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高手-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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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做助唱,蒋艺是做了点准备的,特意准备了几首自己今晚要唱的歌。
《一场梦》是中华国著名女歌手那梦的一首歌,是去年发行的,现在很火。
当即,蒋艺将自己的高脚凳从小舞台的角落里搬到了舞台中央,坐在了高脚凳上。
蒋艺对乐队点了点头,于是乐队四人开始演奏起了《一场梦》的伴奏。
跟着伴奏,蒋艺深情地演唱了起来:
“这样的夜色让人没办法不寂寞,这样的孤独让人忍不住想放逐,被迫想你的时候,真的很无助,思念是苦。曾经的甜蜜已经变成往日烟云,曾经的幸福已经在冷风中干枯,我不知道你在哪,感觉很糊涂,都是虚无。我想宽容爱情犯的罪,它让我在夜里好疲惫,窗外漂泊的夜风吹得轻微,为什么我要这样的颓废。”
“我还想怎么样,就一场梦,梦醒时分我还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何必纠结,何必痴等,世界上不是只有一个男人。我还想怎么样,就一场梦,夜深人静我还能抱着自己的体温,何必慌张,何必消沉,推开窗就是灯火辉煌的城。”
“……”
诺大的平静酒吧里,蒋艺的歌声如晚风一般轻轻地飘荡。
起初只有几个客人蒋艺这个陌生的助唱,但随着蒋艺的演唱,他的客人不知不觉就变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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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此处应该有掌声()
《一场梦》本来是中华国著名女歌手那梦的热曲,现在被蒋艺这个年轻男人演唱出来,不仅不别扭,反而唱出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蒋艺凭借他那青春而磁性的歌声,加上他帅气的外貌,再加上他演唱时认真动情的样子,成功展现出了强烈的感染力,感染了现场很多人。
……
“这个唱歌的人是谁啊?”
“不知道,以前从来没在平静酒吧见过他。”
“他是新来的吗?”
“应该是的吧。”
“唱歌还挺好听的。”
“嗯,确实唱得挺好的。”
……
“这个帅哥是谁啊?”
“不认识,应该是新来的吧。”
“不仅长得帅,唱歌还这么好听,厉害了。”
“我也这么觉得。”
“你不是喜欢这里的主唱李剑吗?该不会又喜欢上他了吧?”
“我感觉他好像比李剑还有魅力。”
……
“今晚的主唱不是冯煌吗?怎么换了一个人?”
“我刚问过周姐了,周姐说冯煌没来,现在演唱的这个人,是酒吧新聘用的助唱。”
“不会吧,他唱得这么好,竟然只是助唱?”
“虽然唱得好,但毕竟还年轻啊,冯煌可是已经发过专辑的歌手。”
“周姐还真厉害,开的酒吧里不仅有冯煌和李剑这样的歌手驻唱,现在又请来了一个很有潜力的新人啊。”
“嗯,我觉得这个新人到时候会火。”
……
蒋艺坐在小舞台上的高脚凳上,认真地演唱着,起初只有几个客人蒋艺这个陌生的助唱,但随着蒋艺的演唱,他的客人不知不觉就变多了起来。
很多客人都一边看着蒋艺,一边情不自禁议论了起来。
当蒋艺唱完《一场梦》,现场竟然响起了一阵比较热烈的掌声。
这是很难得的,这些掌声是对蒋艺此次演唱莫大的认可。
因为在平静酒吧,虽然有一些客人是专门冲着酒吧里的表演来的,但通常在看表演的时候,并不会鼓掌,哪怕是冯煌和李剑在演唱的时候,往往也只有少数一些人鼓掌。
而现在,蒋艺不过是第一次演唱,酒吧里不过只坐了一半的客人,一首歌唱完,竟然就能赢得比较热烈的掌声,确实是对他的一种认可。
……
此时,女老板周英正站在收银台后面。
周英一边听着现场比较热烈的掌声,一边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小舞台上的蒋艺,轻声嘀咕了一句:“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青年,嗯,我以后应该对他多多重视,相信他会成为我这家酒吧的招牌主唱的。”
……
此刻,坐在距离小舞台很近的角落里的应剪雅和安菱,一边望着舞台上的蒋艺,也在一边轻声说这话。
安菱一边鼓掌,一边对应剪雅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一哥唱的好吧?”
