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婉唐-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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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嗯~~~”若有若无的喘息娇/吟,上官婉儿的身体本就对她敏感,经过这番挑/逗,早已按捺不住,不自觉的搂着她的头往自己下/身按,想要索求更多。
之前被折磨的痛苦似乎已变得微不足道,她喜欢这样的感觉,爱煞了这样的太平。殊不知宋玉更是爱死了她这般主动的索求,挑起舌尖在她潮湿滚烫的甬道之中轻浅轻入,火热的甬道滑腻水嫩到几乎可以把她冲走,所有的爱意她都一点不剩的纳入口中。
吞咽的声音,和吸食的声音仿佛是刻意的营造着欢/爱的气氛,上官婉儿面红耳赤的撇开了头,弓着身体,嫣红的小嘴轻启,双眸半眯,脸色桃红,上半身靠在了风屏上,身体随着宋玉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微微的摆动。
她的身体很热,被宠爱的地方更是一团乱,像是有火在烧,又仿佛能够缓解症状的不知明看得见得不到,一股肆人的瘾被高高吊着。下/体处那个正在颤抖着的某个地方,疯狂的叫嚣着饥饿与空虚。
“太平……太平……不行了,我不行了。”听着她的娇喘告饶,宋玉大是兴奋,默契的知道她这并非是在推拒,一只手撩起她的一条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上,让彼此紧贴之处更加的融合。
“呃……你,别……嗯哼,哈哈……”上官婉儿虽然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待那作乱的舌头抵住敏感的牡丹心,含住吸允的一瞬,上官婉儿差点儿就没有站稳脚跟,唯一撑着地面的单脚颤抖不堪,述说着抗议。
宋玉也怕她跌倒,跪在地上往前挤进,托着她的臀部,仰着头让她半坐在自己脑袋上。这样的姿势对于上官婉儿来讲既陌生又刺激,身体禁不住的颤抖呻/吟,更多的爱意自花/穴之中流/进/身/下/人的口中。
“嗯,嗯啊……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太平……快,快点。”宋玉的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她强烈的颤抖,声音低低娇柔的喘息着,轻轻唤着她的名,搭在她肩头白皙修长的腿动作笨拙的勾在她的脖子上,插/在她头发里的五指不再如头一次般不分轻重。
这样的婉儿,对宋玉无疑是强有力的刺激,她加速加重了挑/弄的力道。补偿她,宠爱她,给她快乐,她喜欢的感觉。
“哼哼……呜,啊哈……”上官婉儿无意识的呻/吟起来,身子一会后仰,一会弓起,两眼迷离间望见两腿中起伏的脑袋,感受着她粗重的气息喷洒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身体的潮/热一阵急过一阵。
“哼哼,慢点儿,太平,你慢点儿。”她颤抖着唤她,下/体热乎乎的,又似难受又似舒坦,黏滑的爱意越流越多,浅口处酸酸鼓鼓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肌肉丝丝点点的带着一些尖锐的胀痛。渴望饥渴的叫嚣着,心口的战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她薄弱的神经。
宋玉非但没有听她的,反而更是急速的韵律,舌尖直辣辣的以迅猛的节奏拉舔住牡丹心。托着她臀瓣的双手将她身体往下一坐……
“够了,够……啊!”一句短促的啼叫后,上官婉儿身体一搐,绵长的娇啼戛然而止。
听着底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允吸水声,上官婉儿满脸通红的抖颤不已,再也站不住的往下坠落,巧巧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婉儿,对不起。”宋玉搂抱着她,在她后背抚慰着她仍在轻颤的娇躯。
上官婉儿羞不可耐的埋首入她怀,小腹和下/体的抽/搐还未完全停止,她只觉的自己这般真真是羞耻极了,一动也不敢再动。
宋玉知她□□之后总是如此害羞,打横将她抱起,放于圆塌上,拿过毛巾替她擦拭掉爱意,这才替她上药。
眼望着她满身的青紫咬痕,宋玉的眼色又黯淡了下去。自己不是太平,为何会像太平一样?没来由的,她恐惧莫名,真的怕自己将来变得跟前世里所认知的那个太平一样。那不单自己无法接受,又如何对得起婉儿?
结婚吗?结了婚,离开这里,坦然接受要招选驸马的事实,不要像李贤他们一样活在武则天充满强势之爱的圣光之下,是不是就会心绪平然些呢?
