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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四朝妃后-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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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鸯关心云笺胜过自己,可不代表她不会被人垢病,画临城是北卫最繁华尊贵的都城,可也是最为污浊的地方。

    子漓这次没有犹豫,只是紧紧握了握云笺的手便随初月回隔壁雅间。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云笺与归梧。

    “师父,你。。。。。。”云笺本想问什么,可看着归梧的脸色,默然住口。

    似乎归梧也觉察到自己不该如此对她,可看着她与忡子漓站在一起便觉得心口暗自生疼,他不知道这种情愫是什么,可他知道自己应该斩断它。

    “我听说了,圣旨的事。”

    无论是太傅之女还是岑州神女,或许他与云笺的缘分终究是始于师徒终于师徒。

    云笺脸色一白:“师父,归云并非。。。。。。”

第六十八章 小人再起乱风波() 
门哗然推开,御林军统帅,皇帝御前侍卫秦翎带人冲入。

    待他看清楚屋内状况时却十分诧异,这里哪来的奸夫淫妇,分明只是一男一女对坐品茶,如诗画面堪为未忘一景。

    这群小兔崽子又虚报“军情”!

    只是他已身在此中,事情也不由得他控制,秦翎只能咬碎牙齿往里吞。

    两人见一群军爷往里冲并未露出惊慌,脸上只是闪过一瞬间的惊讶。秦翎是何等人,就算是草包,在认领御前统领一职的几年里也能看出些门道,更何况他并不笨。

    这两人果真不简单。

    两人依旧慢条斯理地煮茶饮茶,女子点茶技术了得,寒梅茶盏初绽,男子微笑着接过,低头品茗。

    这女子他认识,叶太傅之女叶云笺,先皇钦点的皇贵妃,也是当今皇上最在意的女人,可是这男人么。。。。。。

    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若是。。。。。。

    “卑职见过叶姑娘,还请叶姑娘和这位。。。。。。公子随卑职前往太傅府一趟。”秦翎能胜任御前统领,除了背后秦枫这个雄厚背景外,自己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否则怎么能驾驭这一班御林军。

    他能隐约感知叶云笺与这位公子有什么关系,然而现在的情况并非如同那线人的报告,何况他是带人冲进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到教他很难污蔑。

    不过只要有机会,他很乐意为秦家大小姐,不,当今皇后娘娘除掉这枚最危险的棋子。

    只是秦翎自诩聪慧,可他面对的是归梧与云笺,在他们面前显然是相形见绌。

    一个游遍天下,见识甚广;一个虽待字闺中,却能以静制动,足不出而谋天下。

    在他们面前,秦翎的一切小动作就像跳梁小丑。

    云笺知道台上一番动静必然会引起众人瞩目,而未忘楼中又是以权贵为多数,所以此番举动必然是被皇宫那边的人知晓。

    马车摇晃着她的头也开始泛疼,揉了揉太阳穴,她望向家中,目色有些凝重。

    “不必担心,”归梧虽不情愿,可看着云笺一脸苦闷也释然,“既然我来此,便会将此事瞒过去,定然不会让那些人抓住你的把柄。”

    “师父,我觉得只要靠近画临,我的心再也不由自己。”云笺难耐地心口,只要触碰了权利,一切都将身不由己。

    归梧从来都是散漫着,任凭天地广阔,他不懂也不愿懂手握重拳,睥睨天下的豁然。

    “权利从来伤人,且波及的何止是几人,有时候是整个国家,”他看向远处,目光悠然,“只是归云,权利再是大也撑不起人心,人心才是最危险的东西。”

    “我知道,只是我欲静可风不止。”那股从秦家吹来的风太过生猛,她一个人扛起来很吃力。

    叶府大门外已被军队牢牢围住,本来“保护”为名的军队被撤,云笺从马车上远远望去却是那秦枫的亲信,这些都是秦枫培养的秦家军,而大门口正趾高气扬的就是秦家嫡子秦旭尧。

    云笺并没有与秦旭尧交谈过,可每每看到他飞扬跋扈的性格便觉得心生厌恶,反而对秦洛的好感越发上升。

    “秦家果真是容不下叶家。”归梧轻叹着气,想起师父七老的话。

    现在北卫天下主要以秦枫为首的一派势力较大,然后是以左相韩文杰为首的一派,虽然实力不如秦枫,可他们却深得人心,最后是中立,但是中立的人多偏向秦枫。

    由此来看,崇溪这皇帝将会十分辛苦。

    他要小心谨慎的将先帝一手培植起来的势力撤出,根除一方顽固势力必然会波及甚广,且伴随着流血牺牲。

    两人各自暗思,秦旭尧眼尖,看见马车驶来,立刻命人将两人压入府内。

    他没有见过那所谓的奸夫忡子漓,可他听闻忡子漓是琳琅阁的人,而自马车中出来的人气度不凡,一看便知绝非常人,而身上又带着一股江湖人才有的凛然之气,想必便是那琳琅阁中人。