应剪雅嫣然一笑:“嗯,很好听。”
安菱玩味地问:“跟你比起来如何?”
应剪雅说:“他比我厉害。”
应剪雅这么说,反而让安菱有些诧异了,因为在安菱的印象中,应剪雅应该是一个比较高傲的女人。
安菱微笑着问:“你是认真的?”
应剪雅笑着点头:“是认真的啊,他确实比我唱得好,比我更适合做平静酒吧的助唱。”
顿了顿,应剪雅又说:“而且他还很有创作才华,我觉得,他做这里的助唱,算是屈才了,但他现在还很年轻,在这样的酒吧做助唱,也是他需要经历的一个过程。”
应剪雅在说这话的时候,情不自禁联想到了自己。
应剪雅在台湾出生长大,毕业于台湾的一所艺术学院,梦想是做个歌手。一年前,朋友介绍了一家京城的唱片公司给应剪雅,于是她来到京城打算出唱片,结果那家唱片公司爽约了。当时应剪雅连回台湾的路费都没了,于是不得不暂且留在京城打工,成了平静酒吧的女助唱。
刚开始的时候,应剪雅还对助唱的生活感到自卑,觉得自己可怜。
但后来,应剪雅渐渐觉得,其实在平静酒吧做助唱,也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人生历练。
而现在,当应剪雅蓦然回首自己这一年来的助唱生涯,已经觉得是自己人生中宝贵的经历了,她相信,有了这样的一段助唱经历,有利于以后她更好地去追逐做歌手的梦想。
……
蒋艺唱完了《一场梦》后,用询问的目光望向站在收银台后面的周英。
周英对蒋艺点了点头。
蒋艺领会到周英的意思,意思是让他演唱。
蒋艺顿了顿后,决定这次他不再唱这个世界的歌曲了,因为刚才他在演唱《一场梦》的时候,虽然现场的驻场乐队配合得不错,但还是出现了一点错误。
蒋艺跟郑磊、刘晁、顾小涛、赵兴这四人组成的驻唱乐队还不熟悉,还需要磨练。
于是,蒋艺在顿了顿后,便决定自己独自弹唱一首歌了。
蒋艺从高脚凳上站起,走到了小舞台的角落,拿起了自己的木吉他。
郑磊微笑着问:“下一首你要唱什么歌?”
蒋艺坦然说:“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
郑磊会意地点头,知道蒋艺这么说,是不需要他们驻场乐队伴奏配合了。
刘晁惊奇地问:“你会写歌?”
不待蒋艺主动回答,郑磊说:“周姐说过,他可是中华音乐学院作曲系的高材生,很会写歌的,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刘晁恍然点头。
顾晓涛和赵兴则对蒋艺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夸赞蒋艺很牛…逼。
蒋艺腼腆一笑,心想,他可算不上中华音乐学院作曲系的高材生,相反,他是班上音乐创作才华最差的学生,甚至因此还拖了宿舍的后退宿舍成为四分之三个学霸宿舍,而他是被“抛弃”的那四分之一。
不过,这已经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蒋艺坚信,有神奇的黑色晶体的他,完全有资格成为班上的高材生,甚至整个中华音乐学院作曲系的人加在一起,在音乐创作这一块,现在都没有他牛…逼了。
……
此时,酒吧现场的客人越来越多了,本来只坐了一半的客人,此时已经坐了三分之二了。
这也说明了,平静酒吧的生意确实很好,毕竟现在才七点多钟,现场竟然就能落座三分之二的客人,真的很厉害了。
不少客人都在用好奇或期待的目光着蒋艺。
蒋艺没有耽搁,当即抱着自己的木吉他,重新走到了小舞台中间,重新坐在了高脚凳上。
这次,蒋艺没有立刻开唱,而是先对着话筒,用一种青春磁性且真诚的语气,简单说了一段话:“大家好,我叫蒋艺,是中华音乐学院大三作曲系的学生,也是平静酒吧新来的一个助唱,今晚是我第一次在这里上班,也是第一次在这里为大家演唱,相遇即是缘分,我很珍惜,也很感谢大家今晚能走进我们的平静酒吧。”
这番话虽然有些客套,但蒋艺说得很真诚,并不让人厌烦。
周英听到这番话后,心里对蒋艺越发赞赏了,觉得今晚虽然是蒋艺第一次到平静酒吧上班,却仿佛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小舞台上,蒋艺接着说:“接下来我想唱一首歌,一首我自己原创的歌曲,送给大家,感谢大家,同时也送给周姐,感谢他愿意聘用我做这里的助唱。”
话音落下,现场再次响起了一阵掌声。
一些客人望向蒋艺的目光显得更加期待了。
一些经常来平静酒吧的客人都知道,平静酒吧的第一主唱冯煌和第二主唱李剑,经常会在酒吧里演唱他们自己原创的歌曲,而这一点,也是平静酒吧的一个特色,是吸引不少客人来这里消费的一个原因。
而现在,蒋艺这个新聘用的助唱,竟然也要唱自己原创的歌曲了这些熟悉平静酒吧的客人感到期待。
……
应剪雅和安菱这两个今晚特意冲着蒋艺而来的,无疑更加期待了。
应剪雅一边品着红酒,一边主动问安菱:“你知道你一哥要唱什么歌吗?”
