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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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回了合城之后开了家服装店,她哥哥和嫂嫂最终还是没有离婚。只是关系一直比较紧张,三天两头的吵架。
豆豆说:“她们的婚肯定离不掉,要离早就离了”
小云服装店的生意一直很好,因为她是见过世面的人,眼光自然比较前卫,而且她从开张时就给自己的店做了定位,中高档价位,宁愿不卖,也不给人随便砍价。
她的衣服样式独特新颖,而且版型很正,虽然进价不便宜卖价更高,但哪个城市都不缺有钱人,很快她就有了一批老顾客,那些女孩大致分为几类,工资不低的小资女孩、家底丰厚的富二代、夜场工作者和被人包养的女孩。
小云在经历了大风大浪之后,突然想的很开,她觉得无论曾经的自己有多么的糟糕,但只要有朝一日回归正轨都来得及,阴暗的过去总会被晴朗的未来所取代,永远也不要放弃了自己。
小云已经如愿以偿地住进了自己的新房子,她的父母偶尔会过来住几天,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在老家帮忙带孙子,小云的房子买的很正确,当初看起来那么荒凉的地方,如今已在最短的时间内盖起了高楼,市政办公大楼和几个重量级单位都搬了过去,她所住的那个区成了合城目前最有发展潜力,人均素质最高,而且房价最高的区域;短短两年,光是凭着这套房子,已赚了好几十万。
最值得高兴的是,小云不但住了新房,开了服装店,还交了个很靠谱的男朋友,男人比她大个三岁,是当地一家会计公司的职员,虽然工资不算高,但人很老实,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父母,所以自理能力很强,性格有些内向但本性很善良,当初小云愿意跟他相处也是看中了他这一点。
经历了那么多男人之后,小云看男人的本性一看一个准。
豆豆问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她说,去年一个常来她店里买衣服的小姐妹介绍的,第一眼她也没看上他,因为觉得他有些土,可见了几次面后发现这男人虽然不会打扮,但样貌身高还都算ok,而且对她特别的体贴,才慢慢将关系升级成男女朋友。
“你们知道吗?我们谈了这么久还没那个过呢”小云神秘兮兮地说。
“真的假的?那他愿意啊?”豆豆夸张地瞪着双眼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回去时跟自己发过誓,下一次那什么一定是在结婚的当天,绝不会提前,有的男的不愿意,就说明不是真心想娶我,如果真心想跟我过一辈子的,自然会愿意的”小云说话时,露出淡淡的笑容,这种笑容是孔凡她们从来没有在她脸上见过的。
“我现在觉得自己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而且特别过的特别珍惜”小云说话时看着豆豆,趁慕容在更衣室陪孔凡换衣的功夫,她问豆豆:“你现在怎么样?”
“还老样子呗,不过说实话,我也觉得累了,看你现在变得这么好,我和羡慕你”豆豆微微的撅着嘴,双手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小云。
“别羡慕我,其实这种生活对你来说垂手可得,主要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我明白,对了,问一个不该问的,你有没有告诉他你以前的事情?”
“我曾告诉过他或许我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好,我曾经无数次对自己很失望,可他说在认识他之前的我跟她无关,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对我们的未来有信心”小云说话时,眼里洋溢着深深的幸福。
等孔凡换好衣服,四位美女一起出现在草坪上,引来许多男士的注目。
阳光下,孔凡无名指上的钻石闪闪发光,她用小勺喂了一块蛋糕到天天的嘴里,笑的甜蜜。
这几个月,孔凡变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一味控制自己情感的羞涩女生,天天那一场误诊让她对生命有了新的理解。
她开始学着释放真实的自己,这是生命赐予每个人的权利。
她后来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开始很多人都反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包括她自己都会觉得很不现实,可一旦厄运降临大限将至之前大家就什么为什么全部释然了呢。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世俗的负担”这个词,平日里,我们都会很在意别人的眼光,尽量不去做异类,因为我们怕别人笑话,怕别人议论纷纷,可当什么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们才能放下一切去面对任何事情,哪怕这件事是错的,荒谬的,但在死亡面前,那又算什么呢。
如果,把每天都当做末日去对待,是不是就不会辜负每一秒的时光呢?