宋玉是真的害怕了,她害怕自己会变成那个太平,把心爱的人儿抱入怀内,埋在她颈子里恐惧道:“婉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害怕,我怕我嫁了人跟你分开那么远,感情就会淡了。婉儿,你是我的对不对?你不会,不会……我知道我自私,我不该这样要求你,明明要离开你的人是我,要嫁给别人的是我,我怎么还能这样要求你呢?……”
眼见她竟然哭得像个孩子,上官婉儿默然泪流,紧紧把她搂住,用下颚抵住她的头顶。右手拿住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太平,你听,它跳得这般厉害,全都是为了你。婉儿是你的,无论你要嫁给谁,去到哪里,婉儿的心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婉儿的心,婉儿的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
听着她如此动情的话,宋玉心中大悲大喜,百味杂陈难舒,复又抱紧她大哭了起来。上官婉儿没有再多说什么,知道她压抑难受,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肝肠寸断,心碎难言。
良久良久,直至宋玉哭得只懂抽泣,她才轻离了上官婉儿的怀抱,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悉悉索索的拉过锦被罩住她,爬起来道:“婉儿,你说周季礼,那我就召他做驸马吧,我都听你的。你躺着,我去给你拿新的衣物。”说着头也不回的下了床出了寝殿。
上官婉儿撅着眉头,抱着锦被窝在榻内,已是泪流满面。
换过了一件圆领袍子,里头是交领的里衣,纵然如此,也只是勉强挡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上官婉儿本不打算今日再去中宫,岂料不多会赵德顺却来传唤,她几乎是缩着头迈出了令月阁。宋玉本是想随她一起去,却被赵德顺给止住,这让她无来由的有点惴惴不安。
进了小道,谢瑶环却追了上去,拉了上官婉儿落后数步这才低声说道:“婉儿,你不是打算真让太平下嫁周家吧?”
上官婉儿瞧见她紧蹙的眉头,担忧的神情,无奈的笑了笑,“瑶环,连你都这么问了,难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那你的意思……”谢瑶环一瞬惊讶,旋即吃惊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她没有说出口来,只因她捕捉到了上官婉儿眼眸处闪过的坚毅。
“放心吧,瑶环,一切都交给我。”上官婉儿说着,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开她转身跟上赵德顺。
谢瑶环怔怔的立在后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终是确定此女已非昔日的小女孩了,她开始会使用谋略,使用她的聪敏才智。望着这样的人才,谢瑶环也不知是悲是喜,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144。第 144 章()
中宫殿小殿内,武则天正翻阅着奏章,听得脚步声,眉眼微抬,轻皱了皱道:“来得这么晚?瞧瞧这些公文,翻来覆去都是些陈词滥调,瞧着烦也烦死了。”
上官婉儿尚是头次听她如此抱怨公务,心头打了个咯噔,暗自揣度着不是令月阁也有天后的眼线吧?
“怎么了?还不快来把这些都给批了。”见她停在远处,武则天的语气有了点不愉快。才一抬头,乍见她今日换了身衣裳,倒是突然起了点好奇,不由上下打量了好几眼。
茶黄的圆领袍衫把那娇小却又愈趋成熟的身躯衬得多了几分英气,满头青丝高束了个发髻,在两鬓垂下些许随意的挂在肩颈处。平日里的上官婉儿是七分娇柔中带了三分娇媚,虽说以前她也穿过圆领,可那时候的上官婉儿还没长成形,今日的她倒是有了七分娇媚,三分英姿,直把武则天瞧得眼中一亮。
“过来。”武则天目中含笑,向她招手,本想把她好生瞧瞧,谁知上官婉儿闻言扭捏了片刻,武则天还以为她是头次着这般正式的公服有点害羞,失笑道:“扭扭捏捏的做什么,快过来让我看看。”
上官婉儿不敢有违,缩着脑袋走了过去,心里早已求天求地了。
武则天倒没察觉她的异样,只以为她是在女儿家的害羞里,随意拉了拉她的衣裳,左看右看道:“刘司衣做的公服你可收到了?”
