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厚爱-第4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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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精彩的一番话,权南翟却听笑了:“你不爱她却要娶她,把她娶回家,你又对她不闻不问,为了坐稳总统这个位置,你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在权南翟看来,即便是政治联姻,即便是权立章不爱他娶的那个女人,但是他从娶她回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你的妻子,他就是她的丈夫,不管爱不爱,作为丈夫都应该为妻子撑起一片天。
但是权立章没有做到,他娶了阳家的姑娘,还继续跟之前的情人交往,他同时伤害了两个女人。
“我为了坐稳自己位置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权立章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几声,“权南翟,难道你不是么?”
为了爬上总统的位置,权南翟做过的事情确实不少,权立章这么一说,权南翟倒是无话可反驳。
权南翟不反驳,等于就是默认了权立章的指控,他又说:“权南翟,难道你敢说你和沈家小丫头订婚不是为了能够坐上总统这个位置?”
关于跟沈灵曦订婚一事,许多人都认为是权南翟为了获得沈家这一支持票才做的事情,权南翟也从未澄清过,反正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想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
权南翟再一次无话反驳,权立章有些得意起来:“权南翟,虽然我在外面有女人,但至少我在你母亲的有生之年没有离了她。而你呢?你刚刚上任多久,你就想要抛弃那个给你最大帮助的女人。”
权立章倒是不否认当年娶第二任妻子阳氏的目的,同样他也深深认为权南翟跟他的想法也是一样。
利用一个女人就能让自己少奋斗十年,并且这个资源还是主动送上门的,他又不傻,为什么不拿来好好利用?
虽然跟母亲的感情不像普通人家那样亲密,但是说到底那人还是他的母亲,如今被他的父亲亲口承认母亲只是他往上爬的踮脚石,权南翟的心还是会痛。
那么多年,母亲几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个男人和权力上,到头来却从来没有被那个男人放在心上过,那是何等的凄凉?
权南翟闷声不说话,权立章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叹息一声,换上一幅慈祥的面孔:“南翟啊,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你何必为了一个小丫头而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说起这个,权南翟轻轻笑了,笑容中有爱有男儿柔情:“天下的女人虽多,但是我只要那么一个。”
认定了那个女孩,就是一辈子。
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走,他从未想过要放开她的手。
权立章微微眯了眯眼:“金钱,权势,地位,这些东西难道都比不上一个女人?你说这话,我信你,别人也不会信。”
权南翟不屑道:“别人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秦乐然相信他就够了。
权立章冷冷一笑:“呵呵……”
权南翟又道:“说吧,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权立章笑道:“你猜。”
之前,权南翟上任,身为前任总统的他没有现身,权南翟也没有当一回事,甚至都没有来找过他。
但是他刚刚让人请来秦乐然聊了儿,权南翟一听到消息就马上坐不住了,甚至提前结束了国外的访问,一到临海市哪里都没有去就赶来见他。
第912章:不准打她的主意()
第912章:不准打她的主意
权南翟回国的速度,让权立章明白了一件事情。
秦家那个小丫头在权南翟心中的位置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或许真有可能……但是权立章不愿意承认这个可能。
他并不相信在女人和权势地位之间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时,会有男人愚蠢到选择女人。
并且他这个儿子为了爬上总统这个位置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可以说是杀出了一条血河。
权立章能够肯定,权南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他得之不易的高高在上的A国总统大位。
不过,因为权南翟对那个丫头的足够重视,秦家那个小丫头到是一颗可以好好利用的棋子。
只是,权立章也非常清楚,秦家那个小丫头身上的变数太多,绝对不是一枚容易操控的棋子。
权立章大脑快速运转盘算着,要在不跟秦家结怨的情况下让那个小丫头离开权南翟,她要如何他才能够做到?
“我猜?”权南翟轻轻勾了勾唇,“父亲大人真是年纪越大越风趣,这样的话,竟然也能从你的口中说出。”
“猜不到?”权立章笑了笑,又道,“我想你的心中肯定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意说出口。”
“还请父亲大人赐教。”权南翟这么问,不过是想知道昨日权立章对秦乐然说了些什么。
但是权立章并没有注意到,他清清嗓子,假装出慈父的嘴脸:“南翟,你可以继续跟秦家的小丫头保持暧昧的情人关系,但是你必须娶沈家丫头。因为只有娶了沈家的丫头你才能坐稳你的位置。”
原来果真如他所想,权老头找秦乐然就是想要让她离开他。
秦乐然闭口不提昨天权立章找她谈话的事情,权南翟心思一动才想到来权立章这里套话,没有想到还真让他套到了。
知道权立章昨天找秦乐然的谈话内容,权南翟就放心多了。
权南翟说:“父亲大人的要求,我是不能照办了。因为我这次来找你,并不是来帮你办事的,而是给你传话来了。”
权南翟说话的语气让权立章不满,却忍着没有发作,问:“什么话?”
权南翟脸色忽然一变,沉声说道:“你以前在我背后动的那些手脚,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倘若你敢再找秦乐然的麻烦,我会老账旧账找你一起算。”
权立章不悦道:“你在威胁我?”
