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天赋系统-第1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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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植听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十分的激动,当即欢快地拍了拍手,大声叫道:“好!子羽。你何时启程?”
“越快越好!”
“那这样吧,你今日且回营中歇息,明日辰时本将为你集结两万人马,明天就出发如何?”
“多谢大人成全!”
“好了,你回到城外营寨休息吧!”
“末将告退!”
林南带着周仓、管亥走到大厅门口。便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地上的那两箱金子。便对卢植道:“大人,这两箱金子还请大人予以分配!”
卢植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出了县衙,林南带着周仓、管亥回到了城外的营寨,却见周仓脸上带有难色,便对周仓道:“明天就要攻打下曲阳了,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本来是一起作战的生死兄弟,现在却要掉转枪头对付他们,你的心里不好受,对不对?”
周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管亥道:“周仓兄弟,想开点,没啥难受的,我们之所以参加黄巾,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有口饭吃嘛,如今我们归顺了大人,大人对付贼兵,我们就应该予以辅佐,何必长吁短叹的?”
周仓道:“话虽如此,可是毕竟是生死相交的兄弟,你就下得了手?”
林南虽然和周仓、管亥没有深交,但是也能找出两个人身上的不同之处,相比之下,周仓倒是个重义气的人,而管亥倒是相对差了点,似乎只重视自己的利益。他既然收降了这两个人,就等于多了两个帮手,他也自然有办法来驾驭这两个人,这就如同他在现代领导一个公司里的职员一样。
他拍了拍周仓的肩膀,笑着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到时候和你有生死之交的人,你都可以让他们弃暗投明,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管亥笑道:“大人高见!”
傍晚的时候,部队陆续从广宗城里回来,小小的广宗城里已经容纳下了十几万投降的人,汉军只能暂时住在城外原来的大营,只派了一些士兵看守四门而已。
士兵归来,白天冷清的营寨顿时热闹了起来,一堆堆篝火迅速升起,疲劳的士兵围坐在篝火边上,欢快地聊着天,讲述着白天的事情。林南成了这些士兵谈论的对象,他斩杀张角,慷慨散财的事迹被士兵们编成了各种版本,在军营里到处流传,一时间让他成为了军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林南的部下也回来了,他手下的一千骑兵只死了十几个,今天的战斗算是大获全胜。加上他又收降了周仓、管亥二人,欢喜之下,便任命周仓、管亥做了军侯。他将刘备、关羽、张飞一起叫了过来,围坐在篝火边,并让卢横弄来了酒肉。
篝火里的灯火忽明忽暗,林南笔直地站在篝火边上,端起手中的酒碗,高高的举起,朗声说道:“诸位,明天我们就要去攻打下曲阳了,今晚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我等敬大人一碗!”围坐在篝火边的五个刚刚上任的军侯都一起举起了手中酒碗,异口同声地道。
一杯酒下肚之后,张飞嘟囔着嘴,抱怨道:“真他娘的憋屈,本以为能够痛痛快快的打上一仗,哪知道俺刚带兵过去,只杀了三个贼兵。其余的都吓得纷纷投降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哈哈哈!”众人听后。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林南道:“翼德兄勇猛无匹,策马狂奔犹如猛虎出笼,试问有几个不怕死的敢去遮拦?估计被你杀死的那几个贼兵也是被你吓的惊呆了,一时没有来得及交出武器,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林……大人,明天攻打下曲阳,俺老张可要痛痛快快的杀上一番,要是再遇到了像周仓兄弟这样的人。你不许和俺再抢功劳!今天你杀了张角,等到了下曲阳,张梁、张宝可就归俺了!”张飞本想喊林贤弟,见周围都是人,寻思了一下,还是改了口,缓缓地道。
林南笑道:“成。到时候我绝对不和你抢,但是不知道云长兄是否愿你让你独占功劳?”
“二哥?”张飞急忙扭头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关羽,细细的问道:“二哥,你不会和俺抢吧?”
关羽道:“不抢,咱们两个一人一个!”
