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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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姐姐,我来帮你吧。”
她摇了摇手说:“不用不用,马上好了,你们聊会。。”说完,急忙向厨房走去。
小孩缠着阿峰要下楼玩耍,阿峰无奈只能抱着他下去。
他妈妈跟我聊天,问我在哪里工作,我告诉她自己在广告公司当文员,她笑眯眯地说挺好的,女孩子就该做些简单的事情,她不喜欢女孩子做哪些抛头露面的事情。
聊了一会,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女人啊,学历啊,长相啊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懂得自尊自爱,一旦嫁了人就要一心一意地为家里付出,我虽然没有文化,但可家对孩子我问心无愧。。。”
从她的话里我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古板的老太太,男尊女卑的观念很顽固,而且思想十分的封建。
我害羞地表示,她说的那些我一定会做到,但其实心里抖得不行,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在潇洒派的事情,估计会直接休克。
那顿饭吃的还算开心,他妈妈对我好像挺满意,饭后,我主动帮着收拾桌子,姐姐似乎也挺喜欢我,不住地称赞我手脚麻利,一看就是会干事的女孩。
阿峰送她们回去,我把家里又彻底地打扫了一番,等他回来表情愉悦地告诉我,他家人都很喜欢我,说我挺不错。
我说,你妈会不会介意我是镇上的?他说不会的,他父母都是农村长大,后来因为父亲做生意才到城里来。
我问他怎么没有看见过他爸爸,他沉沉地靠在沙发上说“我爸在我念高中的时候跟一个女人跑了,到现在都没有联系过。”
我上去抱住他,说对不起。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这有什么,都过去了,这么多年都是我妈一个人为我们操心,以后你要跟我一起好好孝顺她。”
我说,我保证一定把她当自己妈妈一样看待。
我给家里打电话,妈妈问我过节怎么没有回家,我把自己换工作的事还有阿峰的事告诉了她。
她说:“你换对象啦?他对你好不好啊?对你差不多就行啦,赶紧把事办了,女孩子不要谈太多朋友,被别人知道了会说难听话的知道吗?”
我让她放心,和阿峰已经谈的差不多了,等过年带回家让她瞅瞅。
她又嘱咐了我几句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对于阿峰,我一直觉得很亏欠,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之前在沐浴中心的事情,他一直认为我在他之前从来没有跟客人出去过,这都是我对他说的谎言。
其实这个谎言只要他问一问莲姐就能自动戳破,可我知道他不会那么问,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31。诅咒()
刘放给我每个月的工资是3000块钱,和芒果一样多,上岸之后,我再也不用花很多的钱去打扮包装自己,所以这三千块钱除去日常开销,还能剩下两千左右。
那段时间里的我,精神饱满,生活安稳,灵魂不再飘摇,心终于靠岸了。
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在那里,该有多好,或许就不会再有遗憾。
那天午休的时候,我和芒果正准备去公司旁边的超市逛逛,刚走出门就看到刘放的办公室门口围了一些人,芒果好奇地跑过去跑过去问:“怎么啦?怎么啦?”。
那几个人赶紧摆了摆手让她不要出声,三秒之后刘放的房间里传来了女人怒骂的声音。
那声音很尖利也很清晰。
“你居然让一个坐台女到公司来当文员,你也不怕坏了公司的名声!”
这句话我们所有人都听见了,所有人都表情惊讶地看了看芒果最后将眼神落在我的身上,这家公司一共就我和芒果两个文员。
刘放还在里面辩解,但已经没有人会去关心他说了些什么。
我知道此刻,焦点已经转移到了我身上,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吃饭吃饭了,走吧走吧。”看热闹的人中有人这样提议,人群渐渐散去。
芒果说:“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资料要传。。要不。。。你。。”
“嗯,那我自己去吧。。”说完,我疾步离去,不敢回头。
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这份工作,下午刘放他们已经走了,我把辞职信放在了他的桌上,我把剩下的工作移交给芒果说:“我走了。”
她继续盯着电脑没有看我,只淡淡地说了句:“嗯,再见。”
只走出几步,我就听见她和别人小声说话的声音,我加快了步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听见了交谈的内容。
我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了阿峰,他显然有些生气。
之所以告诉他这些,绝没有告状的意思,只是觉得他有权利知道,毕竟这份工作是他介绍的。
他安慰我说:“别担心,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等过段时间,我再给你找个班上。”
我在家里百般无聊地混了一个多月,元旦节前一天阿峰说明天他妈和姐姐会去他家过节,刘放和杨晴也会去。
听到杨晴也在,我说,那我就不去了,免得尴尬。
阿峰想了想便没有勉强,他告诉我杨晴有一次翻看刘放的手机,发现里面我们的一张合影,是在潇洒派照的,照片上我穿着“公主”的制服,手里还拿了根香烟,事情才会败露。
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即使永远不被发现,也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过,我不怨任何人,自己做过的事,赖也赖不掉。
只是,我觉得特别遗憾,抛开一切平心而论,我是真心喜欢那份工作。
我妈打电话来说,我嫂子怀孕了,从她的语气我能听出来她很激动,她嘱咐我今年过年一定要回家,她们都很想我,我说今年一定回家。
她问我工作怎么样了,我说很顺利,让她不用操心。
挂了电话,我去厨房下了包泡面,打了两个鸡蛋,就算是过节了。
新年新气象,这句话包含了多少的美好的愿望在里面,可我看不见我的新气象在哪里,我的世界好不容易亮了起来,可现在又灰了。
阿峰晚上过来的时候好像喝了很多酒,心情很不好。
我扶他进屋,搓了把热毛巾递给他,他没有伸手去接,只看着我,那眼光像是在看一部忧伤的电影。
我问他怎么了?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搂的很紧。
他说,杨晴跟他妈说了我的事情,他妈相当愤怒,当即要他跟我结束关系,再不许来往,否则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那一刻,我真的非常恨杨晴,我平静的生活只因为她的出现一切都打破了,她将我从上坡的路上推了下去,功亏一篑。
