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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亡灵法师纵横都市-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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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司徒克的命就要着落在他身上了。”

    “‘失魂引’?”司徒空大惊。

    ‘失魂引’是在武林中传说的一种功法,因为过于阴毒,武林中有一道禁令,有发现修炼‘失魂引’的,天下武林同道共诛之。据说一旦开始修炼‘失魂引’,在筑基时需九九八十一个刚出生一个月的婴孩的脑髓,提取其先天精气以壮其骨,后要八八六十四个十六岁处女的鲜血洗其筋,还要七七四十九个十六岁男孩的骨肉熬汤坚其神,单单是筑基就要多少人的姓命,还不说后续的补气还虚等等。

    司徒空狠狠地瞪着薛飞,难道这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人?走过去一把拎住薛飞的脖领子扬手喝道:“说,是不是真的?”

    薛飞只是盯着司徒空,一句话也不说。

    看着薛飞明亮的双眸,司徒空扬起的手空举了一会缓缓放下了。薛飞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小女孩就敢承担责任,不怕麻烦,怎么会是这种人。而且两人共事了也有一段时间,从哪里看他也不会是一个吃人的魔头啊!要说一切都是预谋,都是演戏,他实在是不信。面对着薛飞的目光,他犹豫了,从薛飞的目光中他体会出真诚,正直,纯洁,没有一点点的邪恶,这种心灵的交流不会有错,更无法隐瞒。

    “不会的,他不会的!”司徒空自己嘴里念叨了两句,转身对族长喊道:“不会,我相信他不会!族长,是不是您弄错了?”

    “你放心,我们司徒家以医行于世,兼济天下,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人的,红儿,带着他去风陵渡。很快,我想他会说的。”

第十四章 风陵渡(下)() 
第十四章 风陵渡(下)

    薛飞虽身不由己,眼睛听觉却无碍,周边的人的说话,各人的反应他还能一览无余,听见族长说出风陵渡三个字,四下一下安静了,围观的每个人脸上都石化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就连微风拂过树叶的声响都仿佛一下凝固。这三个字仿佛有一种奇怪的魔力,震撼的整个桃花坞,整个山谷都鸦雀无声。

    原本还在唧唧喳喳发表议论的人像他们刚来的时候一样,一个个展开身形又飞走了,宅院的门纷纷关上,一瞬间后,场中只余下他们四人,就像刚才的人从没出现过一样。

    红衣女子一把拎起薛飞健步如飞,很难相信一个妙龄女子,用一只手抓着比自己还要大的男子的身体还能跑的如此快。不过,薛飞可就不好受了,随着身体的起伏,他的身体各处不时和地面或是山石或树枝做亲密接触。

    司徒空追上来道:“红姑,还是让我来吧!”

    红姑也不答话,一扬手把薛飞扔了过来。

    司徒空没想到红姑说给就给,连个招呼也没有,手伸的稍慢,眼看着薛飞的身体就要落在地上,忙伸出腿,脚尖绷直随着薛飞的身体下落就势卸去下落的力道,接着用力向上一抬,已是稳稳地接住。这过程虽短,却吓了薛飞一身的冷汗。

    薛飞对着司徒空做了个嘉许的眼神,司徒空笑笑示意明白了他的意思。薛飞又眨眨眼,想让他给自己解开穴道,这次司徒空却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不能。

    族长的声音冷冷传过来:“别着急,会让你说话的。”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三个人停下来。

    眼前明显是在山崖一侧,薛飞的脑袋不能随意转动,视野所及面前是一峡谷,谷内乌云翻滚,云浪滔天有如实质,四人所在是崖上的一处平台,也被云海所覆盖,走动间在脚步缝隙可见下面黑色岩石。就在红姑脚边立有一块半人高的黑色料石,未经修饰,上雕书三个字——‘风陵渡’,三个字也是黑色,只是比黑石的颜色更深,笔画中黝黑的墨色流动,三个字似乎是个活物,显得非常妖异。黑色料石上面套了一条黑绳,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散出丝丝荧光,绳索的另一头系有一条木质小船,在云海中来回荡动。

