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惊爱(梧桐斜影)-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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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紫函咽了口口水敛着眼帘,咬了下唇弱弱道:“林一横,我真的到现在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我以为我或许会在那个茶室里呆一辈子的。”
林一横揉了把陈紫函的发顶,“好了,赶紧去准备下,我让人把餐点送到房间来,完了就赶紧去法院。想想看还有什么事情要办的,一起办完我们明天就直接飞往欧洲。”
陈紫函深呼吸,“也没什么要办的,家里的房子、车子都被没收充公了”
林一横敛了下眼帘,抬手捏了捏陈紫函的鼻尖,“好了,没了就没了,以后像回江城了再说。”
江城法院关于陈绍斌一案开庭审理时,来的都是于此案有关的人士,当然除了法制日报和江城晚报的记者外,其他的人是不许进入听庭的。
陈绍斌一直很好奇到底是谁替他补上了那么大的一个坑的,可是当他被押上庭审席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下面的陈紫函。
在最后的宣判时,陆弈城进来紧挨着陈紫函就坐。
陈紫函的余光已经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了,她的心砰砰直跳了几下才稳住心虚。不高不低的声线,“陆先生也有这雅兴?”
陆弈城看着台上的人,对陈紫函,说:“我是替小米来的,无论她日后知道了是什么态度,我想我今天替她所做的这点微薄之力她会明白的。”
陈紫函的唇角抿了抿,“那倒也不必,陈家的祖普里不会纳入她的。”
陆弈城蹙眉,“我想陈大小姐想多了,我想她知道了也不会,也不愿意进入陈家的族谱,她无论什么时候都姓安。我只是不想她多年后有一点点的悔意,会给她的人生留下遗憾。”
陈紫函敛了敛眼帘,“是吗?然后呢?”
这个时候,上面的法官已经宣判了结果,其实依然是个缓刑,剥夺了很多陈绍斌的权利于终身,算下来和死缓差不多罢了。
在陈绍斌押上囚车的时候,陈紫函上前喊了声,“等等。”
双手戴着手铐的陈绍斌和武警一起回头,看向紫函,在她的身后是双手插在裤兜、戴着墨镜的陆弈城。
边上全是黑压压的武警真枪实弹的枪口黑洞洞的对着陈绍斌及其一起的几人,闲杂人等根本不可能近身的。
隔着几米的距离,陈紫函对警察说,“我是他女儿,可不可以让我抱抱他,就几秒钟”
面无表情的武警直接压着陈绍斌上了囚车,而陈紫函被几个警察隔离在了警戒线以外。
此时,是上午十一点五十左右,炙热的太阳在火辣辣的烤着大地,看着一排警车疾驰离去到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车龙里。
陈紫函紧紧握着手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发呆,身后是陆弈城的声音在提醒,“若如有什么话和他说,陈大小姐完全可以等到以后有机会去劳教所,也就是看押囚犯的地方看他。”
陈紫函咽了口唾沫,“我都不知道他被拉到什么地方去了”
陆弈城蹙眉也顺着陈紫函发呆的方向看去,“以林一横的能耐,想知道他关在哪里有什么好难的。”
陈紫函抖动了下睫毛,“陆先生,到底想说什么就直接点。”
陆弈城收回眸光,“你和林一横在皇家盛典的午餐,我劝你最好不要去。”
陈紫函微微抬了下太阳镜,瞥了眼陆弈城,脸凉到了的冰点,“没想到,如今的陆老大依然改不了跟踪人这把戏。哼”
陆弈城和陈紫函并肩而立,低低的声线说:“随你怎么想,我知道你的身边布满了林一横的人,但我说这些只是看着过去你们家和陈家的关系上,如若你坚持去,那么后果,估计很难想象。”
陈紫函眯了眯眼睛,“别跟我提陈家,不过是一群拜高踩低的小人罢了。我往前走一步是万丈深渊还是天堂那都是我的命运,不用你来假惺惺的提醒。”
陈紫函说完便朝着大门口的车子走去,几位黑衣男子替她拉开车门,“初晨小姐请。”
看着黑色轿车缓缓离开,陆弈城接到陈烈的电话,第一句话便说:“她已经在去皇家盛典的路上了。”挂断后,陆弈城拨通季哲的电话,“你确定林一横的老婆会准时到达?”
