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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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哥你误会我的意思,彪哥肯定不会罩我,但在星城市他也不敢惹我!”跟着我转脸看向麟仔和张帅,继续给花豹说:“我这两兄弟出了名的不要命,认识彪哥的话,你可以向他打听下,在七里巷是谁给他整的灰头土脸!”
我话音刚落,张帅一刀子死死的扎进餐桌,拍着自个胸脯说:“是宝哥带咱兄弟干的!”
光头佬眼一怔,花豹脸色也有些难看,跟他一起来的几个混子依旧满脸的不屑。
麟仔见气氛不怎么活跃,他给酒杯举起来敬花豹,说:“豹哥,大家同乡,你混的比咱早,咱喊你一声哥,礼数不能失,我麟仔家米厂没了,我爸也进去了,打今儿个以后我也没活路,算是半个道上不要命的亡命徒,啥事都摆明面上,互相给个面子,闹急了,大家都一个脑袋,你说是不?”
严麟这话说完,我惊奇的很,这小子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有道有理还能唬人,我悄悄给他竖了大拇指,说的漂亮。
花豹没举杯,瞅他样子好像是在考虑啥,我插嘴说:“几位哥哥给小宝面子,都来喝这一场酒,我也把话明着讲,路,一厘米都不让,真挺直了脊梁闹起来,可不是谁兄弟多谁就能耐。”
他们几个依旧没举杯的意思,但都沉默不语,我嘴里的话说的凶,加上刚才拎刀表现出来的一股子不要命,他们再横,心里也得掂量我话的分量。
我自个给酒喝了,继续说:“对,我是人家的上门女婿,豹哥可以查查我老丈人家的实力,这事我不想惊动他老人家,就我自个摆平,我若处理不好,找我老丈人拿个几十上百万卸你们几个人的手脚或者半条命,道上大票的亡命徒挤破脑袋抢着揽这活!”
这话我可不是吓唬他,村里的路是我妈张罗的,她手里的钱是王家二把手沈观潮给的,因为高速的事沈观潮可能偶尔还会在我村里逛逛,若他知晓我妈修路遇到流氓地痞的骚扰,别说花豹这几个劳改出来的混子,就是身价过亿的大老板,谁还敢继续闹?
只是我不想欠人情,我钱小宝是手脚俱全的男人,没必要低头求别人帮忙!
光头佬咽了口唾沫,给花豹打了根烟,我瞅他眼神没刚才那般暴戾,估计是在等花豹表态。
花豹点了烟,死命抽了口,压着声音给我说:“你这是吓唬我,几十万块钱没必要动刀子见血吧?”
他一说,我心里就笑了,暗想狗东西你也有被老子唬住的时候。
麟仔给我倒了杯酒,我说:“吓唬也好,动真格的也罢,咱有事好说话,先礼后兵也无不可,豹哥想做生意,我自然不敢挡你的道,但你在发财的路上挡我的面子,我也不是啥好东西,六亲不认的事我做的出来!”
花豹轻轻点头,手指敲着桌子,思量了会说:“我听过,你没结婚前,跟你妈在村里活的跟狗一样,发达后你回村也给那群老不死气的够呛,不说你小心眼,只是锱铢必报,够狠,能忍,有句话好像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一直是狗,突然发达成了下山猛虎,立马回来咬人!”
我慢摇杯子里的酒,轻笑盯着花豹,说:“我生时命贱如狗,和狗一样忍辱负重,不过打小没爹疼,只有娘爱,温顺的小狗长大成了野狗,谁欺负我娘,我咬他,谁跟我过去,我咬他,狗咬你,你真狠,反咬我啊,野狗不是猛虎,我真没给这条贱命当回事!”
光头佬听完我这句话,他嚣张的眼神熄灭了不少,整个人也萎靡了很多,他心里已经怂了。
这人成不了大事!
我再次给酒杯举起来,对着花豹说:“彪哥也好,豹哥也罢,我钱小宝都只想交个朋友,今生能不能成龙称虎,都得靠兄弟几个扶一把,有钱大家赚,有路大家一起闯,结仇结怨有点儿鼠目寸光,在镇上混的有头有脸,面子真的大吗?不大,凭良心讲不过是井底之蛙,豹哥,这话不是骂你,回头有时间上市里玩,找我!”
花豹手里夹着烟,犹豫不决,我见他这会婆婆妈妈的丝毫没有上午在村口的气派,干笑了一声继续给他说:“咱村里的路就不劳烦豹哥出手,我钱小宝跟几个兄弟能搞的定,这杯酒是我钱小宝谢谢豹哥对我村里的路上心,以后再有事,铁定请豹哥包忙!”
