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古惑群体之征战二十年-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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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那样一个只能远观的女子。我试图疏远她，不和她联系，试图接近她，想娶她为妻，都没有对她造成任何改变。

　　　　我只是她的边缘，任何人也一样。

　　　　从她在沉默中走出教室的那一刻，我就希望自己能够有一天挖掘出她的痛苦，然后替她毁灭。结果灭亡的是自己。

　　　　她很好，于是我离开那里，再次回来。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接到一个电话，西贝对我说，我要参加你的婚礼。

　　　　我说，我会去车站接你。

　　　　挂了电话，我的未婚妻问我，听口气是你的一个老朋友么？

　　　　应该是。我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西贝离开之后我竟然如此的平静，并非爱情剧本里那样血肉横飞。我是否应该难过，是否应该悲伤，是否应该无数次的缅怀起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越来越少的去想和她在一起的事情。

　　　　就像西贝曾经那样。

　　　　我已经是另一个你。

　　　　5

　　　　她回来的第二天，他举行婚礼。

　　　　之前他只是把她送到宾馆，两个人几乎很少的对话。然后他离开，去忙的自己的事情。

　　　　她早早的来到举行仪式的饭店，找到一个角落坐下，然后他才到。

　　　　他搀扶着新娘，动作小心谨慎。她认真的看他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端倪。

　　　　他说，无论生老病死，都将不离不弃。而后为新娘带上戒指，吻新娘的脸。

　　　　全场响起幸福的掌声。

　　　　她起身离开。撞翻了一个凳子。

　　　　走出大厅，是春初清冽的风。头顶湛蓝的天空还漂着许多懒洋洋的云。

　　　　连，这是多么好的一天。她对着天空说。

　　　　终于开始奔跑，眼角刚刚破茧的泪水瞬间成痕。从此没有人再能给予温暖。

　　　　激烈奔跑，每一处肌肉强烈的运动，直到大脑缺氧，不能在幻想，她才停止。

　　　　停下的地方，是曾经和连一起的学校。

　　　　她坐在操场的跑道边，捡了一片碎掉的树叶，用枝杈在地上写字。

　　　　整齐的三个字，我爱你。

　　　　她始终没有讲出来。

　　　　6

　　　　他听见了凳子摔落的声音，看见她走出大厅的背影，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冲了出去，抛弃了新娘。

　　　　他说，无论生老病死，都将不离不弃。之后周围全是她的影子。

　　　　她跑的很快，他在她的马路对面追逐，还有很远的距离，他只能勉强看清她虚闪的背影，他内心恐慌，用力追赶。畏惧自己再次迷失。

　　　　她终于停了下来，他看到她转身进了学校。他不顾一切的冲过马路。

　　　　她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听见刺耳的刹车。

　　　　他被一辆车重重的撞到身上，飞向了天空。跌落的时候，他突然奇怪的想，希望掉下去的地方能够离她更近些。

　　　　他死之前眼神一直保持着温暖，躺在地上看着她渐渐的远去。嘴角积压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动了动。终于没有了知觉。

　　　　他始终没有讲出来。

　　　　7

　　　　她从学校出来，已经调整好了所有的情绪，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马路中央围满了人，鲜血从缝隙中流出。

　　　　她瞥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8

　　　　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发生过的，好像并不是所有。

　　　　完

　　　　2008年12月10日23点22

叁拾柒：开始吧。（）　
这一天杨敢淡淡的问严召焕，用再给你半个小时叫人么？这是杨敢的口头语，也是杨敢的一贯作风，但或许是两个人惺惺相惜起了些作用，也或许严召焕本身就是一个务实的实战主义者，杨敢问完这句话之后，严召焕竟然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的问道，可以么？这句话问的杨敢也是一愣，因为杨敢也没有碰到过这么给台阶就下的，于是杨敢真心的被严召焕逗笑了，点点头，爽朗的说到，我说到做到，你当然可以。

　　　　于是超级大决战之前相当和谐的一幕出现了，严召唤扭头指示赵强壮再去宿舍叫人，然后回头又回敬了杨敢一支烟，杨敢当然也是欣然接受，严召唤为他点烟的时候杨敢竟然还双手捂着，更像是两个叙旧的老朋友，而站在杨敢这边的大亮子因为还有伤在身，等了半天也没见开打，站在原地已经很是疲倦，于是大亮子找了一片干净的空地，让自己坐了下来，我看大亮子坐了下来，顿时也感觉到有些疲倦，因为刚才一直在追赵强壮，腿也是酸的不行，于是我坐到了大亮子旁边，大亮子掏出一根烟给我，我抽了一口，伴随着秋天的小凉风，突然觉得很有意境，想着要是再来两瓶啤酒，想必就更有意境。

