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年贵妃-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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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月头也不回地带走了气息奄奄的静心,只留一脸担忧的钮钴禄氏呆站在院中!
宋氏撇撇嘴上前看着钮钴禄氏灰白的脸道:“还傻站着干什么?人都走光了!”
钮钴禄氏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宋氏小声啐道:“横什么横?以为自己是上三旗就了不起,呸,没有个好皮照样狗屁不是!”
钮钴禄氏心神不定地坐在堂屋里,金嬷嬷叹了口气劝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格格得鼓足劲头,千万别泄气啊!”
钮钴禄氏忍住就要落下的眼泪道:“嬷嬷是知道我的,我并不是那好胜的性子,要不是年秋月欺人太甚,我也不至于如此!如今静心生死不明,不知她好了会不会把我供出来!嬷嬷,我好害怕,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金嬷嬷上前搂着她的头道:“格格别怕,静心她不会好了,即使好了,也不会供出格格的!还好,格格当初想法周全了自己,即使爷会怀疑格格,格格还是可以全身而退,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格格,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不过折了个丫头,你没事就好!格格也别太过执拗了!以后做事定要三思而后行啊!千万不可犯同样的错误,老奴估计年侧妃已经盯上格格了,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钮钴禄氏不为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她趴在桌上,耸动着肩膀哭泣起来!
那个人说她会帮助自己的,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在哪里呢?
第62章 惹事()
翌日,清晖园里传出静心死去的消息,年秋月令人把静心的尸体扔到了乱葬岗,放出话来,谁敢给静心收尸,谁就是幕后黑手!
钮钴禄氏心下不安,到底令人去乱葬岗查看,确认是静心无疑,这才安下心来!
是夜三更,赏心园里一条黑影挨着墙根儿向海棠园慢慢移动。
少顷,海棠苑后罩房里传出低低的说话声:“谁让你来的?不是说好了寻常不见面的吗?”
钮钴禄氏的声音传来:“哼,你害怕了?当初让我暗害年秋月的时候你怎么不害怕?这时候想到要和我划清界限了,休想!”
别一个声音狠狠道:“蠢东西!谁害怕了?只不过做了这么件小事就吓得六神无主,真是不堪大任,怪不得爷不待见你!”
钮钴禄氏气得指着对方道:“你!”然后垂下手讥笑道:“我蠢,你又聪明到那里去?看看你出的馊主意,连我的丫鬟就折进去了,还大言不惭,自作聪明!”
那人冷哼道:“要合作的是你,你既然瞧不起我,从此你我形同陌路,自此不再相干!”
钮钴禄氏见她这等做派,一甩手退了出去,然后挨着墙根儿回到赏心园不提!
钮钴禄氏觉得年秋月不过生就了一副好皮囊,其他什么也没有!她就不信自己治不了她!
年秋月进入王府不久,乌拉那拉氏因为懒怠看见年秋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因此每天两次的例行请安改为了一月两次,初一和十五。
翌日是九月初一,年秋月自小产后就一直没给乌拉那拉氏请安,武氏、宋氏和李侧妃两个有意无意在福晋面前提过几次,乌拉那拉氏不置可否,似乎浑不在意,只是熟悉乌拉那拉氏的耿氏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恨意。
耿氏作为侍妾中最不受宠的人,但是心底还是纯良的,她也尝过失去孩子的痛苦,很是同情年秋月,于是令人悄悄地给年秋月递了信儿,让她初一务必要去给福晋请安才好。
年秋月接到耿氏的消息,知道耿氏的确是个心地良善之人,为了让她安心,也为了堵住福晋和几个妾室的嘴巴,九月初一早上年秋月和众人一起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
李氏看见修养了两个月之久的年氏越发娇艳妩媚,心里嫉妒非常,她酸溜溜地说道:“哟哟哟,瞧瞧妹妹这张脸,嫩的就快嫡出水来了,到底有爷日夜疼爱就是不一样,你们瞧瞧,这保养的多水灵啊!”
武氏翻了个白眼接话道:“哎哟,我怎么就闻到一股子酸味呢!李姐姐是嫉妒年福晋得到四爷的宠爱吧!不过,年福晋再得宠,也没有李姐姐当初得宠啊!你瞧瞧,府里的三个孩子可都是出自李姐姐的肚子,咯咯咯,别人却是没这个福气的哟!”
