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官-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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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会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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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高逐东选了个偏僻味差的地方。按他的理解,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坐下后,从兜里摸出香烟,自己点了一支,默默的望着窗外,那漫天的星星,总那么的眨着眼睛。
不说诗情,那是因为你没有找到诗友。不发感触,那是因为没有值得托言的兴趣。高逐东把酒先倒了一杯,扭着身子,望那窗外皎洁的残月。
晚风呼呼的吹着。
庄稼地里,蝉鸣那是农村特有的特色。
包房的门开了,一阵香气扑来。高逐东回脸看去,见林贝儿脱去警服,穿了一身休闲的运动衫,斜靠在门上,调侃道:“高大书记!这是怎么回事嘛?”
高逐东愣了愣,他的反应也是很快的:“他说!怎么回事!请你林大队长喝酒了!”
林贝儿笑了笑,“喝酒?”
“当然了!”
“不见得!”林贝儿说。
高逐东依旧坐在自己的凳子上,他觉得,女人无论如何,自己是不能屈尊的。她林贝儿是怎么当上刑侦队长的,那只有她知道。说不准,这里面她付出了常人不可忍耐的秘密。
高逐东虽然这样想,但他却不这样说,他说:“林队长!你今天来可是向我炫耀的,你如今是一方大员了,难不成,是找我的晦气来了?”
林贝儿笑了笑:“哼!高书记!想不到你那小小的心眼,到了这么大的地方,一点改变也没有!不说为你可悲,就是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有那么些替你不值!”
高逐东说:“怎么说?”
林贝儿说:“别看你长得那么光鲜的样子,其实你的肚子里是一包草,要是多有点货,说不准啊!我还真会喜欢上你的!别的不说,单说现在,就你那一副奴才相,我敢肯定,你如果再不改变,你这一辈子啊!别再想翻身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高逐东望着她,深深的陷入沉思。
049()
思索了一阵,心底的那根琴弦胡乱的捣鼓了一通。眼睛在林贝儿的身上,停了一下,随即又望向窗外,那皎洁的残月,被几颗星星簇拥着,慢慢的行走。
“我真的是草包吗?”他问。
林贝儿的直白,一上来就给了他当头一棒,不得不说,这个女人震慑人心的手段,还真有些高明,她对男人的人性洞察,一清二楚。高逐东想做什么,似乎在她的心里敞亮得很。
抱着手,斜靠在门弦上。表情似笑非笑。
高逐东又补了一句:“就徒有其表?”
林贝儿笑了起来,如果仅从表情看,那她笑得真的很开心。她走近高逐东,站着,也望向窗外。那幽深的夜,也如她的眼底,高逐东看不清楚,那眼底藏着什么。
这女人的变化,让人感觉到了窘迫,一股深深的自卑感,袭上心头。高 逐东原有的那些龌龊的想法,被她的这一股魅惑的气质压了回去。他也不说话,沿着她的目光,望向夜空。
林贝儿看了一阵,说:“怎么了?把我约出来!又找不到话说了?”
高逐东说:“领导的变化太大了,变得我都不认得了,以前的那个林主任,我怎么找也找不着半点影子。”
林贝儿说:“别瞎扯!你一定有话要说!”她说着妩媚一笑,给人一种暖味,这种暖味轻描淡写,简直不可捉摸。在高逐东的面前坐了下来。那看人的专注神情,在一偏头的温柔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个女人直白中有一股豪气,豪气中又带有那么一点点温柔。这种温柔的气质,让高逐东缓缓的舒了一口气,他说:“翁密的这些破事,全被你瞧见了!”
林贝儿说:“哼!你小子可能要因祸得福了!”
“呕!”高逐东偏了偏头,也专注的望着她,问道:“怎么说?”
林贝儿理了理她那散如闲云的头发,自然地说:“石景天挤走了刘浪花,没有想到,反倒给你小子开了路,他这回事栽定了!”
“有那么严重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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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二三是你们镇招进派出所的协勤吧?”
高逐东点了点头。
林贝儿说:“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事态平息下去,好好发挥发挥你这个乡党委副书记的作用,说不准上面一高兴了,会弄个正的让你玩玩!”
高逐东说:“这不可能!我的前面啊!还有一个柯镇长!”很显然,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带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屑。这种口气,林贝儿都能听得出来。她说:“柯春在上面也有些关系,但都是刘浪花那一条线的,我估摸着,上次莫部长下来的时候,他可能把那家伙给得罪了,没少在县委里说他的坏话!”
“这么说!我是真的有希望扶正了?”
“有!大大的有!来!干一小口!”林贝儿举起杯子。高逐东这才发觉,光顾着说话,竟然忘记了请人家来的目的。他也端起杯子,说:“哎呀!你看我这人!都昏了头了!来来来!敬我的大队长一杯!”
林贝儿没有接她的话茬,抿嘴一笑,喝了一口。
两人边喝酒,边谈了翁密的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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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消息,林贝儿说出来的时候,高逐东也是吃了一惊。林贝儿说:“刘浪花永远也不会在回翁密了!”她站起来,那香唇凑到高逐东的耳边。高逐东也把头伸进她的秀发下面,闻着那一股撩人的香味。但她的话,更让他的心起了波澜。她说:“悄悄告诉你,别声张!县纪委正在就刘浪花的恶迹进行调查!”
说完这句话,她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端起酒杯,与高逐东碰了一下。高逐东看着她,跟没事的人似的,也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
仰头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干了。林贝儿只是轻轻的押了一口,就把杯子放在桌上,抬眼四周看了看,说:“你选的这家夜店,味道不咋的,环境也差,就有一点我最喜欢!”
