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养宝贝:首席难伺候-第4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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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刚出去给妈打了通电话,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
初夏摇摇脑袋,低语呢喃着:“我根本没有听到你讲电话。怎么这么晚了还给妈打电话啊?她还没睡下吗?”
“嗯,还没呢!”
池子羡让她把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压低下巴,看着怀里的她,忽而道:“夏夏,嫁给我!”
“啊?”初夏还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她眨眨眼,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顿时,睡意全无。
“怎怎么突然说这些?我们俩年纪不是还不到吗?怎么就是”
“年纪是不到,所以,我想先订婚。”
“怎么”
“好吗?”
池子羡问她。
初夏仰着小脑袋,一双好看的水眸不停地扇动着,实在不解。
“好不好?”见她不答,他又继续追问了一句。
“怎么这么突然?”
初夏当真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不突然了。”
池子羡的手指,轻轻抚过初夏右手中指上那枚钻戒,他道:“其实上次送你这枚戒指的时候,就想跟你说这句话了,可是,又怕吓到你,所以,我才忍住了没说!可今儿这事一出,我就真的不想忍了!我想掏心掏肺的告诉你,自从我池子羡认定你池初夏之后,你就是我这一辈子唯一想要的人!我想用实际行动来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真心!所以我要娶你!!现在年纪不到,没关系,先定下来也成!等年纪一到,我就要第一时间娶你!!就要让你做我池子羡的新娘!你愿意吗?”
池子羡一脸期待的看着初夏。
初夏一颗心‘砰砰’直跳。
说真的,她还真料到池子羡居然会突然向自己求婚!!
这算是求婚吧?
虽然没有那么多华丽的仪式,可是,有他这一句质朴的话语就已经满满的都够了!!
“嗯?”
见初夏久久不答,池子羡复又追问了一句。
“我愿意。”
终于,初夏说出了承诺的三个字来!
池子羡扬唇一笑,下一瞬,开心的一把将她压在自己身下,薄唇肆意的在她的红唇之上索吻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现在是未婚妻,将来,就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老婆!!”
池子羡紧紧地握着初夏的小手,十指紧扣着,“往后,无论是什么,不管是贫贱还是富贵,又或是疾病还是其他,都没办法把我们分开!!我要你,一辈子一辈子都守在我的身边!!”
初夏伸手,搂紧了他健硕的腰身,红唇在他薄唇之上啄了一口,“那我就赖你一辈子了!!”
“求之不得!!”
“哎呀!!你的手,往哪儿摸呢!!”
“不要,不要!!唔唔唔池子羡!!!”
“流氓!!”
“嗯,爷还要流氓你一辈子呢!!”
嬷嬷的话:本篇番外差不多到这里完结了,另外开新番外关于邵顾北的,至于子羡和初夏的婚礼和孩子什么的,就留在新番外里慢慢交代吧!么么哒!!
1587不合法老公(1)()
是夜
酒吧里,灯红酒绿,光怪陆离。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快要震耳欲聋。
迷离晦暗的灯光,如同嗜血的恶魔一般,呲牙咧嘴,洒在喧嚣而疯狂的舞池中,更显萎靡。
“先生,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
“先生,请”
稚嫩的嗓音,在喧嚣的酒吧中,一次又一次,低低的响起。
似乎,带着些许涩然。
但,格外的坚定。
燕思一,干净的女孩,清秀如陶瓷娃娃般纯澈的小脸,一袭素雅的小碎花连衣裙,一头清秀而干净的齐发,只稍稍过耳际。
淡淡的声音,却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似不以物喜,不以情悲,因为,淡到了极致,所以话语直接。
小手,安分的搁在身前,定定的杵在男人中间,一动不动。
“喂!小屁孩,先回家喝足了奶再出来吧!谁会要你这种瘦不拉几的!”
男人身旁,风情万种的陪酒女郎,勾着妖媚笑容,弹了弹手指间点燃的烟头,不屑的嗤之以鼻。
想跟她们抢客,这样的身材,也未免太弱了点?
小女孩,依旧从容的立在那群轻佻的男人面前。
咬着唇,不发一语。
清澈的瞳仁里,找不出一丝丝的情绪。
等了好久
依旧,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抛开自己身上那曼妙的腰肢,来看她一眼。
她,挪了挪步子,离开。
寻找,下一个目标。
心,有些些的失落。
***
“先生,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晦涩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燕思一偏头,直直的看着吧台前,静坐不语的男人。
他只是,气定神闲,沉默的吸着烟。
烟圈,从嘴里呵出,寥寥的烟雾,团团飘生
隐隐约约,形成一幅神秘的景象。
迷离隐涩的灯光筛落在男子的左侧,她,看不清他的五官,但,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刚毅与冷然的气息。
却依旧,不出声,也丝毫,没有要偏头看一眼身旁这个女人的意思。
“先生,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她,再一次开口询问。
似乎,不依不饶。
只是,声音明显比方才弱了好几分。
终于,好看的剑眉,动了动。
他,偏头。
淡淡的睨了一眼问话的她。
目光,微怔了一秒。
看着她直勾勾的眸光,深邃的瞳仁里,似乎,有一丝恍然,一跃而过。
不着痕迹
“多少钱一次?”他启唇,随意的问着她,话语里没有任何起伏。
他,似乎有兴趣了!
燕思一绷紧的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难得的笑意,浅浅的,纯澈无邪。
只是
他的问题,让她有些犯难了。
多少钱
她真的对这项‘工作’没有一分概念。
“一万够不够?”见她不语,他开口。
语气,一贯的冰冷,掀不起一丝波澜。
“一一万?”燕思一清澈的水瞳里闪过一抹震惊。
“嫌少?”男人,再一次启唇。
眼底,明显有几分讥诮隐没而过。
虽然,这方面的规则他不懂,但,这个酒吧是他的。
这里潜在的价格,他略知一二!