孔凡在潭州找到了一份喜欢的工作,她在一家短篇社里做编辑,每天虽然要阅读大量的来稿,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厌烦。
那些都是别人挖空心思种出的果实,若不是太忙,她还会给许多来信者提出一些意见,指点一二。
天天突然用胳膊碰了一下孔凡,鬼鬼地用下巴朝一边歪了歪示意孔凡看。
孔凡转头望去,只见慕容正托着餐盘笑的灿烂,她的身边站着宋飞,手舞足蹈地正在比划着什么。
“宋飞在说什么啊,慕容怎么笑的那么开心,我最少十几年没看见她这样笑过了”
“我也很久没看见我姐这么开心了,那人挺厉害啊,能把我姐逗乐的人还真没几个,我说的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
“我早怎么没想到把他俩介绍认识认识?”孔凡皱着鼻子一脸懊恼。
“现在也不算迟啊,我相信,只要是对的人,无论什么时间相遇,都是刚刚好的”
“这句话听起来很耳熟啊”孔凡挑起眉毛,俏皮一笑。
“是啊,我把某人空间八年前发的东西都看了个遍,这句话是你2007年1月4号发的日志里的一句话,说吧,这句话是写给谁的?”
“哪有写给谁啊,我没事就喜欢写随笔啊,没有针对任何人”孔凡放下餐盘解释。
“我没有文化,你别骗我。。”
“我骗你干嘛!”
“还有2010年6月2日你写的那个。。。。”
“大侠饶命啊。。我都记不得你说的是什么了”孔凡咧着嘴摇晃着脑袋求放过,小两口打情骂俏的幸福模样惹笑了旁边的人。
25。终点()
婚礼结束之后,豆豆开车送小云去了机场:“干嘛走的那么急啊”
“我男朋友刚巧今天生日,我想赶回去陪他一起吃顿饭”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挽留了”豆豆将许多话咽进了肚子里,虽然她很想跟这个认识多年的姐妹多聊一聊,但不能因此而耽误了别人的幸福甜蜜时光。
“如果有时间,希望你能来合城看我,或者等你回家,我去看你”小云在机场门口给了豆豆一个大大的拥抱。
“再见,一路顺风”
送别小云,豆豆转身回停车场取车,刚走到车边,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姚初”
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早已变得陌生,她回头,看见王盾。
几年不见,他变胖了,变丑了,变得不再那么犀利了,像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一样,穿正装专卖店的t恤和舒适的软皮鞋。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王盾笑容坦然地伸出手。
“是啊,好久不见”豆豆惊愕之余,还以礼貌。
“算算大概有五六年了吧?”
“或许不只。。”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这是你的车?”王盾看了一眼车牌:“你还在海城吗?”
“车是几年前朋友回老家前卖给我的,我现在还在海城”
“噢”王盾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丝的失望,随即又立刻掩饰过去:“那你怎么会来潭州?”
“我好朋友嫁到这边来了,她今天结婚,我来当伴娘呢”
“你还没有结婚吗?”
“没呢,你呢?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这里出差的,我现在开了个装潢公司。这是我的名片”王盾从名片夹里拿出了一张递给豆豆:“方便留一下你的电话吗?如果你回家我请你吃饭”
豆豆用手机拨了王盾名片上的电话:“请我吃饭?你不怕嫂子吃醋啊”
“我也没结婚,这年头姑娘眼光都高着呢,没人看的上我”
“哎呦,我哥什么时候变这么谦虚低调了”
“我一直都很低调的好不好,记住啊,回家一定得给我打电话”王盾将手比作电话在耳边摇了摇。
“我已经买好了票,下个星期就回去。而且不走了”
“真的吗?”
