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第4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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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了我,你也伤了我,我有什么理由,要和你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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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差点要断更的,笔记本差点坏于是我坚挺的没有断更!于是我又欠了字不想活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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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她要死了()
“你害了我,你也伤了我,我有什么理由,要和你在一起呢?”
本以为她是不该记得他,不该记得那些事,然而此时她缓慢的说出口来,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令得他知道,她还是在记着的,并且她记着的,和他想起来的,完全一模一样。
她知道他不是真正的三皇子殿下,她也知道他的真正名字,根本不是叫做秦钰。
他真正的名字是叫什么来着?
褚妖儿蹙了蹙眉,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这才从极遥远的记忆之中,翻出那么一个名字来。
“三殿下。”和参商大帝一样,分明听起来只是个称号而已,可那么奇怪的,这就是他的真正名字,并且,也是她亲自为他取的名字,因为先有她,后有参商大帝,第三个出现的才是他,“你知道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以为是对我好,但其实你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在害我。”
她慢条斯理的陈述着他对她所犯下的一切罪行:“在东灵圣地的时候,你在害我;在参商海的时候,你也害我;如今我蜕变成人,在大陆上,在这里,你也还是在害我。”
她的声音如同锥子般,牢牢钉在他的心脏之上,将他那颗最重要的脏器给钉得鲜血淋漓:“你比大帝对我还要更狠呢,你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只刺猬,我只要胆敢靠近你,就会被你身上的刺,扎得遍体鳞伤。”
“更不用讲,我拥抱你。”她微微瞌上漆黑的眸子,“就好像现在,离你太近,我会死的。”
说话间,她本就及腰的长发,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生长着,须臾便长过了她的双脚,朝着她躺着的巨石下方的冰面长去,看那势头,好似是怎样也停不下来一般,看得让人心惊。
而事实上,秦钰,不,是三殿下,三殿下看着她头发不断长长的这一幕,也着实是感到了心惊的。
这里是最靠近东灵圣地的,是最能让她感受吸收至尊称号的气息的,怎么会,怎么会
果然,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还是在害她?
他以为她中了毒,世上除了大帝之外没人有解药,他就想让人将她带到这里来,可以借助至尊称号上的力量,控制并缓解乃至于是驱逐她身上的毒素。
可是她的头发,她的头发
怎么会长得这样长,这样快?
印象之中,她的头发一直都是及腰这样的长度,不管过去多久,她的头发从来都不会超出那个界限。
一旦有所超出,这就表明,她的身体,她的力量,都是变得极其不稳定了,动辄便会有爆体而亡身死殒命的危险。
打个比方。
她之前中了参商大帝的毒,但那毒是可以进行压制的,并且随着封印的渐次解开,毒素变异扩展的速度,跟不上她实力增强的速度,这便令得毒素在短时间内,不能让她的身体受到太大的损伤,所以她的头发,一直都还是维持在那个界限,并没有变长。
否则,中毒如此紧张要命的事,为什么殿主都是不急的,还让她能在几人身边,分别都呆上那么一段时间?就是仗着这一点。
但现在。
她的头发不仅超出了这个界限,并且还在飞速的变长,尤其是她的眼睛,居然恢复到了最开始的黑色,这就表明,从圣地至尊称号上传递过来的称号力量,虽然让她从妖宗那个女人的手段之中清醒了过来,但她的身体,却是因着这称号力量的外界侵入,打破了体内的平衡,让得毒素在飞速的扩张,她的身体机能,也是在飞速的将至冰点。
――她快死了。
“对不起。”
三殿下的嘴唇开始颤抖,身体也开始颤抖,声音更是跟着一起颤抖:“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妖儿,对不起”
他想伸手去抚摸她的什么,然而手指颤抖得厉害,他原是伏低了身体的,但此时此刻,看着那变长的头发,他终于是没忍住,“扑通”一声,跪坐了下来,神容凄楚而颓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只是想让她好起来,他只是想来看她一眼,带她远走高飞,找一个谁都到不了的地方,从此和她厮守终身。
可是为什么,从头到尾,从始至终,他以为他是对她最好的,可偏生他带给她的,全是最痛苦的折磨?
