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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枭谋-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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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进去逛了一圈,我跟陈空也没发现长发的踪迹,只能找看场的小弟问了。

    “长发那龟孙子呢?”陈空客气的问。

第三十七章 上钩的鱼() 
“你敢骂我们长发哥?”那小弟也愣了,估计没想到会遇见个敢骂长发龟孙子的主儿,而且这骂人的看起来还挺年轻。

    “赶紧的,老子是和天胜鼠爷派来找他的,叫他出来。”陈空一巴掌扇了过去,顺带客气的说。

    就在这时候,酒吧里的音乐声忽然停了下来,许多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向dj的方向,见到拔掉电源的人,所有人都安静了。

    “姓陈的,真以为这里是红灯街了?”长发冷笑着看着我们,把手里的电源插头扔到了一旁,随意的挥了挥手。

    来酒吧找刺激的人不少,爱看热闹的人更不少,众人非常有秩序且有素质的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把我跟陈空给突出了出来,现在我们就跟在唱大戏似的。

    “既然来了我也不能不招待,一人赏你们百八十个啤酒瓶算了。”

    敌人数量超过三十,等级未知,不少敌人都手持啤酒瓶,或是手持刀具,攻击力强悍。

    我方两人战斗力爆表,可称混子中的赛亚人。

    但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现在可不能用蛮力跟人对拼,得用脑子。

    “长发,鼠爷叫我们来请你去红灯街聚聚。”陈空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走到了一个小弟身前,用手拍了拍他的头:“我是陈空,你拿着酒瓶是想砸我?”

    没等那小弟说话,陈空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啤酒瓶,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一下,两下。。。。。。

    看着软瘫瘫倒下去的小弟,陈空笑了笑,擦着手上的血走了回来,漫不经心的对长发说:“帮你教育一下小弟,不用谢我。”

    “走吧,鼠爷等着你呢。”我淡笑道。

    或许在两个月前我跟陈空并不是这么的出名,也并不是这么的人尽皆知。

    但经过陈空带头跟长发打的几次硬仗,可以说在老城区这一片都已经有了小小的名气,在长发罩着的地盘上更是名声大得很。

    “我们是鼠爷派来请人的,都给我把东西放下,没规矩。”我扫了众人一眼,低声说了一句。

    见不少小弟都开始了动摇,长发急忙对我大吼:“姓易的,你是想来找场子?!”

    “我哥说了,叫你们把东西放下。”陈空耸了耸肩,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一个啤酒瓶,在桌角摔碎,用尖锐的一头抵在了站在他身前的小弟脖子上。

    “你觉得我敢动你吗?”陈空淡定的说。

    当啷一声脆响,那小弟手里的家伙直接掉在了地上,下意识的连退了几步一脸惊惧的看着陈空。

    陈空无奈的摊了摊手,对我说:“剩下的交给你了。”

    “长发,你胆儿真jb小。”我大笑道:“你他吗有种干出那种畜生的事儿,就没种去跟鼠爷见面承认?”

    果不其然,听见我的话长发的脸se霎时就难看了不少。

    这下子准了,百分之百是这孙子干的!

    “什么事?”长发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沉着脸的问道。

    “有个小姐醒了,你东窗事发了。”

    话落同时,长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通电话一听,长发的脸彻底白了。

    “大哥!!医院有埋伏!!”

    此时此刻,长发的表情异常的jing彩,惊慌,恐惧,似乎还有着对我跟陈空难掩的仇恨。

    “嗯,就是这样。”我摊了摊手笑着。

    “草你们玩儿yin的?!”长发怒吼着对我冲了过来,手里紧握着一把三尺长的砍刀,双眼猩红。

    陈空一言不发的挡在了我身前,冷冷的看着长发:“想玩儿硬的?”

    长发面容扭曲的瞪着我们,气得身子颤抖个不停,拿着刀在原地停下了脚大吼:“老子现在就叫人弄死你们!”

