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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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时间点这么精准,因为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被扰了好梦自然很不爽,第一个念头猜想是沈雅彤,等摸来手机不禁有些小失落,是若南妹子叫我起床了。
“小涵涵,你马上到我卧室来!我等了好久了——”若南妹子下完命令,没等我说出半个字便挂断了,没头没脑的话猜不透用意,但直觉告诉我不可掉以轻心,肯定是大有猫腻。
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寄人篱下总不好驳了主人的面子,便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来到隔壁若南妹子的卧室门口,心怀忐忑地敲响了门。
“小涵涵,你直接进来吧,门没锁!”若南妹子带着兴奋的声音传了出来,让我不禁有些担心,妹子是不是衣着简约,在床上摆出诱人的身姿,又要诱使我出丑。
一时间除了推门而入别无选择,我心怀忐忑地进了若南妹子的卧室,第一眼却没有见到妹子,床上的被子也是干瘪的,显然没有人藏身,又四下看了一圈,甚至衣柜和床底都有查看,始终不见妹子的身影,喊叫也没有答应。
这难道是在玩捉迷藏?我不禁感慨妹子的玩心是有多大!
定了定神,这才注意到靠墙立着的一个电脑桌高低的粉色纸箱,隐约可见正面有一行小字,走近查看发现写的是:沿此线撕开有惊喜!
那一刻我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并不是感慨若南妹子的举动有多幼稚,而是自己年少的童心已不在。
126。特的生日礼物()
我没有按照若南妹子的提示撕开箱子,而是双手齐上,企图抱一下箱子,先感受一下它的重量,好猜测里面装了什么。万一装了吓人的东西,岂不是又中了妹纸的整蛊。
意外的是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重量,后来知道这箱子是没有底的。
拿掉了箱子便露出了里面原本罩着的东西,像猫一样蜷缩着的若南妹子便站了起来,可以见到眼眶里有明显的血丝,但脸上却满是兴奋,泛着绵绵的温柔。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若南妹子一边拍着小手,一边温柔地哼唱,让我一时间有些发懵。
还未等我做出反映,若南妹子已经闪电般凑过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用调皮的语调说道:“小涵涵,祝你生日快乐!开不开心?!”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天是我的24岁生日,若南妹子这么费心地给我制造惊喜,怎能不让人感动,便关切地问对方在箱子里待了多久。
“凌晨的时候我就钻进了箱子,想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亲爱的涵涵,希望他不会嫌弃我,讨厌我——”若南妹子说话间流露出哀怨来,让人有一些心疼,便下意识地把对方揽进了怀里,轻柔地抱着。
“你傻啊,躲在箱子里这么长时间,不难受吗?”
“不会啊,我在地上铺了毯子,我这么苗条,箱子又大,而且两边开了小窗,不会很闷!”可以明显感觉到我的关切让若南妹子很受用。
那一刻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我的情感,只是用手在若南妹子的后背上轻柔地拍着。这样花心思的温柔,大概没有哪个男人能够绷住。
虽然其实有点小弱智。
转念想到往年第一个给我生日祝福的总是沈雅彤,如今到这个时间点,都没有收到哪怕是一条短信,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付小诺,也没有半点的表示。
“小涵涵,我把自己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你会接受吗?”若南妹子含蓄又直接的表白,把我从无端的思绪中拉了回来,紧接着感觉到有一双温软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
“小涵涵,你还是嫌弃我,不肯要我。我知道,我是一个坏女人、脏女人,我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但我就是犯贱,忍不住爱你——”若南妹子说话间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可以猜想脸上少不了是有泪痕的。
那一刻我异常地感慨,下意识地安慰说:“若南,不要那么贬损自己,你是一个好女孩,其实我——”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若南妹子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猫一样柔弱的躯体,像受了风寒一样微微发抖起来。
即便是那样让人发晕的场景,我竟然很清楚内心的想法——至少自以为很清楚。
当我颇为坚定地从若南妹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对方充盈着液体的双眼,和花了妆容的俏脸,内心有瞬间闪过的怜惜。
“对不起——若南。”当我说出对不起的时候,若南妹子已经低垂着头,肩膀开始抽动了。
“我承认,我此刻真的很感动——但这不是真的爱,爱跟感动,或者说感激,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正是因为感激,我更要对你负责——不能草率,你懂我的意思吗?”
