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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太阳的后裔-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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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银员也不甘示弱,和我对骂起来。

    不过收银员没有我嘴快嘴毒,被我骂的还不了嘴,最后干脆动手和我打起来。

    这娘炮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三拳两脚就打趴下了。

    这更加坚定了我退钱的决心,你跆拳道馆的人虽然不敢说个个是高手,但是收银员居然都不是我对手,你们跆拳道馆不是骗人是干什么。

    几个教练发现我动手打人,想出手收拾我,被他们馆长拦住了。

    馆长高高瘦瘦的,长得很斯文,一看就是一个娘炮。

    馆长非常和气地问我:“你为什么要打我们的收银员啊?”

    我当即将我的理由告诉了馆长。

    馆长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如果我这里能教会你东西,你是不是就不退钱了?”

    我点了点头:“那是当然!我是来学东西的!如果能学到,我肯定不退!”

    馆长转过身,一边向训练场走去一边说:“那你来吧!我让你看看什么是实力!”

    我不相信这个柔柔弱弱就像娘炮的家伙能有多强悍的实力,跟着他来到训练场地。

    馆长对几个教练说:“给我准备几块木板,几个吊牌。”

    几个教练似乎对馆长非常尊敬,转过身去准备了。

    我知道馆长这是要干什么,他是准备给我演示硬功了,就像电视里面的那样,比如说掌碎木板,脚踢吊牌。

    不一会儿,教练们将木板和吊牌拿来了。

    馆长努了努嘴,让教练们将木板和吊牌交给我,让我试一试。

    木板至少一指厚,吊牌同样一指厚,而且它们不是那种表演性的干木头,而是韧性非常强的湿木头。

    其实很多人不明白,打断这样的木板和吊牌有时候比磕断一块砖都费力,因为木头有韧性。

    当然,如果是那种表演性的木板就另当别论了。

    那种干木板,我也能轻轻松松地磕断。

    我试着用力打了几下木板,木板纹丝不动。

    馆长见我检测完后,让几个教练将木板和吊牌摆到合适的位置。

    馆长大喝一声,气质马上陡变,刚才还文文静静的就像娘炮,现在居然凶神恶煞一般,似乎比废铁厂帮我镇场子的光头都凶悍。

    “啪”的一声,馆长一拳打断了一块木板,“啪啪”两声,馆长左右开弓,两拳打断了两块木板。

    “砰”的一声,馆长一个倒空翻,踢断了一块悬挂在约两米高的吊牌,“砰砰”两声,馆长跳起来一个转身,荡开双腿同时踢断了两块悬挂在一人高处的两块吊牌。

    所有的人都鼓起掌,被馆长的表演震撼到了。

    这些木板和吊牌虽然被踢断了,但是上面的木头纤维还连着,摸上去还能感觉到木头带着潮气。

    如果一些木板被打断或者踢断后木屑四溅,那样的木头是用来骗小孩子的,看起来效果震撼,实则并不需要真功夫。

    我原本以为馆长表演完这些就要收工,因为我的确无法做到馆长所做的任何一项。

    但是馆长没有收工,岔开双腿对我说:“你来打我,如果我退后一步就算我输,我不但会退还你的费用,还会加倍退还。”

    我觉得馆长有点托大了,谁敢保证不后退一步。

    我大喝一声,来了一段助跑,跳起来向馆长胸口踹去。

    被我这一脚踢中,你就是壮如牛也会向后退一步的。

    令我没有想到的时候,馆长没有和我硬拼,居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了我,并且双脚还稳稳地站在原地。

    我不服气,大声地说:“你为什么躲?”

    馆长转过身,笑着说:“你打我,还不让我躲,这说不过去啊!”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了想,我对馆长说:“你如果一个劲的躲,我肯定打不着你,你也就不可能向后退了!”

    馆长笑了笑说:“好吧!我不躲了,你继续!”

