者阅读的此观点,我们的立场仅限于传播更多读者感兴趣的信息。如果小说那些年我们是兄弟最新章节浏览,或对小说那些年我们是兄弟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到站务管理区发帖,如果发现《那些年我们是兄弟》小说最新章节未及时更新请联系我们。如果您喜欢小说那些年我们是兄弟;请支持作者到书店购买正版图书。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那些年,有一种人我们叫他兄弟,为了他我们可以两肋插刀……如果您对小说那些年我们是兄弟全本阅读,版权等方面有质疑的,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的请告诉我们,如果发现《那些年我们是兄弟》小说最新章节有错误请点击错误举报告诉我们。请支持作者的那些年我们是兄弟读者一定要到书店购买正版小说或者图书。友情分享从我做起。数万网友在行动,《那些年我们是兄弟》分享得多更新就越快。从下面的图标分享投一票,每人每天只限一次哦多了无效。
72833
第一章:残缺的爱()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经常牵着我的手走在屋前那条泥泞的小道上。
那双手很温暖,她牵着我,我会觉得心里很踏实,很安全。
母亲在那个时候经常会给我唱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像块宝。。。。。。”,现在我依然可以回忆起母亲唱那首歌时的旋律,那时的我也相信世界上妈妈最好。
但可惜的是,在我4岁那一年,我父母离婚了,也就从那时开始,我失去了妈妈,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母爱。
离开家的那一天,我母亲在大巴车旁一直死死的拽着我的手,她留着泪叫着我的小名“图图,图图。”
“求求你,你别带图图走!”我母亲泪流满脸的哀求着我的父亲。
“妈妈,妈妈!”当时我撕心裂肺的痛哭,但可惜的是,那双紧紧抓住彼此的手最终被我的父亲无情的分开了。
我和父亲上车后,我母亲一直追着大巴车跑,她的脚上,裤腿上溅满了泥巴,她满脸泪痕的叫着,她的样子最终在大巴车转进一个弯道时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我和母亲最后一次相见,母亲留给我的样子,最终定格在很瘦,很痛苦,很无助上。
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憎恨坐在我身边那个身材魁梧,穿着西装,头发上打着摩丝的男人。
是他把我从我母亲身边夺走,是他让我失去了最爱我的妈妈。
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我父亲在当年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从我母亲身边带走?
这些年,他没有给过我一丝的父爱,我在他的生命里其实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既然这样,当年他为什么不让我留在我母亲的身边,让那个真心真意爱着我的人来伴随我的成长?
自从那年后,我虽然没有再见过我的母亲,但我心里一直相信,我母亲是爱我的,她肯定像我思念她一样思念着我,我们母子不能相见,只是因为我父亲在和我母亲离婚后就和她彻底断绝了联系。
。。。。。。
那一年离开母亲后,我父亲便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县城。
在这个县城,我住进了我后妈的家。
我后妈叫余晴,是一家文具厂的老板,我父亲就是因为她,才会那么决绝的抛弃我的母亲的。
余晴有一个女儿,叫余漫,余漫比我大一岁,第一次见到余漫,我就知道她对我很不友好。
住进余家后,余漫经常在我父亲和后妈不在的时候叫我“野种”。
开始的时候,我争辩,我不是野种,我是我爸妈生的孩子。
余漫冷笑,你和你爸一样都不是好东西,如果不是你爸的话,我妈和我爸就不会离婚。
在住进余家两个月后的一天,余漫倒开水时不小心烫伤了自己的腿,当时她大叫,叶开,你怎么拿开水泼我?
余漫大叫后,我的父亲和后妈就从楼上闻声跑了下来。
“怎么回事?”当时我父亲阴沉着脸问我,而我后妈则心疼的在查看余漫的伤势。
因为开水是滚烫的,余漫的腿上直接被烫起了泡。
“叶叔叔 ,叶开说,要不是我妈的话,你就不会和他妈离婚,他骂我妈狐狸精,骂我是狐狸精的女儿,所以他用开水泼我。”
在我还没有回答我父亲话的时候,余漫便开口了。
之后,我父亲直接上前就拽住了我的耳朵,说:“是不是这样?”
