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黄金时代-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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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韩枫其实就明白,这个世上不是没有贵人,因为这个贵人是你自己。你有价值,能为他人提供帮助、服务或者其它,那么能帮助你的“贵人”就会随之而来。有人需要能说会道懂交际的,有人需要埋头写材料能干活的,也有人需要八面玲珑无所不能的,也有人需要威武干练独当一面的,总之,在你不是领军人物之前,一定要把自己的能力本事储备好,展现好,机会就会有,贵人就会来。
你能提供什么出来才是人生之道的前提。
如果没有烤肉这事儿,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大院的公子,如果没有格斗的本事,怎么可能再深一步的交往?有人说交情是喝出来的,也有人说不打不相识,都对。
关键就是你得有拿人的地方。
蒙古烤串儿——其实算是自己的原创。这是常班长教的做料手艺加后世锦城的烤法加蒙人的烤法……感谢你,班长。
上辈子云希最喜欢吃的就这口,今天似乎也不错,小姑娘吃的很多。
她已经离开了。那淡妆淡雅、较小可爱的背影,匆匆的望了一眼离开的方向,就像路过一道精彩的橱窗,定格在韩枫的脑海里,刚好和前世见过的她的那张同样服装的照片形成了反正面。
……
一路上,韩枫胆战心惊的看着满脸红通的司机,还有飞快的倒退的路。
这已经不是酒架了,是醉驾。
可是路上的交警根本不理会,司机也无视的飞驰而过。
当然,现在长街上的几乎都没什么车了,祖国心脏的中央只剩下了哨兵。
孟春艳感觉太幸福了,坐在韩枫的身边一起看窗外的风景……
“真美。”
深夜十一点多的京城可不像后世那般明亮到处都是各种霓虹和景观灯,路灯能不缺、平整的路基就是好路。
有惊无险,直接回到了住处,到海区的某个城中村一排小房子边上,卸下东西,告别。叶方华带着叫墩子的司机又帮着搬了一趟,这才开车离开。
韩枫和秋歌两人又好一顿收拾和清理,直到凌晨两点多才收拾挺当,把所有炊具清洗干净,特别是铁条用热水煮过,再用清水冲净,这才算完。
韩枫拿出了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秋歌,今天累没少受,这一百块钱是额外的劳务费。”
其实,收拾东西的时候韩枫才想起来,叶方华其实……没给钱啊。
算起来应该是四百五十块的费用!
虽然有些肉疼,可韩枫知道叶方华可不是故意的。
“不,不——”
秋歌紧张的俏脸刷的一下子红起来。头摇的和波浪鼓似的。完全不像她的大个子那般配的爽快劲儿,连连缩回了手。
“工钱都讲好了的,这钱我不能要。”
“可这次可是专门为别人服务,加活了。加活就得加钱。服务费人家给了二百,咱俩干的活,一人一半。”
一把抓过那只柔白嫩细长的手儿,塞了进去。
还攥了一下。
“拿好,以后要还有这活儿的话,咱都是一人一半。”
轰!
孟春艳的脑子晕掉了!
从小被没男人这么抓过手,这突然之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而有力的握感传来,全身一阵战栗!
劲好大!
疼!
哼——他?
晕了。
“不,不能。我又没干啥。”
孟秋歌木木的站在那里。
原来的东山省姑娘那份爽朗劲儿不知飞去了哪里,手里被塞着这张红票票,心紧张的胸脯直跳直跳,妈呀,这可咋办呢,手被这个坏人给摸了,还捏!
完了。
不能有唧唧之亲?
那有了,是不是就能嫁给他了?
脑袋里,全是自打十多天前看中这个家伙之后,满天飞般的影子,读听不通的英语,练拳,跑步,勤快的准备生意买卖,专注的烤串儿,打架的英武……心里瞬间就被装的满满的。
韩枫已经收拾完了东西,孟秋歌还站在那发愣。
“喂,秋歌,你怎么就不能了?还站那干什么,赶紧睡觉去吧!”
说完,韩枫走出了堂屋的厨房,关上门儿。
去了一趟厕所,尔后折回到自己的那个小间。
睡觉!