    我又来了一段助跑,跳起来向馆长的胸口踹去,我就不相信他不后退一步。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的脚距离馆长胸口不到四五十厘米的时候,馆长突然身子向一边倾斜过去,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脚,然后抬起右脚踩在左脚上,以左脚为中心抓着我转了一个圈。

    此时此刻,馆长的脚就像一个支点,我和馆长就像连接在支点两边的两个物体。

    这种感觉有点像会旋转的跷跷板。

    转完一圈,馆长居然轻轻松松地将我的力道全部卸掉了,还将我放在了地上。

    最最不可思议的是,馆长的右脚居然又踩在了他刚才所站的位置上。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我。

    馆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地问我:“怎么样?”

    我赶快点了点头。

    旁边的人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还发出了发自肺腑的惊叹声。

    馆长接着说:“你如果现在想退钱,我也可以给你退,不过你退与不退,都要给我的收银员付医药费。”

    说罢,馆长转过身就走。

    遇到这种高手,我怎么可能退学费,不从他身上学到一招半式,我就不姓张。

    我立即追上去,笑着对馆长说:“馆长,你能不能教我一点真功夫,跆拳道那些花拳绣腿,我可不想学,我就想学真功夫。”

    馆长笑着说:“你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了?你啥时候把基本功学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我肯定教你。”

    我知道馆长这是在搪塞我,我死缠烂打地说:“馆长,你就教我吧!我给你当徒弟都行。”

    馆长摆了摆手,什么也没有说,转过身走进他的休息室。

    其实无论是谁,在见你第一面的时候都不会那么相信你,更不会将自己的真才实学教给别人。

    看来想学到馆长身上的东西,必须要死磨硬泡。

    我决定了,我以后不但要常来跆拳道,而且还要好好的和馆长套近乎。

    不过在和馆长套近乎之前,必须要先了解馆长这个人。

    我立即找了一名教练,向他打听馆长的事。

    通过打听,我这才知道馆长原来叫张河澜,他是退伍的特种兵,之所以退伍,是因为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被子弹打穿了腿骨,不能再执行特种兵任务。

    刚开始,张河澜想办个武术馆谋一份职业,但是很少有人愿意来学武术,后来没办法,张河澜就学着别人开了一个跆拳道馆。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以张河澜的身手,开武术馆没人来,开跆拳道馆人们反而纷涌而至。

    张河澜有两大爱好,那就是抽烟和喝酒。

    特别是喝酒,他喜欢喝自己酿造的那种酒。

    我决定以后通过张河澜喝酒这个爱好靠近他,让他好好的教教我。

第七十三章 喝酒() 
在跆拳道馆训练了一个多小时后我离开了。

    自从发现张河澜是个高手后,我就充满了信心。我在心中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将张河澜的功夫全部学会。

    到时候什么刚子,什么蒙凯丰,都不是我的对手。

    出了跆拳道馆,我给蒙凯丰打了一个电话,邀请他去小吃一条街的川菜馆。

    那地方量大便宜,最适合我这种没钱的小青年。

    我刚到川菜馆,蒙凯丰和江一梦也到了。

    每次看到江一梦,我总是会想起这家伙被我一脚踹进尿坑里面的场景。

    江一梦看到我似乎也觉得很别扭,眼神躲躲闪闪,很少与我对视。

    蒙凯丰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桌子边坐下,调侃地对我说:“想不到你小子还挺守信用,说请我喝酒就请我喝酒!”

    不等我说话,蒙凯丰往前伸了伸脖子,玩味地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你难道就不怕我整你?”

    我一边给蒙凯丰和江一梦倒茶,一边不卑不亢地说:“我觉得你是条汉子,不会做出这么龌蹉的事情。当然,如果你非要那么做我也认了,就当我瞎了眼!”

    说罢,我抬起头和蒙凯丰对视起来。

    蒙凯丰看着我,眼中精光闪烁。

    对视了好一会儿,蒙凯丰给我挑起了大拇指,赞赏有加地说:“张楠,说实话,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靠着女人肚皮上位的小白脸,我现在才发现你很有胆识。难怪林轩会和你交朋友!”

