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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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层楼建造外加一个大院子,楼顶建了个玻璃房。
司机把婴儿推车从车上搬了下来,殷时修把煌煌放了进去,而后一边接过苏小萌怀里的双双放婴儿车里,一边问道,
“怎样?什么感觉?”
苏小萌砸了砸嘴,很意味深长的感叹了句,
“有钱人的感觉……”
白思弦揉了揉女儿的头,“你没嫁人之前也是有钱人好么?”
苏小萌龇牙冲妈妈笑笑。
行李搬下了车,苏小萌推着双人婴儿车和妈妈走在前边儿,司机和殷时修一人推着一个大箱子。
“是不是有人来我们家了?”
苏小萌见这院子的大门敞着,就连房子的大门也敞着,可以看到客厅里的灯光。
殷时修走在她们后边,余光看到院子的另一边停着一辆私家车……
“可能吧。”
殷时修刚应完,只听别墅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而后有什么东西碎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苏小萌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家里遭抢劫了,而后便急着往前迈——
殷时修扯住苏小萌,给了司机一眼神,而后对苏妈妈道,
“我先进去看下情况,你们先别进。”
苏妈妈点了点头,便和苏小萌退到院子的大门外头。
“要不要报警啊?”
“嘘……”
苏妈妈让苏小萌别出声,定神听了一会儿,隐约知道来人是谁了……
“妈?”
苏小萌见妈妈坦然的往屋子里走,不由皱了下眉头。
“是苏建义和周文秀。”
苏妈妈说完这两个名字后,便见苏小萌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他们来我家干嘛?”
既然知道来人是苏建义和周文秀,苏妈妈和苏小萌也就没什么好怕的,推着孩子进了屋。
客厅的中央,一个花瓶碎在了地上,把地毯弄得一片狼藉。
苏建义和周文秀见这一大家子都回来了,脸色都挺难看的,苏建义沉了沉眸子,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周文秀先哼了一声,
“有个北京老板女婿,就是不一样啊!房子换了,车子也买了新的……白思弦,你要脸么?”
“周文秀,你嘴巴放干净点!”
苏成济上来指着周文秀,脸都气的通红。
苏小萌一看老爹都能被气成这样子,恐怕这苏建义和周文秀是来者不善。
白思弦抬手让丈夫不要吵,而后径自走到周文秀跟前,
“文秀嫂子,你和你丈夫在我家这么大动干戈的,一副想要拆掉这房子的架势,是想干什么?”
“白思弦,年初那会儿,建义升职审批的事儿,你们捣鬼就算了,毕竟人心险恶,有的人就喜欢伪善,背后捅人刀子。但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吧?”
“……”
白思弦没吭声,只是听着。
一旁苏建义黑着张脸,也不知道是和妻子一样对他们感到愤怒,还是因为妻子此刻泼妇似的面容。
“当初这房子是我和建义先看上的,当时定金都付了,结果售房处却违约。建义出面,都没能谈拢,当时我们没多想,只当是抢房的人特别有钱。我们也就认了。”
“可白思弦,我怎么能想得到,背后捣鬼的人是你和苏成济?!”
周文秀说的唾沫飞溅,
“建义升职,你们使绊子,我们为儿子买房,你们横插一脚,呵,真是有了个有钱的女婿就了不得了?”
“你女儿什么不学,就学你二十岁不到就到处钓男人?!啊——”
周文秀话刚说完,苏成济已经一掌推了上来,直接把周文秀推的连退好几步,好在丈夫接住。
苏建义看向苏成济,
“她说话难听了点,那是在气头上,你怎么也不能对你嫂子动手吧?”
“苏建义,你最好现在就带着这疯婆子滚出我家,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苏成济的脸此刻比苏建义的还要黑。
“你们欺人太甚!报警?报警就报警!谁怕谁啊!”
