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美女闯三国-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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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手换上了火箭,将一支支喷射着火蛇的箭矢,射上了城头,钉在了箭楼之上,冲击力使火箭的油包破裂,涂洒在木板表面,立即燃起了熊熊火焰。
“不好了!箭楼失火了!”看到这一切,守军惊恐万分的大喊大叫,特别是箭楼中的将士,感觉到熊熊烈焰,好像要将自己吞没,继而化成灰烬,更是惊叫连连。
“扰乱军心者杀无赦!”李毅面色冷峻,却毫无惊惧之色,面对重拾自信心的将士,这雷霆手段是必须的。
自乱阵脚者立即斩杀,此命令传出,并逐级传达至每个士兵,城头的骚动停止了,箭楼内的将士也安静下来。
那熊熊烈焰势头惊悚恐怖,但效能却差强人意。箭楼已提前被浸湿,待油脂燃尽后,也只是留下一个黑乎乎的表面,并未产生实质性破坏。
看到这诡异的一切,阙居瞪大了眼睛,他不肯相信这是真的,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而城上则是一片欢呼,庆祝之余,冷水再次淋到了残破的表面,防患于未然嘛。
面对这令人讨厌的箭楼,不但是阙居感到头痛,拓跋侩、柯最、弥加也无计可施。
即阙居发动狂攻后,北、西、南也杀马填平了壕沟,踏着战马的鲜血与尸体,对建平发动了猛攻。
应对强敌的四面开花,守军丝毫也不慌乱,特别是李毅在东城已经做出了榜样,用铁拳狠狠的教训了敌军,提振了全军士气。
自李毅奔出议事厅,张英便传下命令:“檀石槐气势汹汹,他不克我建平誓不罢休。鉴于严峻情况,我军要做好艰苦卓绝的准备。现将全军分成两部,轮番防卫城池。主公和烈帆负责东方,南方由赵云和王仁担纲,西边的主将是于冰、薛信,北城交与素利和宋智。望众将各负其责,阻强敌于城池之外!”
将兵力分成两部分,定期轮换防守,可以消减将士的疲劳,在一定程度上保持旺盛的斗志。
张英能够想到,久经战阵的檀石槐也能想得出。檀石槐倒在病榻上,他实时掌控着战局,通过和连保持着与外界的联络。看得出,檀石槐的一番苦心,他想经此战阵,让和连得到锤炼。
“将八路兵马分为两拨,轮番发起进攻,不惜一切代价,确保在三天内拿下这弹丸小城!”檀石槐的话语有气无力,但他神色威严,让人无可抗拒。(。)
第一百八十九章 施诡计槐头自得意()
当和连转达了首领的命令,除有伤在身的阙机外,其余八部都老老实实的执行着命令。
强攻数阵却毫无起色,尤其是箭楼压制了攻方气势,令攻势雷声大雨点小,中途损耗过多,起不到一锤定音的效果。
“箭楼,可恶的东西!”听到和连的转述,檀石槐恨恨不已,他不能亲临阵战,作战效果将大打折扣,但事实就是如此,即便恨也是无用。
“是啊,李毅太可恶了,他那令人厌恶的箭楼,还在源源不断的制造部署,若是城上排满了这东西,恐怕”
“不要说了!”檀石槐喝止了儿子的话语,他的眼睛中喷射出两道寒芒,突然寒光暴涨,其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和连,附耳过来!”
见父亲流露出兴奋之色,和连心中大喜,他忙不迭的凑到檀石槐嘴边,聆听着父亲的话语。
只言片语,就听得和连眉开眼笑,他连声称赞:“父亲真是谋略过人,不减昔日之雄风!”
昔日雄风?听到此言檀石槐面若冰霜,他产叹一声道:“为父老了!”
是啊,若是四年前,檀石槐正春风得意,调动兵马围歼大汉的远征军,那一战是他得意之作。但一切已经过去,就是那次大战,引发了檀石槐的旧疾,使他雄风不再了。
见父亲伤感,和连只能默不作声,他恐怕说错一句话,引得雷霆震怒。
远水解不了近渴,檀石槐虽有妙计,却无法立即实施,那激烈的攻防战更加残酷,随着城上箭楼越布越满,攻城者面临的只是屠杀。
时间转到了第二天,攻方已经伤亡万人,这令槐头心痛不已,经过几次较量,槐头的兵马只剩下一万多人,面对这样巨大的伤亡,他首先熬不住了。遇强智取遇弱活擒,槐头灵机一动,想出一条妙计。
“来人啊!把烈帆的部族押到阵前!”望着城上的烈帆,槐头不由得冷笑连连。
素利的部众一分为二,被槐头和阙机奴役,因两人兵马不足,便带来了众多的奴仆滥竽充数。
不想却派上了用场,槐头摇头晃脑,暗自得意。
过不多时,数百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少被押到了城下。
槐头望了眼城上,得意洋洋的大叫:“烈帆,睁开你的狗眼瞧瞧,若是不投降,你妻子儿女的脑袋可就搬家了!”