    不止是蒙凯丰这么想,别人也都这么想。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

    现在的人有一种天生的病态,看到一个漂亮女人开豪车,就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二奶就是小三。

    虽然有很多女人的确是因为当二奶和小三开上了豪车,但是也有一些女人不是这种情况,她们或者本来家里面就非常有钱,或者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挣来的。

    学校的那些家伙在我背后议论我,嘲笑我,也是出于这种心理,他们觉得我之所以牛叉,是因为有沈蕊罩着我。

    其实我本来的实力也不错。

    在初中部,除了林轩几个扛把子能和我打个平手,就像程昱、旺哥这种垃圾,根本不是我对手。

    即便是在高中部,我一对一地单挑一些人,也不会落于下风。

    至于蒙凯丰这种人,根本就是怪物,连社会青年刚子那样的人都在他身上讨不到好处,可想而知这家伙有多变态。

    蒙凯丰端起茶杯,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抹了抹残留在嘴边的茶水,感慨无比地说:“其实我上午让你请我喝酒,我是真的想整你。因为我看到你和马娇在一起,我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这个我理解,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即便是再怂的男人也会愤怒无比。

    我没有想到蒙凯丰还真的想整我。

    蒙凯丰说:“可是通过好几件事情我发现,你小子也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一梦,来给我满上!”蒙凯丰指了指茶杯,对江一梦说。

    紧接着,蒙凯丰转过头又对我说:“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对付那些阴险小人,我就用阴险小人的办法对付他们。对付你这种光明磊落的人,我就用光明磊落的办法对付你。”

    蒙凯丰接过江一梦递过来的茶杯,再次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说:“所以,我今天正式向你下挑战书,我要和你竞争马娇!”

    林轩要和我竞争小雨,蒙凯丰要和我竞争马娇,这两个家伙都疯了吧!

    小雨根本就不喜欢林轩,否则怎么可能和林轩哥们相称。

    马娇更是对蒙凯丰不屑一顾,看见蒙凯丰就来气。

    这两个家伙怎么就不懂得看别人的脸色,难道他们天生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

    不过我也懒得说出来。

    即便说出来,以蒙凯丰的执拗劲,他也不可能听我的。

    蒙凯丰怕我误会,摆了摆手说:“当然,我说的和你竞争,不是通过拳头,而是通过感情。我要慢慢地用我的柔情将马娇冰山般的心融化!”

    听到蒙凯丰的话,我直起鸡皮疙瘩。

    我没有想到孟凯凯这家伙明明是个莽夫,居然能说出那么肉麻的话。

    我撇了撇嘴说:“蒙凯丰,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即便把月亮摘下来,马娇也不会喜欢你!”

    蒙凯丰不服气,拍着胸脯说:“我他吗的就不信邪!”

    我摇了摇头,懒得再搭理蒙凯丰,任凭他在一边豪言壮语地嚷嚷。

    不一会儿,我们点的菜端上来了,酒也拿上来了。

    酒是很便宜的牛栏山二锅头,十五块钱一瓶。

    蒙凯丰估计是个酒鬼,打开牛栏山后直咽口水,刚倒满酒杯,连菜都没有吃就闭上眼睛小抿了一口,然后抹了抹嘴唇发出“啊”的一声,似乎回味无穷。

    我对酒这种东西不拒绝也不喜欢,无法理解蒙凯丰对酒的钟爱。

    喝开酒,蒙凯丰也就不再和我聊马娇,而是聊开了酒,说他都喝过什么酒,哪些酒绵柔,哪些酒醇香,哪些酒火辣。

    我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嗯嗯”地回应着蒙凯丰。

    蒙凯丰也看不出我在敷衍他,越说越来劲。

    我心中十分奇怪,蒙凯丰不停地这么说话,他的嘴不累吗?

    十几分钟后,我吃的差不多了,蒙凯丰已经干掉多半瓶酒,但是饭几乎没有吃。

    “哎呦!这不是一中的疯子吗?”我背后响起一个调侃的声音。

    蒙凯丰抬起头,向说话的人望去。当他看到这个人后,原本舒展的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脸色在瞬间阴沉下来,警惕地看着说话的人。

    我背对着门坐着,看不到身后的人。

    我心中十分奇怪,是谁能让疯子这样的变态脸色大变?这个人肯定不一般。

    我转过头向身后望去,说话的人也是一个学生,不过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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