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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5节

人物天赋系统-第13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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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攸道:“主公,此事属下觉得不妥。袁军大部分驻扎在青州南部,北部的青州士兵较少,如果派遣臧霸兵出乐陵,攻打平原郡,只要占领了平原郡的高唐,然后封锁高唐的黄河渡口,袁军就无法北渡黄河支援冀州。一条大河将青州一分为二,而高唐一带又是河水流动相对平缓的地方,只要封锁住了这里,仅凭臧霸的一万三千人,完全是搓搓有余。”

    林南觉得许攸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他所担心的不是袁谭,而是曹操。他沉思了片刻,问道:“你说的不错,不过,你还是要去曹操那里一趟,远交近攻的策略一定要贯彻下去,在没有和曹操撕破脸之前,我们应该和曹操的魏军成为很好的盟友。”

    许攸道:“主公,曹孟德这个人属下太熟悉了,就算是主公不派人去请他出兵攻打青州,只要他窥探到了一点对自己有利的信息,他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打青州。属下以为,联络曹操,不一定要去人,只需主公一封信即可。”

    林南听出了许攸的意思,这家伙儿压根就不想去,因为从南皮到昌邑,沿途要经过袁绍的地盘,他估摸着许攸是害怕在途中遇到危险。他冷笑了一声,缓缓地道:“参军莫非是害怕中途遇到什么危险吗?”

    许攸脸上一怔,心中也是一惊。不想林南竟然能够看出他的心思。从南皮到昌邑,这一路上太危险了,他确实担心会被袁绍的人给抓住了。他愣了片刻之后,急忙拜道:“不不不,属下绝无此意……”

    林南见许攸一脸紧张的样子,当即打断了许攸的话,扭头对站在身后侍立在身旁的魏延道:“文长。你可愿意去一趟昌邑?”

    魏延脸上一喜,急忙拜道:“属下定当万死不辞”

    林南道:“很好。文长。从现在起,你就暂时跟随许参军,一定要形影不离的护卫在他的左右,如果许参军有什么闪失,你提头来见”

    魏延跟在林南身边这两天来,倒是学乖了不少,也学会了揣测林南的心思了,他斜眼看了一眼许攸,心里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是林南担心许攸,名义上让他去保护许攸,实际上是监视许攸。因为,他昨天无意间听闻林南和贾诩谈起了许攸在蓟城贪污的事情,知道林南已经开始暗中调查许攸了。他回过头,朗声道:“属下领命”

    许攸的脸上一阵抽搐,当着大厅里诸多文武的面。他就是在不想去,也不敢违抗林南的命令。他无奈之下拱手道:“许攸领命,定当不负主公所托。”

    林南“嗯”了一声,便继续道:“为了不引起袁军的怀疑,你和文长一路上均以客商打扮,有文长在你身边保护你。定然能够万无一失。”

    魏延走到了许攸的身边,朝许攸拱拱手道:“参军,文长这厢有礼了。”

    许攸尴尬地回了一个礼,站在那里脸上一阵苦笑。

    林南吩咐完毕,便道:“南皮现在已经是我军屯积粮草的地方了,荀谌负责留守此地,施杰、潘宫、穆顺你们三人也一并留下。每个人各带一万降兵,负责此地安全,一切事宜皆听令于荀谌安排。其他人全部随我一同开赴信都,先攻下信都,然后和赵云在巨鹿会合。”

    众将齐声答道:“诺”

    散会之后,所有人都去忙自己的去了,许攸、魏延一身便装先行出城,带了一点干粮和水,便朝兖州而去。

    各部的兵马早已经准备妥当,林南以黄忠为先锋大将,徐晃、庞德为副将,让黄忠带领一万轻骑直接奔赴信都城,让陈到、文聘、褚燕统领重步兵、重骑兵押运粮草,他亲自率领余下的数万兵马为中军,开始陆续出了南皮城。

    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林南让陈到、文聘、褚燕所统领的重裝马步兵都暂时卸去了盔甲,轻装上阵,而将他们的盔甲用骡马随同粮草一起拉着,可以减轻士兵行军的疲惫。重步兵、重骑兵的建立虽然暂时没有派上用场,但是作为整个军队里装备最为精良的一支部队,林南对他们寄予了厚望。