槐头突然停止了攻击,大出了烈帆的意外。将士伤亡颇多,体力损失也不小,正可以休息一会,烈帆也没放在心上。
但一群人缓缓来到阵前,引起了烈帆的警觉,随着越卡越近,他终于看清了,妻子儿女都在其中。
好你个歹毒的家伙,要用家人来威胁我!烈帆怒火万丈,咬碎钢牙!
“槐头,你这个畜生!胆敢动我妻儿一根汗毛,我便生吃你肉,痛饮你血!”
这正是他要的效果,果不其然,烈帆暴跳如雷。“哈哈!”槐头一阵狂笑,他指着烈帆喝道:“我槐头也知道,你烈帆是个人物,久居素利之下心有不甘,才数次被我所乘!”说着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烈帆,你若回心转意,打开城门,我保你顶替素利,坐上大帅的位置!”槐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手握王牌,不怕烈帆不低头就范。
“呸!”烈帆猛啐了一口,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老狐狸,想在我面前玩花活,你是痴心妄想!”
被揭穿了谎言,槐头也不感到意外,他只是一个大帅,怎么能委任别人?槐头干笑了两声,他面不改色道:“你建立奇功,在由我美言几句,老首领岂能不送个顺水人情?只要你开了城门,我保你登上大帅的宝座!”
“滚犊子,我烈帆绝不会首鼠两端的,你就死了心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你的颜色瞧瞧,便不知道我槐头不是吃素的!”槐头恶狠狠的喝道:“杀!”
十余名壮汉依令而行,挥起手中钢刀,随着凄厉的惨叫,十几个人头滚落地上。
城上守军看的清清楚楚,其中不乏鲜卑勇士,这十几人就有守军的至亲,看到自己的妻儿惨死,立即响起一片惊呼,更有一人昏厥倒地。
城上一阵骚乱,烈帆也变了颜色,他清清楚楚,槐头就是个魔鬼,他何曾杀人眨过眼?素利的家人遇害,就是活生生的事例。若是妻子儿女死于非命,那害死他们的凶手无疑是自己。怎么办?是硬冲铁汉死扛,还是
烈帆脑中混乱一片,他呆呆的望着城下,只听见槐头在得意的狂笑,魔鬼!我要杀了你!
“看到了吗,烈帆,怕你脑子不清楚,我先给你提个醒,想好了没有?若是再说半个不字,下一个就杀你的女儿!”槐头立即换了一张面孔,他一声厉喝:“带过来!”
立即有一名大汉,将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拎了起来,如同拎小鸡子一般轻松,大踏步的走出人群,来到槐头的近前。
槐头狞笑着,将钢刀架在了小姑娘的脖子上,阴森可怖的奸笑道:“小侄女,求求你的父亲,让他打开城门,我就放过你!”
“别杀我”小女孩吓得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不已,说出的话连不成句。
“不要求他这个畜生”烈帆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对亲人的关切,让他乱了方寸,更重要的是女儿低声下气的求饶,令他顿感颜面扫地。
不知怎么,烈帆突然收敛了怒色,剩下的全是心平气和。烈帆语调一转:“你放了我的女儿,咱们啥都好商量!”
槐头愣住了,烈帆是怎么了?他这么轻易就投降了?但烈帆确实和颜悦色,用温婉的语气和他交谈。
狂喜涌上心头,槐头怔怔的盯着城上,半晌,突然放声大笑:“有什么好商量的?我放过你的家人,你老老实实打开城门!”
烈帆沉吟良久,脸色阴晴不定,突然咬了咬牙道:“好,把我的家小送到城前,便立即放你进城!”