武氏说这话的目的无非是要刺激刚刚小产的年秋月,只是她没想到,说起癞子头上的虱子秃子头上也会痒痒。
乌拉那拉氏听到孩子,一张脸已经气得通红!她现在最烦别人提到孩子,比挖她的心肝还要令她心痛!她狠狠地瞪了武氏一眼,只可惜武氏只顾洋洋得意地快活嘴巴,却不知道自己犯了福晋的大忌!
李氏早就看见了乌拉那拉氏的那张气成猪肝色的脸,心里痛快之极还不忘踩上武氏一脚。她假意瞪大眼睛,望了眼乌拉那拉氏道:“武妹妹怎么又忘了?是年侧妃!”说完,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般,连忙捂住了嘴巴。
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已经气得暗紫,她清了清嗓子道:“吵什么吵?都给我住嘴!武格格,你的嘴巴太没遮拦了,以前你口无遮拦、乱说一气也就罢了,今日,年侧妃小产刚刚恢复,你就拿这样的话来刺激她,而且还当面挑拨是非,你可知罪?”
武氏这才知道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她慌忙跪下请罪道:“福晋饶命,卑妾实在是有口无心,请福晋原谅!”
乌拉那拉氏嗤笑道:“有口无心?我看你是故意为之,今天不罚你,今后不知你会惹出什么事端,拉出去关进佛堂思过,我会禀明四爷,没有四爷的发话不得出来!”
在站的女人心知肚明,乌拉那拉氏明摆着是要狠狠处罚武氏,这后院属福晋管辖,关几天佛堂还不是她说了算?可是,她为了多折磨武氏一些日子,故意把这件事推到四爷的身上。
四爷一个大男人只管着朝堂的大事情,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情,乌拉那拉氏即使禀明了他,他也会马上忘记,哪还能记得佛堂里关着个人,需要他发话放人的事情?
那样的话,武氏就要一直关下去,除非乌拉那拉氏有朝一日发了善心,才会把武氏放出来,到那时,说不得武氏已经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年秋月看着眼前的闹剧,也懒得去理她们,没想到武氏此时却像个疯狗一样扑过来抱住年秋月的脚哭嚎道:“年侧妃,您救救我吧!卑妾再也不敢乱说了!”她可不想被乌拉那拉氏关在佛堂里,只要关进去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年秋月看着武氏笑道:“妹妹还是不要为难我了,姐姐在这府里一向赏罚分明,我若帮你求情,岂不让她难做?今日她要罚你说明你该罚,何况姐姐让妹妹潜心修佛,这样的好事妹妹定要感激姐姐才是,千万不要把姐姐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年秋月连打带削,把武氏和乌拉那拉氏都给骂了,只是表面和风细雨,令人无法责怪!
武氏银牙咬碎,心里暗暗发誓,将来自己有了机会,一定要让年秋月好看!
钮钴禄氏正要说几句挑拨离间的话,乌拉那拉氏气结道:“好了,武氏的事情就这样决定吧!”
说完,她看了眼年秋月,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接着道:“既然年侧妃身体痊愈,侍寝的事情就得重新安排!”
年秋月没来向她请安,她完全可以忽视年秋月的存在,当做没有这个人似的过她的舒心日子。四爷虽然初一十五还是照样来她屋里过夜,但也只是单纯的睡觉,从来没有肌肤之亲。
她怒火中烧,可是没有地方发泄,现在年秋月出现了,事情可就有了转机。
第63章 离间()
乌拉那拉氏大方地给府里几个女人都安排了侍寝的日子,除了受罚的武氏之外。
钮钴禄氏心下窃喜,当初康熙把她指给四阿哥就是看中她身子强壮易于生养,只要给她机会,她想不久自己就会怀上四爷的孩子。
钮钴禄嫁出的女儿家最会生养儿子,到时候,自己母凭子贵,在府里也就没人敢小瞧了!
她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眼中露出的欢喜,暗暗给自己鼓劲儿,这次一定要一举得男!
到了钮钴禄氏侍寝的日子,她早早就令金嬷嬷准备好香汤沐浴,全身上下都捯饬了一番,然后矜持地坐在内室等待着四爷的到来。
院子里的大红灯笼次第亮起,钮钴禄氏心里不禁慌乱起来,她想想着四爷和她肌肤相亲的画面,不觉脸颊滚烫,心如擂鼓起来。
钮钴禄氏不时地看向墙上的自鸣钟,眼看就八点了,四爷怎么还没来?钮钴禄氏抬头看向金嬷嬷:“嬷嬷,院门打开了吗?”
