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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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纺的碎花衬衫,西裤和外套,还好西裤的质量好,他们扯了好一会儿都没撤掉,但是衣服却被扒了下来,里头的衬衫被扯烂了一只袖子,露出里头的胸衣。
“江佩珊!你不得好死!陆岩不会放过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我不断地咆哮着,挣扎着,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撕扯,衣服被撕烂了,他们着力去拉裤子的时候,我不停地挣扎,一脚踹在一个男人的裤裆上,他疼急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随即抓着我头发把我往桌子上摔,我两眼冒金星,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我感觉脑袋上有东西流下来,头也昏昏沉沉的,特别重的感觉。
有人趴在我身后,手伸进我胸衣里抓我的胸部,扯我的内衣,有人撕扯我裤子,一时间,整个世界都慌乱了。当我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我真的绝望了,世界一片黑眼,我眼前闪着江佩珊丑陋的嘴脸,得意的笑。
“全都给我住手!”忽然,一声巨响传来,大门被人推开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了。
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鼓足了劲儿抬头看,发现是秦海洋带着几个保镖来了,而那保镖领头的,就是梁毅。我无力地眨了眨眼睛,额头上流着血,恍惚间我看着陆岩从人群中走上来,朝我走来。我以为是我自己看错了,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人群中走来的那个高大的男人,是他,真的是他,他身上的西装我记得清清楚楚。
江佩珊懵了,错愕地叫着陆岩的名字,“阿岩——”她本想去抓陆岩的胳膊,但是陆岩走得快,她抓住一点衣角,最后滑落了。
陆岩冷着一张脸走到我跟前,眼睛里噙着慑人的寒光,压在我身上的保镖顿时傻了,跌跌撞撞地躲开了,然而他还没走两步,陆岩上来一脚踹在他命根子上,他倒在地上,捂着腿间在地上打滚嚎叫。随后两个保镖上前来,抓着地上的男人摁在一边。
摁着我的两个保镖,自然也是吓傻了,悻悻地松开手,然后陆岩从后面抱着我,拉起我掉在脚踝上的裤子帮我穿好,抱着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帮我整理衣服,我里面的衣服都被人抓烂了,胸衣也被扣开了,陆岩伸手去摸我脖子上的伤口时,我忽然疯了似的对陆岩拳打脚踢,嘴里不停地呜咽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他任随我发疯地揍他,不还手,最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儿,将我扣在他怀里,叫着我名字说,“若棠,是我,是我!”
我哆嗦着看着抬头看陆岩,嘴唇不停地打颤,呜咽地喊了一声,“陆岩,你终于来了,江佩珊、江佩珊要侮辱我——”
然后我扑倒在陆岩怀里发抖,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我忍着哭声,抓紧了陆岩的手,他正在帮我穿衣服,摸着摸着,他忽然火了,把他身上的西装脱下来裹着我,捧着我脑袋不停地安慰我说,“乖,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在。”
我哆嗦着,滚烫的泪珠子倏忽而下,我努力地点头,像个傻子一样。
梁毅走上前,那三个保镖站在一边,低着脑袋叫了声,“梁哥。”
梁毅上前一人踹了一脚,全都踹到地上去,“小姐胡闹,你们也跟着胡闹!不知道这是要出人命的吗?!一个个不要命了是吧!”梁毅像疯了似的,冲上去对着那三个人拳打脚踢,跟踢皮球似的。
而江佩珊,这时候整个人已经懵了,秦海洋站在她身边,冷着一张脸看陆岩抱着我,我脑袋趴在陆岩肩膀上,浑身颤抖地看着江佩珊怨怼的脸,狠毒的眼睛,我对她冷冽地笑了笑。
陆岩拍了拍我后背,叫我冷静下来,我重重地点头,但身子还是不断地颤抖着,我哽咽着说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腰板,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一边挽着衬衣的袖子,一边走向江佩珊和秦海洋。江佩珊脸色十分难看,身子大发抖,跟筛糠似的,她肯定没想到陆岩会来这么快,我冷眼看着陆岩一步步走向她,我坐着的角度刚好能看见陆岩和她的侧脸。
江佩珊被陆岩的样子吓到了,但她强装镇定,抓着秦海洋的胳膊傲然地看着陆岩,有些威胁地说,“阿岩,你要打我吗?”
秦海洋似乎知道陆岩想做什么,立即挡在江佩珊面前去,皱着眉头,劝慰陆岩说,“二哥,不管怎样,珊珊她是你老婆,你不要为了一个情妇对她下手!我通知你带人来,不是让你来打她的!周若棠也没出事儿,你最好见好就收!”