轰、轰、轰!
这个词儿像炸弹一样,轰开了孟秋歌两个麻花大辫儿的脑壳一样,晕晕的。
“你,你刚,刚才说啥?”
可是,这时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
心里像被撞翻的车子在翻滚。
全身颤抖,腿夹的好紧。
“睡觉……”
呼吸几乎要停了。
孟春艳紧紧的拉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猛的想起了老舅走前的那句话。
“就算生米煮成了烂粥……”这时家乡那边的土骚话,就是把人给睡了的意思……很难听。
想起了老舅说这个少年人不简单怕不是她能抄理得住的话。
想起了自己这几天的心思——可咋办呢?
这个大坏蛋……不知怎么想的,一步一移的走了出去。
不,不。
太快了——孟春艳,你不要脸。
可是,思想里立即又有一只魔鬼样的自己在驱动着腿和脚,不住的向那个方向移。
害怕,兴奋,期待……
不知走了多久,孟春艳战战兢兢地来到了韩枫住的那个小板房小间。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轻轻地一推。
第22章 孟春艳的心(求收藏)()
孟春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满脑子的各种奇奇怪怪。
期待中忐忑,忐忑里害怕,羞涩的同时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胆气,一脚就踏了进去。
门因为能关紧,所以经常的不插。
门,突然开了——
韩枫这一天已经累的够呛,回了屋,三下五除二的就脱的只剩下秋衣秋裤,门开的时候,正准备钻进冰冷的被窝里,突然间门开了?
快速的回头——
她!
满脸通红的,进来了,眼睛怎么向下瞅,啥呢?
韩枫十分尴尬,“对,对不起!”
立即麻溜的钻进了被子里,就算是秋裤,也不能被个大女生给看光了不是?这太难为情了。同时,也感觉这个孟春艳怎么如此的冒失?不会敲门吗……
“啊!你还不去睡啊,有事?”
孟秋歌的脑袋再次“轰、轰”的炸了!
“没,没事。”
孟秋歌看着了壮硕的他,心已经忽悠到了云彩上去了。
这辈子,头一回看到男人穿秋裤子的样子,就算在家里,父兄面前也没见过这样的情形。
一下子,她知道,自己想歪了。
连连在心里呸了几口,慌乱中好不容易想到了手里那张一百块钱。
连忙给它塞到床边儿,逃也似的奔出去。
“这钱,我不能要!”
砰!
随手关上了门。再使劲的带了带!
蹬、蹬、蹬……跑了。
韩枫一脸的懵逼。
同时心里也很感动,这孩子心可真好,给钱都不要。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可真不多见,要是在后二十年,给多少钱都没人干的。收好这一百块,想想一定要给这个人情还上,孟秋歌今天穿的又黄又蓝的比起那什么雪依、红毛衣之类的城里姑娘可差的多了,不行去动物园那边买东西的时候,给她带几件儿。然后,过了不到两分钟,睡着。
另一个却哪里有睡的意思?孟春艳大个子腿长,从韩枫的屋子里拔出了脚,飞也似的奔回自己的屋,将门锁死!
呼哧、呼哧。
依在板门上喘!
使劲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狠狠地压低了声音。
“孟秋歌!你、真、不、要、脸!”
胸脯在微弱的星光下,剧烈的起伏个不停!
过不一会儿,委屈着,咬着牙,哭了。咬的嘴唇红的发紫,攥着自己的衣角,全身哆嗦。
……
睡了两个多小时,韩枫的生物钟到了点儿。
五点钟起床,雷打不动。
就算再疲累,韩枫却一咕噜就起了床。
上辈子已经把懒惰都使完了,这辈子活过来韩枫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把全部的时间有意义的填满。对他这个重生者来说,也许赚钱提升地位是必选须,可是能让自己高兴的活自己才是最由心的事。上辈子过多的遗憾来源于不作为,时光虚度,这辈子不管能不能在人生的黄金时代成为人中之杰,成为富豪大佬,最重要的是不留遗憾,做自己喜欢的事,吃自己喜欢的食。爱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少年的云希突然提前出现,韩枫到现在心里也有些不太适应。
跑步、力量、拳术,同时背着英语,到了六点半的时候飞快的拉车奔向三公里的马家菜市场。
七点多钟将所有的主配料都买了回来,这次买的肉比原来多了一倍。现在更是寒冬腊月,放在院子外面也不会坏,多准备出三至四天的量,每天卖三十斤的量,这活儿,韩枫打算交给孟春艳来干,目的就是占住摊儿位置,自己能在今晚回松市,三四天内把倒卖羊肉的事搞定,钱的事就解决了一步。
“秋歌,你没睡好?怎么连黑眼圈儿都出来了?”
