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穿越俏夫人:将军不离婚-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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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寒摸了摸臂膀,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我先走了,记得千万不要告诉苏式!听到了么?”
“哦……”
凌若寒离开房间,灵儿朦胧着悻睡的双眼又重新躺在床上。
“小姐,少开玩笑了,如果不告诉姑爷你在哪里,姑爷会放过我吗?”
凌若寒这边逍遥的很,早上的空气清新的要命,好久都没有闻到这么纯正的空气了,
我被绑架了!1【十五更】
张老汉抽着旱烟,与凌若寒一同坐在驴车上,看着眼前的这个帐房先生好笑的闻着空气,想必又要附庸风雅一番,果不其然凌若寒开始琅琅上口起来,并不是吟诗而是唱歌。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诶嘿诶嘿啊啊嘿嘿!”
总有那股要上梁山的趋势。
“小凌啊,没想到你身子那么瘦弱嗓门到挺大的,俺这一个乡下人都比不过呢。”
“哈哈!”凌若寒爽朗一笑,“其实我是在家呆的,好不容易出来了,总得放声豪迈一下,刚才那歌呢是我们那里挺有名的歌曲的,我绝对特别好听,要不大叔,跟着我一起唱好了。”
“行啊!”
“好勒!来了!”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诶嘿诶嘿啊啊嘿嘿!诶嘿诶嘿啊啊嘿嘿!……”
俩个人放声高亢,就连赶着驴车的老乡也跟着合唱,这还不够,连驴也充当鼓手,一声一声的合唱,正唱到乐呵,忽然不知道驴车为麻就停了下来。
“什么回事?”
“不知道啊,前面来了个骑马的人,挡住了去路。”
本来乡间小路就窄的很,忽然来了一匹马横挡在小路中间,没有办法,老乡吆喝了两声,那人一动不动。
“大概是个聋子吧……”
凌若寒点了点头,仔细的看了看那个人,怎奈雾气严重,她又有些近视眼,那个人又穿着一身黑衣,连脸上都蒙着黑布,只是觉得身形有些熟悉,却怎么也叫不出名字来。
“我下去看看。”曾经在现代学过一两招的手语,不知道那时候的手语在这里的人到底懂不懂,可是总比他在那里呆着要好的多。
凌若寒下车走到骑马人的面前,抬起头,仔细的看着这个人,第一敢肯定的是,他肯定是个男人!
其次!那双眼睛干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还迸发出杀人的气息,拜托!她可是第一次出了京城诶,再说,整个京城又有谁知道她到底是谁啊?莫非是劫财的?别……看他那双眼睛生的好看,大概也是个大帅哥,别劫财了,直接劫色吧!
我被绑架了!2
“我们是过路人,大哥!拜托让点地方让我们前行呗!”一边说着一边指手画脚,唯恐对方看不懂又加了几个特殊动作。
是不是她比划的他看不懂?为毛他还是一动不动?而且眼中杀人的目光更加冷冽?
也许是个高手!算了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只能对付对付地痞流氓,在古代里还是静悄悄的躲开算了。
“张老伯,我们还是饶过去吧。”
张老汉愣在那里,看那骑马的家伙果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也决定躲开。
凌若寒刚走一步,唰的一下!忽然天旋地转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那个人的马上,腰间还被捆绑着长鞭。
“小凌……”
“救命啊!我被绑架了!”
在马背上努力的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下来。
“慕容雪,你竟然背着我离家出走?”
那个男人缓缓的开口,声音很小,几乎咬牙切齿。
苏……苏式?
“你你你……你怎么会来!”
“我不来的话,你就准备离开是不是?”
“我说了多少遍我是在做生意!”
“做个屁!你明明答应今日要带我一起来!”
“虾米?”凌若寒摇了摇脑袋,仔细的回想昨夜的一切,死活也没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苏式让他跟过来。“我不记得我答应你这种事。”
“可是你也没有反对!”