    秦旭尧左思右想,对自己的判断很满意,于是便欣然自得的进屋回禀。

    此次秦枫并没有到,但是崇溪来了,只因听闻秦旭尧与秦寒的谈话,云笺与忡子漓私会于未忘楼中。

    未忘,未忘,归云还忘不了那个人么?

    崇溪大怒,他不知道归云为何出走,离家三个多月,他派出去寻找的人都毫无音讯,莫非就是躲到琳琅阁中去了?

    他是一国帝王,可竟然拿一个小小的琳琅阁没有办法!

    越想怒气越盛,而看到一脸淡然的云笺时更加气。

    “跪下——”这声却是叶鸯说的。

    他不能容忍人污蔑自己的女儿,可对云笺偷跑出府的事实无法反驳,但他的气只是因为担心,只是这声严厉的训责却带了无尽的宠溺。

    人都听不出,除了云笺。

    她自知理亏爹爹担心,默默下跪,只是告诉爹爹,归云以后再不敢偷溜出府。

    “归云,你可知错?”崇溪不忍苛责她,可看到云笺毫无表情的双颊唯带了丝愧疚时,心中愤怒再难以自平。

    不过三个多月,她再次见到崇溪只觉恍然隔世。

    当初的悸动早已被一股无力承袭,她与他之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一张网网住。

    昔日感情不再,唯有留下不愿失去的束缚。

    云笺觉得她和崇溪之间就像系着一根线,而崇央则是牵着这根线的人,他不愿放手,那么她与崇溪之间永远都会绑在一起,除非两人同时解除这根线。

    面对崇溪的质问,云笺只是浅浅看向叶鸯,缓缓磕下头:“爹爹,归云不该偷溜出府,又给爹爹带来麻烦了。”

    复又看向崇溪:“试问皇上,归云何错之有!”

    语气生硬,眼神清冷,这完全不像他认识的云笺。

    崇溪冷不丁倒退一步,这这股眼神刺得心中微微泛疼,他努力地告诉自己,忘掉这样的归云,这个归云并不是他认识的。

    “大胆,你身为叶府千金,先皇钦点皇贵妃,却名目张胆子勾引男人,还不知错!”伴随着声音,一股无形的力量朝云笺冲去。

第六十九章 侍卫责问作何答() 
云笺身娇体弱,无形的内力冷冽飞来,化成无数飞针,钻入她的皮肤中。

    “唔——”全身撕裂般地疼痛无声地席卷,她再也支撑不住。

    归梧猛然惊觉,甚至比叶鸯的反应都迅速。

    他从背后拖住云笺,反手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她体内。两股内力在云笺的体内交织、糅合,慢慢的,归梧之力带着治愈的柔和包裹住这股杀气。

    云笺在疼痛中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暖流游走全身,渐渐地,成一个光球,仿佛要从她的指尖溢出。

    终于,她不再束缚,弹指而去,对准的便是差点要了她半条命的秦翎。

    “嗯哼——”秦翎没料到归梧会通过云笺转化内力,并将它化成杀气袭击他,更没有想到云笺能在转瞬间领悟移形转力的方法。

    归梧的力道看似很轻,可打在身上不比秦翎的弱,只是云笺并不会武功,所以才削弱了原来的力量。

    “大胆秦翎!”看到云笺差点命丧其手,崇溪怒不可遏,声色俱厉,“若她有事,朕定饶你不得。”

