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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末世再遇-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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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五味陈杂,苦的酸的什么滋味都有。整个人晕乎乎的,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似的。

    要说有多高兴,好像还真没有。

    浪子回头的戏码来的实在太久太迟,八年的时光磨平的不止是伤痛,原先那颗满含期盼的心如今早已千疮百孔,悸动或许依然存在,却远远不够。

    魏红玉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发着呆,等到肚子饿的“咕咕”叫时,才发觉已经到了下午一点。

    就着半个馍,喝了碗小米粥,总算填饱了肚子。

    胡思乱想了这么一阵之后,她是坚决不敢让自己空闲下来了,再这么下去非把她逼疯了不可。

    看着外面日头正好,于是把梁学涛用过的铺盖晒了出去。

    紧跟着里里外外的把屋子打扫了一遍。

    一通忙活完,又看了会儿电视。

    捱到五点来钟,收完棉被后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出了门,径自往梁学军家走去。

    梁学军家是前两年新翻的两层半楼房,既气派又洋气,院子也大,足足是她家的两倍,最让她羡慕的是倚着东侧的院墙还种了棵桃树。

    三月正是草长莺飞,桃李满天的季节。

    粉白色的花朵,一簇簇的缀在枝头,小小巧巧,鲜嫩无比。

    魏红玉站在院门外,往里探了半个头,喊道:“贺玮在家么?”

    半响过后,贺玮趿着鞋子走了出来:“哟,是二嫂啊,杵在门口干嘛呢?快进屋啊!”

    “

第八章 恶疾() 
魏红玉这次来找贺玮,为的是收租一事。

    当初梁家分田产,梁学涛作为次子得了四亩三分地。

    他离开大田村之后,这些地自然而然的归魏红玉所有。

    魏红玉怀梁豆时因梁学涛出轨一事,怀像本就不好,月子里又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因而作下了腰腿疼的毛病。

    初时,还忍痛下地干了几年农活,再后来实在熬不下去了,只能把地租给了同村的齐立怀。

    齐立怀今年三十来岁,大田村的上门女婿,算是倒插门,和妻子徐二丫结婚后一门心思想生个儿子,可惜天不从人愿,一连生了四胎都是闺女,是村里有名的贫困超生户。

    魏红玉和他定下协议后的头两年还行,租金交的倒也算及时。

    之后却是一年比一年拖沓。尤其是今年,再过几个月麦子都能收了,可去年的租金还未交。

    魏红玉上门催了几次,每次一开口他家的四个孩子不是啼哭不止,就是说些吃不饱饭,穿不暖衣服之类的话。

    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来找中间人——贺玮。

    说白了,当年这件事要不是她在其中说合其实也未必能成。

    贺玮挑着柳叶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贺家可是咱们村出了名的破落户,真拿不出租金也没办法。我说二嫂你又不等着钱用,就宽限他几天呗!”

    “不是宽限几天的事。”魏红玉摇摇头:“你和徐二丫走得近,能不能帮我问问,给个准话就成,这租金到底啥时候能交?”

    “哟,瞧二嫂说的。徐二丫那样连自家男人都拢不住,穷得饭碗叮铛响的货色我可看不上,我能和她走的近?真是笑话,二嫂你这不是寒颤我呢!”

    魏红玉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还能说什么,她是自取其辱,找上门来挨骂。

    冲着一旁的梁学军点点头,踱着步子往门外走去。

    “二嫂。”梁学军有些过意不去,想起二哥临走时的那番嘱托,心中不由哆嗦了一下:“你先别急,咱们再等两天,他要真敢不交租金,我上门揍……”

    话还没说完,贺玮已经怒目相向:“蠢货,你还真敢想,要真揍了,还不被他一家子给赖上,手里的钱是不是烧的慌?到时候就等着供他们吃喝吧!”说话间一把拽起小板凳上的梁栋,作势拍了几下:“不好好做作业你竖着耳朵听啥呢?有你啥事?屁大的能耐还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是吧!”

