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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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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抿抿唇:“少庄主,今日怎么对若离的终身大事那么好奇?”他就不正面回答他。

    两人如在打哑谜,其实双方对对方的心思,多少都猜到一些,只是都在装糊涂而已。

    洛向南哈哈笑了几声,不依不饶,道:“不是好奇,是关心,要不我来保个媒?”

    若离猛的起身,径直往外走,留下飘渺的一句:“我去抓药。”几乎像闪电般离开。

    哈哈哈,洛向南狂笑不已,看着他的背影,轻摇头,你就算不认,我也知道你那点心思,不管怎样,我认定的事,不会放手,谁也抢不了。

    侍郎府。

    丝丝缕缕的阳光照射入屋,屋外的清脆鸟鸣把巫惊魂吵醒了。

    侧头听到那叽喳声,他感到难得平静,已有多久没有倾听这样美妙动听的声音了?他都记不住有多久了,从小小年纪开始,心惊胆战的过着每一天,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干爹心情好不好,皇上心情好不好,哪有心思去听什么鸟叫?

    心里每日每日时刻装着的事是怎么好好活下去?怎么去达成自己肩上的责任。

    他已不会喊累。

    这是在哪?不是天涯宫,他蹙眉凝神,记得自己是昏迷了。

    突然手一阵刺疼,轻动了一下,触到一只手。

    他瞬的睁开眼,转头看,撞入眼帘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是她?

    他不敢相信的猛眨一下眸子,轻闭双目再睁开,不是幻觉。

    一些画面从他脑中闪过,他举起手看,是她给他医治的?她的血流入了他的体内?

    一刹那,一丝温暖从心底慢慢的漫延到四肢,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暖意,那是什么感觉?甜甜的,是的,他突然觉得甜甜的,他可找到了可以形容的词。

    自己对这个女子真的有了跟别人不一样的感觉吗?

    是吗?

    他突然心如鹿撞,脸上慢慢的热了起来,看着女子长长的羽睫,不时的如折翼的蝴蝶翅膀般轻颤,颤得他心痒痒的,他伸手轻触那脸,虽然那是一张面皮面具,但指尖还是如在火中烧的烙铁般烫,他很想撕开这张面具,看看那张只在八年前见过的脸,那时的她已足以倾城,不知如今又是怎样的迷人?

    看着她,他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也许,他该承认了吧。

    他的心为她而跳。

    最终他放弃了撕那面具,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五指交叉着,紧紧的。

    好软的小手。

    他心狂跳。

    他轻轻闭上双目,这一刻他觉得好宁静,他希望这一刻永远留住。

    这一只手,他永远不会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白非儿瞬的睁开眼,她昏睡了多长时间?这是在哪儿?

    转头看,妈呀,这,这,这是在做梦,一定是的。

    她紧闭双眼再睁开,妈呀,千年妖狐。

    她的手,这叫十指紧扣,这是谁扣的谁呐?这叫什么事?都梦游了?

    咚的一声,她把他往里面推去,自己逃命似的跳下床榻。

    “你这个奴才,有你这样伺候人的吗?”巫惊魂睁开双眸,静静的看她,薄唇轻启:“过来,本官发高热了。”她这是什么态度,把他当猛兽吗?

    他当真忘了,这个女人不是把他当猛兽,而是把他当仇人。

    哦,人家是重病患。白非儿脸色一暗,慢慢的走过去,摸向他的额头,好烫,真是伤口感染引起了。

    巫惊魂心又一颤,真想把那小手拽在手里。

    这人都哪去了?不好好的守着他们的四爷,真是找抽。白非儿轻快的走出门,一口风把她吹得打了个寒颤,一阵昏旋袭来,瞬的一只大手扶住了她,冷雨关切的眸看她,轻声道:“你怎样?好些了吗?”

第64章 篡改历史() 
白非儿巧妙的拉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撅眉:“有些昏旋,四爷发高热,你去伺候他,昨夜他没有发高热吗?”

    在这古代没有葡萄糖没有吊瓶,真是麻烦,看来以后要想法打造一下才行,她这是提前引进先进医学,没有篡改历史,不算犯法哈。

    冷雨进屋快步走过去,扶着那人,抚上额头,真是好烫:“昨夜我来查看过几次,倒没有发热。爷,可有哪不舒适?”

    他晨间进来看到爷和小凌子十指紧扣,拉都拉不开,他还以为是情动发热呢?敢说吗?