好吧……她确实没有反对……可是……
抬头看了看张老汉与赶驴车的车夫,俩个人已经掏出家伙准备奋斗。
张老汉战战兢兢道,“放下小凌……否则的话,别……别……别怪俺们……”
“对……对啊!”
凌若寒苦笑道,“对不起哦,这是我的朋友,刚才我们俩个人在玩官兵追强盗……”
两个人面面相觑,苏式冷哼一声,“是。”
“这样啊……”吓了他们一跳,张老汉再次抽了一口旱烟道。
你是我的犯人1
“这样啊……”吓了他们一跳,张老汉再次抽了一口旱烟道,“小凌啊,不是俺说,俺觉得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别玩那么幼稚的游戏比较好。”
“对不起……”
凌若寒尴尬笑道,转过身来冲着苏式呲牙咧嘴,“还不放开我!”
“放开也可以……”苏式故意提高声音,又从坏中掏出硬邦邦的东西,咔咔咔——凌若寒的右手腕上忽然套上锁链。
“你这是……”
“如果不想让他们知道你到底是谁,最好乖乖的给我套上锁链,死丫头,我不止一次告诉你,绝对绝对不要离开我的身边!这次就算了,但是做为惩罚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话一说完,便将铁链的另一头拴在自己的左手腕上,成功了!苏式满意的摇了摇手中的锁链,第一次觉得这条锁链到是挺可爱。
“你疯了!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犯人。”
“你本来就是犯人,属于我一个人的。”苏式低下头,看着面红耳赤的凌若寒的脸,那双漂亮的双眼忽然弯成月牙形状,“所以,当我没有把你判无罪之前,你就是属于我的犯人,别想逃,这可是玄铁锁链任何利器都是对它没有用的,除了原配的钥匙。”
“诶!苏式!”
“那么大声做什么?还是乖乖的呆在我的马背吧,这是西域最珍贵的马匹就连皇帝老子都没看过,你这么一坐这对你来说是巨大无比的荣幸。”
荣幸你个脑袋啦!
苏式让她重新坐直身子,只不过这回没有坐在驴车上而是坐在了马匹上。
“两位老伯,出发吧。”
“这……”
俩个乡下人,看着马背上的俩个人面面相觑,看他们俩个人的感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只不过小凌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不过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虽然是村里人,但是俩个老头子也是清楚的明白一点,有的男人不喜欢玲珑有致身材较好的女子,偏偏只喜欢五大三粗的男子,想必这俩位……
这叫夫妻鸳鸯锁1
也不好再说什么,张老汉又搭上了车夫的驴车,苏式带着凌若寒跟着驴车的后头,走了一会,浓雾渐散,太阳当空照,天气立马炎热起来,驴车行驶的慢,苏式也不知道路程,一匹好马跟在后头慢吞吞的走着。
无风,天气闷热的厉害,苏式包裹的那么严实,身穿一套黑色的衣服又吸热,立马大汗淋漓起来。
早就知道天气热的很,凌若寒早就有了准备,从腰间的小包中掏出好些东西。
扇子,早上刚从井里打出来的水放在水袋里,还有两包昨夜在蜜饯店买来的酸梅子和奶乳花生。
唱着好汉歌,一手拿着折扇一手拿着酸梅子,悠然的坐在马背上,生活好不惬意。
听到凌若寒在唱歌,前面的两个老汉也跟着唱起歌来,周围是大山环绕,小鸟在到处飞舞,热闹闹的一片。
“张老伯,还有多远的路才到村子?”
“诶!约莫还有半个时辰吧,这里山路不太好走,也幸亏你身后的大侠骑着马,你要是跟着俺们这些村里人坐在驴车上的话,肯定会颠簸的厉害!”
张老汉回过头向凌若寒解释,顺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坐在马屁上的俩个人又开起玩笑来,“小凌生的俊俏,身子又较小,其实刚开始俺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女子呢。”
随后俩个乡下人哈哈大笑起来,凌若寒只得尴尬的大笑起来,“哈哈!瞧瞧您说的这话,我可是正个八劲的大男人呢!你说是吧!苏式……”
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捅了苏式一下,苏式立马咳嗽起来,“咳咳……你……你给我闭嘴!”