上官婉儿轻轻“嗯”了一声,尽量把头低着,一动不敢乱动。
“明日你就穿它跟我上朝去,一准儿惊到他们。”武则天摸了又摸她袖子的衣料,不禁想起来自己年轻得时候,喟叹道:“哎呀,婉儿真是漂亮,年轻可真好。”
“天后也美。”上官婉儿低着头接话,越被她如此仔细地看心头越发惊悚,忙岔开话题道:“天后,婉儿先把奏章看过。”
“诶,别着急。”武则天本还嫌奏章本本一样,看得太烦,耳中听她这么说,反倒又不在意了,心情也好了不少。抬头看着她的绝美的脸庞,内心暗赞这女孩子是越长越美,她本是爱极了好看得人和物,这么一想,她笑道:“来,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我好久都没仔细看过你了。”
上官婉儿闻言,心头一跳,哪里敢抬头让她审视,侧过身去嘴里飞快的道:“婉儿没什么好看得,天后,你方才在看什么奏章?”
“没什么。先别说那个,让我瞧瞧你出落的如何了?”武则天心情大好的样子,还真是铁了心要仔细看看这个自己亲自挑选出来的女孩儿。
“天后……您别笑婉儿了。”上官婉儿没了法子,只得装作不依,娇声爹气的推拒着。
武则天爽快一笑,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人这般在她面前撒娇过,心底深处某个不知明的地方突然就似二月春风里枝头绽开了一朵桃花,心情更加舒快。
“我哪儿有笑你?我的婉儿如今长成了个美娘子,难怪我那些个儿女对你都爱得很,连我看了都喜欢极了。”武则天说着,伸手去拉她面向自己,岂料上官婉儿似是挣扎了一下,不情愿般的扭了扭身子,见她如此反应,武则天不免温怒道:“好好跟你说话,你这是怎么了?”
细微的抗拒,让武则天眉目猛的一拧,力气也大了些。上官婉儿吃力不稳,踉跄转头,力道带起颈肩发丝,衣袖被武则天拉扯得衣襟露出来半个脖子。
上面清晰地紫红乍然映入武则天的眼帘,尚未反应过来,上官婉儿已整理好了衣裳,垂着头站在自己面前。
武则天有那么一瞬的愕然,突然猛地一个起身,伸手将她的头发往后拂去。上官婉儿骇然失色,本能的退开一步再次理好衣裳,心头已如受惊得兔子轰隆乱窜。武则天的手还停在半空,方才没有瞧得清楚,但上官婉儿的脖子上分明是有着紫红色受伤的痕迹,她之前推拒再三不是害羞,原是在遮遮掩掩!
武则天目中一沉,还以为是哪个没眼力的儿子侄儿欺负了她,顿时脸色便黑了下去。停在半空的手把上官婉儿往自己一拽,另一只手直接拉开了她的衣襟。
但见得那脖子上不仅仅是有着紫红的吻痕,还有三四处的齿印,武则天立时恼羞成怒,“说!是谁?是谁!”
上官婉儿脸色苍白,胡乱抓紧衣襟跪下,她还是头一次真正见到武则天怒火中烧的模样,吓得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武则天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死死地盯住她道:“是显儿?”
“不不不,不是太子……”上官婉儿惊悚莫名,不知道她怎么会猜是李显的。
武则天张了张口,本待还问是不是那些不开眼的侄儿们,突然思绪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深深蹙眉。第一个念想便是“怎么会呢?”,然而她又觉所料不差,却仍是不大相信,冷冷地问道:“是太平?”
上官婉儿不敢答,唯有更低垂下头去。可武则天怒成这样,她实在害怕她会罚太平,在武则天尚未开口之前,挪近两步,求道:“天后息怒,不干太平的事,太平只是跟婉儿有些矛盾。”
“矛盾?”武则天哪里会信,再三警告过她,说也不听,罚也不听,任性妄为,一点也不争气不说,还学会了用暴力,真是胆大包天!
头顶上一直没有声音,上官婉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颗心早就心乱如麻。她不是不知道武则天原本便很在意自己跟太平之间的事,虽然自己和太平也都还没破/身,可这回真不晓得天后会怎么处置。她不怕自己会遭受什么处罚,但要是坏了太平招选驸马的事情可要怎么办啊?
上官婉儿担忧重重,一时没了头绪,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又后悔今日怎么还来中宫殿,不禁急得哭了起来。
“哭哭哭,哭什么哭!”武则天一阵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坐倒在了榻上,拧了拧眉心,不耐烦得吼道:“起来起来,跪着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