不管是好话,还是孬话,我都给他俩表兄弟说了,最后的底线也亮了出来,他俩要是还不知进退,为了这条路跟个镇上混子结仇结怨也没啥大不了。
我怕他们,但我不怂他们!
虽然我没混到他们大哥级别的社会地位,可我一条野狗的性子,逮住他,还能管他是什么级别的大哥?
虎豹虽未成纹,已有食牛之气!
这就是现在的钱小宝,我不是虎豹,但也有一颗尝尝这俩牛犊子的滋味,我眼神阴冷,盯他俩,嘴角带笑,举着酒杯的手一直没松开。
花豹脸有异样,咬咬牙,最终还是给杯子举起来,凝目注视我,说:“行,我服你一次!”
仰头,灌酒,我心如猛虎!
第五十二章 坏军哥好事()
花豹惦记村路的事算简单的告一段落,四瓶剑南春整完又上了几箱啤酒,光老头喝的走路都两腿打颤,硕大的身躯楞是被三个小弟扶着出门,结账的时候可给我心疼的不行。
“那个,小宝兄弟啊,晚上我安排,哥哥乐意交你这个朋友!”
光头佬说话舌头都在打结,他在镇上混的咋样我不清楚,以前也没听说过这号人,花豹给我开了间房,让我醒酒。
我说行,一顿饭花了我五千多,晚上老子还不得宰回来。
“豹哥,给咱安排啥活动呢,让弟弟有个心里准备啊!”
张帅给花豹打根烟,花豹猥琐一笑,怼张帅裤裆就摸了把,贱笑着说:“给你擦擦枪,泄泻火!”
张帅小眼睛精光一闪,他也是好这口,麟仔抱着自己请客不喝白不喝的度量,给自己灌的不省人事,躺床上呼噜震天。
花豹一走,我问张帅:“我念书那会没听说过光头佬军哥这号人啊?”
张帅醉的迷糊,给我说:“不清楚军哥,以前好像都在大西北淘沙,这次跟花豹一起回来的!”
躺下后我也想睡,张帅突然冒出一句:“宝哥,你说花豹他当真不抢你村里的路了?”
我琢磨他应该不能,从牢里出来没多久,再怎么着没必要为了一段路,几十万再给自个闹进去,还没快活够呢他。
“别想那么多,咱一个坎一个坎的慢慢迈,他要是不服气,咱也不怕他!”
张帅似懂非懂的点头,一直睡到天黑,被我妈电话吵醒了。
我妈挺着急的,问我天都黑了怎么还没回去,事情要是谈不拢就算了,别给自己惹麻烦。
我让她放心,问她花豹有没有给堵村口的渣土车开走,我妈说没呢,还在那停着,不过没人守了,我寻思花豹哥俩喝醉给这事忘了,我给老妈说了几句宽心的话,她才半信半疑的挂了电话。
大概八点多的时候,花豹让他小弟来喊咱,麟仔虽然醒了,但酒劲还没过,一看花豹派个小弟过来,他有些不高兴,拎拳头就想打人。
麟仔吆喝着说:“妈了个巴子,花豹人呢,让个做小的喊咱宝哥去找他,顶有面啊他!”
可怜这小弟拉怂着脑袋,都不敢看脸红脖子粗的麟仔,一个劲的说豹哥在安排场子,没敢提前过劳打扰咱。
我冲麟仔笑笑,张帅给他拉开,跟花豹手下一同出宾馆,他给车开到一家新开的ktv,挺豪华的,名字霸气到俗不可耐至尊王朝,有点儿非主流的味道。
“宝哥,这场子是军哥新开的,整好前天新来了一票挺靓的妞,还有国外货呢!”
