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厚爱-第4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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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的。”
他还只是叫着她的名字,并没有说想干什么,但是了解他的人知道他想干什么,大大方方表示自己的意愿。
得到沈灵曦的首肯,龙翼便不再克制自己如此强烈想要她的愿望,一把把她抱起,大步往房间走去。
沈灵曦小心翼翼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脸红心跳得都不敢看他,忽又听得龙翼爽朗的笑声:“我的小曦怎么还是这么可爱。”
可爱?
她是可爱么?
她明明是害羞好不?
她伸手摸到他的腰,轻轻掐了他一把,警告他别再说话,哪知道龙翼偏不受她的威胁。
他把她放在床上,半俯身看着她:“看着我。”
她的脸都快烫熟了,他还让她看着她,她羞得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又吓得闭上了眼睛。
龙翼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的眼神就像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入腹中似的,让她心尖儿都跟着颤抖了。
“小曦,看着我。”龙翼用他温柔性感的声音引诱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沈灵曦:“……”
“小曦,看着我!”他又说,异常地固执,似乎她不睁开眼睛看他的话,他能跟她耗一个晚上。
沈灵曦:“……”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固执?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羞得发红了,他不让她看着他不行么?
“小曦,看着我!”
他第三次说同样的话,一定要让她看着他,要她明明确确地知道接下来将会是哪个男人要她。
终究,沈灵曦还是抵不过龙翼的固执与坚持,她红着脸蛋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刚刚睁开眼睛,龙翼忽又俯身而下,再一次将她吻住,又是半晌之后,他放开她说道:“知道我是谁?”
他问如此幼稚地问题,沈灵曦还是傻乎乎地点了点头:“你是我的龙翼,是我爱着的龙翼。”
“乖女孩,很好!”听到满意的回答,龙翼俯身而上,用他最热烈地方式来爱他最爱的这个女人。
当他与她最亲密相融时,他又哑着声音问她:“小曦,知不知道此刻在爱你的人是谁?”
明明就是他在爱她,但是他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就是想要听到她亲口告诉她,他才能够安心。
或许是因为失去她太久太久,久到他以为此时此刻是在自己的梦境,不敢相信此时此刻是真实的世界。
沈灵曦气喘吁吁地给发他四个字的答案:“你是龙翼!”
一听到“龙翼”两个字,龙翼内心一激动,再一次彻彻底底将这个他爱的女人占为己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次,也可能是两次,还有可能是第N次……龙翼还在努力奋斗之时,听到沈灵曦气若游丝地说道:“龙翼,我想要个孩子!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龙翼沉声道:"好,我们要一个孩子!"
第910章:提前回来()
第910章:提前回来
A国的临海市是一座四季分明的城市。
春暖花开的季节有,像这样下着鹅毛般大雪的日子也有。
这次的大雪,一下已经下了好几天了,到此时还没有停的迹象。
秦乐然坐在窗户边上,借着明亮的灯光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满脑子想的却是关于权立章与权南翟父子二人的事情。
烈哥哥上任总统一职时,权立章身为烈哥哥的父亲以及身为前任总统,却没有现身交接权力棒。
昨天,权立章又派人抓她去,让她离开烈哥哥,并且告诉她烈哥哥只能娶沈灵曦。
在秦乐然的认知里,孩子再怎么惹了父亲生气,父亲气过之后都会原谅孩子,并且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孩子。
烈哥哥却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提过他的父亲,可想而知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常糟糕。
只是如此糟糕的关系,一定有原因的。
他们父子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乐然脑袋都快想炸了都没有想出一个究竟来。
算了,不想了。
等烈哥哥回来了,她问问烈哥哥吧。
然然,在干什么呢?烈哥哥来电话了!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熟悉的好听的性感的烈哥哥的声音突然响起,秦乐然赶紧拿起手机接听电话,脆生生地喊道:“烈哥哥!”
“然然……”权南翟叫着她的名字,欲言又止。
“烈哥哥,在国外的访问还顺利吧。”她有看新闻联播,知道昨天烈哥哥去访问时受到了当地最高政府的最高仪式的款待。
昨天,烈哥哥还参观了当国非常著名的历史博物馆,全程由当国的最高领导人陪同。
可想其它国家的领导人还是非常注重与A国的外交关系以及非常重视A国的这位新总统的。
“嗯,很顺利!”权南翟说,声音沉沉的,像是有许多的不满,而这个不满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烈哥哥,你怎么啦?”秦乐然终于听出了权南翟不太高兴,即使是隔着几千公里,她也感觉到了。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权南翟不答反问。
难道烈哥哥听说她被他的父亲请去谈话了?
烈哥哥有派人保护她,她想烈哥哥应该是知道了,他想让她说的事情应该就是这件事情。
秦乐然很想一口气全对权南翟说了,但是一想到他们父子二人之间的紧张关系,她一个字也不愿意提。
不管权立章怎么样,但是他始终是权南翟的父亲,她不能帮他们父子二人缓和关系,但也不能让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恶化吧。
“有啊。”秦乐然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想对烈哥哥说,我真的好想他,好希望我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他就能够出现在我的眼前。”
还不等权南翟说话,她接着说:“烈哥哥,我只是想一想而已,你忙你的工作,不用管我的。”
虽然内心盼着烈哥哥天天都能够陪在她的身边,但是她的理智还是告诉她,要让他以工作为重,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他们两个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等他退休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着她,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就能一起去做想做的事情了。
“嗯,你早点休息。”权南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烈哥哥,你也早点休息。”秦乐然硬是让自己笑了笑,却又眼神黯淡地挂掉了电话。
烈哥哥怎么都不说几句好听的话安慰安慰她呢?