韩枫一边切肉一边儿打量了一眼。
孟春艳的脖子下意识的缩了缩。
“没,没。可能是没那么晚睡过吧,后来就没怎么睡着。”
心里却变着法儿的狠狠的撕巴着旁边这个坏蛋!
各种刑法一起上,我拧死你、我挠死你,我——都是你、都是你!昨晚做了个好羞羞的梦,哪里还能睡得好,你还问!
“要不,你去休息一下?”
“不用,这活也不累。再说,你也给开着工钱呢!”
韩枫笑笑,看着努力调整脸色,却神游不定的孟春艳,“我怎么感觉像个黑心老板呢,这是在压榨劳动人民。对了,昨天专门的服务费,那一百块,我给你留着,你不要也行,我给你买衣服怎么样?”
“啊……”
孟春艳笑了,“你这哪是黑心老板,哪个老板还给工人买衣服的?”
突然间又说到了潜在的关系上了,没来由的立即红了脸。
其实,昨个晚上,那到手的一百块又扔回去的事,可是翻来回去的想了一晚上。
来这之后老舅也没这么大方过,一百块,可就快顶上在这里收拾屋子打扫卫生烧烟灶的工钱了。
“嗯,那好,等中午我领你去动物园批发市场买东西。”
韩枫笑着,一边干活一边说。
孟春艳的心里充满了异样的期待。长这么大,从小学到初中,从村里到家乡的镇上,遇到的男人汉子也不少了,可从没有哪个爷们给自己买过东西,当然老舅不算。
韩枫却没看她。
“我今晚坐火车回去一趟,今天多备了两天的料,这两天你自己出摊儿,去了成本,赚的都归你。”
“啊?你真的要回去,要多久?”孟春艳有些急,突然生出了一种要丢啥东西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最快三天,最慢得五天。我不想刚摆出点儿人气儿的摊就这么散了,你给撑两天。”韩枫飞速的切着肉说道。
原来这样。
这才放下了心的孟春艳却又担心起来,“我,我的手艺不行啊,不会烤的你那么好的!看你翻的多麻利,我,我怕砸了你的摊子。”
她是真的心急,一脸的惶恐。
“就按我教你的法子来,没那么难。我这手艺的关键在炒料配料上,你只要掌握了翻的时机,别早,早就不熟了,也别晚,晚了就会焦干,就在半油半黄之间的时候,用最快的速度转圈儿换火位就成。”
接着,“哦,对了,不同的炭烤不同的火候,今天我教你调碳火。”
第23章 哪里笨?()
孟春艳的心,扑通、扑通跳的直厉害。
老舅让自己千算万计的学这门手艺儿,生怕韩枫有所察觉的孟春艳,怎么也没想到,突然间天上掉起了馅饼儿。昨天教了烤肉的手法,今天又教怎么烧炭火!这怎么可能啊——在老家那头,手艺可都比命重的,教死徒弟饿死师父,可他?
怎么办?
怎么办?
昨天还被他摸了手,差一点儿闹出大误会。
孟春艳完全乱了心事,在害怕、兴奋、期待和自责中煎熬着。
孟春艳从未有过如此乱乱的心理经历,更没被谁摸过手,和男孩子如此亲近过,他又这么优秀,对自己这么好。我,我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老舅,我不能听你的了!
备炭、起火,怎么高理这碳火的火苗儿是关键,几乎是手把手的教,孟春艳本就聪明,学的也快,半个来小时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