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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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害怕失去他,无论是感情还是金钱,他都让我深深地依赖着。
许文靠在床上,呼吸均匀,眼神专注地看着电视,我听见他包里的手机在嗡嗡地震动,用身体拱了他一下说:“老公,你手机好像在响。”
“哦?”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听到。
下床从包里翻出手机,震动声从包里转移到他的手上,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用手比了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点了点头,他才放心地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嗡嗡咙咙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听见许文说:“我在家里,你那个事情正在考察中,有什么具体进展我再通知你。”
电话那边好像说要来接他,许文说不用来接他,他自己过去。
我直直地坐在床上,等他挂电话,心想,他会不会带自己一块儿。
“宝贝,我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地在房间里等我。”许文挂了电话,坐到床上来搂着我亲了几口。
我撅着嘴点了点头,有些失望。
“等我回来,好好地弥补你。”他起身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哄小狗一样。
“那好吧,你快点回来哦。”我跪在床上,撅着嘴像他索吻。
许文走后,我百般无聊地看着电视,从包里拿出香烟赶紧点了一根,打开窗户狠狠地抽了起来。
跟许文在一起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抽烟,他不喜欢我抽烟,说女孩抽烟看起来很不舒服,而且对身体的危害也很大。
他每天大概会抽半包烟,每次抽了一半就会掐掉,他的香烟最低档次都是60块钱一包,可我从没见过他买烟。
宾馆的窗户朝北开着,我顺着烟雾向远望去,那里有我的家。
不知道哥哥和嫂子现在怎么样了,我一直没有敢往家里打电话。
我想把买房子的好消息告诉我妈,但我怕一说出来她又会联想很多东西,毕竟,风波还未过去,这时候说出来等于是不打自招。
许文是我的大树,我必须好好地抱紧他,我喜欢他,依赖他,但最终的目的和所有巴结他的人一样,各取所需。
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许文这个人,就像一壶炉子上的水,不会冷却,但永远没有沸腾的起来的迹象,他的温度永远控制在一个点上,让我束手无策。
刚认识没多久,有一次他陪我到游乐园玩,看到很多三口之家温馨地场面,我由衷地感叹到:“真的好羡慕他们。”
他用食指把我蹭在嘴边的冰淇淋抹去,笑着说:“没什么好羡慕的”
我问他难道不想有个完整的家吗?
他目光凄凉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结婚了。”
这句话,像一道激光,直接把我脑袋里那根愚蠢而又可笑的神经烧焦了,我似乎都闻到了一股糊味。
他没有听见我希望的泡泡破碎的声响,他的眼望着远方,露出一抹绝望。
78。城堡()
其实;一开始我根本没有幻想过和许文能什么未来,只是单纯地喜欢他这个人,以及他给我的钱,是他对我的宠爱让我渐渐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也许可能会有明天。
可自从他说过那句话之后,我就醒了,因为论感情,自己再也输不起,我不时地告诫自己,这只是我的工作,极力地控制感情。
我内心的变化,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出,因为我伪装的非常好,甚至比以前更卖力地伺候和讨好他。
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许文的性格有些古怪,而且情绪变化多端,令人难以捉摸,比如说他会在疯狂地亲吻索取后,背对着我蜷缩在一边独自睡去,有一回我从身后搂他,他竟下意识烦躁地用胳膊捣了我一下,而醒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还有,他经常在我们聊得非常开心的时候忽然变得沉默,他的天空时而晴朗时而阴云密布,对我的态度也时而亲密时而生疏,而且这种转变经常在几分钟之内多次发生。
