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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逍遥大亨-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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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了。”

    这本书就是大名鼎鼎的《花间集》。

    杨靖看着这本书笑道:“老板,如果你这本书真是明版书,那可真是不错的。”

    “当然是明版书了,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杨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这本书上。

    这是《花间集》的第七卷,看起来很有年头了,而且保存的也不算多么很好,勉强能够达到七品的品相。

    《花间集》在我国的文学史上的地位很高,是我国五代十国时期编纂的一部词集,也是我国文学史上的第一部文人词总集,由后蜀人赵崇祚编辑的,一共有十卷。

    《花间集》收录了唐文宗开成元年到后晋高祖天福五年间温庭筠、皇甫松、韦庄、薛昭蕴、牛峤、张泌、毛文锡、牛希济、欧阳炯、和凝、顾敻、孙光宪、魏承斑、鹿虔、阎选、尹鹗、毛熙震、李洵等十八位词人的五百首词作,集中而典型地反映了中国早期词史上文人词创作的主体取向、审美情趣、体貌风格和艺术成就,真实地体现了早期词由民间状态向文人创作转换、发展过程的全貌。

    而且花间词规范了“词”的文学体裁和美学特征,最终确立了“词”的文学地位,并对宋元明清词人的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

    在宋代、元代、明代都有大量文人自己手书上版的《花间集》,历朝的官方也有很多的官刻本出现,是一套流传非常广的书籍。

    在明代,《花间集》有很多内府本,也就是皇家刻本,当然也少不了家刻本和坊刻本。就好像苏州人陆元大翻刻的宋本《花间集》一套十卷,在2014年的嘉德春拍上曾经拍出过64万的高价,平均一卷的拍卖价格达到了6。4万。

    当然,明版书虽然不如宋版书那么值钱,但现在即便是一本最普通的明版书,价格也有大几千块钱,要是赶上能被划入珍贵古籍范畴的明版书,一册过五万那是轻轻松松。

    这本书显然不是陆元大翻刻的宋版《花间集》,但当杨靖打开之后,还是不由得精神一振。

    这本书同样是一本明刻本,但显然不是官刻本,而应该属于家刻本或者坊刻本,而且明显是翻刻北宋刻本的明刻本,这一点从书籍的结构布局上就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来。

    《花间集》的第七卷主要收录了两个大家的诗词,分别是顾敻和孙光宪的诗词。全本一共五十首诗词,其中顾敻的诗词一共三十七首,孙光宪的诗词一共十三首。

    开篇第一首诗词就是顾敻的《浣溪沙》其一。

    “春色迷人恨正赊,可堪荡子不还家,细风轻露着梨花。

    帘外有情双燕飏,槛前无力绿杨斜,小屏狂梦极天涯。”

    虽然不是官刻本,但这本书印的还算蛮不错的,而且这一版还是用比较罕见的瘦金体版,因此更让杨靖大感兴趣。

    通常而言,北宋初期的刻板大都采用欧体字,字形瘦劲修长,后来逐渐变为颜体字形雄伟朴厚;而到了南宋,刻本则大都采用柳体。这体现出不同时代的审美不同。

    可用瘦金体做刻本,即便是在整个宋朝也是不多见的,流传到现在的瘦金体刻本,大都在博物馆或者大收藏家手里,这里竟然能够看到一本翻刻宋版的瘦金体明刻本,也算是极为难得了。

    翻了几页之后,杨靖就已经可以确定这本书确实是明刻本,不过当他又翻了几页之后,脸色不由自主的微微变了一下。。。。。。

    ps:鞠躬感谢“冰镇八度”100的打赏。

第八十一章 蜀刻本() 
这个时候,店里又进来了三个人,是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来的,要买文房四宝的,店老板看杨靖看的入迷,也没有打扰他,就过去招呼那一家人了。

