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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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却并不打开它,身子一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这方伟波,还真是有过人的魅力啊。”她想了想,又说:“刘书文没找你?”
“上午的时候,刘书文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晚上会再给我打电话。不过现在还没信儿。”简单拿了根烟叼在嘴里:“东山那边没动静,机场也没动静。我多了个心眼儿,派人在四个高速口盯着。这一套对付我,没有用。他是开车过来的。根本没坐飞机。”
“都安排上人了?确定是金钱豹没错?”林澈眯着眼睛轻轻的咬了咬手指甲:“靠谱吗?”
“□□不离十。”简单哼了一声,把打火机丢给林澈:“派过去的人当年曾经在云南扫过金钱豹一眼,我又没见过真尊,而且在车里头。他能认出来,再加上那条短信,我觉得,又七八分的可能。不过你说,这刘书文,今儿晚上会不会找我们?”
“不好说。但他起码有这个想法。方伟波进去了,就算他们想办法把他捞出来,他出来之后是死是活谁也拿不准。刘书文急需要在这个空缺出来的位置上找一个人顶上。这位置,鼎盛不要,谁还敢要?”
正说着,简单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刘书文。简单嘿嘿笑着冲林澈晃了晃手机:“看着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林澈冲她点点头,简单接了电话:“老刘,什么事儿啊,非让我等你电话?”
简单静静的听着,一边听着一边冲林澈眯着眼睛笑,口中却忽然说了句:“哎哟?是么?大人物?老刘,你可别跟我来这个弯弯绕,是谁就直说。你是觉得我简单没见过世面?”
又顿了顿,简单点了点头:“是么?行吧,不过林总这两天身体不太好,我们就不吃饭了,晚点儿,过去打个招呼吧。”
简单说着,放了电话:“猜对了。刘书文想让咱俩过去。”
林澈呵呵一笑:“这可有意思了。上次去一趟云南没见着真尊,这回自己找上门来了。”
她站起身子:“我去洗把脸精神精神,我都饿了。洗把脸,吃个饭。吃饱了再去会会这头豹子。”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这可太好玩儿了。”
林澈刚走了两步,手机忽的一响,界面上显示一条未读短信。林澈和简单都愣了愣,对视了几秒钟,林澈划开锁屏界面,点开短信。
“说话的一定不是金钱豹。”
“不是金钱豹??”林澈拧着眉念了出来,简单拿过手机看了看,又愣了愣:“什么意思?不可能,他们看见还跟我确定是金钱豹了。”
林澈笑了笑:“如果你的消息可靠的话,我估计这意思应该是,我们一会儿要见到的跟我们说话的金钱豹,是假的。故意试探咱们的呗。不管怎么说,去了就知道了。他们使诈,我也会啊。”说着,手指在手机上开始按动:“我对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接着,发了一条文字过去:你是谁?
放下手机,转身去洗脸。
“还去?”简单歪着身子冲着洗手间里的林澈喊了一句。
“去。干嘛不去。多好玩儿啊。”林澈一边洗脸一边说:“好久没这么刺激了,不是么?”
说着,走过来,把手机放进兜儿里:“走,先去吃饭。饿死我了。”
简单看了看她:“没回复。”
“我看也不会有回复。”林澈一边走一边说:“比起金钱豹是真是假,我更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林澈和简单到达会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简单打开车门,很快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一身得体的西装,戴着墨镜,表面上瞧起来恭恭敬敬的。
简单嘻嘻的笑:“哎哟,阵仗够大的。小澈,快来瞧瞧,这地方,堪比大会堂了,保安严密啊。”
林澈晃着步子走到简单身边,看了看:“啧啧啧,是挺厉害的。我们是不是也该带个保镖什么的过来撑撑场子啊,你看咱俩这势单力薄的,多可怜啊。”
“简姐,林总。”男人恭敬的说:“刘总让我在这等二位。”又低声说:“不好意思两位,没带家伙吧?里面儿可是……”
“呦呵……”林澈大笑:“你当我们是什么啊?我可是正经商人。家伙是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你看我这个算不算?”