    司徒空跟在两人后面上了小船,待坐稳了,才轻轻把薛飞放下。从崖上还感觉不出来,坐上船薛飞才感觉出山谷中的风居然很大,云浪翻滚的更加厉害,小船上下颠簸,似是随时可能颠覆。族长解开缆绳,红姑立起桅杆,拉上风帆,小船箭一般窜了出去,速度很快,向着谷中而去。帆张的很开,船真的开动了反而稳了下来,就像是在平波的湖面上滑行。

    头上一轮红日,身边是滔滔云海,恍惚如仙境一般。

    随着行进,两边的山崖渐行渐远,前面是广阔的一片,真如苍茫大海一样,小船如一叶扁舟在云海中穿行。薛飞发现,族长和红姑的面色却越发凝重,双手紧紧握住船帮,像是前面有让他们十分害怕的东西。更奇怪的是这船上没有浆,也没有舵,只是任风吹动风帆,随风漂流。在没有一点标记的云海中,如何辨别方向?如果真的失去了方向再回来可就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了。不过,既然他们敢带自己上来,应该有他们的方法,只不过自己不知道罢了。

    薛飞很想用‘魅惑之眼’看看四周,一踏上船从心底升起强烈的不安,这种没有原因的直觉让他很不舒服。不过,他现在明白精神力不能随便用,因滥用精神力差点死去的经历还记忆犹新,仅仅刚才用了一次就让他的脑子里有些发晕,是不是精神力又快耗尽了?再说,族长已经怀疑他的‘魅惑之眼’是‘失魂引’了,再用一次是不是更不好辩白了。

    族长忽道:“前面就是了,准备。”

    红姑站起身,缆绳横握。

    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吼响彻天地,云海中,一个巨大的兽头突兀出现在众人视线。小船猛然一顿停下了,红姑抛出的缆绳正套入了云海中忽隐忽现的一根石柱。兽头凝视了众人一会,重新潜入云海之下。

    薛飞回过神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浸透。

    就在兽头看过来的那一刻,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迎面而来,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就像是一种上阶生物对下阶生物的一种蔑视,而且直接面对灵魂,撕开虚伪的面纱,是一种**裸地,让你无法逃避,无力反抗、但又不得不正视的蔑视。打个比方,就像是几只蚂蚁对着一个人,蚂蚁再怎么有想法,有自尊,这种生命体等级上的差距是哪怕你靠一腔热血和生命也无法捍卫的。

    它,直面灵魂,而你的灵魂无法作伪。

    薛飞明白了为什么刚才村里的人都不愿意来,这种无奈,没有人愿意再次经历,它让人最骄傲的东西荡然无存,没有了自尊,生存还有什么意义?既然无力更改,就只能选择逃避。

    “那是什么东西?”司徒空惊魂未定。

    “不知道!”族长回答的很干脆。

    “不过,如果他不肯说的话,我想他很快就能知道了。”族长看着薛飞冷冷道。

    四个人都下了船,族长在先,司徒空抱着薛飞在后,红姑在最后。

    原来在栓船的石柱旁有一向下延伸的石阶,石阶依稀可辨,石阶外是弥漫的云雾,看不出去。还好云雾层并不厚重,很快四人穿过云雾层,来到下面。

    这是一个巨大的洞穴,足足有几十人高,四人站立的地方是一个平台,再向前却是一座断崖。周围的崖壁上泛着星星点点的荧光,如同暗夜的繁星,虽不明亮,但洞内的景象还能勉强分辨。断崖再向前全部都是黑洞洞的空间,不知道深远。

    族长先到的平台,看样子对这里很熟悉,走下台阶后直接向右面去了,在那边动了些什么东西,平台上突然亮起来,几束阳光从上面的洞壁上透射下来。

    “放他下来,到了这里,他想走也走不成了。红儿,给他解开哑穴。”族长吩咐道。

    “是。”

    红姑在薛飞后背上拍了两下,薛飞觉得一股暖流从红姑的手掌传过来,接着颈部一热,自己的头能活动了,喉咙原本不能用力的地方也恢复了力气,他用力咳嗽两声,却没说话,先转动脖子看了看四周。