    斜眼偷看爷,后者那神情自若的样子,当没事儿一样,再看小凌子,一副不知情的傻样,呵呵,被爷吃了都不知。

    “热,有些头发晕。”巫惊魂静静的看向白非儿,那个人根本就没看他,垂眸不知在愣什么神。

    “奴才这就给您降温,先把这药吃了,是小凌子的药,她说药效很好的,不会苦。”冷雨犹豫着拿出一颗姆指般大的丸剂,递到他面前。

    巫惊魂脸一变,看着那黑糊糊的东西上,拧了拧俊眉,冷声道:“不吃。”

    冷雨修眉一挑,苦着脸看向白非儿。

    白非儿衣裳轻动,身形玉立,并没有动,脸上大窘,手段凌厉名动天下的巫四爷居然怕吃药?当真是特大新闻。

    她撇嘴耸肩,表示她没办法。

    冷雨硬着头皮,咽了咽口水,再度轻声说:“这伤口引发的发炎发热,不吃药恐怕会留下后患,这个,小凌子说不苦的,闭着眼一咬便吞下去了。”唉,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吃药,这他们哥几兄弟没人不知,每次爷受伤都从不愿吃药,只是以前的伤都没那么重,吃不吃倒没关系。

    “不吃。要是不苦叫她吃给本官看。”某人冷着脸转开,幽幽的盯着白非儿,眸底一抹孩童的赖皮一闪而逝,她正好抬眸看过去,一愣,这个哪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分明就是一个赖皮小破孩。

    她哑然失笑,走过去接过冷雨手中的药,轻笑淡言:“你去弄冷水来吧。”

    眉眼一挑向巫惊魂讥讽一笑:“奴才又没有发热,你想要奴才的命啊?有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么?”想想好不容易把救过来,别白费了功夫,哄笑道:“这样,爷要是吃下这药,你有什么愿望,奴才答应你帮你达成。”

    这是小时候师父哄她经常用的手段,她实在不知有什么好办法哄他吃药。

    巫惊魂惨白的唇弯了弯,不以为然:“本官又不缺什么。”突然脑中闪过,眸底笑意盈盈:“好,可你自己说的,别说本官逼你,本官的要你留在天涯宫,好好的当你的小太监,一辈子不许走。”

    这个那个?白非儿脸刷的变白,惨了,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不坑爹,坑自己了啊。

    “可不可以换别的?”她弱弱的乞求,原来是不能给人颜色的,给了会开染坊的。

    巫惊魂看她眼眸闪闪,像个可怜的小狗似的,想笑,但还是虎着脸:“不吃,你拿开。”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赖?无赖到自己想笑。

    白非儿耷拉着脸,唇角轻动:“你先吃,我就答应。”恨得牙痒痒,发誓以后一定要杀了他。

    “你当本官是小孩啊?先吃,吃了你还能答应?立字据,快去。”巫惊魂嗤一声,神情一动,眸底不见声色,伸手推她去写。

    白非儿心里抓狂,这什么世道?救了人还被要胁?

    可不可投诉?

    这个教训告诉后人,不要随便乱救人,避开农夫与蛇的故事。

    她眨巴着似一汪清泉的眸,巫惊魂看到那眸中一圈一圈的荡开清韵,让他心中的涟渏泛滥,差点就晕倒在这塌上。

    不要再放电,本官不会心软。

    巫惊魂黑曈一敛。

    那人麻溜的跑到一侧的书案上胡乱的抓起笔。

    你个死太监,魔王,千年妖狐,白眼狼?统统死拉死拉滴。

    “欠条,小凌子欠四爷一个愿望。”

    巫惊魂展开纸,眸子一动,一甩,冷冷的说:“重写,这里写上你的名字,本官的名字,还有欠的什么愿望写出来,别给本官装傻。”

    这天下叫小凌子的多了去,叫四爷的更多。

    白非儿心里的小兽狂喊,他令堂的。

    当巫惊魂小心奕奕的把那张“欠条,白非儿欠巫惊魂一个愿意,答应一辈子不离开天涯宫。”纸放入怀中,轮到白非儿如狼外婆似的,拿着药丸对着他阴恻恻的笑。

    那巫惊魂妖孽的一笑,笑得花间失色,月华黯然,他轻轻捻起那黑糊糊的药,猛的一扔就进了嘴里,闭眼用力一咽。

    咳咳咳,顿时脸红脖子粗的咳。

    白非儿无语的直翻白眼,吃个药有那么痛苦吗?居然用吞的。

    她端起水杯给他,突然一阵旋晕,扑嗵的又掉他怀里,那水杯和都被他结结实实的接住,他一口喝了水,心止不住的乱跳,极力的控制,眉梢淡挑:“你要投怀送抱本官不介意,要不在这一起歇了,你看你,脸色好差。”戏谑之意言于表。

    要不是这样逗她,他怎能掩饰得住那骚动的心?