    梁栋顿时委屈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梁学军神情讪讪,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暮色已至,天边最后一道霞光即将散去,赤红浓丽的仿佛美人流淌的血泪,凄怨之极

    魏红玉素有眼疾,不过在风头里站了一会儿,眼眶就湿了。

    转眼到了四月,天上开始飘起了细雨。

    一连三天雨声不断,淅淅沥沥的,听了人心里好不舒服。

    清明节前一天,天不亮魏红玉动身去了趟石板村,给父母上坟

    这几年她和娘家兄弟从不来往,每年上坟双方也都故意错开时间。

    今年亦是如此。

    上完坟回到家中,她在后院的暖棚里掰了两根黄瓜,打算午饭做凉面吃,大概是起身时有点猛,后腰那块儿突然抽抽的厉害。

    回到堂屋时,疼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也没什么心思做凉面了,撇下黄瓜迳自去了里屋。

    翻了翻柜子,家里的膏药用完了,只剩下半瓶红花油。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东西治腰腿疼用处可不大,算了,先凑合着对付对付吧。

    撩开衣服下摆,侧着身子正要抹油,外面突然有人喊她:“红玉,红玉!”

    一听是隔壁邻居柳文兰,她忙应道:“我在里屋呢。”

    柳文兰个头不小,脚步声又快又重。

    “哟,又疼开了,这一下雨就犯病……”进门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帮着魏红玉脱了上衣,开始替她抹油。

    窄薄的肩膀,背脊处掐不出一丝肉,两侧的肋骨硌的人手疼……。柳文兰忍不住埋怨道:“越来越瘦了,你总不好好吃饭。”

    魏红玉疼的实在不想说话,干笑了一声。

    柳文兰抹完油,拍了拍她:“疼成这样还有力气笑,家里有膏药没?”见魏红玉摇摇头,站起身就要回家去取,这时候堂屋的电话突然响了。

    魏红玉支起半个身子嘱咐道:“你帮我接一下,大概是娟娟打来的,别和她说我腰疼的事。”

    柳文兰不耐烦的应了。

    魏红玉趴在炕上揉着后腰,不一会儿,听到外面柳文兰问:“是涛子的电话,你接不接啊?”没等她回话,又说道:“你歇着吧,涛子说没啥事。”

    魏红玉也没在意,趴在那好半天,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柳文兰这才趿着鞋子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嚷嚷道:“解恨啊,可算是给我逮着机会了。”

    “怎么啦?”魏红玉揉了揉眼。

    柳文兰坐在炕沿上,圆圆的脸盘得意洋洋:“涛子被我狠狠说了一顿。”

    魏红玉不解,好好的说他干嘛。

    “就冲你得的这个病,说他都是轻的,我还想骂他呢,你说他干的是人事么?哼,我说你现在躺在炕上起不来,疼的都快晕过去了,他让我赶紧送你去医院,我说咱们山沟沟里找台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哪像你当大老板的……”柳文兰拿胳膊捅了捅魏红玉:“诶,你猜他怎么回我的?”

    魏红玉还未作答,她已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他说他去叫台车,让咱们在家等着。”

    “我得给他回个电话,别瞎折腾。”魏红玉说着就要起身,被柳文兰一把摁住了:“看你急的,我回他了,说用不着。你这毛病去医院看也没用,关键还得靠养。”说完,歪着头看了看魏红玉,有些欲言又止。

    “咋啦?”

    “涛子一听你快晕过去了,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后来我说我是吓唬他的,他还不信,我连说了好几遍,诅咒发誓都用上了他才肯信。哎,你是没听见他说的那些话,既妥帖又周到,你的情况人家打听的可仔细了。哎,我说你俩最近到底咋回事,这么些年了他怎么就突然回来看你了?”

    柳文兰瞪大眼睛等了半响也不见魏红玉吐一个字,泄气的站起身:“得了,你就是个锯嘴的葫芦,问你也是白问,我还是回家给你拿膏药吧!”

