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法师纵横都市-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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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男女生的宿舍楼离得这么近,为什么他们俩同住四层,又同住一个宿舍号,同一张位置的床。
最该死的是酒。
可酒不会自己跑到自己嘴里。
许婷婷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煞白,伸手在自己下面摸了一把,才如释重负地长吐了一口气。昨天应该什么也没发生。
可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么?宿舍里面的床可不是家里的双人床,就在刚才,薛飞还紧紧地搂住自己,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一晚上都在搂着自己睡觉,否则怎么会那么自然,一躺下就顺手搂住了。
幸好没发生什么!
可为什么在劫后重生的感觉里面还有一点淡淡地惆怅和遗憾呢。
薛飞看着许婷婷,心中乱糟糟的,自己这么做,对得起英子吗?这一切真的都能怨到酒上去?自己昨天真的没有心动?若没有,为什么在这乱糟糟的心中还有一点甜甜的骄傲呢?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让不说话的两个人同时醒过来。
许婷婷拿起桌上的电话,屏幕上闪动着‘爸爸’两个字。
坏了,是老爸,刚才也一定是老爸的电话,自己一晚上没回去,老爸打过电话来还是他接的,这可怎么解释。但不接肯定不行,先一个电话是男的接的,后面的电话没人接了,这老爸的脾气上来了,肯定得报警。
“喂,老爸早啊!”许婷婷换上一副甜甜的嗓音道。
“婷婷啊!你在哪儿啊?”
“啊!在我一个同学家,昨天我们玩的太晚了,她家里人说回去不安全就让我在他家里睡了,老爸对不起啊!太晚了,我怕影响你休息就没向你报告,对不起啊!”
“刚才接电话的男的是谁啊?”
果然问到这个问题了。
“是我同学她哥,我手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刚才我正洗脸呢?让他帮忙给接的电话。老爸不说了,我该走了,要不上班该迟到了,一会上班见。”许婷婷啪的挂上了电话。
“几点了?”薛飞问了一句很没营养的话。
“七点半!”许婷婷回了一句更没营养的话。
两个人都刻意回避了当下尴尬的局面,两个人都没错,都是学校、宿舍和酒惹的祸。前因后果都很清楚,两个人都很明白,也就不必要解释什么?反正大家心照不宣,从此后,两个人的关系很微妙。薛飞即便不承认但也不能再否认许婷婷不是他女朋友,许婷婷可以名正言顺地以薛飞的女友自居,但却不能用这件事来要挟薛飞承认两个人的关系。事情放到明面上非挣出个道理来,这种微妙一旦打破,总有一个人要受伤。还是这样暧昧的好,不清不楚的,也许能得出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一切都交给未来解决吧!未来是未知的,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谁知道呢?也许明天哪个国家领导发发神经,放一颗原子弹下来,让几个超级大国开战就能让整个人类灭绝,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该上班去了。”
“是。”
两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相互打量着对方,猛然间,两人都笑了。
是啊!这叫什么事。孤男寡女共住一室,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说出去谁信。
薛飞的眼睛忽然直了一直,许婷婷觉得不对,低头看看自己,刚才自己的手略微松了松,原本在床单上的一个大大的洞正好被松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胸部。
“还没看够啊。蒙上脑袋!”许婷婷伸手把边上的枕头扔了过去。