    他知道自己不该,不该让自己的动了心。

    他没忘家训。

    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恨自己,因为他杀了她全家,是事实。

    但这种心头甜甜的感觉让他留恋,原来喜欢一个女人是这种感觉,很妙很陶醉。

    砰一声门打开了,冷雨端着一盆水进屋,一看二人这副样子,只惊愕的愣了一下,继而又从容的把水盆放架子上,轻轻的揉扭着洗脸布。

    唉,这两人还真的是,不分白日黑夜呐。

    对四爷的这些事,他向来理解,人都有七情六欲,有需要也都正常,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白非儿脸烫到耳根,挣扎着起来,狠狠瞪巫惊魂一眼:“我去休息。”转身快速的冲出房门。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要救这千年妖狐,他可是自己的仇人。

    恨自己心软,恨自己立场不坚定。

    门外阳光普照,天气似乎暖了一些,她无暇欣赏,匆忙钻进一旁的厢房,房中已烧有碳火,一进屋,暖暖的,这应该是给她准备的吧?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昨夜怎么会在那妖狐的床榻上睡了过去?记得当时冷雨还在,难道是他把她弄到那妖狐的身边躺下?

    一想起冷雨那一副理所当然接受的样子,肯定是他,哼,没想到一副斯文白净的他居然干这种事?真是斯文败类。

    她和衣躺下,这一切,多么的凌乱啊,那个妖狐说,以后“五虎”听令于她?浮云刀起砍怀叔叔那一刹,虽然某人把她的眼遮住,但她依然听到那刀起的声音,那一瞬,她血都是冷的了。

    今日的事,尚玉麟来了,尚铭来了,丛恩来了,皇帝也来了,这怀叔叔该有多大的罪?又是因自己的爹牵联?

    把巫惊魂引入怀府,反扣着门,这不分明是要他的命吗?是谁?皇帝吗?或者还是尚铭?

    看来,不想被人灭掉,只有让自己更强大才行。

    太复杂,不想了,睡吧,自己身体好虚弱,一下子少了那么多血,该要吃多少年才吃得回来呐?他令堂的,要找那千年妖狐赔。

    几日后。

    温暖的阳光继续和煦高照,雪慢慢开始融化,阵阵风吹来,冰冷清爽,下过雪的空气显得特别的清新,红梅枝头,三两只小鸟欢闹着,不知是为悼念这府中死去的主人,还是为了庆贺这大明朝东厂新一任督主未死。

    一脸清冽的白非儿,淡漠眉宇间多了些峻然自信和信念,眸中明亮又多了些意味,看向巫惊魂也只是轻勾唇淡笑,似乎充斥着万千情绪,又似乎根本没有情绪。

    巫惊魂亦是淡淡的望她一眼,黑如翟石般的眸,深幽,清冷,让人一丝一毫都看不出心中意味,瞬的转身钻入马车中,白非儿感到一股孤傲凌于周身,如一峰独立,她疑惑,这样孤傲清冷的一个男人,能瞬间腹黑阴恻到让人想掐死他,但一转身那抹孤冷让人感到心酸。

    越是需要温暖的男人越是用冷漠来掩饰,这是她的经验总结。

    那男人没有要她进马车伺候,她倒乐得自在,坐在马背上,一路和马蓝冷雨说笑逗乐,在这群人当中,也就这两人没有排斥她。

    而冷雨对她是有些小崇拜了。

第65章 只在此山中() 
“小凌子,你的师父是哪位高人啊?可否说出来一听,家师对这天下的名医怪医无不知,也许你师父和家师认识呢?”冷雨的马和白非儿并驾齐驱。

    白非儿笑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这能说得明白吗?

    “好诗。”马蓝打马跟上。“原来小凌子还是个才子呵。”

    冷雨想了想,也点头称好,知她不愿告知,也不再勉强。

    终于回到了天涯宫,一进非鱼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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