小子,你耍什么花招?槐头瞪大了眼睛,扫视着城门,看了半晌,心道:就是放到城前又如何?你还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抢走妻小不成?(。)
第一百九十章 计策败露自食苦果()
“就依你,但愿你话复前言!”槐头左思右想,自认为万无一失,这才答应了烈帆的请求。
就在此时,城头上突然一片大乱,继而喊杀声震天,更有血淋淋的脑袋抛到城外。
槐头及众将士都愣住了,他们定睛细看,原来是汉鲜两族士兵发生械斗,杀得不亦乐乎。
在混乱中,烈帆隐去了身形,看样子已经投入其中。这冲突越演越烈,从单点扩展到全局,整个东城都弥漫着血腥和杀戮。
好!杀吧,尽情的杀吧!最好将素利也卷进这场冲突。槐头从惊愕中醒悟过来,他手舞足蹈的乐不可支。
“杀上去!”槐头只顾了欢喜,他傻笑了半晌,这才想起来趁火打劫,催促着攻城兵将趁乱杀上城墙。
“杀啊!冲进建平城,活捉李清刚!”数百人得槐头命令,像疯了一般,发起了又一轮进攻。
还未等槐头军爬上云梯,东城门突然大开,吊桥也放了下来,烈帆一马当先,大叫着冲出城外,他未顾及一旁的家小,却直奔槐头而来。
“你要干什么?”槐头预感到情势有些不对,他下意识的拽了下马的缰绳,向后退了两步。
“槐头,还愣着干什么,城门已经开了,快带着弟兄进去吧!”烈帆满脸笑意的望着槐头。
啊!槐头心中大喜:“原来你这是怎么冲出来了!”狂喜之下,槐头有些语无伦次。
“城内汉军太多,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烈帆一脸的焦急,他恨不得上去给槐头两个耳光。
“小子,原来你是被赶出来了!”槐头望着冲出来的,尽数是披发左衽的鲜卑军,便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有路不走,还爬什么城!槐头大喝一声:“兄弟们,冲进城去,杀他个鸡犬不留!”
随着槐头一声令下,数千精骑一拥齐上,直奔建平东城门冲去。而城门处空空如也,烈帆的数百鲜卑兵,冲出了城外,汉军却仍未关闭城门。
“关城,快关城门!”城上守军仍在厮杀不止,见槐头领兵压上,有人大声惊呼。
“******,关什么关,老子已经进来了!”前头部队已经冲过吊桥,飞马入了城池。
“不好了,城池失守了!快跑啊!”
“我的妈呀!槐头杀进来了,不跑就来不及了!”
“跑,往哪里跑?城没了,所有人都活不了!”
东城乱作一团,汉军惊叫连连,四处逃窜,鲜卑军却志得意满,张牙舞爪的横冲直撞。
“槐头!哪里走,吃我一枪!”突然自小巷内冲出一骑,如黑旋风一般,卷到槐头身前,一杆黑黝黝的大铁枪,挂着一股恶风,直击槐头前心。
“啊!你李毅!”看到李毅突然现身,槐头吓得亡魂皆冒,这是怎么回事,他建平城不是陷落了吗?李毅怎么不逃走,却信誓旦旦来战自己?
不好!上了李毅的大当了!槐头想到这一关节,他哭的心都有,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不经过仔细思索,就轻而易举的进了城?
但城头明明厮杀的十分激烈,这半点都做不了假的,而烈帆也慌慌张张逃出城去,那不成这一切都是假象?
槐头已经无暇多想,那杆钢枪转眼间已到胸前,槐头冷汗淋淋,慌忙摆刀招架。
槐头也鸟枪换炮,他的坐骑配了新式装备,也顺便换了一柄长刀,分量比原来重了一倍不止,威力也自然倍增。
开!槐头运足了力量,长刀碰上了铁枪,只听嘡啷一声巨响,随着火星四溅,两杆武器骤然分开。
“好大的力气!”槐头的长刀被磕回来一尺有余,他双臂酸软,虎口发烫,胸口也有一种闷闷地感觉,不由得暗自赞叹李毅的力量。
“再吃我一枪!”李毅的力量是大,却没有槐头感觉的那般悬殊,只是他有备而来,又经过充分的休息,全力以赴的一击,自然令槐头吃不消。李毅浑然不觉,他一招得手,第二招便顺势攻上。
转眼间,李毅的大枪又到了眼前,槐头一惊非小,他这次吃惊的不是李毅的力量,而是他招法的迅捷。不能坐以待毙,槐头咬着牙,运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