薛飞乖乖地用被子蒙上了。
许婷婷的眼睛四下扫了扫,在床角找到了自己揉成一团的裙子,看看蒙住脑袋一动不敢动的薛飞,跳下床急匆匆换上了。
“好了。”
薛飞拿掉头上的被子围在身上,故意喘着粗气道:“哎呀,憋死我了。”
“憋死你才好呢!”许婷婷也故意恨恨地道。
“你是不是也回避一下,我也该起来换衣服了。”
“好像谁愿意看你似的,你换吧!我走了!都怪你,看把我这身裙子弄的皱巴巴地怎么穿啊!害的我还得回家换衣服。”
薛飞心想:‘还不是你自己弄的,怪我。’不过也就是在心里面想想罢了,在模模糊糊地印象中,这裙子的褶皱好像多少也和自己有点关系。
许婷婷带上门走了。
薛飞忙跳下床,三下两下穿好衣服,他想起来今天在医院还有大事等着他呢。
第二十六章 无法验证()
第二十六章 无法验证
吴大勇见到薛飞的第一句话是:“方案呢?你的治疗方案写出来了没?快先给我看看。”对于一个真正的医生来说,其他更加高明的治疗手段就如同一个酒鬼听到了一种美酒的名称一样,是无论如何想什么样的办法也要弄到手的。欣赏方案的过程无疑是一种美妙的经历,对高明圣手方案的设计,思想的理解,解析的过程,更是是一种提高自己的必不可少的手段。尤其是对于吴大勇这样在一定的领域内取得成就的医生,能得到一种新的治疗方法,对自己业务的钻研无疑有很大的提高。
吴大勇对方案很期待,他是江北市人民医院中为数不多想明白道薛飞那天神奇手术内幕的人。倒不是有人泄露给他,而是医院公告内的那位赵立勇先生,恰恰在那天的那个时间正和他通电话,而电话中赵立勇告诉他他人在北京开会。这么一来医院辟谣的声明,显然就是在借用赵立勇的名头在掩盖什么东西,既然为了辟谣而辟谣,这从某一方面正说明了谣言的准确性。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薛飞来的时候,他把薛飞留下来跟着自己的原因。
薛飞根本没想到吴主任一见面就跟自己要方案,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下意识地回答道:“吴老师,昨天晚上我有点事,方案还没来得及写。”
“还没写?”吴大勇疑惑地看着薛飞,他不信,这么重要的事可不是儿戏,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是天大的事也要放在一边,拼着一晚上不睡也要搞出来。这个薛飞难道是故意隐瞒?
“是。”薛飞在吴大勇炯炯的目光下显得很心虚。
“真的没写?好,那你现在就写,我等着。”吴大勇见薛飞真的拿不出来,有些生气了,一个医生无论医术再怎么高明,像这样对待一个病人也是不该,这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他突然怀疑自己对薛飞的判断,难道真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好。”
薛飞无奈地应下来,他真正的方案是不可能公之于众的,当初在会上提出的所谓方案不过是一个托词,一个烟雾弹而已。他的想法是:在icu病房无其他人的时候,直接召唤出蓝蓝,然后由蓝蓝施展净化术和重构术进行治疗。只要法术施展成功,就让病人去重新拍心脏造影,等心脏造影的结果出来了,病人的心脏没有毛病,自然也就失去了做手术的必要。
可现在吴大勇就在身边等着要方案,他总不能不写,别忘记了,吴大勇现在是他的直管实习指导老师,最后要为他的实习出实习鉴定的。还有,直到现在他会的亡灵法术没有一点是有关治病救人的,这和他成为一名救死扶伤医生的理想相差甚远,以后,他还是需要系统地跟着吴大勇身边学习,毕竟这才是他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至于《亡灵真经》,听这名字就知道和医术好像并不搭界。
但好像蓝蓝施展的这两个法术,用好了,也不是不能治病救人,就是不知道自己今后能不能学会。
人总是要靠自己的,不能今后治病都要靠蓝蓝吧。
吴大勇把薛飞拉到了一个已经打开了的电脑旁。几个支起耳朵一直听他俩谈话的小医生早把电脑打开了,还好心地把页面调到了病人治疗方案书写的页面上。所以当薛飞坐在电脑椅上时,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光标一闪一闪,光标的上面是四个黑体大字:治疗方案。
薛飞手放在键盘上半天也没敲下一下,吴大勇也不着急催,只有几个医生在不远处悄声说着什么。