    我笑着拉住了要上前的陈空,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了他,自己也点上了一支:“走吧,别错上加错了,鼠爷跟铁骨哥都在那儿等你,赶紧的。”

    听见我的话,长发再次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咬着牙看了我们一眼,默默的走出了酒吧,我带着陈空缓步跟了上去。

    长发不傻,就算是借他一百个胆儿也不敢跑。

    在他看来,金毛鼠跟铁骨都知道了这件事,惩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如果规规矩矩的去了,说不准还有条活路,如果是跑了,恐怕自己的命就得交代了。

    我也想过他会不会鱼死网破在酒吧先弄死我跟陈空,但我想了想以往他的行事方式,随即就打消了他会鱼死网破的猜想。

    他胆小,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儿他肯定不会去干。

    今天如果我没布局,而是直接让金毛鼠找铁骨要人,或者任由陈空来弄长发,最终的结果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证人,证据,我们一样都没。

    不对,在长发眼里我们是有证人的,一个“活人”。

    局已经布开了,鱼也上钩了,剩下的可就简单多了。。。。。。。

    我跟陈空出了酒吧一看,长发已经在路边抽着烟等我们了,似乎没在意我们过来,闷着头抽着烟一脸不快。

    忽然,从街口开来了一辆黑se的面包车,车窗里一个我们所熟悉的人正在挥动着手,跟给情人告别似的。

    “易哥,陈哥,鼠爷叫我来接您们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小七。

    面包车上只有小七一人,对着我们招呼了一声,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赶紧的吧,鼠爷都等急了。”小七满头大汗的说。

    “长发哥,请。”我笑着道。

    闻言,长发转过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说:“大不了被铁骨哥收拾一顿,等老子这事儿过去了,有你们玩儿的。”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带着陈空一马当先的上了面包车。

    长发也没多想,yin沉着脸自己坐在了车后座上。

    小七用余光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奋,咳嗽着开动了面包车。

    在长发看来,事情做得隐秘,而且就算发现了跟他有关,也没证据去指控他。

    在长发看来,给我们一千个胆儿也不敢在路上动他,因为是金毛鼠叫他去问话。

    在长发看来,自己应该给铁骨通个气了。。。。。。。

    刚坐上车没多久,我一抬头,不经意就在后视镜中看见长发把手机给拿了出来。

    当即就把我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丝毫没有犹豫,急忙大吼:“陈空!动手!”

第三十八章 额外的收获() 
“还想打电话?!”陈空将手从座位底下抽了出来,手中不是先前的空空如也,而是拿着一柄铁锤。

    长发被我冷不丁的一吼给吓愣住了,正要反应过来,陈空的锤子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只见长发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即就晕了过去。

    “吗的,还想给铁骨打电话?!”陈空狞笑着抬手又要一锤子砸下去,立马就被我给拉住了。

    “行了,咱们成功了。”我长吐出了一口气,淡淡笑着。

    “差点忘了这一茬。。。。。哥啊。。。。。您就不怕他在酒吧给铁骨打电话确认吗。。。。。。”陈空接过小七递来的烟点上抽了一口,没好气的埋怨道:“指不定他一打电话过去,咱们就得死在酒吧里了。”

    “死不了,最多计划失败。”我拍了拍昏迷中的长发,笑道:“还好成功了。”

    抽着烟,我把整个布局以及所会遇见的意外情况都给陈空说了一遍,听完之后,他一脸的鄙视:“你个孙子真yin。”

    “我这叫足智多谋,你懂个屁!”我哼道。

    如果长发在酒吧里给铁骨打了个电话过去,恐怕会遇见两种情况。

    第一种,铁骨不接电话,金毛鼠现在估计就跟铁骨在一起,这种可能xing还是蛮大的,说不准金毛鼠就在给我们打掩护。

    第二种,打过去电话接通,铁骨不知道这事儿,但铁骨也不敢一口断定我们是扯大旗来抓人的,肯定会打电话给金毛鼠问问。

    金毛鼠会把我们给卖了?会不给我们打迷雾?完全不可能!

    哪怕是失败了,金毛鼠肯定也会尽全力保护我们,而且,长发在酒吧里打电话的可能xing很小。

    因为东窗事发这个消息直接就把他给吓住了,哪里还会想得到去打电话?

    更何况在按摩院外我们演了场戏,连医生都客串了一下龙套,他还敢不信?