男人面露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林总,真会开玩笑。”
“别废话了。今儿来干什么我比你清楚。”简单哼了一声显得有些不耐烦:“带路吧。”
男人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两个人进了门。直接上了电梯。
东山会所不高,只有三层。里面装饰富丽堂皇,服务员们也都彬彬有礼,一楼竟然还坐着一些散客,低声的说着话。林澈和简单对视一眼,想这刘书文功夫下得够足的,为了掩人耳目,这群众演员请的还真是到位。上了三楼,电梯打开,一个个的包间,两个人一路走到了最里面的隔间里,男人打开门,对她们鞠了个躬,十分知趣的离开了。
简单和林澈各自抄着兜儿,刚刚站定,刘书文已经迎了上来,双手握住了林澈的手:“哎哟,林总。”转而又去握简单的手:“简姐。可来了。”
简单笑了笑:“老刘,什么人物这么重要,非让我这大晚上的横跨b城过来。我可跟你说,人要是不够分量,简姐也不是很想见。”
刘书文一脸讪笑的点头:“那不能那不能,就等着您二位了!”说着,低头哈腰的带着两个人进了里屋。奢华的房间里面坐着四五个人,坐在中间儿一个大胖子,脑瓜顶锃亮锃亮的,林澈撇了撇嘴,简单也不说话。刘书文小步跑到秃头胖子身前:“豹哥,来了。”
秃头胖子抬起头,看了看简单和林澈,站起身子,手一挥,对着俩人做了个请坐的姿势,待得两个人落座,抬手把茶几上的茶壶拿起来,慢悠悠的开始倒茶:“早就听说简家的人厉害,今天一见,不同凡响。”说着,看了看简单:“我听说,简四爷已经金盆洗手了。到现在我都没见过四爷,有幸见到简大小姐,荣幸之至。”
简单靠在沙发背上仰着下巴眯着眼睛看:“这位大叔,很懂啊。”又看了看刘书文:“老刘,你还没给介绍。”
刘书文急忙说:“你看,我这一高兴,就忘了,失礼失礼啊。”说着,给简单和林澈端了杯茶:“这位,是豹哥。”
“不敢不敢,”秃头又说:“我没混几年,道上的兄弟赏光,叫声豹哥。我姓金,两位可以叫我老金。”
林澈抿着嘴笑,喘了口气喝了杯茶:“我觉得吧,咱们既然都坐在这了,就都是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兜兜转转的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事儿上。豹哥,我要是没猜错,您应该,在云南缅甸那边儿做生意,是不是?”
金钱豹笑了笑,看了看林澈:“林总慧眼独具,别具一格。我很喜欢。前阵子在云南发生的事儿,是我看管我那手下不利,给你惹麻烦了。我还想跟您赔罪呢。”
林澈急忙摆手:“可别,您看您说的。要是没有那一回,”她故意叹了口气:“我也不会看清楚一些人的真面目。现在呢,我就想多赚点儿钱,没成想,老方又出了这种事情。”说着,又叹了口气:“哎,流年不利啊。我这也很触霉头啊。”说着,又看了看金钱豹身边坐着的四个人,三男一女,每张脸上都写着四个字:来者不善。又笑:“豹哥这回亲自来b城,看来这事儿,好像还有点儿大了。我也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有什么事儿,您直说吧。”
金钱豹顿了顿,看了看简单:“书文前阵子去加拿大帮我办事儿,多亏了简家的庇护,我先谢谢简小姐。”
简单弯唇一笑,对着金钱豹举了举杯子:“客气了,互通有无互惠互利,这不就是道上的规矩么。跟简家合作,豹哥,可以放一百个心。”
“只不过,”金钱豹干笑了两声看着林澈:“小林总的一些风流韵事,我听说过。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担心的。”
“哦?”林澈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着金钱豹:“我的风流韵事可多了,不知道豹哥说的是那一条儿呢?”
“我也不跟您客气了。”金钱豹又倒了杯茶:“我说的,当然是那位,姓陈的局长。”
“哦,”林澈一拍脑门,似是想起来了;“那豹哥一定是听了一个不完整版的故事。至于完整版的,我想,刘总应该非常清楚。刘总,您没给豹哥科普一下?”