高逐东笑了笑,“真的?”林贝儿感觉,这时候的他,还真有些像个孩子。所以她说:“就是那窗外,给了我无限神秘的想象,我在想啊,那远远的山脉外,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
高逐东一时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来,边倒酒边说:“那有空我带你去转转?”
林贝儿笑了,她笑得很开心。她是认为,高逐东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说:“你的前途,真的让人看不清楚,就如那夜,那天上的星星,总是远远的,让人想去捉摸!”
高逐东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她感兴趣的不是那夜空,而是自己的未来。那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呢?难道说,她已经听到了上面的风声。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甚至比做那种事还令人高兴。他一下子失去了对林贝儿的那一种渴求,他发觉,眼前的这个女人挺有意思,以前怎么就没有感觉呢!值得在她的身上投资。这种投资,不是那低级的情感上,**上的投资,而是智慧的投资,金钱的投资,必须要让她认识自己,联盟自己,是该让这颗有着政治野心的大脑冒一冒头了。
他说:“领导!你的话让我有些云里雾里的,能不能说明白一点!”这句话的出发点,是抬高林贝儿的身份,让她觉得,自己要高高逐东一头。
这也是女人的软肋,林贝儿也不例外。以前,高逐东压她一头,再就是与高逐东平等,到后来,把这个人赶走,再到现在,这不能不说,自己的非常手段,受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认可。
不管他是真认可,还是假认可。总的来说,高逐东在她的面前,此刻,就像那盘子中的菜,她随时都可以伸筷子去夹一嘴。
她默默的想,高逐东默默的望,她突然又笑了,而且笑得神秘,笑得那么的自信。高逐东知道,这一招放低自己的攻势起了作用。于是他又补了一句,说:“我是真佩服你啊!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能看到希望!我就不同了,困在这个鬼地方,迷茫啊!”
这句话的出发点,有两个,一是再次肯定了林贝儿,二是假意的向她求高招。
林贝儿很是受用,她说:“这对你应该是一件好事,你放眼看看,那一个县委书记,不是从基层上去的,今天的乡党委书记,就是明天的县委书记,后天的市委书记,更有可能,再后来他就成省委书记!”她一连串的话,激起了高逐东的雄心壮志,一股豪迈之情,在他的心间升起。但他却很低调,因为现在还不是抒发激情的时候,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能作交心的对象。
高逐东想到这里,说:“我要真像你说的,那绝对是因为我家的祖坟冒烟了!”
林贝儿说:“还真说不准!”
高逐东说:“要真冒了,就烧到你家的坟上去,让你家的祖坟也跟着冒烟!”这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次的见面,非常的愉快。
林贝儿说:“想不到他乡遇故人,故人也成精!”
高逐东想了想。
他想用一句很有寓意的话,来表达此刻的情感,如果能扑捉到她的芳心更好,捕捉不到,那至少可以向她表明,自己是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行动。于是他说:“故人不知处,长夜慢慢,精去何处?”
林贝儿愣了一下,笑了。
她那脸上的潮红,简直令高逐东着迷,心底的那一股痴狂,被他狠狠的压着。端起酒杯,一切不益言表,他重重的与林贝儿碰了一下。
050()
高逐东被上面指定主持工作,那就得拿出一个样子来。闹事的家属在镇政府大院静坐,整个工作开展不起来,高逐东理了几条思路。
一,劝退赔偿。
二,着手解决东密的问题,那些非法生产的小煤窑,一定得关闭,要不说不准那一天,真得惹出乱子来。
三,农民的赔偿,这是一个最难的问题,钱刘浪花赚走了,政府没得一分,即使得那么一点,早就让镇政府这帮人也各种名义吃光用光了。
眼前只要解决这三个问题,政府与农民的矛盾才能得到缓解。
镇政府的大门被堵得水泄不通,高逐东也没有了回镇政府住的**,甚至还有些害怕。县委的副书记宋子良来了,在小车里看了一眼,调个头,对司机说:“联系高逐东!”
高逐东的电话响的时候,他正夹着烟,在翁密河边,苦苦思索,怎么样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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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良望着平静的河面,很有感触地说:“逐东啊!事态已经发展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你得给我想想法子,把它平息下去,现在是静坐,说不准明天就要造反了!”
高逐东把一颗小石头,远远的抛出去,望着那水面,他说:“我的书记啊!你这是在考验我了!我自己都不敢肯定,我有那能力!可能是要让你失望了!”
宋子良扭头过来,笑了笑,“以前没看出来,你小子狡猾得很,别给我打哑谜了,有什么话就直说!”
高逐东说:“领导!翁密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财政上的那点点钱,你让我如何办事嘛!老百姓的口中,除了钱还是钱,没有钱问题是很难解决的了!”
宋子良说:“又给我叫穷了不是!”
高逐东说:“不是叫,是真穷!”
“那你要多少才能解决问题啊?”
高逐东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宋子良问:“三十万!”
高逐东摇了摇头。
“三百万!”
高逐东谄媚的笑了笑。
宋子良说:“你这那里是要钱,简直就是要命嘛!三百万来解决问题,如果用钱来解决,我就是放个猪下来,他都能把事办好,还要你干什么?”
高逐东不说话,那表情,就像是说错了话的孩子,无辜的看着家长那般,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宋子良。宋子良说:“给你拨五十万,你好好的想想办法!”
高逐东说:“领导!你还是废了我算了!好放猪下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显得很真诚,而且还摸着宋子良的语气。宋子良那紧绷着的脸,被他逗乐了一下,狠狠的瞪了高逐东一眼。
“那你说,给我靠谱点!多少?”
这一回,高逐东伸了两根手指,说:“最少得两百万!”
“不行不行!县财政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高逐东拍着胸脯说:“这钱就算是我借县里的,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还上,行不?”
这句话引起了宋子良的兴趣,他说:“借!还!你怎么还!”
高逐东说:“我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