“呵!这和抢有什么分别?”张飞叫道。
关羽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刘备白了张飞一眼。向着林南拜了一拜,道:“我兄弟三人全仗大人,才得以在朝廷的军队中立足,刚才我二弟和三弟说的无非是玩笑话,还请大人不要见怪。张梁、张宝我兄弟三人绝对不会跟大人争功……”
“玄德兄说这句话未免有点太过见外了,杀掉张梁、张宝固然可以荣获大功。但是他们两个人也不会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战场上瞬息万变,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既然云长兄和翼德兄愿意斩杀张梁、张宝,这又有何不可?你们现在是我的属下,你们杀了他们,也就等于我杀了他们,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咱们又是兄弟,谁杀不是杀?”林南急忙道。
张飞大大咧咧地道:“对,还是大人说的对,大哥未免太多心了。”
关羽借着给张飞倒酒的机会拉了一下他的衣角,贴在张飞耳边轻声说道:“听大哥的,少说,多喝酒!”
张飞脸上一怔,看见刘备面无表情,眼睛里似乎透出了一层阴郁之色,便不再说话了。
林南察言观色,见刘备喜怒不形于色,心中暗暗地叫道:“大耳朵这个家伙,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让人难以捉摸。”
周仓、管亥只顾喝酒,并不多言,毕竟他们刚刚投降过来,虽然被破格提拔为军侯,但是毕竟许多关系还不太熟悉,更何况他们之前还是贼寇。
酒过三巡,本来热闹的场面,却因为刘备的一句话而变得十分乏味。林南自觉无趣,便先行离开,紧接着周仓、管亥二人也起身离开了,最后刘备、关羽、张飞三都各起身离开,回到了营帐里。
“大哥,林贤弟一番好意,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张飞一进营帐,便嘟囔道。
刘备斜眼看了一眼张飞,缓缓地坐了下来,什么也没说。
“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林贤弟不但收留了我们,还让我们加入了他的部队跟随他一起攻打黄巾贼寇,今天就连咱们的那三百乡勇也都换上了官军的衣服……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嘛?”张飞见刘备不大,他心中越发的着急,吃不准刘备到底是什么意见,便喊了出来。
关羽一把拉住了张飞,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三弟,大哥心情不好,别烦大哥了!”
“心情不好?咱现在也不用受人家的白眼了,有酒喝,有肉吃,还有仗打,可以杀贼立功,大哥还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三弟!”关羽低吼道,“不得对大哥无礼!”
“二弟、三弟,你们且坐下,听我一言。”刘备也不生气,抬起头看着关羽、张飞,轻声地道。
关羽一把将张飞拉坐在了地上,忽然听见刘备小声哭泣,便急忙问道:“大哥,男子汉大丈夫,你哭什么?”
张飞也吃不准刘备是怎么回事,总之这两天他是挺高兴的,自桃园结义以来,他散尽家财,组建乡勇,和二哥关羽一起跟随刘备征讨叛军,大小十几场战斗。遇到的官军都不把他们当回事。直到遇到林南,他才觉得官军里还是有好人的。但是如今看到刘备如此,心中也生起了一丝伤感,便问道:“大哥……俺不该发牢骚,不该……”
“三弟,不怪你,只怪大哥无能。大哥身为汉室宗亲,却屡屡受人讥讽,能有幸遇到林贤弟也是一种福分……只是。今日一战,林贤弟斩杀了张角,声名鹊起,而反观我们兄弟的处境,又如何不让人伤心?桃园结义之时,我们曾共同立下誓言,起兵讨贼。要轰轰烈烈的干出一番大事业,可是如今却只能给别人当部将……刚才我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林贤弟是我们的上司,作为下属又怎么能公然争抢功劳呢?哎!”刘备打断了张飞的话,一边哭泣着。一边缓缓地说着。
关羽、张飞听后,心里也犹如笼上了一层阴霾,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起劝慰道:“大哥不必难过,我们明白大哥的意思。等攻打下曲阳之时,我们必定将张梁、张宝的头颅斩下。给大哥扬名!”