当时我沉默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自己的亲生父亲在没有确定事实的真相之前,就已经死死的拽住了自己儿子的耳朵,这样的情况,回答已是多余的,当时就算我极力否认,我相信我父亲和余晴也不会相信我的话。
那一天,我被我父亲用皮线把屁股都打开花了,他还让我在客厅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从那次事件之后,我父亲就再也没有抱过我一次,也没有再叫过我一声儿子。
我每次见他,他都是阴沉着脸的,“你和你妈一样,都是贱命,给你好日子,你都不知道珍惜!”我父亲经常在余家母女面前这样厉声的训斥我。
而余漫在那次事件后,对我更是变本加厉,她经常向我父亲告状,不是我拿了她的铅笔盒,就是在我剪烂了她的衣服,每次的诬陷,我父亲都会拉着我的耳朵要我向她道歉。。。。。。
我始终不相信我父亲会不知道余漫每次都是诬陷我的,我确定他这样做肯定是为了讨好余晴,从而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我父亲都如此对我,余晴对我的态度就更不可能好了,这老女人喜欢的乃是我高大帅气的父亲本就不是我这个拖油瓶。
在后来的日子,这老女人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就对我咆哮,什么扇耳光,拽耳朵的事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在余家,我逆来顺受,在这个家我本就是个多余人,对余家母女以及我的父亲,我除了恨再无其他。
这些年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逃离这个家,有朝一日我有了能力,我一定要寻回自己亲生的妈妈。
时间一晃过去了11年,这11年来我仿佛度过了110个春秋。
在这个冰冷冷的家,我的性格变得无比刚强和无比冷酷。
在我上初中后,我发过誓,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骑在我的头上。
在初中的校园内,我成了出了名的拼命小开,成为了那种典型的宁愿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的人。
在学校,我虽然是学校强者们都会让3分的狠人,但我的学习成绩却一点也没有落下。
我知道,我要想逆袭命运,要想离开余家,要想寻回自己的妈妈,我就必须要强大起来。
我是这样决定的,在日后我寻回了自己的妈妈,我一定要给她最幸福的生活来弥补这些年我不在她身边的遗憾,而上大学拥有璀璨的前程是我将来给妈妈幸福最直接和最好的途径。
这个夏天的中考,我考了655分的高分,这样的分数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
拿到入学通知书之后,我回到余家把高中录取通知书直接放在了我父亲的面前。
我没有多说话,这些年来,我和我父亲不会沟通,更不会交流,我把录取通知书给他看,只是因为要找他拿学费和生活费,而那些都是他必须完成的责任和义务。
“嗯,到时候我会把钱打给你的!”我父亲微微沉默后说出了这么一句。
从我上初中开始,我就很少会回余家,我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我父亲按月打给我的。
在每学期的暑假和寒假的时候,我基本上都会在我兄弟涛子老爸的砖厂里面打工,整整3年我都没有回家过过一个年,准确的说,是我无家可回,这个家从来就不是我的。
听到我父亲的话,我拿起桌上的录取通知书就走出了余家的大门。
我的身后,我父亲没有唤我,这些年他从来不会唤我,即使是在大家都在团圆的大年三十都不曾例外过。
母亲如果在身边的话,每一年的年她肯定都会陪着我过的!
每每在年三十,他家燃起绚丽的烟火时,我就会独自一人呆呆的望着天空,那样的时刻,我的心会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孤独。
那样的孤独来源于残缺,那样的残缺足够摧毁一个人的所有。
但我终究没有倒下,我的心依旧燃烧着热血,因为我相信我的母亲一定还在某个远方等我,她一定像我思念她一样思念着我,当然支撑着我的还有我的兄弟,是他们这些年一直在默默的陪伴着我!
第二章:兄弟()
这是黄昏,残阳如血,我坐在城西的一座光秃秃的小山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城市。
城市中巨大的烟囱内黑色的炊烟正在天空升腾着,汽车的笛声,人群的喧闹声在这里依然可以清晰的听见。
“开子,就知道你又爬到这里来了 !”
就在这时,一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男人从我身后的山坡下爬了上来。
男人的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的东西,我不用猜就知道是鸡爪子和啤酒。
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兄弟刚子。
这些年我一共认了两个兄弟,一个是刚子,还有一个是涛子。
我们3人在初中的学校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组合,我们行事的准则是,不求欺人,但求无人敢欺。
“来,兄弟,喝酒。”
刚子一甩手就扔给我一听听装的青岛啤酒。
我们拿着听装的啤酒一口气干了半罐后,刚子开口道:“开子,这次你考上重点高中,涛子虽然没考上,但他家有钱,他爸肯定也会帮他买分数线上高中的,只有我,这次是真的要离开学校了。”
刚子说到这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本来我也不喜欢上学,只是这次我们兄弟就真的要各奔东西了。”
刚子说完这话,眼眶有些微红。
听到刚子的话,我的心中也是一酸。
我的兄弟刚子,在学校他虽然是出了名能打的狠人,但他的学习成绩却是一塌糊涂的,这次他距离重点高中的分数线相差足有万里,而他的家境情况他的父母根本不可能帮他购买重点高中的分数线。
“刚子,考不上重点高中,上个普通一点的也行啊!”我出言安慰着刚子。
刚子挥挥手:“算了吧,普通高中念了也是白念,一个学校几年也出不了一个一本的学生,那样念书就是浪费钱,再说,我家的情况是不可能同时供起两个高中生的,我妹妹这次已经考上了重点高中,我还是安心在涛子家的砖厂打工,让我妹妹好好上学吧!”
刚子话完,我沉默了。
刚子的妹妹叫林燕,和我们是一个年级的,她和刚子可不一样,刚子初二留了一级,其成绩每次还是稳稳保持在年级倒数十名之内,而林燕却是学校的优等生。
如果让我选择,我也会选择让林燕上学,让刚子这货打工的!
“开子,好好上学,去了新的学校有啥过不去的事记得给兄弟打电话。”刚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神色很认真。
我看着刚子,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我知道他这句话不假。
在我上初二时,有一次我得罪了社会上的一小混混坤仔,坤仔找了5;6个小混混在校外堵我,当时我被干趴下了,是刚子提着两把菜刀冲上来和坤仔他们对拼才将坤仔他们赶走的,那天刚子的头被坤仔他们干了好几钢管,那血是流得满脸都是。
即使是那样在赶走坤仔后,刚子还是在第一时间扶起了我,问我有没有事?
当时看着满脸是血的刚子,我就知道这个人能做兄弟,这样的兄弟一做就会是一辈子的。
这3年来,我和刚子的暑假和寒假都是在涛子家的砖厂度过的,涛子家的砖厂就在这小山之下。
我和刚子喝着酒,我们看到从涛子家的砖厂内闪电般的蹿出了一人,不多一会那人就跑到了半山腰,在半山腰他大骂:“你们这两货真他么不够兄弟,竟然有酒喝不叫我。”
我和刚子笑了,来人正是涛子。
涛子跑到山顶后,拿起酒就干,看他这模样他就像是八百年没喝过啤酒一般,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瘦的跟猴差不多的人竟然会是一砖厂大亨的儿子。
“涛子,你慢点,没人跟你抢,我问你,还有5天就要开学了,你爸给你买了分数线没有?”
我问着涛子,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