    随意转头一看,我正好看见陈空用手在长发身上摸来摸去,一脸的猥琐。

    我倒抽了口冷气:“你啥时候对男人有xing趣了?”

    “滚!老子在寻找战利品!”陈空怒吼着从长发的兜里抽出了手,一盒云烟跟一个打火机颇为显眼。

    呸!这就是没素质的混混!看了都脏眼!一盒烟还当成战利品了?!

    “那啥,把火机给我,我火机忘带了。”我淡然一笑。

    小七忽然转过了头,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们,指了指昏迷不醒的长发:“人穿着外套呢,看看他上衣的内兜里有啥好东西。”

    陈空尴尬的笑了笑,虚伪且傲娇的哼道:“我早就知道这里面有好东西了啦!”

    我吐了,小七顾不上陈空是自己的上司,也吐了。

    太恶心人了。。。。。。妈妈的。。。。。。真该把这孙子丢到大河里去祭河神。。。。。。。

    “我草!还真有好东西!”

    陈空拿着一张银行卡惊呼连连,激动的说:“咱们发了!!”

    “发个屁,你知道密码吗。。。。。。”我苦笑道。

    小七跟陈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对我说:“马上就知道了。”

    随着小七踩下油门,我往车窗外一看,面包车已经停在了郊外的十四号公路边。

    这里人烟稀少,来往的车辆并没市区中的那么多,是个干坏事的好地方。

    “小七给我按住他弄醒了,哥,你下去抽支烟。”陈空笑着帮我打开了车门。

    我看了看他,嘱咐道:“别弄得太恶心,咱们这车可是借来的。”

    说完,拿着烟就下了车,一言不发的蹲在了不远处的石墩子上。

    “今晚的天还真是干净。。。。。。”我望着空中的点点繁星喃喃道。

    天空里满是浩瀚繁星,没有了往ri乌云的遮盖,今天的夜空显得格外干净,繁星也格外的璀璨。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街夜se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我看着空中的万点繁星,神情恍惚的念出了在某本书上见过的诗句,随即挠了挠头:“吗的,文艺了。”

    几个月前,我还跟陈空蹲在马路牙子上,一脸迷茫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是一张有着些许污点的白纸。

    但是现在,不知不觉之中我跟陈空这两张白纸都慢慢的被染黑了起来。

    或许只要不久,两张白纸就会像这天空中的繁星一样,被悠悠而来的乌云所遮盖。

    白纸,黑纸,一字之差,其中所包含的东西却是天差地别。

    车门关得很紧,窗上也贴着有车膜,我完全看不见车里的场景,也听不见车里的声音。

    只能想象,长发现在应该吃上苦头了吧?

    就在我抽完第二根烟的时候,陈空慢吞吞的把车门给拉开了,脸上尽是成功的喜悦:“得了,密码到手,卡里貌似还有二十多万。”

    说到这里,陈空冷哼了一句:“这个穷b。”

    “他怎么招的?那孙子应该是个硬骨头啊?”我好奇的问。

    陈空没说话,而是把答案递给了我,两只鲜血淋漓的手指,森白的骨头在伤口处清晰可见。

    我莫名的看着陈空,忽然苦笑道:“走吧。”

    曾经的白纸,已经被染成了让人胆寒的黑se。。。。。。。

    陈空。。。。。你真是个混**的材料。。。。。。天生的混子命。。。。。。

    多少年后我也有过类似的感慨,只不过。。。。。。

    长发被陈空切了两根手指之后萎靡不振,就跟个死人似的躺在后备箱里,嘴则被陈空用两星期没洗的袜子给堵住了。

    说实话,我不怕长发在后备箱被憋死,就怕他被陈空的袜子给活活熏死。

    那袜子的味儿。。。。。嗯。。。。。。旷古烁今。。。。。。。

    “小七,明天你去把钱取了,你知道密码的。”陈空把银行卡递给了小七,自己则跟个没事人一样悠哉悠哉的抽着烟,那模样别提多欠揍了。

    我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陈空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拿出电话按了几下,响了几声那头立马就接通了电话。

    “鼠爷,是我。”

    “事情都办好了,该有的,都有了。”

    “好,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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