1588不合法老公(2)()
“够够了!”比她想象中的,多太多。
燕思一讷讷点头,重重的。
似乎,很是担心他会因为价格过高而中途打退堂鼓一般。
后来,他没有再出声。
只是看着她那双澄澈的水瞳,一直一直。
在他的记忆里
这双,相似的眼眸,有着一份极为特别的存在。
他想她,很想,很想
而她,也只是迎着他的视线,望着他。
燕思一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视线,太灼热。
好似乎,有一种似要将她焚烧的魄力
幽深的黑瞳里,染着复杂的情愫。
她,一点也看不懂!
当然,她更无心想要读懂。
半响——
“走吧!”他,启唇。
声音,有些闷沉。
顺手,在烟灰缸里捻灭了手中的烟头,起身,径自往酒吧门口走去。
光怪陆离的灯光下,颀长的背影,越渐越远
吧台前的燕思一,微愕了一秒。
很快的,晃过神来,追上他的脚步,有些急切。
酒店,总统套房内
卧室里,灯,一直暗着。
看不清所有的一切
除了,那双澄澈晶透的大眼眸。
就如同黑夜中,闪烁的星辰一般,耀眼,而夺目。
他,吻着她的眼眸
带着诡异的疼惜,带着莫名的思念,还带着,一份把持不住的疯狂!!
冰冷的薄唇,贴上她的眼睑,柔柔的,还带着痒痒的陌生触感。
燕思一,不自觉,有些颤栗。
只是,一贯对男人的抵触感,却莫名的,减了好多好多
大概,是真的因为,她很需要,钱!!
一整晚
她,一句话也没说。
生涩的小身子僵在柔软的玫瑰床丄,俨如一具冷硬的尸体一般。
直到,身上的男人失控的贯穿她的时候
“啊——”
那一刻,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但,她,没有哭
只是,冷汗,渗透了全身。
生涩的小身子,痛到颤抖,似乎,连呼吸也痛了!!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僵了一秒。
好久
“你是第一次?”终于,男人开口了。
语气,很平静。
“恩”黑暗里,她点头。
“难怪”
简单的两个字,却似乎,带着很复杂的意味。
她的床丄功夫,简直是差到了极致!
后来
男人没有再问她什么,而她,也更加不会主动说话。
翻了翻小身子,动作有些艰难。
大腿处,似乎,还有些湿湿黏黏的。
感觉,很不爽!
她,不喜欢,甚至于,很讨厌!
半响
她坐起身来,小手覆丄床头灯的开关上。
准备开灯去浴室将身子洗净,然而,小手才刚一落上开关,却被一双冰冷的大掌狠狠扣住。
“不要开灯!”低沉的嗓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他的声音,依旧很沉,很冷,却似乎,带着一种致命的言秀惑。
蛊惑着她,乖乖的放下了自己的小手。
她,没有违抗他的命令。
因为,他是她的老板!
今晚她还没有得到她该有的酬劳。
1589不合法老公(3)()
思一艰难的支起身子,借着窗外迷离的月色,往浴室里摸去。
“哗啦哗啦”
浴室里,急急的水流声响起。
昏暗的灯光下,印着思一娇艳的身影。
她,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她怕,看了以后,连自己也嫌弃自己脏了!
莹洁的大腿上,依旧有殷红的鲜血残留着,显得异常刺目。
泡在水中,她,擦拭着,用毛巾
很用力很用力!
今晚过后,她彻彻底底跟自己的母亲一样了!
还记得姐姐曾经咒骂过她们的母亲,“你就那么缺男人吗?为什么总是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是不是你的骨子里真的就跟外面的人说的一样,搔!!”
sao!!
是邻居们给妈妈的代名词。
而姐姐,每次在外人面前发狂的维护着她们的母亲的形象,甚至于,好几次不惜和外面的人动起手来,每一次,都是头破血流。
回家,她就愤恨的咒骂着她们的母亲,指责她,怨她,还有,恨她!
因为她的风情,她们总是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也因为她的风情,她们总是被她带回家的男人调/戏,有时候会趁着母亲不在的空隙,会时而摸一摸她们的臀部,或者,碰一碰她们还未来得及发育的小胸,甚至于,有时候,还会大喇喇的站在她们那不严实的澡堂门外,偷看着她和姐姐洗澡
每一次,都是那种色/眯/眯的视线,落在她们的身上!!!
所以,她深深的厌恶男人,恶心男人!
她,无法忍受,但,不懂反抗!可是,每一次,她都被保护得好好的,因为,她有姐姐!!
而姐姐,无法忍受,每一次都往死里反抗!每一次,都被打得头破血流。
可是,这一次过后
她,似乎有一些些,懂得了母亲的苦楚。
就如她,今天她弄脏了自己,可是,她不后悔!
半响
终于,洗净了一身。
泛痛的小身子似乎也舒缓了好几分。
着好衣衫,出了浴室门。
往玫瑰床边移去
男人依旧还在。
他半luo着身子,慵懒的倚在床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
他的五官,在黑暗里,略显凌厉,却依旧模糊不清。
思一只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很喜欢抽烟。
但,这不关她的事。
她走近玫瑰床,顿了顿,而后,弯身,乖乖的钻进了被子里,躺下。
因为,老板没说她可以走,所以,她还不能走。
而且她很累,需要休息。
“我可以睡觉吗?”思一瞠目,看着天花板,问一旁的他。
声音,很淡,很直接。
男人偏头,睨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怔愕。
半响——
“可以!”点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