“诶诶诶,你怎么了?我又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你是不是热的难受,我看你流了很多的汗呢……”
想要将苏式脸上的黑布拿下,结果却一下子被苏式狠狠的将手打掉。
“你放心我可死不了,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死!”
凌若寒揉了揉疼的发红的手,冷哼一声又坐会原来的位置,。
这叫夫妻鸳鸯锁2
什么嘛,好心好意的问他有没有事,竟然对自己那么凶!本来看到天气炎热还想把水给他喝几口,现在算了,反正那么的人也是懂的照顾自己的,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好心帮他!
又走了一段,车夫停了马车,张老汉也下了驴车,走到马匹前擦了擦汗,“过了这个山头就到村子里了,天气这么热,还是下来休息一下吧。”
“好吧……”
苏式闷声不响的下了马背,站在马下准备接着凌若寒下马,凌若寒也学着某人打掉他的手,准备自己下去,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背,俩个人手中的锁链到是让张老汉觉得有意思。
“小凌啊,怎么你的手上忽然有了锁链?这位大侠也是一样。”
“……”凌若寒苦笑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解释,苏式到是接过话茬看了看自己的手悠悠的开口道,“这叫夫妻鸳鸯锁。”
“哈哈,哈哈……”
除了苏式之外,大家一起冷笑,随后又坐到老树下乘凉。
张老汉与那车夫,从驴车上卸下包裹,打开包裹一看,几个葱油饼还有水袋出现在大家面前。
“这是俺家老婆子在俺临出门的时候给做的葱油饼,虽然比不上城里那些大酒楼,不过味道很不错,快到晌午了,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休息够了再上路,等到了村里,俺让俺家老婆子做小鸡炖蘑菇给你们吃。”
“哎呦,何必这样破费,随便吃点就好,其实我到无所谓,只是有些人麻……”凌若寒撇过苏式,苏式闷声不响将葱油饼拿到嘴巴里,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这位大侠天气这么热把黑布摘下来算了。”
苏式拒绝了张老汉的好意摇头道,“我还是觉得这样安全。”
安全?
那位身材伟岸又带着黑布的男子貌似不好说话,张老汉吃了闭门羹将水袋递给凌若寒,跟她开始聊天,不去碰他的钉子。
聊了一会,张老汉又在另一棵老树下与车夫抽起旱烟聊起天来。
我会造成骚动的
不是不想和凌若寒说话,毕竟他对这个年轻人也甚是喜欢,只是她身边的那个黑衣男子,每次当他与她聊天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会迸发出杀人的寒意,看那个男子还拿着武器,想必是个武林高手,乡下人不懂的说话,万一一说起人家不爱听的话,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诶诶,苏式,你跟我过来做什么?而且还这么一身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强盗呢,干嘛要把脸给遮起来?难道你见不了人?”
苏式冷眼飘过,“我本来就见不了人。”
“哈哈啊……”凌若寒忽然大笑起来,无奈的拍了拍苏式的肩膀,“可怜的孩子,你终于知道你是见不了人的。”
“哼!”面对凌若寒的挑衅苏式并没有回口反驳而是望着远处深远道,“如果我露出脸来会造成骚动。”
“啧啧……”凌若寒摇了摇头道,“你以为你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美人?还造成骚动。”
“不信的话那到了村子里便一见知晓,如果真的造成骚动的话,你要怎么样?”
“切!”凌若寒轻咳一声,“如果我赢了,你就立马给我回到京城!如果我输了,大不了拿着银票砸你脑袋咯?”
“你!”无视掉苏式那双迸发杀意的双眼,凌若寒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冲着另一棵大树下乘凉的俩个人道,“我们已经休息够了,还是赶路要紧。”
“好的。”
应了一声,一前一后,一车一马,又开始在炎热的山路上行行。
终于到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