为什么,为什么?
有什么办法可以杜绝这一切,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谁能来救她,谁可以?
他怔怔看着那不断变长的头发,就看到褚妖儿这时候慢慢的从巨石上坐起来。
头发还在呈几何般的趋势增长着,她也不在意,只坐起来后,伸手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将身体给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缝隙。
分明是怕冷的。
看不见的紫光还在源源不断的从东灵圣地传输进她的身体里,让得她的眸子越发漆黑,黑得眼白都看不见了,一双眼瞳漆黑如夜,竟看起来有些骇人了。
同时这紫光也是让她的头发越来越长,越来越长,好似女性华服拖长的裙摆一样,又黑又长,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倾泻在她背后,瀑布一样,奇长却又带着些许华美的味道。
头发这样长,做什么都很不方便,她随手一拂,“哗啦”一声,长长的头发就从中断掉,掉到冰面上,却是立即消融了,,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不见。
旋即,刚刚被她断去的头发断口,紧接着又开始长长,好似永远不会停下一般,速度奇快的又恢复了刚刚断掉之前的长度,看得褚妖儿皱眉,也看得三殿下的面色越发难看。
头发这样长,生长的速度也是这样快。
这就表明,她此刻的身体,正在面临着死亡的绝境。
然而,头发长得这样快这样长,意味着她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可是,一旦头发停止生长,就是她死亡的时候。
这一次死亡,不比前世的死亡,魂飞魄散之后,还能留下一点灵魂碎片。
倘若这次真的因三殿下这错误的举动而死去,从此往后,整个东灵,整个鸿蒙宇宙,都将再没有褚妖儿的存在。
真正的陨灭。
三殿下看着那头发的生长。
须臾,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似是不忍再看。
只是他的肩头,竟开始细微的颤抖,不知是不是情绪有些崩溃了。
褚妖儿看着他,然后目光就停留在了他身上的玄色斗篷上。
“你怎么穿了这个颜色的衣服。”她语声平静的开口,好似正在平静等待死亡的到来,她一点都不怪他,“这个颜色不适合你,你还是适合青色绿色的。”
说到这里,她好似是想起了什么,再度皱了皱眉。
青色的,绿色的
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
可是,是哪里不对呢?
记忆最深处隐约有些紊乱了,她一时之间居然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一点不对。
“没有不适合。”三殿下依旧是手指捂着眼,声音却还是在颤抖,“这就是我原本喜欢的,你不记得了?”
褚妖儿听了,眉头皱得更深。
好像是有点不记得了。
明明感觉这一点是至关重要的,可为什么会记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
她还在想着,就见他不知何时,已经是放下手来。
褚妖儿身后头发依旧在快速的生长着,只是倘若仔细观察的话,便能发现,头发增长的速度,比起之前,已经有点放慢了。他发现了,脸色苍白,墨绿的眸中,终于再也隐忍不住,有着点点的泪光,开始凝聚。
“妖儿。”
他还在跪着,此时却是直起上半身来,想要更近的看着坐在巨石上的她。他似是想要流下泪来,却终究没有流,只眼圈变得通红了,固执的看着她:“妖儿,为什么你会不记得我呢?”他面容颓然好似失去了所有的主心骨,“我才是和你最亲近的,我等了你这么久,为什么你都能看看他们,看看大帝,却不记得我?”
褚妖儿听着,不说话,只微微眯起眼看他。
他便仿若是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一样:“明明大帝都没有我和你的牵绊深,为什么你记得大帝,你却不记得我?你没有记忆,你都能认出大帝,对他有感觉。可你为什么,一直都对我没有感觉?”