他似乎在用一种抗拒的姿态宠爱我,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矛盾,甚至有些**,他对我好的很局限。
他的心就像一座神秘的城堡,围,还未靠近,就能闻到芳香四溢扑鼻而来,令人忍不住想一览城堡内的美景。
可当你真正靠近的时候,他会站在门口跟你拥抱,亲吻,力所能及地取悦你,但始终不会带你推门进去。
所有的美好,都驻足在他的心门之外,但他始终陪着你,让你挑不出毛病。
我的满腔热情被他反复无常给折磨的所剩无几,我不得不戴上那脱去已久的面具。
他给我的是一个搭建完美的舞台,我要做的就是把戏演好,演真了,却永远不可能在里面生活。
许文回来之前,我已经刷了牙,屋里的烟味也早已散尽了,烟头被我丢在垃圾筐里用纸盖了起来。
他从外面回来,手里多了个袋子,我好奇地看了一眼,他说,里面是茶叶。
我从床上跳下来扑在他身上,他拍了拍我的被说:“别闹”
我拉着他的胳膊撒娇地晃啊晃地问他晚上带我吃什么好吃的,他说,随你,我扬起头想了想说,那吃海鲜吧。
“没问题!”他点了点头微笑地说。
我高兴地拍了拍手,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那我先洗个澡,刚才去了趟别人的工地,蒙了一脸的灰。”他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将茶叶放在桌上进了洗手间。
我把衣服穿好,站在镜子前面戴耳环,他提回来的袋子就在手边,我无意拿了一盒出来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好茶,大老远地去一趟,就拎了这么个玩意回来。
打开中之后我看到里面放着好多钱,最起码有十万块,两个盒子加起来应该是二十万。
我赶紧把盖子盖好,悄悄地放了回去,心想,难怪他会把茶叶提上来而没有放在车上。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因为不会有人喜欢对自己有威胁的女人,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是个定时炸弹,那样的话他一有机会就会把我从他的世界里踢出去。
男人喜欢傻女人,这句话总结的十分正确。
他洗好澡出来,我又重新躺回床上,假装看电视,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茶叶”转过头问我饿不饿。
我撅着嘴委屈地点了点头,表情凄苦地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受了虐待的童养媳。
他脱掉鞋子跪着爬上床来,用胳膊撑着身体像伞一样地护着我说:“您老要是不介意,先拿我垫垫肚子?”
“嗯,肥瘦正合适,我看行。”我捏了捏他的胳膊,俏皮地点了点头。
他一把抓过被子,将我们蒙了起来。
我们窝在床上喘着气,他的额头出了很多的汗,我用手帮他擦了擦,突然很想亲他一口,可这个想法被我忍了下来。
控制无处不在,我发现,他已经把我逼出了一种境界,表现出来的喜欢都是装的,而那些真情流露却被我狠狠地憋在心里。
我绕着他的脖子说:“我们走吧,真的好饿噢。”
他坏笑着说:“还没吃饱啊。”
我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他说:“那你帮我穿衣服”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偶尔他也会像这样耍耍无赖,撒撒娇,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我从圆椅上将他的衣服拿了过来,准备帮他穿上,他一把拿了过来说:“跟你开玩笑呢。”说完,套上裤腿从床上跳了下来,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跺了跺脚。
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但看在我的眼里,觉得非常的帅。
我恨透了自己这种该死的花痴心态,恨不得彻底将它杀死,消灭,让它永世不得超生。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带着我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子,才到了饭店,一看时间,已经7点半,我问他这是哪儿,他说这里是蚌市,我纳闷道:“吃个饭干嘛跑这么远。”
