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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一品驸马爷-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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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则安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赵英定下“诱拐公主”的罪名,他点完最后一根引线,在宫人递上来的热水里洗了洗手,跑回去大大咧咧地说:“殿下你喜欢不?”

    晏宁公主怔愣良久,露出了笑容:“喜欢。”

    谢则安说:“喜欢就好!我还没吃饭呢,有吃的不?我们一起吃点儿。”

    晏宁公主立刻叫人去张罗。

    赵崇昭见晏宁公主笑得开心,心里也晕陶陶的,他热情地拉着谢则安坐下,三个人开怀地吃喝起来。

    毕竟是宫里,不好喝太烈的酒,赵崇昭和谢则安都陪着晏宁公主抿着喝那温好的青梅酒。晏宁公主到底是女儿家,准备的吃食都非常精致,可惜赵崇昭和谢则安都不懂欣赏,大口大口风卷残云,一下子把它们都扫荡完了。

    晏宁公主只能叫人给他们上点肉食。

    赵崇昭和谢则安吃得开怀,轮流给晏宁公主说起京城的趣事。到了后面,晏宁公主也放开了,要谢则安趁着她生辰把孟丽君的故事给她讲完,谢则安问好晏宁公主听到哪儿了,笑眯眯地为她讲了下去。

    晏宁公主的体力到底不如他们好,即使她努力想睁开眼,依然不知不觉地听着谢则安的声音睡了过去。

    谢则安看了赵崇昭一眼。

    赵崇昭会意,轻手轻脚地把晏宁公主抱回房放上床,替她盖好被子。

    赵崇昭跑出来后见谢则安乖乖等在那儿,心里高兴不已。他说道:“三郎,宁儿她很久没这么高兴了,还是你有办法!”

    “殿下不也逗笑了公主很多次,”谢则安说,“殿下,没事的话我可得回去了。”

    赵崇昭有点舍不得,但也知道宵禁时间快到了,谢则安再不出宫就走不了了。他依依不舍地说:“明天一早我再去找你!”

    谢则安说:“……我会去东宫的。”

    赵崇昭“哦”地一声:“也对,那我等你!”

    想不出去找谢则安的理由,赵崇昭蔫了吧唧地和谢则安挥别。

    谢则安在宵禁之前赶回谢府。

    还没歇口气,谢则安就在自己院落中瞧见了谢大郎的身影。谢大郎身边还站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正是被他派去齐王那边“学技术”的芸娘。

    谢则安温声问:“芸娘回来了?有没有什么收获?”

    芸娘认真地答:“幸不辱命!”

    谢则安一乐。

    芸娘是他在人牙子手里捡到的宝,本身出身不差,他买回来时已经学过字,教起来不费劲。更难得的是芸娘有着过人的天赋和喜爱钻研的天性,放在现代那就是万中无一的高级科研人才啊!

    谢则安说:“炼钢的法子尽快完善好交给工部,你去跟进玻璃大棚的事。”

    见识过姚鼎言对齐王的诛心之论,谢则安可不想芸娘把这种烫手山芋留在手里,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搞搞衣食住行之类的小玩意儿比较安全!

    想了想,谢则安又补充:“你回‘私塾’那边挑几个人给你打下手,顺便也教教他们。还有,如今我们人手不多,你要是遇到哪个工匠是好苗子,别管什么出身,把他们领过来给我见见。”

    芸娘点点头,把谢则安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谢则安说:“你一路赶回来肯定累得慌,去休息吧。”

    芸娘依言退下。

    谢则安对芸娘的毕恭毕敬还是有点不适应,等她离开后才望向谢大郎。

    谢大郎和他对看了一会儿,在纸上写:“太子找你去做什么?”

    谢则安说:“没什么,今儿是公主生辰,陛下答应殿下让我入宫替她庆贺,所以殿下才跑去长孙家把我找进宫嘛。”

    谢大郎皱了皱眉。

    谢则安伸了个懒腰:“我也累死了,先去睡一觉,大郎你也早点睡。”

    谢大郎点点头,目送谢则安走进房间,站在原地久久没离开。

    谢大郎心里冒出一个荒谬的猜测。

    不仅赵崇昭对他们家三郎的态度不寻常,赵崇昭全家对他们家三郎的态度都不寻常!