季哲说,“所有的一切我都尽力安排了,至于结果那要看林一横的了,一切定局在他的一句话了。”
皇家盛典西餐厅上下两层,林一横包下了下层,除了他和陈紫函用餐外就是他那几个这几天在江城办事的属下,再就是一个小提琴手在远处给他们演奏着小提琴曲。
陈紫函明白以林一横的速度和能耐她刚才和陆弈城说话的事情估计他已经知道了,便接过林一横递给她的果汁喝了几大口,才说:“谢谢你,一横。”
林一横转着手里的红酒杯,不轻不重的一句,“你高兴就好,怎么样?还好吧?”
陈紫函抿了抿唇看向对面的林一横,“好不好,我算是尽力了,事已至此也只能是这个结局了,可我却欠了你这么大个人情。”
林一横熟练的切着牛排,唇角掀了掀,“初晨,以后可不许和我这么客气了。”说着他用刀叉叉了块牛排看向陈紫函,“你觉得你我现在还需要这么客气吗?你也不用觉得欠了我,这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做的,没人逼我。”说完,牛排已经递到了陈紫函的嘴边,眼眸深情的看着她,“嗯!”
陈紫函还是含羞的张开了嘴将那块牛排吃了,敛着眉眼,优雅咀嚼完后喝了口果汁,这才擦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后抬眸看向对面的林一横,说:“今天在听庭时遇见陆弈城了。”亚杂吐划。
这次林一横倒也没有发飙只是淡淡的抬头看向陈紫函,“他说什么了?”
陈紫函放下刀叉看向林一横,“他说,不要我来这里赴你的饭局什么的”说着陈紫函蹙了蹙眉,嫌弃的说:“真没想到他还是个小人。”
林一横笑得高深莫测,眼神的余光瞥了眼二楼的某个位置,对陈紫函说:“他的提醒不是多余的,陆老大这是有点坐不住了。”
陈紫函看着林一横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林一横给陈紫函的杯子里添了点饮料,“先吃点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在林一横和陈紫函的餐基本上快用的差不多完的时候,皇家盛典的西餐厅的门口就一阵骚动。
一位弹指可破的女子,身材稍微有点发福,披肩的大波浪,扣着茶色的墨镜对着几位拦着她的男子和保安呵斥道:“你们都不问问我是谁,就敢拦着?”
西餐厅门口的便衣保安说:“女士,今天这里被人包了,所以”
女子尖叫,“让开,我就是在这里包场的那人的太太。”
闻听此声,陈紫函手里的刀叉掉在了地上,紧张兮兮的抬头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林一横。
林一横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对着另一张桌子上的几人吩咐道:“去看看,如果是太太的话就让她进来。”
陈紫函显然是紧张极了,这还没怎么着了人家正室就杀上门来了,这下她可怎么办了。
“不用紧张,一会儿看我的就行。”林一横说着便对服务生一个手势,“给初晨小姐从新拿一套餐具过来。”
女子一进来便对着陈紫函的背影扑了上来,同时看向林一横,冷飕飕的语气,“林一横,你回国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竟敢到这里跟这个狐狸精幽会,看我今天不毁了她这张脸”
女子说着就拿出一个什么瓶子对着缓缓转头的陈紫函喷了上来,可是在她的喷雾还没有喷出去的时候,便,“啊”的一声尖叫,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大声嚎叫道:“林一横你给老娘等着”
因为,林一横已经早早起身跨到陈紫函的侧边端起她面前满满一杯果汁泼在了女子的脸上。
此刻的林太太是满脸、包括头发上都在滴着果汁,身上的衣服已经惨不忍睹了。
林一横拉起陈紫函,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把夫人送回上海精神病院去接受治疗。”
楼上的几人都缓缓敛了敛眼帘,季哲拍了把陈烈的肩膀说:“完了,这下估计老大要把我们都给活刮了。”
陈烈的手指在鼻尖放了放,“没事,或许她不会参与这件事情。是这,你赶紧联系汪二,让他找人,我们得想第二套办法了,不然真的,悬。”
第137章 她有脚踏两条船的嫌疑()
当金色的余晖洒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时,陈紫函赤脚站在窗前,丝绸质地的吊带睡裙外裹了件薄毯,面窗而立,看着脚下这座熟悉的城市发呆。
林一横在外面和手下说了几句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这一副金辉下的落寞背影,微微蹙眉。
陈紫函听到林一横进来时的动静便敛了敛眼帘转身看着朝她走近的人,“今天对于你太太而言,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林一横果然是得到了美人后就连那眼角都是笑着的,对于陈紫函的这句话也没什么太反常的表情伸手揽她入怀,“怎么不多躺一会儿,嗯?”