他说,一直听说这里有家味道十分好的海鲜城,却没有来吃过,今天带我来尝一尝。
哼,我在心里冷笑并且确定,他在合城一定有什么秘密,否则他不会连吃顿饭都要躲这么远。
“装傻,继续装傻,他不是我老公,他是我的金主”这句话成了我安抚自己的咒语,每次一有难过的苗头,我就在心里默念,屡试不爽。
进门的时候,迎宾问我们几位,许文说,两位,迎宾准备带我们去大厅找个座位坐下。
“我要个包厢”许文没有跟随她的脚步,淡定地提出要求。
“这个。。。先生,我们包厢是有最低消费的。”女孩轻声细语地说道。
“没关系,带我们去包厢吧。”许文的双手往身后一背,态度坚决。
女孩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感觉到此人应该有些来头,立刻笑吟吟地说道:“好的,您跟我来”
跟着她踩着地毯,上了二楼,女孩推来门,笑容甜美地说:“这是最小的包厢,您看满不满意。”
我四周打量一番,觉得十分满意,而且我扭曲的胃部已经容不得我再挑选包厢上浪费时间。
“我看挺好的”我大步朝里面走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行,就这间。”许文看我坐下,也跟了进来“我看你是真的饿了。”他还没坐下,就开始调侃我。
79。不可取代()
可以容纳八个人的包厢里只坐了我们两个人,点菜的时候许文问我想吃什么,我说,你点吧,我不挑食。
他把厚厚的菜单嘭地合上,戏谑地看着我说:“不挑食啊,那我带你去对面街上买几个包子,再加份牛肉粉丝怎么样。”
“讨厌!”我皱着鼻子,白了他一眼。
“先生请问今晚几位用餐?”服务员看他一直点菜,礼貌地问了一句。
“就我们两”许文没有抬头,眼睛继续盯着菜谱看。
服务员一听只有我们两人,说道:“先生,您点的这些已经达到包厢最低消费了,要不,您先吃着,不够再加怎么样?”
许文看了看我,我说:“嗯,就先这样吧,吃不完就浪费了。”
服务员将他手里的菜单轻轻地接过去,将多余的餐具收了起来,让我们稍等片刻。
蜜汁烧蠔、捞汁鲍鱼、姜葱炒加拿大龙虾皇、鲍汁扣活辽参、清蒸东星斑。。。服务员上菜的时候把菜名一一报出,光听名字,我已经垂涎欲滴,饥饿难耐,菜还没有上齐,我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对他说:“我已经等不及了。”
许文哈哈一笑说:“那就开动吧。”
服务员站在旁边为我们开了一瓶红酒,许文笑眯眯地看着我大快朵颐。
饭吃到一半,有个穿西装的女人进来,非常礼貌地递上了名片,说她是这里的经理,问我们对菜的口味是否满意,许文将名片装进包里,不冷不热地说,还不错。
经理看他不愿多语,对旁边的服务员交代了几句就识相地退了出去。
我是典型的眼睛大肚子小的人,疯狂地吃了一会,已经觉得撑的快要吐了,可桌子上还剩下好多东西。
我说,要不咱们打包吧,许文用湿巾擦了擦嘴说,不了,麻烦。
埋单的时候,他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临走时还不忘要了张发票。
我觉得不同的工作能塑造出特定的气质出来,比如说我,一看就不像他的老婆,还有那些拿着公文包挤公车的一看就是小职员,整天背个电脑包,带个眼睛表情木讷的十有*是个it男,而像许文这样的,即使不说,人家也能猜到他是“为人民服务”大军里的其中一员。
酒足饭饱之后,我说不想这么快回宾馆。
许文问我想干嘛,我揉了揉肚子,说“要不咱们唱歌去吧。”
自从离开“天宫”之后,我好像就再也没有拿过话筒,以前练的好几首拿手歌曲,至今没有机会展示。
“行啊。”他一口答应下来,打开车里的导航,寻找到最近的一家ktv,开了个迷你包。
量贩式ktv和我原来上班的夜总会不同,无论是装潢还是音响设备都简陋很多。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霉味混杂在劣质的香味中,沙发的上的皮质也磨损的厉害,服务员进门把电视打开,“喂喂”地试了试话筒。
“行不?”许文打量了一下房间,问我。
“行,反正唱不了一会。”既来之则安之,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挑剔的人。
许文坐在沙发的正中间,翘起二郎腿,手臂成“一”字型展开,说:“我已经准备好听演唱会了”
我打开话筒,吹了一口,问他喜欢听什么,尽管点。
“呦,好大的口气。”他用手指了指我,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