“是啊。出来这么多年了,也该回家了”
“那咱们回头见”
“再见”
豆豆坐在车上,干涸了很久的眼眶终于又一次湿润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她看见一个单纯又高傲的女孩扎着马尾辫走在一条老旧的巷子里,前面的男人迈着夸张的八字步留着油里油气的头发吹着口哨,时不时回头跟她说个什么段子。然后像傻瓜一样地笑半天。
那段时光像一幅初学者练笔的青涩油画,不完美却过的那么认真。
王盾这个名字一直像一根早已长进肉里的小刺。不痛不痒,却从未消失。
豆豆回到海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定了张机票,她等了好久。终于有了回去的理由。
一个小时之前,在开车回程的路上收到王盾发来信息:“我想对你说句对不起,请原谅我曾经的幼稚。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一定不会放开你”
“时间永远不可能倒退。幸好我还想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有人说,人生是一个圆圈,终点便是起点,绕来绕去还会回到老地方。
豆豆将车停在服务区,趴在方向盘上哭着哭着又笑了,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妈,我下个星期回家,再也不走了”
完
……
大家还记得孔凡和天天一起看的那部电影吗?其实是个很感人的小故事哦:)就让这个故事为本书画上一个句号吧!
……
番外篇:一纸
齐月把手中的腊梅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皱了皱眉头;这鼻子还是不通气呢。
小翠急急晃晃地跑进来说:“小姐;那个刘公子又来了。”
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来就来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看她不着急;小翠又朝她跑近了一点跺了跺着脚道:“他这次可是带着婚书来的!”
“什么!他找到了?”被她这么一说;齐月的眼睛瞪了老大;她万万没有想到那婚书居然还在。。
“刘公子;既然婚书已经带来;那这婚事自然要办;小女前几日不慎患了风寒,今日怕是不能前来相见,要不您先回去;等老夫挑好了日子;再派人去相告,你看可好?”语毕,齐老爷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满脸惊吓的胡令,面露苦笑;如今人家婚书在手;又带了几个人来作证;自己堂堂的县官怎能平白无故地耍无赖呢。
要说这刘家;十五年前那也是户县首屈一指的金主;可偏偏一场大火烧光了全部;幸好这夫人带着三岁的公子回娘家看亲去了;否则刘家上下怕是连一个活口都留不下来了。
待夫人回来看到那凄惨的场景整个人摊在了路边;没多久又带着公子投奔娘家去了;听说她娘家并不富裕;全指着刘家才过的好些;可这一下靠山倒了;不知道富裕日子还能捱上几年。
那日她正在中试着绣庄送来的新衣裳;看着镜子里的人或清如芙蓉或俏如牡丹;那心里正美得冒泡呢;可被父亲大人差人急急召唤要她去厅堂有要事商议,扫了雅兴。
嘟囔着嘴;不情愿地将剩下几件还未上身的衣裳抛在床榻上别扭地跟了过去。
只见齐老爷正坐在雕花的紫檀椅上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急忙走上前去。
齐老爷子虽年过半百可保养的极好;面色饱满丰润;身形健朗;一看就知这日子过得有多滋润。
虽身为县官;可一生仅娶了月儿她娘一个;两人恩爱无比;感情甚好。
月儿四岁时;夫人患了恶疾;苦苦熬了两年终究还是撒手而去留下这对父女相依为命。
此后前来齐府说亲的媒婆快跑断了腿;不停地想给他再续个弦自己也好从中捞点好处;可多年过去;见他一直没这个心思便也就做了罢;不再替他张罗。
家业虽大;可终究只有一女;再大的家业日后也只能跟了别人的姓。
“父亲大人;这么急着叫女儿来;是有何事?”从来没有讲过父亲这么严肃的表情;心里惴惴不安地问道。
齐老爷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二十年前;我还只是个小小的巡助;经常替抚县大人去刘家收取税扣;刘家当时财大气粗;可刘老爷为人却十分低调;品性也是格外憨厚;这一来二往的我与他尽成了挚友;某日刘老爷设宴招待四方百姓为他家公子庆生;我也前去祝贺;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