刘书文有些尴尬,干哑着嗓子急忙说:“豹哥,这事儿,我当时也是很谨慎的。不过,这几趟,货出不出去,可全是仰仗小林总帮忙。而且,那个姓陈的人,已经失去消息很久了。听说,也不当警察了。她都不当警察了,还能成什么大事儿啊?您说是不是?”
林澈弯唇笑着看着刘书文和这金钱豹演戏,心里面对着这俩人翻了一万个白眼,表面上却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豹哥,这么说吧,您要是信我和简单,咱们呢,就坐下来好好说说事儿。您要是不信呢,我俩就走人。说实话,如果我真的跟条子通着气,刘总,恐怕早就让我送警察局去了,这一来二去的,也好几个月了,我这一片真心要是真被狗吃了,我也认栽。”说着,看着金钱豹脸色一变,又嘿嘿的笑:“不过,买卖不成情意在,我是个商人,商人是什么?唯利是图,对,就是我这样的。简单呢,她是哪条道上的,您们比我清楚。我从小是被四爷带大的,什么阵仗没见过。如果豹哥是真不想跟我合作,咱们喝杯茶,我俩就撤。要是豹哥还看得起我,看得起简家,这抛砖引玉的戏码,也没必要演。说白了,扔块儿砖头,有可能引出玉来,也有可能引出祸来,您说呢?”
金钱豹轻声一笑,兀自拍了拍手:“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小林总,还真是后起之秀,行。旁的,我也不说了。我这次来,还真是有些事情,请小林总帮忙的。”
“那还等什么,”林澈点了根烟,吐了口烟气:“豹哥,我都迫不及待了。不过……”她抬起头笑了笑:“在咱们说正事儿之前,是不是能先给我引见一下真的豹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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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总帅裂苍穹气霸四方!哦对了,我被小林总帅的明天休息一天哈╮(╯_╰)╭~
方伟波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油腻的一张肥脸上露出了半点儿惊讶的表情,不轻不重的咕哝了一句:“周大律师,我方伟波不是什么好人,这点儿我认。可这人命官司,我可真不敢往身上招惹。我是商人,我只求财,我也怕死。”
周怡瑶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方伟波手上那即将燃烧殆尽的烟屁股,一张脸上是形容不出来的疲惫,她双手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握在一起,笑了笑:“方总,这点我当然知道。可是警方刚刚收到消息,张筱雅死了。”她看着方伟波,又笑了笑:“当然,我也知道,这事儿跟您没有半点儿关系。张筱雅是孤儿,人死灯灭,而且是自杀。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方伟波有些不解的看着周怡瑶:“那周律师今天来……”
周怡瑶伸手进包,拿出厚厚一叠钱放在方伟波面前。这一叠钱看起来没有三万也有两万,方伟波更加不解的又点了一根烟,吧唧吧唧的吸了两口:“周律师做事儿,我是更不懂了。”
“昨天晚上,有个人给我这些东西,让我告你。”周怡瑶面不改色的看着方伟波那张猪头脸瞬间变得面目狰狞,轻笑一声:“做我们律师这行的,自然也明白这行的规矩。方老板,老实跟您说吧,腾达律师所接您这个案子,我就有点儿担心。但于律既然接了,到了事儿上出了点儿小麻烦,我也不得不顶上。如今这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就想着,到底是谁,还不死心,非要把您弄进去不可呢?”她的目光直视方伟波,方伟波却古怪的看着她:“周律师为什么把这事儿告诉我?”
周怡瑶轻笑出声耸了耸肩膀,指了指桌子上的钱:“三万块钱就想让我出手,还是个板上钉钉的死案子,谁愿意接?这是埋汰您,还是瞧不起我周怡瑶?”她舒了口气,喝了口水,翘着二郎腿又说:“法庭上的事儿法官说了算,可出了法庭,到了公司里,这事儿,还是您说了算吗?”
“我说了怎么不算。”方伟波咬着牙说了句:“他妈的,肯定是吴峰曹齐进那帮□□的搞的鬼。一回不行来二回。”他拿着钱掂量了掂量,又拉开抽屉直接从里面拿出两叠钱连同之前周怡瑶的钱一并又推回给了她:“周律师,你讲义气,这钱我不要,我再给你两万。我知道您周大律师驰骋法律界一向是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