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执行请走开!-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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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厉擎宇放大了无数倍的脸。而那原本应该砸在她脸上的拳头,此刻却转了个方向,砸在了她身后的白色瓷砖墙上。
两人相对沉默,季蔚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厉擎宇是气愤的说不出话。所以两个人就这么相互看着,直到季蔚然终于打破了沉默。
“厉擎宇,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谈一次。”季蔚然是有些累了,在这场追逐赛里有些力不从心。她不想要事情变成这样,不想伤害任何人,包括厉擎宇。
“季蔚然,鬼才要跟你心平气和的谈。”厉擎宇附在季蔚然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还没等她再次开口便吻了上去。
既然说不通,那就用做的。不是说身体交给了男人之后,心也会交给男人吗?厉擎宇嘴角带着一抹笑,无视季蔚然眼里的错愕,伸手按住她的头,加深了在这个清晨不算美好的吻。
季蔚然伸手想要推开他,怎奈这个男人像一座山一样一动不动。季蔚然用尽了全力,他也没有丝毫感觉。
无奈之下,季蔚然只好闭着眼睛往他嘴唇上咬去。
意料之中的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而厉擎宇本来就是个在黑暗中生存的男人,自然是不会因为小小的一个伤口而停止对季蔚然的侵犯。
大掌缓缓向下,移到季蔚然的敏感地带,轻轻用力,厉擎宇感觉到了季蔚然的颤栗。嘴角的笑,更深了。
“不要,厉擎宇你放开。”季蔚然是彻底慌了。她不是两三岁的小女孩,自然是知道厉擎宇的动作代表着什么。那腹部被坚硬的东西抵住的感觉是那么明显。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放手?季蔚然,你不是忘了吗?我就一件一件的让你记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五年前的那天晚上。”厉擎宇残忍的拉住季蔚然的手,然后拖着她上楼。
季蔚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隐约也猜到了。他要去天台,对着那一片的薄荷,做如此苟合的事。
大力推开天台的大门,厉擎宇转身将季蔚然压在身下。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便又吻了上去。
季蔚然的后脑勺用力的撞在墙上,出现了短暂的眩晕。而就是因为这个眩晕,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画面。
黑色的天空,阴阴沉沉。鼻间有浓郁的薄荷花香,她的身上压着一个人,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呼吸开始变得不通畅。季蔚然想要伸手抓住些什么,却只是空气。
猛的睁开眼睛,季蔚然看着此时压在自己身上的厉擎宇。场景竟是如此的熟悉。就连感觉,都是那么的相似。
五年前,五年前厉擎宇对她做了什么?像现在一样,强迫她吗?
“厉擎宇,五年前你就这么对我。”季蔚然好不容扭开头,之后两眼无神的望着薄荷深处。
厉擎宇一听这话,手上的动作都全部停止。伸手拌过季蔚然的头,让她直视自己。
“你想起来了?”她一定是想起来了,不然怎么可能说出五年前的事情来,不然眼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悲伤。
“只想起来了这一件。”季蔚然低着头,抬手拉起被厉擎宇扯得乱七八糟的外套,之后想要推开他。
而她才刚刚伸手,手腕就被厉擎宇握住。
“我才做了第一步,你就想起来了这么多,我如果不做下去,倒是奇怪了。”厉擎宇不知道此时他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在知道了她已经慢慢开始记起来,可是记得的却全是不好的事情。厉擎宇蹙眉,映像中,他们的回忆确实都是不美好的。
“你放开,记起来一件,就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季蔚然嫌弃的挥开厉擎宇的手。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那些肮脏的回忆。
“是吗?那就一起下地狱吧!”在听到她的不情愿后,厉擎宇掩盖住自己受伤的心,大手一撕,季蔚然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外套瞬间变成碎片落在地上。
“啊”季蔚然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挡住暴露在外的肌肤,然而厉擎宇却不给她任何时间的再次将她压在墙上,一如五年前一样,准备进去生涩的她。
“不要,不要。厉擎宇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季蔚然惊慌失措,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他的火热。快要冲破屏障向她扑来的野兽,她深刻的感觉到了。
“晚了。”厉擎宇咬住她的耳垂,伸手将她一直乱动的手困在头顶。之后用腿将她努力想要闭拢的双腿打开。
一切都准备就绪,可厉擎宇却在这个时候有了丝丝犹豫。他忘不了五年前季蔚然那绝望和憎恨的眼神。
所以如果他再一次做了,事情会不会重蹈覆辙呢?厉擎宇不知道,他从未如此矛盾过。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季蔚然这样影响他的决定了。
“厉擎宇,我会恨你,如果你做了,我会恨你!”季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就出了眼眶。她一直想要克制住的,可是那些透明的液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不知道谁说过,眼泪是从眼睛里就出来的,白色的血。季蔚然觉得此时她就是在流血,源源不断的,毫无止境的。
厉擎宇轻轻一颤,恨?他记得五年前她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既然注定了要恨,为什么不的彻底一点?