    作者有话要说:

    _(:з」∠)_不要戳穿作者心中熊熊燃烧的种马之魂嘛!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统统都是小谢的~(≧▽≦)/~啦啦啦

    #作者已经被叉出去#

    日更君说:“我总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存稿箱君沉默地站在他身后,问:“双更君?断更君?神展开君?”

    日更君一愣,转头看着存稿箱君:“我认识这么多人吗?你呢?你又是谁?”

    存稿箱君说:“我啊,只是一个你不需要记住的人。”

第62章() 
谢则安对丧仪不是很了解,只让张大义腾一批银钱出来送到长孙府。 乐文移动网

    张大义对银钱向来上心,虽说他不介意把钱送给谢则安花;可这是送到长孙府,张大义不得不找上谢则安盘根问底。

    谢则安问:“张大哥,你觉得长孙将军如何?”

    张大义一家人当初会流落京城,正是因为那时候战乱频起,害他们一家不得不离乡背井。对于长孙将军这样的英雄人物,张大义自然敬佩不已。

    张大义说:“长孙将军是个了不起的英雄。”想到近日风传的事儿,他又叹了口气;“可惜竟一次次白头送黑发;长孙家如今的地位都是用命和血换回来的啊。”

    谢则安说:“这钱长孙将军是要来给‘小长孙’办丧仪的;那样的人物要是无声无息地下葬;没有人会知道他们这样的人为百姓牺牲过。”他低垂着眼,“他们自己不在乎;总有人是在乎的。”

    不知为何;张大义从谢则安的话里听出了少有的认真和沉凝,仿佛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

    张大义很清楚谢则安身上充满了谜题;并没有盘根问底。他一口气应了下来:“好,我这就着人把钱送去。”

    谢则安说:“谢啦,改天请你喝酒。”

    张大义说:“为什么不是今天?”

    谢则安说:“我有客人,”他朝拱门那边抬了抬下巴,“正巧你也来了,可以先认认人。这是长孙家的二郎,以后会常来。”

    张大义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和谢则安差不多大的少年站在那儿,模样儿非常出挑,皮细肉嫩的,和谢则安相比也差不到哪儿去。

    正是长孙家的二娘。

    对上他们的视线,二娘微微一顿,走上前说:“衡哥。”

    谢则安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哑然失笑,给二娘介绍张大义。

    张大义见谢则安有事要忙,寒暄几句就走了。

    谢则安说:“二郎以后要是找不着我,可以去找张大哥,他人很好。”

    二娘点点头。

    谢则安邀二娘进书房,知道她要来,谢则安已经把谢大郎和谢小妹都叫了过来,不是两个人独处,往后二娘经常来谢府的事真要被发现了也可以解释过去。谢大郎虽然不能说话,谢小妹却很黏他,谢则安迈进去时她正和谢大郎下象棋,一口吃掉了一个小卒,高兴得直拍手。

    二娘没见过象棋,好奇地看了几眼。

    谢则安也不急着教二娘什么,随口给二娘解释象棋的下法。谢则安是最了解象棋规则的人,可惜他只会下一手臭棋,连谢小妹都能把他杀得片甲不留。这也是连谢则安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明明他反应不慢,思维更不慢,却什么棋都下不好。

    谢则安一直扼腕不已。

    多好一装逼技能啊!

    谢小妹是个专注力很好的娃儿,专心下完一局才转过头好奇地看着二娘。

    谢则安说:“这是长孙家的二郎,你可以叫‘他’二郎哥。”

    谢小妹乖乖喊人:“二郎哥!”她热络地招呼,“你要来下一盘吗?我和你下。”

    谢大郎闻言站了起来,把位置腾给二娘。

    谢小妹边下边教二娘。

    二娘悟性极好,一开始输了两盘,很快反杀回去,赢得极为漂亮。

    谢小妹:“……哥哥我要和你下一盘!”

    谢则安:“……”

    这是小心脏被挫伤了,想找他回回血吗?

    谢则安舍命陪君子,万般无奈地在第三个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短板。

    真要命,他就是下不好棋啊!