    崇溪的反应在叶家人的预料之中,也在秦家人的所料之内,可知道归知道,亲眼看到了心中嫉恨更是上窜不止。

    此番秦寒欲来,却被秦旭尧拦住。

    秦旭尧觉得自己的姐姐已经贵为一国之后,所差的不过是一个的封后之礼,而这个礼也将会在不久选秀之后便会来临。

    所以他要确保这段期间不会出现意外,哪怕是一个苗头都要掐死。

    云笺显然是这些变数中最大的,也最有可能将他大姐比下去的人。

    至少现在看来皇帝最为上心的还是叶云笺。

    秦旭尧思索着,若是从皇帝和叶云笺之间的感情入手,或许对付这两人都很容易。

    人一旦产生嫌隙,就是再好的糊料也糊不满缝隙。

    他,就是要挑起崇溪的怀疑。

    秦旭尧以眼神示意秦翎,切不可冲动,而他却前一步跪在崇溪面前,神色诚恳:“皇上,先皇圣明,您与叶小姐两情相悦,即便荣登极乐也忘不了牵手鸳鸯,微臣深知皇上对叶小姐情深不渝,可叶小姐呢?她对皇上不渝的感情回馈的是什么!”

    他的话就像平底起的一阵风波,他们不知道叶家小姐为何会失踪三个月,可他们都想知道这三个月中叶家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女孩突然离家出走,且一走就是三个月,在她回来的时候身边还有男性的陪伴。这个女孩本就会让人心起怀疑,何况还是未来的皇贵妃。

    或许现在有人在想叶家小姐与皇帝的爱情,可更多的人在怀疑叶家小姐是否还是清白之身。

    崇溪听着秦旭尧的指责,字字句句都在说云笺的不贞,可他本不敢往此处想,然而心里种下了怀疑的芽,就连看向她满是心疼的双眼也渗入了一丝疑虑。

    云笺本是云淡风轻的心湖也为他这一丝的怀疑而乱了涟漪。

    宁静的双瞳被带出一丝不安,进而变成了慌乱燎原。

    “是不是真的?”崇溪极力隐下心底坠坠不安,紧盯着云笺,连自己都不曾发现的话音提升,“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云笺很想否认,可想到她与崇溪之间青梅默契竹马情深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只是崇家的利益与这个国家的权衡,心寒之处便再也无法开口,于是只能任凭他不断摇晃自己,因为她的确无法说不。

    崇溪盼望的否认并未出现,云笺的沉默反而激发了他的怒气,此时的他就像失去了庇佑的兽,疯狂地对这个背叛他感情的女孩嘶吼,手也如兽爪般狠狠捏住本就如骨般清瘦的双臂:“我问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云笺知道,如她再不开口,崇溪一定会做什么令她后悔一辈子的事,所以她要否认,她要告诉他,其实归云从未将我们十几年的感情遗忘殆尽,只是归云已无力再承受,所以选择了封存。

    可她只是刚开口却被一股力往后扯去。

    云笺一个踉跄,幸而归梧相扶,待她站定,却是见爹爹叶鸯站在她与崇溪之间。

    “陛下,微臣虽已老迈,可女儿却是一直在微臣悉心教导之下长大,微臣的归云可不会像某些人这般处心积虑。”铿锵有力,叶鸯压住心头怒火,并没有看向秦旭尧,反而直直盯着崇溪。

    崇溪被叶鸯看得有些发毛,这个元老级人物是他的太傅,从小尊敬的鸿儒,可他也是个父亲,一个会女儿放弃一身伪装的父亲。

    叶鸯这一说,崇溪反而冷静下来。

    方才因为心急紧抓着云笺不放手,现在手上传来的痛感告诉他,他有多痛,云笺就比他更痛。

    叶鸯这一举就连秦旭尧都暗自吃惊,他看着因为叶鸯一句话而令崇溪动摇,不由暗自向秦翎使了眼色。

    秦翎得到示意,立刻朝崇溪跟前叩头:“陛下,卑职带人前往未忘酒楼时看到叶姑娘与一男子相互饮茶,试问一个姑娘家,谁会与非亲非故的男子单独相处。”

    秦翎的话是早就编好的,本来对付云笺或许有用,只可惜韩初月找来了归梧,留在那件雅房的并不是叶鸯曾要指婚的忡子漓,而是他们都不曾见过的归梧。

    本来只想着看好戏的秦翎却不知引来了归梧的一声冷笑。

    崇溪这才注意到归梧,只因他站在离人群较远的地方,若不是接了要倒下的云笺,也不会离他们如此近。

    在云笺认识的几人中,归梧的容貌颇为出色,而崇溪对他的第一眼感觉便是危险。

    这个人给了他十分危险的气息。

    “你是何人?”崇溪习惯了自我防备,一旦遇到危险,他都会将自己埋葬在厚厚的盾牌之中。

    归梧却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旭尧等人,而后者也十分在意地打量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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