周文秀吼完便拿出手机拨了110。
白思弦看她这架势,觉得挺好笑的,转头对殷时修和苏小萌道,
“带双双和煌煌先回房间,这里我和你们爸能处理。”
苏小萌点了下头,不管怎样,先把孩子送回房间,这周文秀像个女魔头似得,真怕吓着她的俩个宝贝。
“我待会儿下来。”
殷时修扫了眼周文秀和苏建义,而后对白思弦淡淡说了句,声音低的很。
白思弦听得出,殷时修有点怒了。
…本章完结…
182父子对峙,第一回合(一更,8000+)()
周文秀这警最后没报成,是苏建义拦下来的。
白思弦站边上也就笑笑不说话,结果这笑被周文秀看进眼底,当时气的眼睛四下乱转,似乎在找着有什么东西可以砸。
苏成济见她又要发疯,立马冲苏建义吼了声,
“苏建义!”
苏建义也知道妻子的这种行径既粗鲁又没有家教,像个泼妇……
但他自己心里也憋着一股子闷气,把妻子拉到身边,他上前,
“成济,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到头来会和大哥对着干的人竟然是你。”
“当初做你的升职审批时,我说了什么话,你可以自己去查,这个房子是委托别人全权操作,抢房子之类的说法,我劝大哥你想清楚了再开口。”
苏成济没了耐心,冷着一张脸,可见为这芝麻点大的事情,这夫妻两已经耗在这耗了不少时间。
白思弦在一旁听着,觉得有些地方不大对劲……
这审批和买房子的事情,说起来也都算是年初的事,何以到今天跑过来算账?
“至于你说要把卖给我大哥的田亩重新买回去的事,免谈。”
白思弦眉头一扬,果然还有一茬。
“重新买回去?为什么?”
她不禁问道。
周文秀立马道,“这是爸爸的田亩,我和建义想了想,还是不应该转手卖掉。”
白思弦突然不可遏止的笑了起来,这夫妻俩可真逗……白思弦这一张漂亮贵气的面孔瞬间冷了下来,
“周文秀,田亩本身三叔就已经给了苏成功,你们当初死皮赖脸说大哥抢了你们的地,让他出钱买下,现在倒好……又来了?”
“白思弦,这是苏家的事情,你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话?”
“哈哈,文秀嫂子,你不是外人啊?”
“你——”
“手头上没钱了?想要再敲大哥一笔?”
“我们不要钱,就想要回田亩!”
“你们要,我们就要给?”
苏建义其实是知道他们不在理的,前段时间去过苏成功家里,刚开口就被他们一家拿着农具赶了出来。
他本不想找苏建义,但他和周文秀商量着,能说的通的恐怕还是只有苏成济。
原本是想过来好好和苏成济谈,哪怕他们多赔一点钱都不要紧,只是没想到,去苏成济家,门一开竟然是对陌生的夫妻俩。
他们这才知道苏成济竟然去别墅区买了房子,循着门牌找了过来,好死不死又正好是他和周文秀年前为之奔波许久却最后被人抢走的那套。
这让苏建义和周文秀一时都懵了。
要说这苏成济和白思弦没有和他们对着干,他们怎么都不信。
这些事情前前后后垒到一起,苏建义也不觉得自个儿不在理了,要起田亩来也是理直气壮。
“你们当然可以不给,但是成济,你们这一家子确实太阴险,既然软的不行,那我们就走硬的。”
苏建义深吸口气,
“年初的审批虽然没过,但我在市政aa府里说话,也是有份量的。国家伸手,你大哥还能不给么?”
“国家伸手,那是给国家,你不也一样捞不到?”
白思弦看着面前这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大腹便便,头大脸圆,穿的倒是一本正经。
“那又如何?”