为什么能记得所有人,为什么能对所有人好?
就算是大帝,她也记得对大帝的感觉,能在记忆恢复之前,对大帝的灵识体出手。
可为什么,就是不记得他?
他以前陪伴她那么久,他在大陆上也追随她那么久,为什么她就是不记得他?
是因为他每次想要对她好,却都是最终只能对她造成伤害,只能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手中?
为什么,为什么?
不明白啊,不明白!
他这么喜欢她,他这么爱她,可为什么他带给她的,却都只是伤害?
他怎么舍得她死?
怎么舍得?
他忍不住又伸手捂住眼睛,像是在逃避着现实,又像是不敢去面对褚妖儿的死亡。
于是,他捂住眼睛,他便真的没有看到,褚妖儿的头发,此时正在慢慢的减缓着生长速度,看起来很快就会停下来了。
她的眼睛也是彻底便的漆黑,周围折射着无数雪光,可这些雪光折射在她眼睛里,却不能让她这样一双漆黑的眸子产生任何光彩。
只是那样漆黑,比她的头发还要黑,比三殿下的衣裳颜色还要黑。
黑得任何的光明都无法照亮,仿佛是宇宙深处最可怕的黑洞,任何的一切卷入其中,都将被这黑暗给搅得粉碎。
“我要死了。”
分明是死到临头,可褚妖儿看起来还是那样平静,没有一丝害怕,也没有对三殿下的一丝怨恨。她只平静的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是故意的,我就不会这样和你说话。但就是因为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一直以来都不会接受你。因为你给的伤害,我不想要,我也害怕要。”
他听着,手指僵住,然后紧闭着的五指慢慢张开,他凭借着指缝看她的脸。
就见她的脸,白得近乎透明,她的头发也是堪堪要停止最后的生长,然后听得她继续道:“殿下,你好好看着我,你就看着我是怎样死在你手中的,希望你从今往后,能一直记得今天我死在你面前,然后你回圣地,那里没有我,会变得很混乱的。”
圣地。
东灵圣地。
其实最初被作为混沌之地的圣地,除了褚妖儿这朵夜色妖华,以及参商大帝的黑水之外,还有着一点最不被人注意到的细小灵物。
那是一抹绿色的灵物。
生长在那一泓黑水之中,在黑水与夜色妖华融合了后,绿色便也与夜色妖华融合,只是却是作为了夜色妖华的根茎陪衬,是以从不为人所注意。
那就是三殿下的本尊。
真正的和褚妖儿同一时期的灵物。
“殿下。”
褚妖儿平静的喊:“再见了。”
说完,身后头发终于停止了生长,她像是突然很疲倦一样,慢慢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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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倦期,颓废期,倦怠期,三期合并,我连电脑都不想碰了日了狗
加一起欠26900了,咋感觉我好像还不完了我去静静
373、我来了()
听了九方长渊的话,楚云裳一愣。
一起,一起洗澡?
脑海中倏然回放起之前那堪称是荒唐的夜晚,她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当时她是喝醉酒,脑子抽了才会喊他进浴室让他帮忙。现在她这样清醒,他居然还敢说要一起洗澡?
九方少主,脸皮呢,节操呢,都被你刚才当夜宵吃掉了吗?
你的都吃掉了,可我的还完整啊!
“不要脸。”
她低声说了句,红着脸就绕过他去拿衣服,结果一打开衣柜,再次看见里面满满当当的好像一家三口的衣物,她有些不太自在的抿了抿唇角,转头看向九方长渊。
因为楚喻已经睡着了,所以卧房里的灯光就不太明亮。灯光有些暗淡,她的眸子却是极其明亮,里面隐可见几缕压抑着的不明情绪,似是有着什么正在被她极力压抑隐忍着,堪堪便要呼之欲出:“九方。”
“嗯?”他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挑眉,“该怎么叫我,你不记得了?”
怎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