    平台并不大,借着透射下来的阳光一目了然,这个洞穴是天然形成,经过后天人力加工修整凿刻,平台四四方方,除了断崖一面剩下的三面洞壁十分光滑,三面墙壁上都刻画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号,像是文字又像是符咒。洞壁的穹顶上凹挂着四面镜子,反射出从洞顶四个小洞穴里面的射出的阳光。族长站立在他们下来的石阶一旁,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小小洞穴,里面安置有石凳、石床、石桌。桌上还有碗碟等物。断崖外还是黑洞洞地,阳光照射过去就像是被吸收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射回来的迹象。

    在断崖的边上和两边洞壁相接的地方各有一株植物,左边的一棵有三米高,样子像是一棵柳树,树干奇形怪状蜿蜒向上,杂乱枝条上垂下长长短短足有千条细细金丝。右边的一棵矮一点也有一人高,枝繁叶茂,每支支干的尽头都挂了一颗青色果实,有大有小。唯一让人瞩目的是,在正对着断崖的地方有一长方形三层白色石阶,石阶上安放着一晶莹琥珀样青色玉棺,没有棺盖,从棺内有丝丝白雾袅袅升起,散发出阵阵寒气。

    司徒空呆呆立在最后一阶石阶前,痴痴看着眼前这一切喃喃道:“毛线金针树,寇豆青果、寒玉棺。”

第十五章 混沌界() 
第十五章 混沌界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族长走到薛飞面前,蹲下看着他的双眼问道。

    “好像应该是你先给我个解释吧。”薛飞反问道。

    “解释?笑话,到了这里你还要我给你解释?”

    “怎么样?不可以吗?”

    “可以!”族长怒极反笑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管他是什么地方!是司徒空请请我来的,你们司徒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我好心好意过来,你们就如此地对待我。”

    “没关系!你不说也没关系。”族长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眼神说不出的淡然,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忆缅怀:“这里是我们司徒家长门一脉的埋骨之所,也是司徒家最大的秘密所在,你千方百计混进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现在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还能出去吗?”

    “这个平台叫灵魂台,上面的叫寒玉棺。寒玉棺里活死人,灵魂台上两重天。上了灵魂台进了活死棺,你以为你还能不说真话?红儿,放他进去吧!别耽误时间。哎!我本来就是白问这些话,像你们这些贼心不死之人还能老实交代?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是。”

    红姑答应一声,伸手拎起薛飞的脖领。

    “不行!”司徒空从自己一个人的臆想中清醒过来,大吼一声冲过来张开双臂挡在寒玉棺前面。

    “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地位!”族长看着司徒空冷冷道。

    “可……”

    “让开!”红姑道。

    “族长,何为医者?”司徒空没有退让,也没有看红姑,直视着族长的双目反问道。

    “你还想教训我不成?”

    “孩儿不敢!孩儿只是谨遵祖训问上一问,敢请族长一答,这不算坏了规矩。”

    听司徒空提出了祖训,族长面容一肃,盯着司徒空半天方道:“医者父母心。”

    司徒空跪下道:“孩儿有罪。族长方才也道:医者父母心。我们司徒家‘医行于世,兼济天下’,孩儿敢问:这薛飞犯了何罪要送入寒玉棺?在没有查清之前,孩儿以为不可。否则一旦大错即成无法弥补。孩儿虽不是长门一脉,却也知这寒玉棺有联络灵魂之效,对进入之人有撕裂记忆之危。弄不好,人会魂飞魄散的。”

    族长冷哼一声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司徒空连连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道:“族长明断,孩儿和此人有结义的名分,他叫我一声兄长,义气所在我这个当哥的不能不问。”

    族长哼哼连笑两声道:“你是讲义气了,你如此说是把你的长辈,把司徒家族置于何地?我这个族长是那种不辨是非,不讲道理的人么?”说着话,族长摊开手掌道:“你看这是何物?”

    在族长的手掌心,有一颗枣核大小纯红色的药丸。

    “这是……?”

    “你对家族里的事不是知道不少嘛,你就说说看。”

    “这不会是……七宝暖心丸?”司徒空犹豫着说道。

    “哼,你再说说此物有何功用?”

    “不是说此药已经……是孩儿唐突了,请族长责罚!”司徒空一脸惊喜,长跪下去再不说话。

    “你的事一会再说,你以为是个人就能随便到这里来?让你来自然有让你来的用意,起来在一边看着吧!”

    “孩儿遵命!”司徒空站起身退开。

    红姑走前几步,将薛飞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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