　　　　杨敢和严召唤在那边说话，我和大亮子在这边坐着，杨敢的人三三两两的聚到一边说话抽烟，严召唤身后的一些经历充沛大学生竟然还跑到篮球场上打起了篮球，这种和谐的场面，实在是对不起正在围观只等着看热闹的观众，尤其对不起他们的是，杨敢的人站在操场周围看严召唤的人打篮球，这些人因为总是经历着打打杀杀的场面，这次猛的来到卫校这所大学顿时就觉得一股大学生的气息扑面而来，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积极向上的感觉再次附身，于是杨敢很有兴趣的看着这些大学生打篮球，并且越看越感兴趣，干脆直接加入了进去，把手里的家伙事放到一边，直接开始三对三斗牛，这些社会人员还真有打篮球打的好的，碰到精彩处，杨敢在一边还会喊上一声好，严召焕也会双手鼓掌，我和大亮子也不能不给面子，也是卖力喝彩，这实在是对不起正在围观的群众，我看到已经有群众开始离场，还有些群众以为这本身就是一场篮球比赛还回去端了马扎出来坐着欣赏，此时的场面已经相当的和谐，气氛已经相当的活跃，这让我有些错觉，问道，大亮子，我们在这干什么？大亮子抽了口烟，说到，听敢哥的，敢哥让干什么，咱们就敢什么！我说，大亮子，敢哥的套路跟咱们有些不一样啊。大亮又抽了口烟，说到，谁让敢哥是大哥呢，大哥的套路，总归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我说哦。这时篮球场上一个大学生连过了两个人然后一个潇洒的上篮，进球的动作很完美，杨敢在那边大吼了一声好，破旧的篮球场上又响起了掌声。

　　　　三对三斗牛换了好几波人，半个小时也很快过去，这时杨敢一方有人看了看表，而后跑到杨敢面前，此时的大亮子一直在密切的观察着局势，看到这一幕赶紧站起来，冲我说，壹壹，走，时间应该是到了。我也赶紧站起来跟着大亮子跑到杨敢面前，这时杨敢也正在看表，看完表之后扭头看严召唤，问道，怎么样兄弟，时间够么？这时的严召唤脸上竟然还带着些感激的笑容，点点头说，敢哥，时间够了。说话的时候，严召唤有递给杨敢一颗烟，杨敢摆摆手，说到，不抽了，等办完事再抽吧。严召唤把烟塞回烟盒里，说了声好吧。这声好吧刚一说完，杨敢就吹响了号子。

　　　　杨敢的号子比之前徐旭的号子还要响还要亮时间还要长，也是把两个手指塞进嘴里，看起来是那样的潇洒那样的酷那样的有大哥范儿，这声号子一响，结束了这场不规则的篮球比赛，在场上比赛的人员都擦了擦汗，穿上衣服，顺便把家伙事捡了起来，然后依次归位。

　　　　这次的人员依次归位之后，形势有发生了轻微的改变，杨敢这边人员基本到齐，大概有三十人之多，这三十人除了我和大亮子之外，其余全部是成年人，并且都是虎头帮成员，属于职业混混，严召唤那边因为争取到了半个小时时间，此时竟然也聚集了二三十人，看人群的密集程度应该比虎头帮人少些，但也少不了多少，这些人除了严召唤徐旭和李未之外，全部是卫校大一至大三的男学生，这些人虽然不是职业混混，很多人手里还握着寝室里的马扎和板凳，但这些人大多身体健壮，并且初生牛犊，往严召唤身后一站就先是出很强的气场，尤其是很强的阳刚之气，在气势上，并不输给虎头帮。这时的初中生严召唤，已经升级，他已经不是那个号召同学们出去打群架的严召唤，这时的他，利用赵强壮在卫校的实力再加上严召焕手里的人民币，已经在卫校这所本身就混乱的大学校园里组建了一个以严召焕为首的群体，这些群体虽然还没有建立制度，但都依附在赵强壮和严召唤的指挥下，并且已经有了金钱的掺入，从这一点来说，这个时候的严召焕，在古惑仔的道路上，也已经趋近于职业话，趋近于职业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严召唤的年龄，此时的严召唤，也就刚刚十六岁，一个人在十六岁的阶段还只能被人称作少年，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是如此的状态，这种状态，是同年龄阶段所不能承受的状态，甚至可以说，这种状态，甚至是成年所不能接受的状态，所以在这个阶段，严召焕是胜者，那么显而易见，胜者为王，这个时候的严召焕，是王。