苏建义哼了声。
白思弦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就是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让国家伸手向一个小老百姓要田亩……原来现在市政aa府办公厅的小秘书长有这么大的权力。”
殷时修双手插裤袋里,不紧不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苏建义抬头对上殷时修……
“苏先生,这话如果传进了市政aa府,不知道会怎么样。”
苏建义至今连殷时修的名字都没记住,只知道苏小萌嫁了个北京做生意的大老板。
可即便是个大老板,在苏建义眼里,也是个眼光有问题的老板……
他甚至私底下和妻子猜测时,觉得殷时修可能就是个暴发户,这年头暴发户也都自称大老板。
“就算传进去又怎样?成济思弦,你们管管你们的女婿,教教他和长辈该怎么说话。”
苏建义冷着声音道,“我对你们一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如果我真的想要搞你们,有的是办法。”
“苏建义,你别觉得自个儿当了个秘书长就了不起似的!”
“我当然了不起!”
苏建义声音一沉,“我不像你,这么一辈子就守个花店,被一个女人看的死死的。你当然会说我没什么了不起的,权势地位我都有,但你没有。”
“我得说句公道话。”
殷时修打了个哈欠,说道,“有权有势还真是比较了不起。”
苏建义轻哼一声,看了殷时修一眼,显然他这话让他舒心了。
“不愧是商人,识时务。”
殷时修看先苏成济和白思弦,缓缓道,
“他们要,就给他们好了。”
他这话一出,苏成济就有点急了,落他自己头上的事,他不见得能利弊如此分明,但是要落在他大哥身上的事,就截然不同了。
白思弦知道殷时修不是个能吃亏的,知道他话没说完,见苏成济有点屏不住便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说话。
苏建义和周文秀此刻都把目光放在了殷时修身上……
只听殷时修慢慢说道,
“虽说只是个秘书长,那也是市政厅里说得上话的,民和官斗……不就是飞蛾扑火么?这年头权势大的人总是能多占点理,苏先生,我说的对么?”
他这话里不无讽刺,但又是特别现实的问题。
苏建义今天就是不占理的那一方,这会儿也顾及不上装的清廉正直,只淡淡道,
“大家如果都明白这个道理,事情不就好解决了么?”
“苏先生如果早些时候把市政aa府办公厅秘书长的身份亮出来,而不是一口一个大哥,一口一个亲戚,我们会识相的多。”
“……”
苏建义被这话噎的有点难受。
“趁着苏先生和您妻子都在,买房子这件事我得替爸澄清一下。”
“房子是我挑的,我知道这房子有人付了定金,但我没有调查过是谁,如果知道是秘书长,可能就不会只付那一点儿违约金了。”
“哼,算你识相。”
周文秀听这话听的挺舒服的,但这纯粹是妇人之见,苏建义简直气的脸色发白,偏偏又不能发作。
那边苏成济没听懂,但白思弦心里却是暗笑。
殷时修这话的意思是,即便知道你是秘书长,很不幸,房子我看上了,那我就要弄到手,不过就是扔多点钱儿砸你,好让你知道这边也是个有钱有势的。
“这时间也不早了,田亩毕竟不是我岳父岳母的,他们做不了这个主,你怎么也得给他们点时间去和大伯商量一下。”
“有权势的人干什么都多占一点理,今天秘书长给我们一家上的这堂课,我们都记住了。”
苏建义深吸口气,
“成济,你这个女婿看事情比你明白。我和文秀先回去,麻烦你们和苏成功那一家子谈清楚,价钱我照付。”
“等一下。”
殷时修见苏建义和周文秀说完就要走,忙开口喊了声。
“还有事?”
殷时修指了指他们面前那一块儿落满了花瓶碎片的地毯,
“苏先生应该不介意把你妻子弄碎的这个花瓶收拾了吧?”
周文秀脸一僵,刚刚才说他识相,这会儿又……
“苏太太,你可别这样看我,一码归一码,花瓶是你弄碎的,可你是秘书长夫人,我也不好意思让你赔钱,你就连这毯子一块儿给我们带出去扔远点就成,别伤着谁了。”
“多少钱,我赔。”
“确定?”
“少废话,多少钱!”
周文秀想着这么个花瓶能值几个钱,哼了声。
“十二万。”
殷时修说完,也没管周文秀目瞪口呆的表情,而是径自弯腰小心捡起一块瓶底有印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