    “这书有地方不对劲!”看到第六页的时候,杨靖就有了一个隐约的感觉。

    主要就是这第六页给杨靖的感觉不一样。

    仔细和前面几页对比了一下,杨靖又拿出了放大镜凑近了仔细观察,这才发现了这一页和前面几页的不同之处。

    这本书的纸张都是采用的绵纸,而且应该是上好的绵纸。

    绵纸是属于皮纸的一种,此外像宣纸、桑皮纸都是属于皮纸的范畴之内。

    从宋朝开始,刻本印刷大都是使用皮纸或者麻纸,到了明朝,麻纸用的少了,绵纸用的多了。

    这本书用的就是绵纸。

    可这第六页的绵纸和前面的几页真的是有些略微的不同,这第六页的纸张虽然用的也是上好的绵纸,可这张纸要比前面几页纸略显细致一些,如果不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的话,光凭肉眼很难看出来。

    要不是杨靖的直觉起了作用,他还无法发现这张纸的不同之处。

    最关键的是,除了纸张略有不同之外,这张纸上印的字也要略微比前面几张的字清晰一些。

    当然,这种清晰度的差异也是很难发觉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复印件和原件之间的差距。

    当杨靖看到这第六页的时候,这页纸给杨靖的感觉就好像是原件,而前面几张纸就好像是复印件,虽然差距极为细微,可在放大镜的观察之下,杨靖还是发现了不同之处。

    杨靖把放大镜放进了口袋,忍住用戒指鉴定的冲动,继续翻看这本书。

    这本《花间集》一共记载了五十首诗词,每一页一首诗词,共计是五十页。

    可当杨靖翻完了整本书,却一共发现了五页不同的书页。就和第六页与前面的五页有着极为细小的差异一样,其他的四页也是这种情况。

    很显然,这五页并不是这本书的原装货!

    刚刚来的那一家三口中的熊孩子在这个岁数正是狗嫌猫厌的岁数,即便是在这里,依然吵吵嚷嚷的。

    “也不知道这家长是怎么培养这孩子的,就这种毛糙性格还练字画,沉不下性子来怎么能练好字画?”杨靖有点厌恶的看了那个熊孩子一眼,无语的摇了摇头,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这本《花间集》上。

    不过杨靖并没有再继续翻一遍这本书了,这本书本身的品相就不太好,经不住多次翻动了。

    “嗯,那五页书无论是从纸张上还是从印刷精致程度上,都要比其他的页数好,不过差距并不明显,很显然,这是有人故意的将这五页打乱了顺序安插进这本书的。”

    杨靖想着,又拿起了书,看了看装订的位置,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新拆开的痕迹。这本书是线装书,装订用的线看起来已经破旧不堪了,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把装订线扯断。

    “从装订线上来看,这五页应该不是店老板安插进去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五页书很有可能是在很早之前就被人安插进去的!难道是。。。。。。”

    杨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连他自己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

    不过如果仔细想一想的话,杨靖又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似乎也很有道理。

    毕竟经过元朝的祸祸之后,即便是在明朝,也很少能够见到宋刻本了。宋刻本不仅在现代号称是“一页一两金”,在明朝的时候也是很贵重的书籍。

    “难道这五页是真正的北宋刻本?被明朝的某个人得到了,为了保护这五页书,他将之打乱顺序安插到了这本《花间集》中。。。。。。”

    这就是刚才杨靖忽然冒出来的那个念头。

    如果说宋代是雕版印刷的普遍发展阶段,那么明代久是我国雕版印刷的鼎盛时期,无论技术还是其他,都要超过宋代。即便是明朝的家刻本和坊刻本,从整体上来讲都不逊色于宋代的官刻本。

    以明朝的雕版印刷技术而言,即便是翻刻宋刻本,也不差于原作。

    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那么从技术上而言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刚才要不是自己的直觉,杨靖也看不出来这五页书和其他页数的差别来。

    为了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想,杨靖动用了圣戒,结果圣戒果然给出了一个让杨靖深吸一口气的答案。

    “明朝嘉靖年间家刻本《花间集》45页,158年,肖月生。”

    “南宋绍兴年间蜀刻本《花间集》5页,1145年,井度。”

    看到这个答案,杨靖只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45页的《花间集》果然是明嘉靖年间的家刻本,至于那个肖月生是什么鬼,杨靖懒得去探寻。

    可这五页宋版《花间集》可就真不得了了。

    这五页书不仅是宋刻本,还是现在极为少见的蜀刻本,更是现在几乎看不到的瘦金体蜀刻本!