刘备渐渐地止住了哭泣之声,伸手握住了关羽、张飞的双手,十分诚恳地道:“我刘备今生能有你们二位兄弟,虽死无憾。”
“大哥!”关羽、张飞也一起喊道。
刘备见自己平复了张飞的焦躁,心中也是颇感慰藉。他这几天和林南交往下来,虽然并不是很熟悉,但是却也能够看的出来,林南是一个胸怀大志的人,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拉拢关羽、张飞。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云长和翼德两位义弟,如果我不能留住他们的心,还谈什么宏图大志?一旦黄巾贼平定之后,朝廷必定会颁下敕书,封赏有功之人,到那个时候,我再带着云长和翼德辞别林南,为实现自己的志向而努力。”刘备紧紧地将关羽、张飞抱在了一起,心中缓缓地想道。
……
林南回到营帐,心中十分不爽,冲帐外的卢横喊道:“拿酒来!”
卢横送来了酒,见林南脸色难看,便问道:“大人,你怎么了?”
“没什么,心里闷的发慌!”林南随口答道。
卢横虽然跟随林南不久,但是见多识广,历经沧桑的他还是有那点眼力劲的,便给林南倒了一碗酒,缓缓地道:“大人是在为刚才的事情苦恼吗?”
林南抬起眼帘看了卢横一眼,问道:“刚才什么事情?”
卢横道:“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没有人堵住你的嘴!”
卢横放下酒坛子,欠身道:“大人,关羽、张飞和刘备是异性兄弟,属下这几日观察,这三个人都颇重情义,如果大人只想拉拢关羽、张飞只怕会相当的困难……”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嘛?没想到我的这点心思也被你看出来了!”
“大人恕罪,属下该死!只是属下一心为大人着想,这话不吐不快!”卢横急忙跪在了地上,叩头道。
林南摆摆手,笑了笑,道:“你起来吧,我能分得出忠奸来,继续朝下说。”
卢横站了起来,拜道:“属下以为,刘备、关羽、张飞三人一条心,纵使再某些地方有点分歧,但是兄弟情义大于一切,他们绝对不会分开。大人如果真的想拉拢关羽、张飞,就必须将刘备一起拉拢过来。”
林南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知道刘备不是个久居人下的人,留在身边有点危险,他只想要关羽、张飞,并不是想要刘备。他仔细想了想,便缓缓地道:“这件事不准对外人说起,刘备、关羽、张飞三个人何去何从,我自有分寸。”
“属下明白!”
“周仓、管亥他们两个新投降过来,未可深信,如今我的身边就只有你了,只要你好好的为我做事,等平定了黄巾,我自然会将你带在身边,同享富贵!”
卢横拜谢道:“属下必定忠心耿耿的效忠大人!”
“嗯,你去给周仓、管亥各送一坛子美酒,今晚我见他们没怎么喝,跟其他人也很生疏,你去替我疏通疏通。”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理。大人早点休息,属下告退!”
林南见卢横退出了营帐。又喝了一碗酒,躺在了床上,脑海中还在想着怎么样拉拢关羽、张飞这样的猛将,不知不觉酒意上来了,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汉历,中平元年七月二十。
清晨的太阳尚未升起,被露水滋润着的暗红色彩云隐隐浮在东方平原上,清冷的空气中偶尔传来几声鸣叫。群山还沉沉地隐没在蓄势待发的朝阳中。轮廓模糊,却又如同打着哈欠的庞然大物,只需一点风吹草动,便显露出骇人的身形。
片刻之后,浓红色的太阳在雾气中猛地迸出一道光芒,把远处群山的顶峰映耀在自己的灿烂之中。
咚!平原的深处传来了一声沉重的鼓声,敲在所有人的心上。不一会儿。又一声鼓声传来,大地仿佛在微微颤抖。那鼓声的节奏越来越快,慢慢连成一线。突然,鼓声停止。地平线上,扬起一阵尘土,接着。鼓声一浪高过一浪,时而高时而低,由慢转快,愈加急促,最后在紧要关头戛然而止。
静默了片刻后。轰,一个沉闷却又惊心动魄的声音从遥远处传过来。静了一会儿。轰,又是一声,从尘土腾起的方向传来。慢慢地,这轰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