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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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座城市里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认识小云之前我有时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太枯燥,像是提前步入了老年,时间流淌的缓慢。
虽然小云经历的男人很多,但细数一下,真正涉及爱情的也只有阿峰和金成两个人。
相爱本就是难得的事,最终能走在一起就是难上加难,小云两段感情都是败在了最后一关。
想想28岁的自己,也有过两段感情,和她一样都以失败告终,我的失败没有意外,都是必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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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时间过得越来越快,新年仿佛才刚刚过去,一转眼又到了落叶的季节。
小云在搬家前送了几盒面膜给我,说是补水神器。
我说,自己从来不用化妆品,她用手按了按我的脸说:“你的皮肤太干了,容易生皱纹。”
等她走后,我照了很久的镜子,果然发现了几条不太明显的鱼尾纹。
从前的我算不上漂亮,但脸上至少十分的干净,没有雀斑,没有痘印,没有皱纹。
很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照过镜子,继鱼尾纹后,我又发现了黑眼圈和法令纹的存在,这个发现让我的心情变得十分低落,虽然我不是个十分讲究的姑娘,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变丑”着实是件让人伤感的事情。
张小娴的散文集里说过,人生十大悲中的其中之一就是,美人迟暮。
“美人”没有我的份,但“迟暮”还是赶上了,上天也算是公平了一回。
现在总算理解,很久之前看朋友发的一句冷笑话“小时候我们对着镜子做鬼脸,现在总算是扯平了。”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这感觉就像是听癌症病人说“我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一样。
“老”这个字从25岁之后才渐渐地出现在我的意识中,以前总认为这个字是遥远的,与自己无关,曾经听过一个十几岁的姑娘骂二十多岁的女人是“没有人要的老女人。”
想想自己现在也已经到了被人耻笑的年纪。
总觉得心态一直没有怎么改变,可不知不觉就成了奔三的人,这种感觉就像是睡觉的时候被人偷走了年华一样,还未来得及善待青春就已连它的尾巴都摸不到了。
打开电脑,敲打着键盘,继续编写小云的故事,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返老还童这种事还是留给后人去做吧。
故事从过年前说起。。。
离过年越来越近,我想今年该回家一趟了,超市里在做大促销,我随便选了几样特产准备带回去。
准备付钱的时候看到一排收银台全都排了很长的队,我无奈地挤在队伍里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往结账的柜台那边瞄了一眼,看见大部分人的购物车里都堆的满满的,大都是为新年准备的蔬菜肉类和水果,结账的时间被拖的老长,我等的有些烦躁。
等了很久,前面还有六七个人,我突然有种冲动想那推土机直接推过去。
这种想法让我觉得自己的心理有点扭曲,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某种变/态倾向。
这时后面好像发生了口角,我听见有人用本地话在相互指责,往后望了一眼,急躁的心情立刻得以缓解,因为身后的人明显比前面的人多多了。
结账的时候,豆豆打来电话,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因为周围太过嘈杂,我说,一会给你打过去,这里很吵。
她问我在哪里,我已经挂了电话。
离开超市,我的心情就像刚从战场上撤回的士兵一样,有种超脱和解放的快感。
给豆豆回了个电话问她找我有什么事。
她问我愿不愿意去方明家。
我停下脚步,问她什么意思。
她说,方明让她找个女孩过来一起玩,跟她一样一次给一万块钱。
我告诉她我正在超市买东西,一会回去给她回话,她催促我快点决定。
每一行都有自己的规则,我们也不例外,平时除了周鹏派的活以外,很多的生意都是靠其它同行的关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客户资源,有的时候客户带的朋友也需要女孩,这个时候就是我们另一个赚钱的机会,我们会选择平时关系不错的姐妹,把挣钱的机会介绍给她们。
当然,自己也会从中捞取利益。
她会把赚到的钱分三分之一返给我,算是介绍费。
当然,别人叫我出去,也是一样。
少赚总比没的赚好,对别人慷慨就是给自己机会,这社会一毛不拔的人永远发不了财。
如果我去了,以我们的关系自然不会收我的好处费,也就是说,她会因此少赚几千块,但她依然愿意把这个机会让给我。
到家之后,我还是犹豫不决,因为实在不敢想象和豆豆还有方明在一起的场面,我的内心貌似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我给豆豆打了个电话,说对不起,我身体不大舒服。
我听见她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那好吧,我找别人了。
我相信豆豆是真的想让我赚那笔钱,可我却辜负了她的好意,我战胜不了心里的门神,他正帮我守护着心中最后一块疆土。
我打电话给家里,告诉我妈回去的时间,她在电话里语很高兴,说让我爸去接我。
挂了电话,我想带两万块回去给我妈补贴家用,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她一定会问我从哪里弄得这笔钱,解释起来太麻烦,我不想一回家就骗她。
第二天下午豆豆回来了,我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就走了过去。
她刚进们,我说:“对不起,其实昨天没有身体不舒服。”
她拖鞋的时候把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说:“没事儿,我还不了解你吗。”
“我去超市买了几盒特产准备带回去,这个是帮你买的。”从房里拿了两盒几盒特产出来放在她的桌上。
她把东西拿在手里撅着嘴巴看了看,又塞给我说:“我过年不回去。。”表情有点暗淡。
“那你自己留着吃吧。”
“你知道我从来不吃甜食的。”她把毛衣脱掉,换上居家服,我看到她换衣服的时候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说,要不开暖气吧,她问我是不是很冷,我说不冷只是怕她冷。