    行军途中,太史慈、张郃二人一人带着一队骑兵走在中军的最前面,两个人还是老样子,一见面都互相不服气,可是今天却很反常,两个人居然主动和对方说起了话来。

    “俊乂,你说主公是不是不准备用我们了?这已经连续好几次了,主公一直以黄忠、徐晃、庞德他们为先锋,是不是我们哪里做错了,惹主公生气了,要不然的话,主公为什么不让我们两个做先锋?”太史慈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眺望着前方,一脸狐疑地问道。

    张郃和太史慈并排走着,他见太史慈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此细声细语的和他说话,他便回答道:“你别瞎猜了,主公肯定没那么想。一定是主公觉得黄忠年纪大,想着以后会渐渐的衰老,与其放着以后用,倒不如留着现在用。”

    太史慈道:“就算是这样,那为什么主公不让我和庞德换换呢?”

    “你?”张郃斜眼看了太史慈一眼,一改刚才的和颜悦色,冷笑道,“你不是爱杀俘虏吗,主公怎么可能让你跟过去?”

    太史慈听完之后,便大声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俘虏了?”

    “嘿嘿,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这次追击刘备的时候,我一路上收降了好几千的俘虏,我可一个都没杀,我已经决定不再杀俘虏了”太史慈怒道。

    “狗臭屁是你娘放的你现在没杀。可你以前杀了,以后谁知道你会不会杀呢。”

    “你他娘的敢骂我娘?我最恨别人骂我娘了,快点给我道歉”太史慈将手中大戟一横,勒马停在了路边,指着张郃大声地叫道。

    张郃道:“你他娘的先骂我的,我这叫以牙还牙就算要道歉,也应该是你先给我道歉吧?”

    “你……”太史慈的语言表达能力不是很好。加上这两年他和张郃各在一地,分开了那么长时间以来。他也没有和谁斗过嘴,这长久不斗嘴,语言能力倒是下降了不少,可他的脾气倒是往上蹿了不少,一听到有人骂他娘,他就会登时暴怒,因为他很孝顺。

    “我什么?你看看你这个脾气,万一真让你当了先锋,你还不把那些对你不服气的人全部杀掉啊。啧啧。就你这样,我看以后甭想做先锋了,想上阵杀敌也几乎是不可能了,还是早点改改吧。”张郃这两年驻守塞外重镇,经常会遇到很多商人,这一来二去的,说话也变得滑头了。脾气也没以前暴躁了,反而口才变得有点好了。

    太史慈根本说不过张郃,他暴喝道:“你不道歉,我就打到你道歉为止”

    张郃道:“怎么?你要和我打?好啊,你来啊,我绝不还手。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传到了主公的耳朵里,咱们到底谁会受到惩罚。魏延已经被贬为士卒了,如果你也想的话,那就来吧,不过我张郃可没空奉陪你”

    “你……你欺人太甚”太史慈憋了半天,只说出这句话来。

    “两位将军都别吵了。主公让我前来问二位将军,为什么大军会突然停下来?”胡彧策马从后面赶了上来,正好看见了太史慈和张郃在斗嘴,便急忙开口道。

    太史慈和张郃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恰巧此时前面的道路上来了一个骑士,他们两个一起指着那个骑士道:“我们抓住了一个奸细”

    “奸细?”胡彧朝张郃、太史慈指着的方面看了过去,但见一个身穿布衣的骑士正风尘仆仆的朝这边赶了过来,既不是燕军的斥候,也不是燕军的士兵。

    朝着燕军奔驰而来的骑士不是别人,正式沮授的儿子沮鹄。沮鹄从邺城一路狂奔了过来,在前面先是遇到了先锋黄忠,立刻被黄忠给抓了起来,询问一番了他的来意之后,黄忠这才将他给放了,并且告知林南在后面,他才一路赶了过来。

    此时的沮鹄满脸的大汉,头上、身上都是尘土,脸上也被灰尘所覆盖,汗水流淌的印记还清楚地挂在他的脸上。他大老远便看见了前面的燕军,脸上一喜,立刻无所畏惧地朝军队跑了过去。

    “站住干什么的?”太史慈的怒气未消,从一脸狰狞的面容上发出了一声巨吼,将大戟向前一指,便问道。

    吼声如雷,加上太史慈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孔,倒是将沮鹄和他的座下马同时吓了一跳。

    沮鹄拉紧了马缰,座下马双踢扬起,若非是他双腿紧紧地夹住马肚,整个人非被掀翻到地上来不可。

    马匹的双蹄落地,在干裂的土地上砸出来了一个小坑,沮鹄勒住了受惊的马匹,心中暗想道:“怎么林南帐下的人都是非同凡响,刚才遇到了一个能够百步穿杨的老将,这次又遇到了一个吼声如雷的小将,难怪公孙瓒会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命丧黄泉。”

    张郃看了沮鹄一眼,见沮鹄的面貌很像一个人,脑海中仔细地回想了一番,便策马向前,狐疑地问道:“你是沮鹄?”