面对一个伤心绝望,泪眼婆娑的姑娘,我绝对是手足无措的,以至于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对于我这样的陈述,若南妹子完全没有表态,这无疑是最让人头疼和无奈的境况。
“或许以后可能——但抱歉,不是现在——”我这样下意识的话才讲到一半,马上被若南妹子打断了。
“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但别现在拒绝我,好吗?”若南妹子渴望的眼神,像极了夜色里的一道强光,那么的刺眼,让人无力抗拒,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那你先照顾好自己,可以吗?”
和预料中的一样,若南妹子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地点头,我趁机让对方保证“说话算话”,以免妹子走极端出什么意外,然后借口要去上班,逃跑似得离开了若南妹子的房子。
下楼的时候,我已经有些讨厌自己了,就像一个被普遍认同的爱情哲学观点讲的一样:给一个求爱者缥缈的希望,其实比直接拒绝更残忍。
就在我行尸走肉一样,走在通往小区门口的路上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让我不愿意承认的是,第一个念头想到的还是沈雅彤。
摸出手机见到来电人是“老妈”,不禁心中一阵暖意,对于离乡的游子,亲情无疑是万能的良药,唯有亲情可以瞬间驱散一起雾霾,暖化人心。
“臭儿子,生日准备怎么过?”还未等我开口,老妈那熟悉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
“准备——和朋友一起庆祝呗,都安排好了,晚上有一个大派对!”说出这话的时候内心里一个声音自嘲了一下,不知道语调里是不是有异样。
除了王若南,其他的小伙们竟然集体“静音”。
“生日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唉,老妈糊涂了,也不知道这日子记得对不对——”老妈故意装出别样的语气,但在我看来,一点都没有幽默感。
“老妈同志,你连自己儿子的生日都记不清,是怎么当妈的?”我开始傲娇卖萌起来,觉得内心很放松,郁结的情绪早已消解了大半。
“臭儿子,老妈想跟你唠唠,不知道臭儿子有没有时间——”老妈的这话让我很不知所以,心说这叫什么话,老妈跟儿子聊天,难道还要预约不成?
“老妈同志,这不像你啊,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过如果是关于儿媳妇的,我只能说急不来——”为了避免可能到来的“大课”,我自以为是地祭起了“免战牌”。
“臭儿子,一点都不让老妈省心,都老大不小了,这事回头再给你算账——是有一个别的事,本来好多次我都决定说了,是你爸拦着不让,今天刚好他不在家——”都说“母子连心”,我能听出来老妈的后半句明显带着异样,更加深了疑惑。
“最早在你十八岁那年,我就决定要说的——现在你也二十四,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也是到了有担当的年纪了。”老妈用了一种更加怪怪的语调,一时间让我生出不真实的感觉。
“老妈结婚的时候是19岁,那时间在农村也不算小,你爸21,大我两岁。我和你爸是自己处的对象,我个儿矮,你们老汪家,尤其你爷爷,根本看不上我,怕以后后辈吃亏。”
“最终你爸还是坚持要娶我——24岁那年,我和你爸已经结婚了五年——那一年我们去了新疆,是你爸的主意——等回来的时候就抱回了你,那时候你爷爷可高兴了——”
对于这些父母的经历,我当然是听家人提起过的。
中国人讲究孝道,所谓“百善孝为先”,而“传后人”则被认为是最大的孝。结婚五年没有生出孩子,在那个年月无疑是天大的压力,作为老妈曾经的软肋,我自然不能去过多提及。
但老妈为何提起这些陈年旧事,我实在是迷惘了。
“臭儿子,老妈向来是直性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在去外地之前,老妈已经被查出来不能生孩子了——都是你爸的主意——”