    最关键的是,印刷这五页的,或者说当时主持刻印的,竟然是井度。

    井度,字宪孟,后人经常用井宪孟来称呼他,在南宋绍兴年间,也就是宋高宗赵构当皇帝的时候任s转运使。

    转运使是我国唐代出现的一种官职,是主管运输事物的中央或地方官职。不过到了北宋之后,转运使的权力大增,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路的最高行政长官。像井宪孟担任的s转运使,放到现代就相当于s的高官。

    井宪孟在转运使的职位上为国为民做出了什么政绩杨靖不清楚,但他在这个位子上却是为我国的文化方面做出了一个巨大的贡献。

    北宋靖康之变后,中原沦陷,《七史》很难见到。井宪孟在绍兴十四年,也就是1144年在s眉。山对《七史》重加收集补缀,并主持刻印了《宋书》、《齐书》、《梁书》、《陈书》、《魏书》、《北齐书》、《北周书》这七部史书,为世间著名的蜀刻大字本眉。山七史。

    后来,在他的倡导下,眉。山地区还刻印了《周礼》、《春秋》、《礼记》、《孟子》、《史记》、《三国志》等经史着作,为我国的文化传承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而这五页《花间集》竟然也是井宪孟主持刻印的,这要是能考究出来,那价值绝对了不得!

    这本书一定要拿下!

    ps:鞠躬感谢“紫炎天骄”100的打赏。

第八十二章 外公“捡漏”() 
这个时候,那一家三口离开了这间店铺,听着那熊孩子嚷嚷着走远,杨靖再次摇了摇头。

    店老板很快就走了过来,笑着说道:“现在这孩子啊,真是让人头疼。怎么样,小兄弟,这本书看的怎么样了?”

    杨靖点了点头说道:“很不错的一本明刻本,不过就是保存的不太好,这品相有点。。。。。。”

    店老板倒是明白,笑道:“咱这种小地方,能有一本正儿八经的明刻本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说呢?”

    杨靖耸了耸肩膀说道:“那么这本书你准备卖多少钱?”

    “小兄弟,你要是真想要这本书的话,一万二。”

    杨靖微微地摇了摇头,要是品相能达到八品甚至七五品的明刻本这个价格到还可以,但这本书的品相多说着也就是七品,绝对值不了一万二这个价格的。

    不过杨靖也没有狠打价,而是继续伸出了一根食指,笑着说道:“一万块钱,算上刚才那本,一共一万一。老板你要是同意的话,这两本书我就这个价格拿走。”

    其实不管是一万二还是一万,对于现在的杨靖来讲已经无所谓了,只不过古玩这行,人家既然开价了,打价是必须的。也就是传说中的不打价不舒服斯基。

    还有一点就是,这本《花间集》里可是夹杂着五页珍贵的宋版蜀刻本,虽说品相不是很高,但一页卖出一两黄金的价格那是绝对绰绰有余。

    本身蜀刻本就比浙本、建本更罕见,一页普通的宋版书都能“一页一两金”,这更加珍贵的蜀刻本就更值钱了。

    而且这本书本身蕴含的宝气也不少,如果店老板坚持原价的话,杨靖也不会犹豫的,直接就掏钱买下这本书。

    不过,可能是刚才被杨靖拆穿了《古人杂谈》那本书的猫腻,这位店老板对于杨靖可能多少是有点心理阴影了,低头琢磨了一会,直接就答应了杨靖的这个报价。

    和老板签了一份协议之后,杨靖直接刷卡带书走人。

    本来来这家店是冲着那副汪士慎的《白梅图》来的呢,结果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那副画没买到手,倒是无意中捡了这么一个大漏。

    宋版书向来是非常贵重的,早在14年前的200年,一页南宋宋淳佑四年的蒙古刻《玄都宝藏?云芨七笺》就拍出了4。95万元的天价,要是到了现在,那一页还不得到了二十万?

    而一张比蒙古刻更加罕见的瘦金体蜀刻本,那得多少钱?五页呢?

    杨靖自己甚至都不敢去想了。反正这个漏捡的绝对不小!这个漏比不上他在菲什加德捡的那三张毕加索的素描画的漏,还有在法国捡的那块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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