“季蔚然,既然要恨,那就恨我一辈子,别忘了!”说完,厉擎宇一个挺身,整个没入季蔚然。
季蔚然睁大眼睛,唯一的感觉就是痛。从来没有过这么痛,就连当时做心脏手术的时候。跟现在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我恨你,我恨你!”季蔚然低吼着,指甲紧紧的陷入厉擎宇的肩膀,许是觉得不够解气,季蔚然低头咬住了他的肩膀。
厉擎宇按着她的手,有规律的动着。他不是没看到季蔚然的伤心,可是他们只有互相伤害,还能记住对方。他只有这么做,才能把她留在身边!
“承希,承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蔚然终于支撑不住,晕过去的那一刻,她嘴里叫着的名字,仍然不是厉擎宇。
季蔚然闭上眼的那一刻,厉擎宇也停止了动作。眼里是季蔚然清醒时看不见的伤痛。
厉擎宇将昏迷了的季蔚然打横抱起,抬脚离开了天台。不再看一眼身后的薄荷。
她已经忘记了薄荷,忘记了他,所以这片薄荷,也毫无意义了。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没有意义了。
“给她看看。”厉擎宇抱着季蔚然下来时正碰到昨天对季蔚然不屑的男人。就这么说了一句,之后不再理会身后的男人是否不高兴,他现在在乎的,是季蔚然有没有事。
“为什么不放手?”男人在给季蔚然输好了葡萄糖之后,转身出了她的房间。走到客厅在厉擎宇旁边坐下。
“如果可以,五年前我就放手了!”厉擎宇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于季蔚然,他是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挫败,和无奈。
“可你困住她,又有什么用?你就能保证当她全部想起来之后,会跟你在一起?毕竟那些回忆,并不美好。”男人走到厨房为自己泡了一杯毛尖,之后回到位置上。
说实话他不喜欢楼上那个叫季蔚然的女人,可是厉擎宇喜欢,甚至是爱得不得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知道。”厉擎宇抬头看了眼通往四楼的楼梯,无声的叹气。他不知道他是否会在以后后悔,可是现在,他不想放手,不想看到她在其他男人怀里撒娇。他想要她陪在身边,就算是抱着恨也没关系,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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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心拿回来()
季蔚然已经醒了近半个小时,却仍然保持着最开始的动作。四肢都已经僵硬,微微一动就会钻心的痛,于是季蔚然不再动,而是睁着眼睛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听到开门的声音,季蔚然的眼睛颤了颤,不过却连假装睡觉都懒得装。无视了正向她走来的男人,继续发呆。
她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也是五年前最糟糕的事,就如同她所说的,想起来一件,就已经生不如死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再待在厉擎宇身边,还会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厉擎宇看着季蔚然的呆滞并没有说话,只是紧皱的眉头暴露了他的情绪。大步走到床前坐下,之后脱了鞋躺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似乎已经是自然反应,季蔚然的身体又是一僵,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甚至还努力的想将自己的呼吸频率变得与身边的男人一致。不是因为在乎,而是害怕他会因为她的呼吸太吵,又对她做些什么。那种事情若是再让她承受一次,只怕她会彻底疯掉吧。
“别动,我不碰你。”厉擎宇略带苦涩的开口,说不出的无奈在他心里蔓延。可这话到季蔚然耳朵里,又变了意味。他在做了那种事情之后,带着懊悔来找她,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这种游戏好玩吗?嘴上说着不碰她,可环在她腰上的手又是怎么回事?还是在他看来“碰”,就是“做”?