    二娘本来还期待看到个高手,等看到谢则安的棋被谢小妹打得落花流水,不由噗嗤一笑。

    谢大郎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有谢小妹在,二娘很快适应了谢府这个新环境。

    谢则安见二娘心情好多了,开始盘问长孙府的“不动产”有哪些。长孙府一开始并不是没有铺面之类的“实业”,可长孙将军那些不省心的亲戚要么把它们败光了,要么把它们据为己有,长孙府竟连一处赚钱的产业都没有。田产倒是有,可惜的是长孙将军把它们分给了一些伤兵残将去耕作,田租一直是意思意思地收一点儿,有时还得倒贴点钱去上下打点。

    长孙将军自己坦荡磊落,自然觉得别人也坦荡磊落,误信别人的次数远比其他人要高,大好的产业统统搞没了。谢则安摇摇头,他佩服长孙将军的性情,但要是找合伙人的话,他肯定不会找这家伙!

    谢则安肃然起敬地看着二娘:“二郎啊,你可真是任重而道远……”

    二娘:“……”

    谢则安最擅长的就是“起死回生”,把长孙府的产业清点完后,他圈了几个地方让二娘先回去想办法把它们收回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长孙府要是不拿回一点底子,他也没办法帮到他们。

    二娘看了看谢则安画出来的地图,点了点头。

    过了两天,燕凛又找上了谢则安。他问道:“三郎,你对长孙家的……二郎说了什么?”

    谢则安微讶:“没说什么啊。”

    燕凛面色古怪:“有流言说这两天二郎领着人去砸人家的店,纷纷传言长孙府这是破罐子摔破,变回山匪了。”

    谢则安:“……………………”

    果然是将门虎女啊,收回店铺的姿态都这么飒爽!

    谢则安没向燕凛说出长孙家的困窘。

    燕凛看出谢则安不愿多提,顿时住了口。他朝窗外望了眼,转了话题:“徐先生都来了,殿下怎么还没到?”

    谢则安摇了摇头,说:“教习殿下武技的先生前两天回来了,我早上都没去找殿下了。”

    燕凛点点头。

    眼看徐君诚要进来了,两个人默契地结束了谈话正襟危坐。

    见赵崇昭没到,徐君诚皱了皱眉,正要差人去找,却见赵崇昭急匆匆地跑来,拉起谢则安就要往外跑。

    徐君诚少有地动怒了:“殿下!”

    赵崇昭心里咯噔一跳,还没说话,眼眶先红了:“先生,我回来再向您请罪!”

    徐君诚一看赵崇昭那红通通的眼睛,马上知道是真的出了事儿,摆摆手说:“去吧。”

    赵崇昭牵着谢则安直跑,手握得死紧,像是害怕一放开谢则安就会消失一样。

    谢则安问:“殿下,到底怎么了?”

    赵崇昭的牙关在打颤,手也在发抖。他哽咽着说:“宁儿昏迷了,生辰那晚之后她就没再醒过来。我以为她只是和以前一样病一两天,可太医说、太医说她有可能就这样一直醒不过来,甚至、甚至——三郎,我害怕,我很害怕。”

    谢则安听赵崇昭毫无保留地把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说了出来,轻轻回握赵崇昭的手。

    他明白赵崇昭的感受,看着最亲近的人躺在病床上饱受折磨,自己恨不得替对方受过,事实上却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他忍受痛苦,眼睁睁看着他日渐消瘦,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死亡……

    这样的过程无疑是天底下最难熬的劫难。

    谢则安只能劝慰:“会没事的。”

    赵崇昭说:“三郎,我害怕以后都见不着宁儿了……人为什么要死呢?要是大家都不会死就好了。”

    谢则安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抱了抱赵崇昭。

    多亏这段时间赵崇昭锻炼得多,瘦了不少,要不然他可能抱不了这圆胖的小胖子!生在帝王家,赵崇昭和晏宁公主之间还能有这样的兄妹情谊,实在难得。他说道:“事在人为,我们再想想办法。殿下不要乱了阵脚,先把几个厉害点的大夫都请到京城来……”

    赵崇昭被谢则安抱了一下,心底的害怕少了大半。他站直了身体:“三郎你说得对,太医救不了,天底下还有很多大夫,我们知道的厉害的大夫就有不少,我马上派人去请!”

    谢则安说:“我也回去想想办法,放心,一定不会有事的。”

    赵崇昭点点头,咬牙和谢则安挥别,回去召集东宫众人让他们分头去请名医。

    谢则安并没有回徐君诚那边,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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