他的意思她当然明白,一个下午,林一横要了她五次,除了第一次她不适应痛的哭出声时他怜香惜玉的轻缓轻放,绕过了她。最后的几次,每一次都是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的疯狂,直到她昏睡过去,睡到暮色时分的现在。
林一横的指腹顺着她的秀发揉、捏到她的脖颈,那里全是他的杰作。林一横来回摩挲着那些炫紫色的痕迹,低眸看着陈紫函躲闪的眸光,“在我的眼里,人没有谁是绝对的好或者绝对的坏,而你,如果不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想,你也不会委身于我,你说,我说的对吗?”
陈紫函喉咙动了动敛着眼帘,“或许吧!可是没有如果,事实是我做了全天下女人最为唾弃的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了”
林一横蹙眉,“函函,你后悔了?”
陈紫函仰着头看着林一横的眼睛,摇头,“目前的陈紫函所面临的境况连去考虑要不要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林一横把玩了会儿陈紫函的发丝,“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先躺着在休息会儿饭菜好了我让他们送到房间来。”
陈紫函被林一横塞进被窝后,她才问道:“我们明天去哪里?”
林一横斜倚着床帏,手指绕着她的发丝,“先去西班牙,办完那边的事后我们就去荷兰,我基本上都在荷兰常驻。”
陈紫函抖动了下眼帘,“那,我跟着你去荷兰,那是不是要天天和她打架了么?我可不会打架的”
林一横蹙着眉心低头看着陈紫函委屈的嘴巴,“和谁打架?”
陈紫函抬眸看着疑惑的林一横,“你在荷兰的女人啊!”
林一横捏了捏陈紫函的鼻尖,“不会打架那就让人整天给打得鼻青脸肿,看看你会不会打架了,嗯?”
陈紫函敛了敛眼眸,“明天,几点的航班?”
林一横挑眉,“怎么,你还有事?”
陈紫函缓缓闭上眼眸,一副累得虚脱的模样,“没有了,就是问问,那我再躺会儿饭菜送来了你叫下我。”
翌日,江城机场,黑色衬衣深色裤子的林一横和紫色长裙的陈紫函在几位保镖的簇拥下进了贵宾通道。
而与此同时进入贵宾通道的还有陈烈和他的秘书,及陆弈城总部的席秘书甄珍。
林一横和陈紫函的航班是要到京城转机的,所以此刻和陈烈是同一趟航班。
头等舱内人并不多,等陈烈他们进了舱后便看见陈紫函已经靠着林一横的肩膀在假寐了。
林一横对陈烈挥了下手,“陈少,好巧。”
陈烈抿了抿着唇角,大步走近林一横,伸手,“还真挺巧的。”
林一横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靠在他肩上的陈紫函也没有要打算睁开眼睛的意思,一直闭着眼睛假寐。
林一横坐着看了眼肩上的女人,再看向陈烈,“不好意思我就不起来了,函函她太累了。”
两人握了握手各自收回,陈烈瞟了眼陈紫函,只是那么一眼便看见了重点,她披着长发顺着胸前垂下可是有些东西是欲盖弥彰,越遮掩越能使人发现,就好比此刻的陈紫函靠着林一横闭目养神,白皙的脖颈处全是是吻痕。
“没关系,既然,她累了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的座位在前面。”说完,陈烈转身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
半年后,江城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方蓉蓉又一次老病复发已经住进医院第四天了。
安小米和陆弈城提着饭盒到达病房门口时,里面隐约传来方蓉蓉的啼哭声,两位以为是老两口吵架了准备推门进去看看,可是手刚刚搭在门把手上便听见安明泉的声音,说:“你这女人哭哭啼啼的被孩子们听见了像什么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