安菱喝了一口红酒,摇头说:“不知道,一哥这人做事总是神秘兮兮的。”
应剪雅问:“你听过你一哥创作的《这个世界会好吗》?”
之前在医院里,应剪雅当面听蒋艺演唱了这首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些天,这首歌的歌词和旋律多次回荡在应剪雅的脑海里。
安菱点头:“听过啊。”
应剪雅问:“你觉得他会唱这首歌吗?”
安菱摇头:“不知道,我觉得……一哥最近好像有点奇怪。”
应剪雅好奇:“哦?哪里奇怪?”
安菱坦然说:“说实话,一哥以前的音乐创作才华真不咋样,可最近,他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接连写出了好几首好歌了。”
应剪雅说:“可能是他到了创作的高峰期了吧。”
安菱噗嗤一笑:“他才多大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现在怎么能说是高峰期呢?”
应剪雅重新望向舞台上的蒋艺,嘀咕了一句:“我很期待他这次能唱出一首新的原创歌曲。”
应剪雅只听蒋艺唱过《这个世界会好吗》和《谢谢你的爱1999》这两首原创歌曲。
她很期待蒋艺今晚能再唱一首其他的原创歌曲。
安菱同样如此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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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滴答()
在现场很多客人的下,在应剪雅和安菱两个的凝视中,在女老板周英的观望中,蒋艺坐在小舞台上摆放的高脚凳上,卷起了白色衬衫的两只袖子,抱着他的木吉他,用他那青春磁性动人的声音,认真动情地自弹自唱了起来: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时针它不停在转动,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小雨它拍打着水花,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是不是还会牵挂她,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有几滴眼泪已落下。”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寂寞的夜和谁说话,嘀嗒嘀嗒嘀嗒嘀嗒,伤心的泪儿谁来擦,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整理好心情再出发,嘀嗒嘀嗒嘀嗒嘀嗒,还会有人把你牵挂。”
这首歌叫《滴答》,前世是由高帝根据丽江民间小调创作的歌曲,由侃侃演唱。
这首歌原名叫《寂寞的夜和谁说话》,最初是侃侃在丽江做酒吧驻唱歌手的时候演唱的,但因为不够俗气,不够大众化,虽然一些听过的人很喜欢,在丽江传唱出了一些名气,但由于过于小众,所以没有广泛流传,后来被选为《北…京爱情故事》的插曲才改名为《滴答》这个大俗名字,从而火遍全中国。
这首歌的歌词及曲调都简约,容易学会,安静和淡淡的忧伤是它的主调,触动着听众的神经。与其说这首歌带给人忧伤,不如说它让人更加坚强,一颗受伤的心最需要的就是抚慰,而这首歌恰如其分地表达出失恋后应有的态度:无论是谁,都不应该活在过去的记忆里,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人只有不断向前看,才能成长成熟。
前世蒋艺做了十年的流浪歌手,十年期间将《滴答》这首歌唱了成百上千次,今生即便不借助黑色晶体的帮忙,他也能直接写出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