“开什么玩笑——难不成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从地里面挖出来的?”那时间我的语气已经开始生硬了,感觉喉头有些发干。
“不管怎样,这是事实——老妈对不起你爷爷,到最后也没勇气跟他老人家讲实话。”
“我先挂了——快迟到了——我先挂了——”人天生喜欢逃避,这是生的本能。
“总而言之,这是事实,你有权利知道的——”老妈言语间有些类似委屈的情绪,那时间的我内心真如刀绞一般,又觉得极大的不真实。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你当是说书吗——既然没人知道,干嘛要说出来?你到底想怎样?”这是我第一次冲老妈这样大声地喊叫,惹来了三两的行人侧目。脱口而出之后自然是有一些后悔的。
“老妈对不起你——但事实就是这样——”
“别再说了,我想静静。”第一次我挂断了老妈的电话。
曾经为了凑字数,混稿费,我在小说里编过许多个狗血的剧情,也时常吐槽各种尿点丰富的肥皂剧,却不想生活才是最奇葩的编剧。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香山旅社的胡同口,反应过来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了小窝,想要找到沈雅彤,不再管什么自尊,那时间我十分肯定的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沈雅彤,再没有第二人会更懂我。
冲进小院,推门的时候发现门没有上锁,知道沈雅彤在家,像久病得到妙药的病人,我直奔进屋,大喊着沈雅彤的名字,却没有听到回应,料想彤姐还在生闷气。
不过我首先认错的话,自信对方不至于还不讲情面。
127。阿娇的幻象与真()
那天我并没有找到沈雅彤的身影,事实上小窝里空无一人。
沈雅彤不知道去了哪里,有什么着急事,连房门都没有来得及上锁。甚至于打电话过去都被机械的声音提示说已关机。
我在小窝的木椅上呆坐着,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直到胖小红打电话过来,才意识到竟然把工作这样一个“正事”给忘记了。
“喂,大汪,你人呢?胆挺肥啊,敢迟到,看回头郭姨妈怎么收拾你?”电话里胖小红压低了声音,混着四周叮叮咚咚装笔的声音。
胖小红非要给我起一个狗狗的外号也就算了,没想到少妇郭也有“郭姨妈”这样一个“传神”的别称,但那一刻我没有半点的笑意,用几乎是衰弱的声音回应说是“病了”。
“小红师傅,你帮我跟‘郭姨妈’请个假,说我今天发烧,去不了了。”大概是我的语调很“生动”,胖小红真的信以为真,还关心我好好养病,她冒死帮我办请假手续。对于这样的大恩大德,我承诺说回头请客吃饭。
接完小红师傅的电话,小窝里一下又安静下来,我去到门外用凉水洗了次头,想要清醒一下头脑,却事与愿违,被冷风一吹,反倒有些着凉的眩晕感。
有时候我们惊叹大自然的丰富多彩,感慨生活的变化无常,吐槽文艺作品狗血俗套,当自己成了主角的时候,就只剩下无助和失落。
我多想欺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狗血至极的梦,但翻看记录,那条和老妈的通话记录,就真实地刻在屏幕上。
我多想老妈只是给我开了玩笑,但今天不是“愚人节”,老妈也没有那么高超的演技,可以把语气伪装得那么逼真。
这就是生活。
再俗套的剧情,也容不得你辩驳。
生活回应你的,只有冷漠。
有感于“人生”之大命题的时候,悦悦妹纸打来了电话,首先问我怎么生病了,要不要紧。不得不说人在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感动的,比如这时候,悦悦妹纸的关心让我感觉很温暖。
“哪能啊,我挺好——不然,怎么请假啊?”我强打精神给出这样的解释,言语间有气无力,只是大大咧咧的悦悦妹纸并没有在意。
“我跟你说啊,子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