我真想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她害我失去了工作,现在又从中作梗想摧毁我的爱情。
我始终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以至于她要这样对我。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她这样对我不过是因为她恨刘放。
即使刘放在她面前装的再好,也逃不过她那颗敏感的心,否则她不千方百计地调来海城。
我的存在会带给她很多不安的揣测,她会猜测我一定见过刘放带过别的女人,所以从一开始就视我为刺,那张照片又为她添了把火,导致她再也容不得我。
我问阿峰准备怎么办。
他眼睛避开我,想了很久说:“我不知道。”声音很低,充满了无奈。
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生下来就中了什么诅咒,为什么每次我爱的人都会因为母亲的原因跟我分离,郑威是这样,阿峰也是这样。
32。崩溃()
之后好几天,阿峰都没有来看我,有天傍晚我发信息问他在做什么,他说在回家路上,明天一早要开会,今天需要早点休息。
他的意思是今天不会来找我了,也没有打算让我去找他,理由很正当,没有任何瑕疵。
可那天我的心莫名的狂跳不安,那种消失了很久的感觉又来了。
拼命地忍到了十点多,终于还是拨了他的电话,第一通他没有接,又打了几次,电话终于接通了。
我听见那边很吵的声音,预感告诉我他肯定在潇洒派。
那么嘈杂的声音里我唯独听清了一个女人的嬉笑,是玲玲。
我挂了电话直接打车过去,一路上都在颤抖,愤怒,委屈,悲伤,心痛,所有负面情绪都冒出来刺激着我的每根神经。
几分钟就到了潇洒派,没有坐电梯,直接跑上了三楼,看见莲姐正在走廊上打电话,她看到我明显一愣,嘴角挂起一抹敷衍的笑容。
我强颜欢笑跟她打招呼,她也跟我客套地应付,我问她阿峰在哪个包厢,她想了想还是把包厢号告诉了我。
我推开门,看到玲玲正坐在阿峰身边跟他有说有笑,我走过去,拳头已经在身后紧握。
阿峰看到我,站了起来,随后拉着我出了包厢。
我大声地质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他看我情绪激动,连拖带拽地将我哄出了大门,直接坐进他的车里。
上车之后我直直地盯着他,继续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他让我不要太敏感。
我的嘴巴已经变成了一台复读机,只不停地反复问着一个问题。
终于他给我问烦了,反问了我一句:“那你为什么骗我?”
这句话,打断了我不厌其烦地追问,我说:“我骗你什么了?”
他皱着眉,一脸嫌恶地看着我说:“你不是说我是第一个带你出去的客人吗?那个经常给你订房的小老板呢?他不止带你出去,还带你去外地!还有那个什么张哥,你敢说你没有跟他出去过!”
面对他的质问,我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直接滚了出来。
他见我不说话,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了?都被我说中了?我告诉你潘云,我不欠你,知道吗?我不欠你!”
我说:“是莲姐说的吗?”
他说:“你不要管谁说的,这些事是你自己做的就行了。”
哦,我突然想起来,这些话应该不是莲姐说的,是玲玲,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我拉开车门往潇洒派跑去,阿峰看我表情不对赶紧追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大声地怒斥我:“你干什么!”
我的精神已经崩溃,理智再也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我说:“我要去把她们全杀了!全杀了!”我挥舞着双手,死劲地挣脱他的束缚,他拼了命地抓着我说:“你不要发疯了,你给我回来。”边说边把我往车子边上拽。
旁边有保安在看我们,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我想杀人,只想杀人。
我们在车子里一直坐着,他在旁边时不时地说几句,但我根本没有去听,我的脑袋已经麻木,世界仿佛缩成了一团,正死死挤着我的心脏,再紧一点,就能将它挤碎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的情绪开始恢复平静,身体发冷。
他说:“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谁都没有错,怪只能怪时间错了,我们遇到的太晚了。”
我哭着说:“那天我已经决定放手,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过分。”
他过来抱住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也很痛苦,可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低着头哭了很久,原来眼泪真的可以流尽,哭到后来,只有声音却再也滴不出泪来。
就这样,我和阿峰分手了,他帮我付了一年的房租,这是我后来从房东口中得到的消息。
眼见着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我决定回家,这个城市的空气压迫着我的五脏六腑,必须逃离才能活命。
我妈看我一个人回去,精神也不怎么好,就没有多问什么,嫂子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哥哥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面对这样其乐融融的家,我真的希望自己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那么,就不会成为她们幸福的污点,更不会让她们挂念。
阿峰经常给我发信息,关心这个关心那个,可我的希望已经死去,对他的爱也只剩惯性,我希望赶快停下来,那样就可以不痛了。
他说,做朋友吧,我没有拒绝,有个能维持联系的关系总比老死不相往来好得多,就这样突然断绝所有,我怕自己接受不了。
等再回到海城的时候,阿峰站在出站口等着我,只一个月未见,他憔悴了很多,我固执地希望那是因为我的原因。
他接过我手里的箱子,用一只手臂拥抱我,我又闻到了那股特殊的味道,眼眶不禁酸了起来,这味道再也不会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问我家里可好,我说一切都好,他问我我好不好,我说我很好,我的冷淡让阿峰有些失落,我听见他叹气的声音,可我没有办法去安慰,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哪里还有能力抚慰别人。
他打开车门让我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