陆岩眼神一转,凌厉地看着秦海洋,冷哼了一声,旋即一拳头砸向秦海洋的脸,怒吼道:“见好就收?你怎么不劝劝她见好就收?你跟着胡闹多少次了,怎么不劝劝她!”
秦海洋迅速扬起脸,嘴角已经破了,他仍旧护着江佩珊,对抗陆岩说,“是!我没劝住她!是我的错!可你呢?她是你的妻子,从结婚到现在,你陪过她多少次!你对一个情妇上心,把她晾在一边的时候你就该知道,她是个女人,她会发疯!”
陆岩冷笑,看着江佩珊说,“你自己跟他说,你是怎么折磨我的?你把你拆下假肢放被窝里吓我的事儿告诉他了么?嗯?”
江佩珊死死瞪着眼睛,死死地憋着眼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秦海洋错愕地看着江佩珊,陆岩又说,“你以为她是单纯的小女孩吗?她的心机和城府,我都害怕。当初她的腿怎么没的,你也让她好好跟你说说。”
秦海洋皱着眉头,问江佩珊,“珊珊,怎么回事?”
江佩珊眼泪滚滚落下,冷笑着推开秦海洋的保护,冷哼地问陆岩,“所以,你是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是周若棠那个贱女人告诉你的吗?这么多年你都没怀疑过,怎么现在忽然提起来了?是不是觉得你对我不需要愧疚了,所以你敢说了!”
江佩珊怒吼着,把秦海洋都吓了一跳,但是陆岩纹丝不动,陆岩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钟,旋即一巴掌扇上她的脸蛋,啪的一声,在空旷的房子里格外响亮,江佩珊脸歪到一边,陆岩抓过她手里的dc,忽地一下子扔到墙上,砸了个粉碎。
“我警告过你不要碰她,她不会跟你抢,你心怎么这么狠毒?”陆岩问她。
江佩珊仰起脸,讽刺地说,“狠毒?阿岩,我对自己都下得去手,别人又有什么不忍心的?”
她刚说完,陆岩又是一巴掌给她,陆岩有些痛心地说,“我以为你跟你爸不一样,看来,是我错了。”
然后江佩珊迟疑地看着陆岩,眼泪哗啦啦地流,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事儿,但是已经晚了。
陆岩转身对着另一边,他厉声叫了一句,“拉过来!”随后,两个保镖便拉着刚才扑在我身上的男人,把他拖到我跟前,他被人一脚踹在膝盖弯儿上,立即跪倒在我面前。陆岩慢走到我身边,一手放在我后背上,轻轻拍着我肩膀,冷冷对地上的人说,“知道怎么认错吗?”
那男人已经被吓傻了,哆嗦地看着陆岩和我,浑身跟筛糠似地抖着说,“知、知道。”
陆岩的保镖恨恨道,“那你还等什么?”
然后那男人便扑倒在地上,跪在我脚下,不停地磕头认错,嘴里喃喃求饶道,“周小姐,我错了!对不起!求求您原谅我!我混蛋!我不是人!求求您原谅我!我有眼无珠狗胆包天!”
他不停地在我面前磕头,头都磕破了,鲜血染红了额头,额头上也沾满了灰尘。哆嗦地看着我说,“求求您原谅我——”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一个字都没有说,我脑子里全是刚才他摁着我往桌子上摔的画面,我哆嗦地抓着陆岩的手,别过脸埋到陆岩身上。
陆岩淡淡道,“拖到一边去,那只手碰了我女人,剁了哪只手。”
“是!老板!”