金嬷嬷笑道:“主子,院门早就打开了,老奴令小喜子候着呢,只要看到四爷就赶快通传,不会误了大事的!”
钮钴禄氏不好意思地道:“嬷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着害羞地低下头去。
金嬷嬷笑嘻嘻地接话道:“是是是,是老奴糊涂了,主子只是问问,没啥意思!”
钮钴禄氏红了脸嗔道:“嬷嬷……”金嬷嬷赶快道:“好了好了,老奴不说了!爷可能有事情耽搁了,主子只管安心候着吧!”说完笑嘻嘻地退到了外间候着!
钮钴禄氏焦急地等到九点,听到院门口有说话的声音,她立马站起来,旋风似地跑出去,却只看见四爷身边的苏培盛只身站在院门口和小喜子说话。
钮钴禄氏望了望苏培盛的身后,忍不住问道:“苏公公,你家爷呢?”
苏培盛对着钮钴禄氏打了个千回道:“奴才给格格请安!主子临时有事,今日要歇在书房里了,请格格早些安歇!”
钮钴禄氏的眼睛里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射向苏培盛:“是吗?那妾身就谢过苏公公了!”
苏培盛看着钮钴禄氏眼中的恨意,心下不喜,暗自腹诽道:“又不是小爷让四爷不来的,干嘛这样看着小爷啊!”
可是钮钴禄氏再不得宠也是四爷的女人,明面上恭敬地不敢有所表示,只是赔笑道:“如果格格没有别的吩咐,奴才这就告退了!”
钮钴禄氏见苏培盛走远,眼泪再也忍不住潸然落下。四爷还真是绝情,一次又一次地打她的脸,只是四爷如此讨厌她,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娶她呢?
她是人,她也有脸面啊!她知道,明日,自己会又一次成为四爷府的笑话,又会遭到众人的耻笑!
她踉踉跄跄地回到内室,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翌日,她真想告病躲在屋里,不想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不想成为那些女人嘴里的笑料!可是,她如果装病,就更没有机会接近四爷了,她不愿意失去这次的机会,她要等,看看四爷会不会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好不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与她。
她硬着头皮来到海棠园给乌拉那拉氏请安!
果然,府里没有秘密,几个侍妾都嘲讽地望着她,仿佛她生来就是个笑料!
钮钴禄氏被看的脸颊滚烫,她低着头,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下不出来!
李氏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钮钴禄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可是不能儿戏的,姐姐,你快看看啊!”说完竟然揶揄地看着她笑着!显然是故意令她难堪!
一旁的宋氏嗤地一声笑出声来,然后装腔作势道:“啧啧,还真是呢!难道是昨夜服侍四爷太累了?姐姐,钮钴禄妹妹昨夜真是辛苦了,姐姐还真是应该给她请个太医看看呢!”
乌拉那拉氏淡淡道:“好了,你们就别再打趣钮钴禄妹妹的,昨夜四爷有事没去她那里过夜!”
钮钴禄氏恨不得一头撞死!
乌拉那拉氏下面的话却让钮钴禄氏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掐死宋氏。
“昨日年侧妃的哥哥年羹尧和四爷商量事情,结果四爷留他用了晚膳才走,四爷多喝了几杯,就在书房里歇下了。钮钴禄妹妹也别怪爷,男人嘛,要以大事为重,你可不能学那些眼皮子浅的怪罪爷不疼你!”
钮钴禄氏低垂着脑袋答道:“是,卑妾明白!”她语气平缓,心里却把年家的祖宗八代问了个遍。难道自己和年秋月范克?年秋月一进府就压她一头,如今自己的好事又被她的那个哥哥搅黄了,真是一家子的丧门星,自己见着她们就没有好事情!
年秋月,我钮钴禄氏今生和你势不两立!
年秋月望着眼梢带恨的钮钴禄氏微微一笑,然后转头看着乌拉那拉氏淡淡说道:“哥哥要进府拜见四爷不是提前下了拜帖吗?姐姐怎么没有提前通知钮钴禄妹妹?”
不管乌拉那拉氏是想挑拨离间,还是想祸水东引,年秋月都要为自己辩论一番,至于钮钴禄氏听不听她的辩解,那就不是她的事情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