嘲讽的勾起嘴角,季蔚然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将头转向窗外,不去看他。
身旁传来了厉擎宇逐渐平稳的呼吸,因为他搂的太紧,季蔚然能清楚的听到他心跳的声音,一声一声,都是那么清晰。季蔚然盯着外面的风景想,如果在那心脏跳动的位置狠狠地插上一刀,这个世界是不是就会安静了?
季蔚然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闪现出如此凶残的想法,可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想这么做。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杀了厉擎宇,杀了身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那样你就自由了,杀了他!
这个声音缠绕在她的耳边快要让她喘不过气。闭上眼睛想要将它赶出自己的脑子却无济于事。季蔚然突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厉擎宇,自然也被她吵醒。
那声音带给季蔚然的冲击太大,她只能用力捂住耳朵不停地摇头。就连厉擎宇已经叫了她无数声,她也听不到。
“季蔚然,你看着我!” 再一次,厉擎宇用力拉开她捂住耳朵的双手。季蔚然愣住,之后迷茫的看着他,半晌才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下床走进卫生间。
用冷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本就已经苍白如纸的脸,季蔚然抬头望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到了现在她都心有余悸,刚才若是身边有比较锋利的东西,估计她就朝厉擎宇刺过去了。那种失控的感觉太过恐怖,到现在她都没完全回过神来。
厉擎宇坐在床上揉了揉眉心,满脸的疲倦。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厉擎宇仰头吐出烟圈,之后将才吸了一口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抬脚往卫生间走去。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眼里的无奈,悲伤,疲倦如数收回,取而代之的,是冷冽。因为只有以这种形式出现在季蔚然面前,他才不会输得太过彻底。
季蔚然抱着双腿缩在浴缸里。任冷水淋湿全身。她只是坐着,如同没有灵魂的芭比娃娃。精致,却毫无生气。
厉擎宇两步走到她面前关掉那在秋日里显得冰冷刺骨的水,弯下腰想要将浴缸里的人抱起来。而季蔚然却又往水里退了退,动了动那张已经没有血色的唇,说:“别碰我。”
对于她的抗拒,厉擎宇耐着性子问她“你在干嘛?”心里却恨不得将她扔出去。这么冷的水,她就这么坐在里面,是想死吗?
“太脏了,我太脏了。”季蔚然低着头看了眼水中的自己,抬手又想要将水龙头打开。
厉擎宇二话不说在空中劫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拖出来。就算身后的她再怎么挣扎,他都如同感觉不到一般将她拖到床边用力甩出去。在她还没爬起来之前俯身挑起她的下巴。
“怎么?为姓顾的守身如玉?可惜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五年前就是了。就算你洗掉一层皮,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厉擎宇说出来的话是这么恶毒,就如同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季蔚然的心里。
可是殊不知,这根刺是双面的,在季蔚然痛的同时,厉擎宇也在痛。甚至比她痛的更深。
季蔚然垂下眼眸,自嘲的笑了一声。对啊,他说的没错。五年前的她就已经不干净了,现在再来考虑这个事情,又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季蔚然挥开厉擎宇的手,之后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扯掉那已经被水打湿的,贴在她身上的衣服。
不就是身子,如果这就是他要的,那么,拿去,全部拿去。
厉擎宇看出了季蔚然的意图,抓住她机械化脱着衣服的手。
“季蔚然!”她以为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吗?她以为她这么做他就会良心发现放了她?真是太天真了!
“你不就是要这副皮囊吗?我拿给你,我不在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