他肯定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吧。
秦乐然只知道自己在想烈哥哥,却不知道就在她的楼下对面马路上停着一辆并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黑色轿车里坐着一个人,他双眼看着高楼上那家亮着灯光的窗户,内心无声道:“然然,烈哥哥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总统先生,雪越来越大了,再不走的话,晚上可能要封路了。”司机乔闵等了许久,没有等到总统先生吩咐,只好出声提醒。
“去城北疗养院。”权南翟沉声下了命令。
说起来,他应该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和那个人在私下以父子关系见过面了。
本来想着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过各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对他的女孩下手了。
既然那人想从他的女孩这里下手,那么他就不能再假装他们两个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是。”司机乔闵应话的同时,已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因为雪大,又是夜晚,许多道路都封了路,去城北的高速路不能走,那么就只能走旧路。
车子走旧路会绕许多,花的时间自然要比走高速的时间更多一些。
他们晚上九点从月畔湾出发,硬是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达城北的疗养院区域。
到达城北高干疗养区时,路上早已铺着厚厚的积雪,车子又行驶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达权立章休养的院子。
晚上十一点,平时这个时间权立章早已经休息了,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休息,似乎知道权南翟要来找他。
昨日负责接待秦乐然的那名妇女敲响了权立章的门,没有等他应答,她已推门而入:“先生,三少到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你喊我的名字就好,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听到妇人这么喊他,权立章不满地蹙了蹙眉头。
“一个称呼而已,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我就是了。”妇人望着他笑了笑,“他来了,要见么?”
“这些年委屈你了。”权立章叹息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再听着外面的风雪声,道,“下这么大的雪,他还是来了,看来我这个儿子还真是一个情种。”
妇人没有说话,是因为她了解权立章,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果然,她又听到权立章说:“他跟他那个母亲这一点还真像。”
妇人挂在唇角的笑意瞬间淡了,垂头说:“你们父子见面有话要说,我先下去了。”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时间不早了,你别聊太晚,也千万别让他给气着,你的身体要紧。”
“嗯。”权立章点头,“婉琴,我迟早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苏婉琴淡淡地笑了笑:“立章,比起得到名分却得不到你的爱,我宁愿要你的爱,而不是要那个虚无的名分。”
说完,她又对他温柔地笑了笑,这才迈步离开。
苏婉琴一走,权南翟就来了。
同样,权南翟也是敲了敲门,没有得到权立章的应答就推门而入.
不一样的是权立章对苏婉琴和颜悦色,对权南翟则是沉着一张脸,怒声道:“权南翟,你坐上了总统一职,连最起码的礼貌礼仪都不懂了?”
第911章:因为没有父亲教()
第911章:因为没有父亲教
权南翟直视着权立章冷厉的目光,淡漠地说了一句:“因为我的父亲从未教过我什么叫礼貌礼仪。”
俗话说子不教父子过,权南翟这句话堵得权立章脸色刹白,气得半晌才说出下一句话:“你的父亲忙没有教过你,难道你的母亲也没有教过你?”
忽然听这个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自己母亲的男人提到母亲,权南翟勾唇冷冷一笑:“因为我的母亲一直在想着怎样坐稳总统夫人的位置,她没有空教我。”
“权南翟,你……”权立章气得说话舌头都打结,他从来没有想到他这个从来都不愿意开口多说一句话的儿子口才竟是如此伶俐。
“怎么?”权南翟轻笑一声,淡淡道,“你都能把你的老情人明目张胆地养在身边,不顾忌民众的眼光,难道还不准人说?”
“你、你……权南翟,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权立章气得跳脚,扬手就向权南翟扇去。
但是权南翟年轻,轻轻一躲就躲过了权立章扇来的耳光,他笑了笑:“废了我?难道你养老情人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
权立章指着权南翟,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你、你、你……”
苏婉琴事件是权立章心中的一个死结。
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他并不是非得要娶那个女人,而是要用那个女人证明他的强大。
以前,他的势力不够强大,他只能娶长辈安排给他的女人并且对巩固自己的地位有用的女人,不能娶那个他喜欢的并且年纪轻轻就为他堕过胎的女人。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别人压制,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弱,因此他对苏婉琴许下诺言,等到他强大时一定给她一个明明白白的身份。
然而几十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已经变成了中年妇女,仍然还是以一个保姆的身份陪在他的身边。
权南翟一句话就戳中了权立章的软肋,权立章这么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不气跳脚才不正常。
他直视着权南翟,目光冷厉得像是在看他的仇人而不是看自己的儿子。
权南翟也看着他,不怒不气,也不吭一声。
冷冷对视良久,还是权立章强行把表面上的怒气压下了去。他是一个政治家,并且是一个有野心的政治家,非常懂得以退为进这个道理。
权立章又说:“你的母亲明知道我有喜欢的女人,我不爱她,但是她还是选择嫁给了我。因为她非常清楚,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政治联姻。我们两个人的婚姻是建立在政治的基础上的,为了是我们两个家族的利益。”
权立章这番话说起来好像他还成了受害者,因为他是为了两家的利益才牺牲自己的个人幸福。
这么精彩的一番话,权南翟却听笑了:“你不爱她却要娶她,把她娶回家,你又对她不闻不问,为了坐稳总统这个位置,你似乎没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