她把毛衣挂在衣架上,背对着我说:“其实,昨天如果你真的去了的话,我可能也会觉得很别扭。”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我们是朋友。”
是啊,我们是朋友,所以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彼此为了金钱出卖*,在别人面前,我们可以戴着面具,可在朋友面前,该怎么心无旁骛地表演呢。
毕竟我们不是演员,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
我跟着她走到客厅,说了句:“这也是我昨天没去的原因。”
她点了点头,对着我笑了一下,好像在对说“我懂”
我问她会不会觉得尴尬,她说不会,就像某国某片里的那些女演员,对她们来说,那只是工作。
“如果不收钱的话,我才会觉得尴尬。”她拿遥控器,把电视打开,“最起码是为了钱,而不是因为好那一口”
这样说来,为了钱而出卖*好像并不是最可耻的事情。
65。宿醉()
豆豆问我回家的车票有没有买好,我说,已经买好,是周鹏帮我找人定的。
她说,周鹏真不错,我说,是啊,那天只是随口一说,他就不声不响地帮我买了。
豆豆突然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转头问我:“你们不会有什么吧?我总觉得他对你跟我们不太一样。”
我紧张地站了起来说:“你瞎说什么呀。”
豆豆被我突然起身吓了一跳,说:“你这么激动干嘛啊。。。”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支支吾吾地说:“我要去倒水。”
我知道背后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所以一直不敢回头,在厨房倒了杯水,端在手里却不敢出去。
这时豆豆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听见她穿着拖鞋跑进房间,真是天助我也,贼溜溜地往外瞄了一眼,接着嗖地一声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豆豆在门外喊了声:“我有事出门一下。”
我“哦”了一声,站在门口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响,直到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我的心里有个秘密,连豆豆也不可以说。
上个星期,周鹏让我去陪一个男人,房间已经订好,只等我们吃完饭之后一起去享用。
男人吃饭的时候已不时地用手抚摸我的大腿,我配合地一脸风骚,不停地用眼睛朝他放电,周鹏那天很奇怪,心情很差的样子,我看他拿着手机不时地看,后来终于有人打来电话。
他拿着电话急忙向门口走去,起身时碰倒了一个杯子,他没有发现,好像手里正握着一个世界,其它都是浮云。
我好奇地假装去洗手间,跟了出去,他背对着我扶在走廊的栏杆上说话,我听见他愤怒地说:“不管跟谁生的,他都是我儿子,我永远不会抛弃他。”
他的手指紧紧地按在扶手上,指头已有些变型。
我怕他发现我的存在,赶紧退回包厢里,过了一会他进来,脸色难堪,虽已极力地压制,可明显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坐下之后,他一个劲地喝酒,旁边人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摆了摆手说,没事儿,只是想喝酒了。
旁边的男人信以为真,拿起满满一杯白酒说:“那兄弟我陪你,来干了!”
身边的一支大手又朝我伸了过来,我真想拿起叉子狠狠地戳上去,戳完他再去戳那个跟周鹏喝酒的蠢男人。
因为周鹏,我的心情也变得异常的差,只想拽着他离开,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强大的意念起了作用,旁边的男人突然收回魔掌从裤兜里掏出了嗡嗡作响的电话。
他从厕所接完电话出来的时候,跟我们解释他临时有事,要先走一步。
我在心里放起了鞭炮,但依旧表现出一幅依依不舍的模样。
男人跟周鹏打招呼的时候,周鹏已经喝醉,他站起来握手的时候身体歪了一下又跌回椅子上,
口齿已经不灵光。
包厢里的人渐渐走光,最后一个人用的是逃离的姿态,临走时还假惺惺地嘱咐我照顾好周鹏。
服务员推门进来,看还有两个人在包厢里,又退了出去。
我弯着腰问他有没有事,他没有应答。
我拉过椅子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一向开朗沉稳的男人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突然觉得很心疼。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一定与他的儿子有关。
他说过最大的梦想是带儿子环游世界,可见,儿子在他心中的分量。
不知道坐了多久,服务员敲了敲门进来,说,酒店的营业时间快到了。
我无奈只能拍了拍周鹏的胳膊,他困难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像被感染了什么病毒。
他把包递给我带着浓烈的酒气说:“你去埋单。”
我拿着他的手包,走去收银台,从钱包里拿钱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照片。
可爱的男孩在草地上跳跃,举起细细的手臂像鸟儿一样的展开。
单纯的小脸上,笑容灿烂,阳光将他的头发照成了咖啡色。
我想,为他拍照的人一定是周鹏,因为只有他才会有耐心捕捉到这样美好的瞬间。
回到包厢,我把他的手包装进自己的大包里,把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用身体硬将他顶了起来。
“周总,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里?”我把他下滑的身体往上凑了凑,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我的腿上,我已经有些招架不住。
“我。。不。。回家。”他低垂着头摇了几下。
他的状态让我心急如焚,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突然想起包里的那张房卡,电梯到了一楼之后,我没有出去,又按了个“6”。
把他放在大床上的时候,我已经累的坐在地上,他的嘴里吐着粗气,胸口起伏的很厉害。
我去厕所拧了把毛巾,轻轻地擦着他的脸。
他的五官很好看,浓浓的眉毛,深邃的双眼,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哈出一股股的酒气。
我把他的鞋子脱掉,掀起他往里翻了个身,他闷闷地“嗯”了一声,又继续昏睡。
烧了壶开水,怕他夜里起来口渴难耐。
一切弄好之后,我想离开,可看着床上的人,最终还是没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