听花豹小弟一说,我心里还有点儿兴奋,寻思光头佬会来事。
进了包厢,军哥光膀子怀里搂了两个短裙露胸的大美妞,两只手都没闲着,从大白腿摸到屁股,黑丝白丝都他娘的被他扯烂了,沙发上坐了不少人,有几个板寸头一看就浑的不行,还有些穿的斯文,西装领带,不过脸上猥琐的表情,估摸也不是啥好人。
花豹一看我进来,给我散了根烟,他边上小弟连忙给我点火,这让我感觉很有面子。
军哥见我到了,他松了两个姑娘,指了个位置让我坐下,说:“小宝兄弟,今儿个哥哥开心,喊一群兄弟过来热闹……”
跟着他就不停的给我介绍,这是动漫城管事的陈哥,那是洗浴中心李老板,还有七七八八的大哥老板,等他高兴的挨个介绍完,老子一个都没记住。
唱歌喝酒,吵的我脑子都快炸了,这种场合不是很适合我,寻思以后还是少来,这群人老他妈抢麦高歌,我实在受不了,找个借口出去上卫生间。
到厕所边上我没进去,点了根烟靠门边,远远的我看见一高海拔妹子摇晃着身子朝我走了过来,少说也有一米七出头,曼妙的身子挺着耀眼的胸,笔直的长腿踩着高跟鞋扭起来挺带感。
我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纯黑的连体短裙给婀娜的身材修饰的更加苗条挺拔,酒红色的波浪长发在若隐若现的高耸胸部上乱颤,精致的鹅蛋脸美的让人把持不住。
她有些醉意朦胧,诱人丰满不显胖的躯体很快到了我边上。
“兄弟,借个火!”
语音轻盈,清脆干练的话里有种不容拒绝的意思。
我给打火机递给她,火光一闪,照亮红润迷人的脸蛋,不过这张粉嫩的脸有一道与她妆容不和谐的红印,颤动的睫毛带有一丝水份,模样特撩人,却又显得忧伤。
她吸口烟,没给打火机丢给我,也没说谢谢,我靠男厕门边,她靠女厕门边,微闭双眸过烟瘾,小蛮腰被短裙束的很紧,白皙的长腿叉在一起很勾人,我仔细一瞅,发现她大腿黑丝破了几个大洞,好像是被扯的,平添几分性感。
烟抽一半她就给甩了,捂住脸靠墙慢悠悠的蹭蹲下来,也就在这时候吧,我听见有人嚷嚷:“小青,小青,你个死贱人,死哪了啊?”
美人轻轻仰头,极不情愿的站起来,朝对面走来的大姐喊:“叫丧呢,厕所不给上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军哥点名找你呢,还想不想做了你,知道谁赏你饭吃不,娇气!”
我一下记住了她名,小青,露出柔美的后背,挺翘的屁股在我面前扭到消失。
我瞅她进了军哥包厢,心想军哥这狗东西上哪找的美人,这一想,我挺着急雨婷的酒吧开业,指不定她也会招一些大美人暖场。
上了厕所,我舒服了不少,临近包厢门口的时候,里边居然没有鬼哭神嚎的狮子吼。
我推门的瞬间,看见肥胖的军哥露出纹身的手臂,掐着一女的脖子抵在沙发上,凶狠说:“给脸不要是吗?让你陪我兄弟玩,摸你这骚货两下,你他娘的还来脾气,泼酒,老子让你泼!”
军哥明显特生气,接过一瓶啤酒,对那女的脸就浇了下来,边浇边骂:“出来做就别矫情,老子开心的玩,你享受的赚钱,谁给你脸了扫我的兴,给我丢人,啊!”
被军哥掐住的女的一声不吭,只是不停的扭头躲开军哥泼她酒,大长腿胡乱的蹬,高跟鞋都甩飞了,柔软的身子倒在沙发上挣扎,乌黑的短裙都被蹭到了小蛮腰上,一群色眼跟饿狼一样死命的盯住她两腿中间。
军哥浇完一瓶酒,还不解气,伸手扒拉她蛮腰上的黑丝,猥琐的喊道:“装清高,装清纯,没明白自己混的是什么场子呢,装,老子让你装,现场办了你!”
“滚,滚啊,我不做这个,上班前说好了的,我……”
“啪!”
响亮的一巴掌,给杵门边的我都吓了一跳,隐隐的感觉自个脸都疼。
包厢里闪着微弱的灯,我看不清那女的脸,女孩没再吭气,估计被一巴掌撂懵了,一群大老爷们围在军哥边上兴奋的助威。
“军哥,玩直播啊,哥们给你计时!”
“来,下注了,我赌军哥干不过三分钟,五万!”
“别闹,你这不是打军哥脸吗,我跟你下五万!”
“你们就这么看不起军哥的小兄弟,草,都他妈是兄弟不,我也跟你赌干不过三分钟!”
……
听他们笑嘻嘻没脸没皮的闹一个小姑娘,我心里突然很难受,女孩子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哭喊,可这在包厢里算你能叫破喉咙,外边也不可能有人进来,这是军哥的场子,整个ktv都是他的地盘,谁敢进来帮你?
我不想多管闲事,但一听沙发上无力的女孩哭的撕心裂肺,我这心顿时也跟撕裂了一样,到了军哥边上,一咬牙,喊了句:“军哥,算了吧,不懂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