权南翟点头:“你懂就好。”
权立章一巴掌拍打在书桌上,厉发声吼道:“权南翟,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威胁你的亲生父亲。”
权南翟仍然一脸的冷漠:“那么就要请问你,你是不是有当我是你的亲儿子看待。”
以前权立章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能忍的他都忍了,因为权老头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
现在权老头想动的人是秦乐然,那就是触碰到权南翟唯一的底线了,他怎能坐视不理。
权立章气得咳嗽:“你……”
权南翟又说:“我的话就说到这里,希望父亲大人记住了。同时我也祝父亲大人健康长寿。”
说完这么一句欠扁的话,权南翟还向权立章行了一个礼,礼毕之后,他不理会权立章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目光,转身走了出去。
“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样对你的老子说话,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权立章气得抓起书桌上的茶杯向权南翟的背上砸去。
眼看茶杯就要砸中权南翟,权南翟的背后像是长出了一双眼睛,轻轻一侧身就躲过了权立章砸来的茶杯。
砰——
杯子砸在结实的墙上,碎了!
“你这个不孝的畜生!你躲得过今天,你一定躲不过明天。”权立章捂着胸口,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婉琴缓步而来,她蹲下将地上的瓷杯碎片一块块拾起,边拾边说:“这个杯子有几百年了历史了,砸碎了怪可惜的。”
听她这句话,权立章蹙紧了眉头,不满道:“在你的心里,难道我还没有一个杯子重要?”
苏婉琴拾起最后一块碎片,站起身,望着权立章,温温柔柔地说道:“先生,你不是常常对我说,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我是记住了,你怎么能忘记了。”
“那个不孝子欺人太甚!我能不气?”提起权南翟,权立章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喝权南翟的血。
“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你的骨血。”苏婉琴忙着将杯子碎片装进一个空盒子里,又随口补充了一句,“虎毒还不食子呢,难道你还能真把他除掉?”
“他对我这种态度,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他的亲生父亲,我为什么不能除掉他?”权立章脑海里第一次闪过杀子的想法,那个儿子跟他不亲,对他的态度也是相当恶劣,留在世上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们先不说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就说说他的身份地位。如今的你哪里还是他的对手。”苏婉琴这么说了一句,又指指盒子里的杯子碎片,“先生,这个东西我去找人补补吧,看能不能补得回来。”
“不用补了。补得再好,也会有裂痕,再也不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权立章说,脑海里同时想到一件事情。
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就像这个碎裂的茶杯,碎了就是碎了,即便找到再好的工匠,也无法将杯子复原。
换句话说,说他们父子关系裂了就是裂了,再也修补好。
“那好,你说不补就不补吧,我都听你的。”苏婉琴轻轻柔柔地说着,说话时脸上带着浅浅笑意,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舒心。
看着她,权立章的气慢慢消了,他把她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拍了拍:“婉琴,能够有你陪在我的身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苏婉琴轻轻一笑:“我又何尝不是。”
别看她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但是因为保养得当,这身材还是凹凸有致,看起来活力无限。
能让权立章那样一个在政治权力中心打滚的男人把她一直留在身边,让他离不开她,她的温柔她的美丽以及她的智慧缺一不可。
第913章:大大的惊喜()
第913章:大大的惊喜
不过在权立章的办公室呆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权南翟出门时,院外的积雪又厚了许多。
他抬头看向天空,今晚的雪越下越大,看来今天这一个晚上又要下一夜的大雪了。
看到权南翟出来,司机乔闵和保镖黑桃急急迎接上来,看到权南翟脸色不好看,这二人也聪明地没有开口说话,静等他的吩咐。
权南翟迈步踩在积雪上,一踩就陷了下去,可他的步伐丝毫不受影响,仍然健步如飞。
乔闵急忙追上:“先生,出去的路已经被积雪堵了,车子走不了。不如在这里等一个晚上,等明早道路清理出来了再走。”
大雪封路,车子根本无法行驶,这种天气也没有人愿意出门拿自己的宝贵的性命开玩笑。
权南翟贵为一国的总统大人,他是绝对不能出意外的。
要是权南翟出个什么意外,估计这A国刚刚发展起来的经济怕是又要受到影响了。
“让清路的现在就清路。凡是今天加班工作的,动用我的私人财产,每人六倍工资,并且新年时期多三天假期。”权南翟沉声说道。
他来见权立章之前给秦乐然打电话,秦乐然说希望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他就能够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么懂事的丫头,只不过对他提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他怎么能够不满足她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是。”乔闵点头领了命令,一通电话打出去,相关部门就收到了消息,连夜清理城北疗养院到月畔湾道路上的积雪。
如此大的工程,要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定要花费不少人力,不过即便在大雪纷飞的深夜,有着那么丰厚的奖励,还是有许多人主动加班。
这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有许多人因为突然接到上头的命令连夜加班,当然更多的人还是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美好的梦。
秦乐然便是更多人当中的一个,她是在思念烈哥哥时进入梦乡的,又是在想念烈哥哥时醒来的。
不,不对,秦乐然并不是在思念烈哥哥中醒来的,而是被香喷喷的食物香气给“吵”醒的。
睡得正香时,突然嗅到了最爱的草莓派的香味,秦乐然从被窝里探出半颗脑袋,伸手挠了挠,满脸的疑问。
小姑姑他们一家人在这里就住了一个晚上,之后月畔湾这个家里就她一个人居住,怎么会有草霉派的香味呢?
一定是她想烈哥哥想得产生了幻觉了吧!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烈哥哥这个大坏蛋,真是太可恨了,他不她身边的时候,她感觉她仿佛变成了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
秦乐然又钻进被窝里,拉起被子把脑袋盖住,准备再睡一会儿,把昨天晚上迟睡觉给补回来。
可是奇怪,食物的香味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似乎就是从她虚掩着的房门外传来的。
难道家里进贼了?
不会的。
没有哪个贼会蠢到在别人的家里做早餐。
难道是爸爸妈妈担心她的安全飞过来陪她了?
爸爸妈妈有家里的钥匙,也只有爸爸妈妈会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