第九章 我是爱和谐好青年() 
尽管柳文兰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一再保证魏红玉没事,梁学涛终归是放心不下,交代了手中的一些事宜之后,又在超市大肆采购一番,热水壶、牙刷、酱菜,连菜刀都没拉下,各种生活用具以及小吃零食把benz商务车的后备箱和空座塞得满满当当。

    紧接着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往大田村。

    梁学涛这次回来,不仅有司机和助理陪同着,随行的还有一位专治跌打损伤腰肌劳损的中医。

    重金请来的老中医确实有两把刷子。

    推拿、火罐、针灸……一通忙活完,魏红玉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

    第二天是清明节。

    天终于放晴了,苍穹被洗刷一新,黛青色的山峦起伏叠嶂,和煦的阳光透过纱窗帘照进来,舒服的人直犯瞌睡。

    日头高高挂起时,梁家一大家子准备上山祭祖。

    梁娟踩着点匆匆赶到了家。

    上完坟回到家中,她忍不住冲梁学涛发了一顿脾气。

    这次发火的理由倒是名正言顺,祭祖的正日子,怎么不把梁雯和梁豆带回来。

    梁学涛黑着脸有口难言。

    魏红玉由此想起了随行而来的老中医三人,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因她的病,倒是耽搁人家清明节祭祖了。

    梁学涛心中不以为然,嘴里却安慰道:“来之前都是说好的,他们早安排妥当了。”

    之后他又呆了一天,直至魏红玉的身体状况渐渐转好,这才急匆匆的赶回了s市。

    待回到s市的家——景丽花园的某栋别墅内时已是午夜时分。

    翌日一早,吃完早餐,孩子们由司机送去学校。

    梁学涛靠在小餐厅的沙发椅上看着经济时报,段美芳端了杯刚泡好的卡布奇诺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印着玫瑰花枝的骨瓷咖啡餐具搁在小圆桌上,发出一记清脆的声响,梁学涛皱起了双眉,他可不喝这种苦的发齁的玩意。

    “你尝一口,味道香的很,还提神!”段美芳劝道。

    梁学涛抖了抖手里的报纸,不予理会。

    段美芳最终妥协,转身去厨房沏茶。

    采光极佳的超大厨房内,茶香弥漫。她静立于流水台前,茶杯内升腾氤氲的水汽几乎模糊了双眼,想到梁学涛偷瞒着自己擅自回大田村一事,心中不由暗暗发涩。

    这几年,涛子生意越做越大,性子也日渐暴躁起来,尤其是这段时间,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心中不由苦叹了一声,没有名分且无儿无女,终究是底气不足!

    再次回到小餐厅时,梁学涛已不见了踪迹。

    段美芳循声来到衣帽间,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见梁学涛两腿微分,正闲适的站立着,一双手在衣柜中来回的翻动。

    视线不自觉的开始聚集于他**着的上身,宽肩窄背,腰腹处不见一丝赘肉,麦色肌肤性感迷人,纹理间隐隐透着一道光华……。

    严格意义上来说,梁学涛长得并不帅,更谈不上俊秀。

    只是浑身上下似乎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劲。

    此时段美芳就被这股劲勾的忍不住欺身上前,从背后一把搂住对方。

    对于段美芳这样一个前世情感的背叛者,梁学涛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憎恨,主要原因有两点。

    一方面是他对她彻底没了感情,爱情,或者是别的,一丝一毫都没有。

    如此一来,段美芳前世的种种行径就变得没那么令人不可接受。设想一下,换成是他大概也会那么做。

    另一方面他觉得对方段数太低,自己犯不上花太多的精力在这个人身上,等到该出手时自然会给她应有的教训。

    当然,厌恶还是有的,尤其是同段美芳身体的接触。

    段美芳欺身上前的一瞬间,他几乎是立刻掰开了箍在腰上的双臂,目光中的厌恶之色一闪而过。

    段美芳脸上的神情略显尴尬,拢着耳旁的碎发,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句:“听说你回大田村看红玉姐了?”

    梁学涛置若罔闻,背对着她开始穿衬衣。

    咬了咬牙,她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看看也好,这么些年都没回去终归不大好。听说红玉姐病了?严不严重啊?正好上个礼拜刘姐托人从马来西亚带了点血燕回来,特意分了我几盒,回头我给红玉姐寄上两盒吧?”她越说越顺畅,心中的不快渐渐散去:“嗯,完了我再给红玉姐捎点护肤品吧,前些天我在香港扫货时带了不少回来。女人嘛,就是要爱惜自己,越是年龄大了,越要注重保养。我记得红玉姐好像只比你小一岁吧,快四十了吧?这个年龄段可是个分水岭,一不注意老的快。”

    梁学涛闻言突然扭过头审视的看着她,眼神玩味。

    段美芳有些慌乱,下意识的岔开了话题:“小黄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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