　　　　此时我和大亮子正站在杨敢的身后，杨敢一声哨子也整顿了纪律，那么下一步，只能开干，我把我手中的刀攥的紧紧的，大亮子也是把手中的管刺攥的紧紧的，这一刻，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总之我和大亮子是紧张极了，我甚至在扭头的时候看到了大亮子额头上汗水，不管怎么说，这时关于大亮子和严召焕的决战，虽然这决战已经超出了这年龄段，但我知道大亮子的内心依然残存着期望，因为这时大亮子已经认输了，所以他在观望，他在观望严召焕如何面对虎头帮，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升级到接近无敌的严召焕，才更让人期待。

　　　　此时我就站在杨敢的身后，就站在他右肩膀的位置，然后我听到他问，我清晰的听到他问严召焕，你准备好了么？然后我听到严召焕，清晰的听到严召焕说，准备好了。严召焕的声音低低的，但是很有力度，但此时的力度面对虎头帮而言已经无足轻重，杨敢举起了一只手，大声喊了句，上。

　　　　这就是大哥的力度吧；，就是一个上字，然后那些之前还跟大学生打篮球的古惑仔，那些之前还在操场上鼓掌喝彩的古惑仔，那些之前还无所事事像我和大亮子这样坐在篮球场上休息的古惑仔，就在这个上字之后，瞬间聚集在一起，瞬间就这样爆发了。

　　　　当时我举着刀，面对的是赵强壮，因为我之前已经追了他好久，这让我不能甘心，而且此时敖杰不在，这让我没有目标，所以在杨敢喊了一声上之后，我举着手里的短刀，第一个冲了出去，冲出去的时候，直接面对的是杨敢，我可以想象，在我冲出去的时候，头上的绷带，还在迎风飘扬，也是在我冲出去的一瞬间，周围喊声四起，这个时候，终于可以对得起周围围观的群众，终于可以以实际行动汇报群众渴望的眼睛，总之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再没有了数学应用题，再没有了英语朗诵，再没有了语文阅读理解，有的，只有刀光剑影，有的只有，湾仔一向我大晒，我玩晒。

　　　　我只记的我当时把刀举得高高的，就像学校里每个周一升国旗那样的高，那把刀，甚至在风中飘扬着，我冲上去，照着赵强壮的脑袋就劈了下去，在我劈下去的这一瞬间，我感觉我周围已经是人的海洋。杨敢带来的队伍，全部是专业的古惑仔团队，在我冲出去的那一刻，他们也挥舞着手里的家伙事，心无旁骛的冲了出去，在他们冲出去的这瞬间，已经没有了刚才三对三斗牛时创建的友情，这一瞬间，敌我双方，已经立场明显。

　　　　这一刻，我知道我不能停，因为我的周围已经是动态的画面，于是我举着刀，冲向赵强壮，虽然我和他并没有太多的仇恨，只是在这个时候，仇恨似乎都是不值一提的，我只想砍向你，我只想让我的刀，有所归属。

叁拾捌：瞬间血红。（）　
这一天打的真的是乱了，接近六十人的械斗，一点余地也没有，几乎可以用铺天盖地来形容，这一天我只记的自己的眼睛里看到的一直是红色的，红色的操场，红色的刀，红色的篮球架，红色的花，甚至连空气中的风都是红色的，除此之外，还有赵强壮红色的眼睛。这场架之后，赵强壮被虎头帮迅速收编，这场架之后，赵强壮成为虎头帮快速崛起的一员大将，这场架之后，赵强壮正式踏入了他的一条不归路，所以这场架，小宇宙燃烧最激烈的赛亚战士不是我，也不是严召焕，更不是超级赛亚人杨敢，而是赵强壮，一个农民的儿子，一个一脸朴实的大学生，一个一身腱子肉的二十一岁青年。

　　　　赵强壮是突然崛起的，让我十分没有反应，之前说过，此时我的小宇宙也在纵情的燃烧着，所以此时我的战斗力也是蹭蹭的。所以在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