    沮鹄点了点头,看到面前的人是张郃,便欢喜道:“张将军,我总算是找到你了,你快带我去见燕侯,如果晚了的话,我父亲的性命可就没了。”

    “你认识他?”太史慈扭头问张郃。

    张郃点了点头:“认识,现在的赵国国相沮授的儿子,叫沮鹄。几年不见,没想到已经长成一个小大人了。”

    沮鹄是沮授的老来子,张郃离开冀州时,那时沮鹄还只是一个十一岁大的孩子,时隔三年半,沮鹄已经出落成一个大人模样了。

    “张将军。燕侯何在,我要见燕侯。”沮鹄整个人显得很是急躁,当即开口道。

    张郃问道:“你刚才说你父亲要没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沮鹄道:“没时间解释了,快带我去见燕侯,此事除了燕侯,此时也只有燕侯才能救得了我父亲了。”

    张郃见沮鹄一脸慌张。不像是说谎,而且沮鹄的身上也没有携带任何兵器。便道:“好吧,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燕侯。”

    话音一落,张郃便将满身尘土的沮鹄朝后带去,胡彧则暂时替代张郃在前军开路,和太史慈一道带领着军队继续向前走。

    不一会儿,沮鹄便被张郃带到了林南的身边。

    “俊乂,刚才前面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停了下来?”林南见张郃从前面策马而来。便问道。

    张郃急忙指着背后的沮鹄,对林南道:“是因为他,这是沮授之子沮鹄,他要面见主公。”

    “沮授之子?”林南打量起了沮鹄,见沮鹄满身灰尘,脸庞上的面容确实和沮授有几分相似,便问道。“你父亲是沮授?”

    沮鹄急忙翻身下马,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也瞬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向林南拜道:“燕侯,请你救救家父吧。请你救救家父吧……”

    林南见状,便急忙问道:“你快起来说话,沮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沮鹄道:“袁绍得知燕侯攻打冀州,十分的震怒,准备调集所有兵马迎战燕侯,又把家父叫了过去,向家父问计。家父心系冀州百姓。对燕侯也身神往,所以建议袁绍将所有兵马全部集中在巨鹿泽,在那里展开战斗,不会波及到冀州百姓。袁绍听完之后,也赞同了下来。可是审配却突然说家父和燕侯有旧情,此举是有意对燕侯做出让步。”

    顿了顿,沮鹄接着道:“那袁绍一听,当即就不愿意了,要立刻杀掉家父,幸得郭图、辛评等人极力劝阻,袁绍才没有把家父杀掉,而是关入了大牢。后来审配又给袁绍献计,逼着家父去引诱燕侯到巨鹿泽,并且让袁绍在巨鹿泽里布下埋伏。家父和燕侯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早已经惺惺相惜,家父这几天看到燕侯将幽州治理的井井有条,觉得燕侯是一个雄主,便决心在巨鹿泽引诱燕侯时坦诚相告。哪知我和家父的谈话被歹人听了过去,报告给了袁绍,那袁绍一听,便将我父亲彻底锁了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说是要在巨鹿泽那里用家父的人头祭旗。后来……”

    林南见沮鹄说的口沫横飞,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便急忙道:“给他一点水喝”

    士兵将水囊递给了沮鹄,沮鹄接过水囊,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水之后,沮鹄的嗓子得到了滋润,便继续说道:“审配一直嫉恨家父,说家父夺了他的国相位置,此时更是落井下石,建议袁绍将我全家都逮捕起来。我因为在街市上给家父买,所以幸免于难,可怜我家里的六口人一起落在了袁绍的手上,我便马不停蹄的来找侯爷,希望侯爷看在以前和家父的一面之缘的份上,能够救家父一命。”

    林南听完沮鹄的话之后,见沮鹄满脸泪水,一脸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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