按道理早上的这段时间是住院部的医生最忙的时候,病房要查,医嘱要下,对病人的治疗方案要讨论,可这个早晨十分特别,整个房间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医生在走动,在说话,在忙碌,原本悄悄说话的也不再谈论,所有人的目光都瞥向了薛飞,瞥向了薛飞放在键盘上的手指上。有焦急的病人家属找上来,想向自己的主管大夫询问病人的病情,来到房间门口却被房间内的氛围所摄,不敢大声喧哗,安安静静地等在门口。
就连楼道内的声音都仿佛低下了许多。
薛飞的手指最终还是没落下。
“方案不用写了,给我一张处方笺。”
最靠近薛飞的年轻医生马上从自己的桌子上取出一叠处方笺,连带着签字笔一起放在电脑桌上,然后又退回自己原来站立的位置。
薛飞拿起笔,看看四周,他对房间内的这种情形很不安,但逼到这份上了,他不能不写点什么。
【生生造化丹一丸,早上空腹温开水吞服。
九花玉露丸三丸,早、中、晚各一丸,十年以上泥坑酒一百毫升化开送服。
小白罗卜三棵,削皮后切丝,用十升水熬汤,煎成一碗,晚上睡前服用。
三十年以上野山参,用顶部带茎部分,刺激按摩合谷,檀中、百会、孔红、黎阳、百名六穴。每次十分钟,每天一次。
榆木疙瘩三两,桃木疙瘩三两,枣木疙瘩三两,杏木疙瘩三两,磨成木屑,混合百草霜三钱,取寇豆青果花一朵栽入,放置于病人周围三米范围之内。
寇豆青果果实一枚,待用。】
不大的处方笺,薛飞写了满满一张,然后站起身递给吴大勇。
“这就是你的药方?你没开玩笑吧!”吴大勇接过来看了一遍,抬头看着薛飞问道。
“没错!这就是药方,所以我说要三天时间,要给我时间去准备呀,这上面有的几味药科不是随便一个药店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
“你这……简直瞎胡闹嘛!”吴大勇摔开处方笺,怒气冲冲地一个人走了,他得赶紧去三层向院长报告,这个薛飞他是不带了,谁愿意带谁带,而且他也不会容许心外二有这么一位实习医生的存在。他以为自己岁数大了就看不懂了,什么生生造化丹,九花玉露丸,他以为这是玄幻小说呢。这家伙,感情闹了半天,逗大家玩呢!
薛飞见吴大勇走了,感觉自己这次确实是闹大发了。
不过,不写这些,他写什么?
只有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才能蒙过去,真相真的说出来,恐怕更没人相信,亡灵法师?谁信?
起码他写的这个方子,和中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谁也无法验证它不是中医治疗的一种。在没真使用之前,谁也不好下结论说准治不了病。
他赌的就是这一点。
第二十七章 该滚的应该是你()
第二十七章 该滚的应该是你
薛飞先回了趟中医门诊,取了点东西才返回住院部十三层。
icu病房的护士显然是得到了通知,薛飞这次进入的时候没有再阻拦,反而是见到薛飞后立即站了起来,对着他甜甜一笑。薛飞也报以微笑,小护士的笑容给了他信心,方案不方案的放在一边,只要病人能治好比什么都重要。
icu病房内其实只有两个病床,分别安置在两个独立的房间内,一个101,一个102。靠近门口的是101,也就是梅梅住的,另一个102是刘市长住的。既然能进来了,当然要先去101,看看梅梅。
隔着玻璃墙,梅梅穿着病号服正在睡觉,大大的病床,薄薄的被子,勾勒出小小的身子,一见不禁让人心生怜意。梅梅的小脸红扑扑的,一脸满足和幸福,嘴边还露出浅浅的笑意。一个大大的洋娃娃躺在她身边的枕头上,梅梅的小手轻轻地伏在娃娃肩上,让人能联想到在她睡前一定是哄着娃娃睡觉了。
薛飞的眼眶有些发涩,推着房门的手不由得松开了,他很想进去抚摸一下孩子的小脸,亲亲她,却又担心自己的动作破坏了孩子的美梦。让她好好睡吧!让幸福伴随她长一点,哪怕是在梦中。这孩子太不容易,一生下来就每天面对死亡,辗转求医,颠簸流离,最亲的母亲最后也无奈地放弃了,现在一个人坚持着,还这么坚强,勇敢,微笑面对人生,即便是大人能有几人做到?
电话铃声响起。
小护士抓起话筒,嗯嗯了几声对着薛飞道:“薛医生,您的电话。”
这是薛飞第一次听见有人正式真诚地叫他‘薛医生’,一刹那,薛飞分明感觉到一份沉甸甸的职责从今天开始正式落在了自己肩上。
“你好,我是薛飞。”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