然后他们真的把那人拖到一边去,那人吓得不停地喊叫,胡乱中求饶和谩骂夹杂在一起,我知道陆岩不是开玩笑的,赶紧摇晃着他胳膊,小声地说,“不要。”
陆岩心疼地蹲下身来,冰凉的指尖抚摸着我滚烫高肿的脸蛋,指尖上沾了我额头的血,黏黏腻腻的。
“什么不要?我说过,谁敢碰你,我杀了谁。”陆岩盯着我,深邃的眸子里含着怜惜和心疼。
我眼泪不停地掉,摇头说,“要出人命的。陆岩,不要——”
“有我在,你不用管。他碰了你,就要付出代价。”
我不停地晃着脑袋说不要,一个黑衣保镖走到陆岩身边,陆岩对他点了点头,他又走开了。
然后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在空旷的房间里蔓延开,那绵长哀婉的声音盘旋在四周,经久不散。
那个想强暴我的男人,最终被剁去两根手指。
088:将计就计借东风()
杀猪似的哀嚎声在空旷的房间里经久不散,我抓着陆岩的胳膊瑟瑟发抖,其实当时我可以让陆岩放过他,但一想起他脱了裤子贴在我身后是激动的喘息声我心里就止不住的恶心,他罪有应得。他被剁下来第一根手指时,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周若棠,你变得铁石心肠了。
我抬头看了江佩珊一眼,她嘴唇哆嗦着站在秦海洋身侧,看着那人被摁在桌子上,明晃晃的刀子扬起来落下去,我忽然觉得。这是一种报复,那个人哀嚎的时候,她不忍地闭上眼睛,抓着秦海洋的胳膊尖叫出来。看着她脸色煞白,我觉得大快人心。
两根手指剁下后,被放在一块脏兮兮的木板上,黑衣保镖端了上来给陆岩看,我瞥见血肉模糊的两坨,不由地颤了颤。陆岩捂着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冷冷道,“拿去给她。”
说毕,黑衣保镖端着断手指走到江佩珊跟前,往她脚下一扔,“江小姐,您看看。”围帅助血。
江佩珊吓得往后跳,因为一只脚是瘸的,差点摔倒,亏得秦海洋及时抓住她才没倒下去。她尖叫着,抓着秦海洋的胳膊,直往秦海洋怀里钻,秦海洋一直护着他。瞪着黑衣保镖说,“赶紧滚!”
但是没有陆岩的吩咐,那人根本动都不动一下子,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秦海洋怒了,一脚踹过去,那保镖也纹丝不动,秦海洋额头青筋暴起,对陆岩说,“二哥,别太过了!珊珊再怎么说还是你老婆!你还得依仗你老丈人过日子!”
陆岩搂着我的手不由地动了动,我察觉到他身子僵了一下。他轻哼一声,缓缓放开我,往前走了几步,对秦海洋说,“三弟,难为你还知道她是我老婆,你惦记我老婆的时候,脑子里想什么呢?”
“二哥,你说话别太过分!”秦海洋威胁地说,“我什么想法,你最清楚不过!”
秦海洋话音刚落,陆岩立即扬起手臂指着他怒道,“是你不要太过分!”
“你答应过我我带你来找周若棠你就既往不咎!”秦海洋吼道。
然后两人目光对峙着,谁也不让着谁,冷风呼啦呼啦地从小窗户里吹进来,被剁掉手指的男人窝在地上哀嚎声不断。
我瑟瑟发抖地坐在木椅上,冷眼看着他们撕。
陆岩冷冽地看了他一眼,鹰隼般的眸子勾着,“倘若来迟了一步呢?会发生什么?”陆岩转而看着江佩珊,一脚踢着脚下的断手指往江佩珊脚下送,江佩珊吓的不行,但是她竟然站稳了,质问陆岩说,“她本来就是个婊子!活该!也就你把一个夜总会坐台的女人当宝贝供着!我呢?!你看过我一眼吗?你认真面对过我跟你的感情吗?为什么你总是要逼我?把我逼成一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我从没逼过你,都是你逼你自己。”陆岩走上前,抓着江佩珊的头发往前拽了拽,摊牌地说,“今天都闹成这样了,再装也装不下去,不如摊开了说,好聚好散。”
陆岩盯着她断掉的腿说,“不管你的腿是不是因为我没的,孩子的命,抵了我欠你的债。佩珊,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只能分道扬镳了。”
江佩珊错愕地看着陆岩,眼睛的骄傲已经没了,剩下的只是害怕和错愕,秦海洋也是一怔,身子倾了倾,江佩珊反手抓着陆岩领口的衬衫说,“阿岩,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离婚吧。”陆岩盯着她的眼睛说,他缓缓放开江佩珊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掰开江佩珊的手指,定定地说,“离婚。”
江佩珊忽然大笑起来,一把抓着陆岩的胳膊肘,威胁地说,“阿岩,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跟我离婚,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你跟我离婚,我爸爸会放过你吗?”
听到这里,我不禁冷笑了声,江佩珊这个蠢女人,无论别人点多少次她都不明白一个道理,这辈子休想让陆岩低头,陆岩这样的野马,你用威胁和逼迫毫无用处,只会适得其反,他有一个骄傲的透露,就算跌倒在地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